120 兩個男人給黛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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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藺這下子恍如被人在頭上狠狠敲了一記,抓起旁邊的東西就打阿彬,被阿彬這一舉動嚇到了,“阿彬哥,你快放開我,這是犯法的!”
但阿彬像頭蠻牛似的,箍住她就往小房里的床上拖,嘴巴里喝喝有聲,非常猴急。
黛藺被死死壓在床上,四周黑漆漆的,雙手四處抓也只能抓到枕頭,急得哭出聲來:“阿彬哥,你放開我……”但是阿彬?qū)⑺綁涸骄o,不準(zhǔn)她蹬腿,伸手撕扯她的上衣。
當(dāng)手觸到那又燙又嫩的少女肌膚,他的手顫抖了一下,有些緊張,又有些享受。
這輩子他還沒碰過女人,這是第一次,而且他老娘在黛藺飲料里下了藥,一會過后黛藺就會非常熱情,心甘情愿跟他在床上做這檔子事。
想到此,他身子上一陣滾燙,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童子身給破了,把身下的人兒變成自己媳婦。
黛藺則是拼命掙扎,尤其是在感受到身體內(nèi)那股不正常的熱流后,她驚恐起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來你們……母子這么卑鄙,這種事也做得出來……”她哽哽咽咽,喉音打著顫,“我不該……相信你們,我要報警!”
她哽咽著,掙扎著,頭發(fā)與驚恐的眼淚粘到了一起,突然大哭著喊救命,雙手把小房的窗戶抓得呼呼作響,“李嬸救我,我在阿彬家,救我!”一下子把窗紙給撕下了。
阿彬見她反抗這么激烈,連忙把她拖下來,抱到大房間床上,手忙腳亂捂住她的嘴,“黛藺,別叫,我們做了這事后,你就是我媳婦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粗蠻大手使勁的顫抖,顯然是緊張。
“不——!”黛藺尖聲大叫,小腦袋使勁的扭動,咬他的手。
他見她不聽,心一橫,突然抬手一巴掌朝黛藺的臉打去,“不要叫!”黛藺差點(diǎn)被他打暈,左臉直接被打偏,落下五指印,阿彬這下放開膽子了,又朝黛藺的右臉打去,力氣之大,讓黛藺聲音都喊不出來了。
“兒子,她要是再鬧,你直接把她打暈!快一點(diǎn)!”早餐嬸在門外敲門囑咐,小心翼翼放風(fēng)。
“知道了!”老實(shí)的阿彬此刻就像一頭被放出籠的熊,眼里放著猥褻的寒光,一點(diǎn)不憐香惜玉,又抬手朝黛藺打去。
可憐的黛藺,在吃第四巴掌的時候,就因藥力和驚恐昏厥了過去,小嘴邊掛著紅紅的血絲,臉上淚痕交錯,紅紅腫腫。阿彬則撕她的衣服,雙目猩紅,粗魯撲上去……
門外,早在黛藺抓窗子的時候,就有人在上樓,黛藺正是聽到這腳步聲了,所以才拼命叫喊求救。但此人不是李嬸,而是張春喜張阿姨。
張春喜披著衣裳,站在窗子外面貓了貓,笑得得意極了,事不關(guān)己往樓上走。
她是路過,關(guān)她屁事啊,她巴不得那姓蘇的遭報應(yīng),越慘越好。今天那老實(shí)巴交的阿彬強(qiáng)暴了這姓蘇的,明天她就沒臉呆在這了!簡直是除掉了她張春喜心頭一根大刺!她何樂而不為呢。
她笑得差點(diǎn)忘記自己姓誰名誰,慢悠悠上樓了,她家老頭子則朝下面望了望:“下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我剛才好像聽到了。”
“沒的事,夜貓在竄,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睡去!”她把她家老頭子瞪一眼,不準(zhǔn)多事,拉著回房了!
——
酒店,古妤一直在給黛藺打電話,提醒黛藺準(zhǔn)備宵夜,她回去一起吃。
但手機(jī)一直接不通,嘟得讓人心慌。于是她給她家滕總打了個電話,說小白兔不接電話呢,是不是滕總你給惹生氣了?
滕老板在電話里什么也沒說,嗓音低沉唔了一聲‘做你自己的’,把電話掛了。
此刻他的人就在大院外面,望著黛藺房間黑乎乎的窗口,想著她說的那句‘滕睿哲,我根本不愛你’。他在外面站了一會,還是決定走進(jìn)來,找她。
只見一樓賣早餐的燈還亮著,一個老婆子笑瞇瞇的把耳朵貼在房門門板上,偷聽房里的動靜,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竊喜不已。
“兒子,她要是再鬧,你直接把她打暈!快一點(diǎn)!”老婆子敲敲門板道,提醒里面的人辦事快一點(diǎn),扭頭四處張望放風(fēng),忽見他朝這邊走過來,嚇了一大跳,連忙噤聲,防備盯著他,刷的一下把窗簾拉上了。
他原本沒什么疑心,見這老婆子臉色不自然,似乎做賊心虛,便走到窗外,對那窗簾后的身影冷道:“門里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我自己家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誰?”早餐嬸氣勢洶洶道,飛快的將窗戶上鎖,罵他多管閑事。
他心里大感不對勁,連忙往樓梯上走,邁了幾步忽見樓梯下那扇小窗子,走過去瞧里面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但他直覺黛藺出事了,讓他心里發(fā)慌!
他撿起地上的磚塊,一磚將那小窗子砸開,發(fā)出一聲巨響!里面馬上傳來男人驚慌失措的聲音:“誰?”
“給我出來!”他厲聲道,已經(jīng)看到大房間里,被男人甩在地上的黛藺的外套!臉色大變,飛快走到前門,幾腳踹開早餐嬸死死守住的大門,一耳光朝那早餐嬸扇去,直接將那老婆子打翻在地!
早餐嬸哎呦了一聲,幾個踉蹌往后倒,滾到地上。
“等會再來收拾你這老不死的!”滕睿哲勃然大怒,沒時間再理會這老婆子,一腳踹開房門,如一頭發(fā)怒的雪豹,眸底猩紅,二話不說,一把將阿彬揪起,狠狠摔到墻上!
然后不等阿彬爬起,直接將那行兇者踩在地上,一皮鞋朝那張憨厚老實(shí)卻膽大包天的臉踹去!連著兩腳,鮮血飛濺,門牙和著血水,從阿彬哀嚎的嘴巴里飛了出來!
“你他媽敢碰她?!”他將垂死的阿彬踩在地上,雙目暴怒,猛地使力,阿彬粗壯的手腕在他程亮的皮鞋下‘咔嚓’一聲斷裂,直接殘廢!
阿彬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使勁喊‘媽,來救我’,突然朝滕睿哲揮去一拳,想要反抗!
滕睿哲一身怒火,一腳勾住,踩到地上,打算把這雜種的這只手也給廢了!但早餐嬸沖了進(jìn)來,搬著凳子朝滕睿哲砸,讓他放開她兒子!
滕睿哲反手擋住,冷眸斜睨過來,微微偏首,突然抬起狠厲一腳,毫不客氣將這不知好歹的老婆子從房里踹到窗戶上貼著,然后從窗子上掉到縫紉機(jī)上,再滾到地上被縫紉機(jī)壓著。
“媽!”滿臉血水的阿彬這才意識到侵犯黛藺的后果,眼見自己的老母親被壓在縫紉機(jī)下哀嚎不已,他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大吼著要跟滕睿哲拼命!
“拼什么命?你他媽的剛才在做什么?!”滕睿哲給他補(bǔ)上一腳,黑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直踹得阿彬跪在地上爬不起來,一把揪住阿彬短發(fā),將他的腦袋提起來,冷戾道:“日子過得太清閑了是不是?好,給本少爺?shù)戎”旧贍斪屇銈児聝汗涯高@輩子把牢底坐牢,下半生沒命出監(jiān)獄!”
阿彬一聽說要坐牢,命也不拼了,嚇得哭起來,鼻青臉腫的,“我……我會娶黛藺做老婆的,養(yǎng)她一輩子,把我所有的錢交給她管……”
“黛藺答應(yīng)嫁你了?”滕睿哲黑眉一揚(yáng),深邃雙眸又是一陣怒氣橫生,手背青筋暴凸,突然一鐵拳朝那張臉揍去,直接將那阿彬揍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滾你媽的!這一次本少爺讓你斷子絕孫、后繼無人!”
他鷹眸鋒利如刀,兩只深潭般的眼睛閃爍著陰冷嗜殺的寒光,如一頭暴怒的百獸之王勢要把敵人撕碎,又朝步步后退的阿彬逼過來,但眼角瞥到床上的人兒,他便把拳頭收了,走到床邊,看到黛藺小臉紅紅腫腫的,小嘴邊掛著血絲昏死過去,身上的衣服則被脫得差不多了,露出粉色的內(nèi)衣、白嫩的皮膚和柔細(xì)凹凸的身材。
他眸中又是一冷,連忙把她抱起,走過阿彬身邊的時候,又踹了一腳,冷聲警告他等著,抱著黛藺上樓。
黛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直護(hù)著自己紅腫的小臉,驚叫著不要打她,然后猛地把雙眸睜開了,驚慌失措的往床下?lián)洹R幌伦訐涞降厣希膊活櫶郏挪粨衤吠饷媾埽詾樽约哼€在阿彬房里。
滕睿哲則在打電話,大手上還留著血跡,把襯衣的領(lǐng)口扯了扯,“是,我現(xiàn)在不好驚動警察,不然黛藺也要去警局錄口供,會讓她難堪。你過來吧,直接把這對母子帶走,給他們一點(diǎn)教訓(xùn)。”
見黛藺慌慌張張、迷迷糊糊往外面跑,他走過去將她摟回來,夾在臂膀下,撫撫她的臉讓她清醒。早餐母子看起來老實(shí),想不到出手這么狠!欺負(fù)黛藺是孤女么?他們打黛藺,就是在挑釁他,今日之事,他會讓這對不知好歹的母子付出慘重代價!
黛藺則美目迷蒙,如那西湖上的煙雨蒙蒙,水汪汪望著他。
她是有一絲清醒的,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誰,看了看,還是掙脫他往外面走。
“黛藺,回來!”滕睿哲抱著她,不想讓她就這么神志不清的跑出去。但她堅持要出去,低下頭咬他的手,尖牙利齒咬開他,用右手抱著自己的左肩,低著頭跑了出去。
她跑到冰涼的夜色下就覺得舒服多了,大大吸了一口深夜的涼氣,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一樓的院子。
阿彬家還是燈火通明,不過窗戶的玻璃都被砸碎了,阿彬和早餐嬸爬在門口,一個右手殘廢、鼻青臉腫,一個全身骨折,只剩半條老命,抬著手呼救。
但不等鄰居來救他們,門口的警車就出現(xiàn)了,隊(duì)長帶了兩個人,直接將母子倆帶上警車,告訴紛紛驚起的鄰居,阿彬母子涉嫌迷【和諧】奸,加上打人,私自關(guān)人,已構(gòu)成了綁架和強(qiáng)奸,他們會認(rèn)真追究這對母子的法律責(zé)任,希望鄰居們配合調(diào)查。
李嬸家、張春喜家,聽到動靜紛紛把窗戶打開了,望著樓下,一個驚訝,一個失望,直罵阿彬母子沒用,連一個孤女都搞不定。
“春喜,原來剛才真有人喊救命,是從阿彬家傳來的。”張老頭出聲道,“你沒聽到警官說,阿彬涉嫌迷【和諧】奸和關(guān)人打人?他們母子大晚上的弄宵夜,就是為了讓蘇家姐妹過去吃,剛才聲音喊的可大了。”
“那又怎樣!我說老頭子,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在多事什么呀?睡覺了!別看了!”張春喜沒好戲看了,沒好氣的瞪了自家老頭子一眼,啪的關(guān)上窗戶,繼續(xù)睡她的覺。
樓下,阿彬家那些被下了藥的飲料,床上的痕跡,全被警察取證了,證據(jù)確鑿,阿彬母子這下要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重代價了。兩人被可憐巴巴的帶到警車上,醫(yī)院都不給上,直接帶到局子里接受審問。
黛藺看著這一幕,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來,不知道在這個世上,到底哪些人才值得相信?
什么是人不可貌相?阿彬母子就是。看起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心里卻不安分,看她無依無靠,什么事都敢鋌而走險。
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是配不上老實(shí)的阿彬的,但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一個坐過牢的孤女配得上這些人面獸心之人。他們竟然騙她進(jìn)屋,給她下藥,逼她就范……
她深深吸一口涼氣,壓住身體里的那團(tuán)火,往樓下跑去。
樓下的警車已經(jīng)開走了,她看到阿彬母子被關(guān)在警車?yán)铮宦暥疾桓铱裕蓱z的低垂著頭,手上戴著手銬。
“哎,想不到他們母子是這樣的人。”披著衣裳的鄰居們則紛紛回屋睡覺,關(guān)燈。
她這才走到院子門口,往大街上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只知道自從自己醒來,就在倍受藥力煎熬,身上一陣陣的發(fā)燙,喉嚨干澀,*非常強(qiáng)烈。臉上則一陣陣的刺痛,比心里還要痛。
于是她跑起來,讓涼涼的夜風(fēng)撲面而來,把她臉上的淚水吹冷,吹干。
其實(shí)她不明白,難道她生來就是被人強(qiáng)暴的命嗎?她想往上爬了不是嗎?命運(yùn)是不是在告訴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朋友不能相信,視頻不能相信,照片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諾更不能相信,那還有什么能相信?
滕睿哲告訴她,不管發(fā)生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可下一刻,她就看到了他與鄒小涵在酒店房間卿卿我我的視頻,他們在北京的酒店住了一晚,未結(jié)婚就先洞房了,是真的如書記夫人在蕭伯母面前炫耀的那樣,小兩口在北京度假,回來的時候雙喜臨門,可以直接抱孫了。
如果那晚不是她錯打他的電話,他接了她的電話,喘喘息息的被她打斷好事,他與鄒小涵會有更長的假期。
他當(dāng)時為什么追著她跑,送鉆戒給她?是因?yàn)橛惺掕髟谒磉叄桓市摹T谒睦铮窍矚g鄒小涵的,心甘情愿與鄒小涵結(jié)婚,并且一直覺得鄒小涵很美好。
之后三亞之行,他又一次選擇讓她做地下情人,讓出租車司機(jī)匆匆?guī)撸约簞t回了溫泉酒店一家團(tuán)聚,見了鄒小涵。
那兩個男人給她看了很多他疼愛鄒小涵、寵愛鄒小涵的照片,有她剛出獄那段時間,他把鄒小涵當(dāng)小公主捧著,手牽手約會過的照片;有每次他們出席盛宴時,鄒小涵挽著他臂彎,夫妻倆相偎相依的照片。
雖然她知道,有時他這么做是為了保護(hù)她,不樹立更多的敵人。可同時她也知道,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早就娶了鄒小涵。
他對鄒小涵的感情,是可以接受做妻子,可以慢慢愛,這個女人很美好,純得像一張白紙,不忍傷害。對她蘇黛藺,則是獵物需要掙扎才好玩,有勁敵則更刺激。他不要的女人,其他男人也休想得到!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想,就是在看到那些視頻和照片,尤其是在看到他們鄒滕兩家人齊聚溫泉酒店,六個人圍桌而坐、喝茶吃水果的照片,她心里的這種感覺就非常強(qiáng)烈。
她與他賞夕陽的時候就知道不會有結(jié)局,早已把農(nóng)家小院作為他們的終點(diǎn),先回錦城市,但她沒料到,她會走的那么狼狽。她還未到酒店拿東西,就在路上被當(dāng)做見不得人的情人送回農(nóng)家小院。
那一刻,她是多么羨慕白嬌嬌,羨慕她可以這么光明正大的靠在他懷里,就算遭人報復(fù)也不怕。
但后來在飛回錦城市的飛機(jī)上,她想起了三年前的蘇家和三年后的自己,三亞的夢境一下子被戳破,變成了泡沫。
她為什么要羨慕那些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女人?那些女人與三年前的她是一樣的不是么?她們永遠(yuǎn)敵不過他們龐大的家族,得不到男人一顆完整的心……
滕睿哲跟在她身后,看著她一個勁往前面跑,沒有攔她,而是看著她跑,俊臉沉靜。
黛藺的神智則漸漸模糊起來,體內(nèi)被藥力沖撞,實(shí)在是不能再想,伸手?jǐn)r車。讓她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吧,淋冷水……
她坐進(jìn)車?yán)铮抖端魉髂贸隹诖锏氖謾C(jī),翻了翻,只有古俊的號碼能打:“古俊,你現(xiàn)在在哪?”
古俊把電話飛快接了,很驚喜:“我在家呢,還沒睡,達(dá)令你是不是要來我家?我大哥也在家,在吩咐他的下屬處理一件什么迷【和諧】奸案,帥呆了。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你。”
“嗯,你沿著我住處門口那條路一路走,我和你姐一起去。”黛藺軟軟答道,身子也跟著虛軟起來,半瞇著美目看到滕睿哲還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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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去機(jī)場,只能更這么多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