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卷 第十三章 彼得堡
,清末英雄 !
軍費還沒有說,就只說移民,虞輝祖等人也未在意楊銳答非所問。戰(zhàn)爭和移民其實是一體的,以西域省長楊增新的估計,整個西域可耕種的面積達四千萬畝,而現(xiàn)在只耕種了一千萬;這還是西域,出西域的大玉茲、中玉茲,這些地方的耕地面積數(shù)以億計,不占太可惜了。現(xiàn)在政府有錢,完全可以重兵出西域,在那邊占一塊大大的疆土。
至于俄國人,他們本就不屬于中亞,趕走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總政都已經(jīng)為此想好了口號,那就是‘白種人滾出亞洲’!而移民的地點,以情報局的分析,整個中亞希瓦和布哈拉兩個汗國(今烏茲別克斯坦及塔吉克斯坦地區(qū))是不能動的,此處原住民多達五百萬;而土庫曼原住民也大約有一百萬,此兩地都不是移民的好地方。
唯有后世的吉爾吉斯斯坦,居民七十多萬,但俄國人占了近兩成;還有后世的哈薩克斯坦,人口雖有四百七十八萬,但哈薩克人只占一半,俄國人占三成出頭,烏克蘭人近兩成;且此地又是是黑土地,種什么收成都不錯。這兩地才是移民的最佳所在。
狠狠的在哈薩克斯坦切一刀比之前那一刀切得更大,再花三年時間像外東北趕走五十多萬白種人一樣,把這里的兩百多萬白種人也趕走,而后再移民百年,可徹底將整個吉爾吉斯和哈薩克大部漢化。不過,這么做完全違背了之前與列寧的同志的約定,戰(zhàn)爭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此時的蘇聯(lián)最為虛弱,吉爾吉斯地區(qū)有奇米翁等油田,草原又是極其合適機械化部隊展開。蘇聯(lián)紅軍真要潮水般涌來,那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閃電戰(zhàn)。
翻遍各種資料和情報后,楊銳最終確定。之前在瑞士接受復興軍外籍軍官基礎(chǔ)軍事訓練的布爾什維克軍事人員中,學員米哈伊爾.瓦西里維奇.伏龍芝應(yīng)該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伏龍芝元帥。此人的故鄉(xiāng)便是中亞的吉爾吉斯,只要他能像歷史那般在內(nèi)戰(zhàn)中嶄露頭角,那么帶兵大舉進攻中亞是極為自然的事情。
虞輝祖、杜亞泉等人不明白這么多歷史故事,在討論的最后,張坤卻提到了一件讓楊銳意想不到的事情。
“先生,在日本人的引薦下,我上一次去英國見到了羅斯柴爾德勛爵,他對于我們的航運生意和軍火硝酸生意并無反對。也無所謂我們站在同盟國這邊,還是協(xié)約國這邊,他只是將我引薦給了巴黎的埃德蒙.羅斯柴爾德男爵……”
“他是要求我們支持猶太人復國吧。”張坤的話還沒有說完,楊銳便將結(jié)果說了出來。航運生意可以認為是中國在幫英國的幫,若不是中日商船隊,英國早就該投降了,而硝酸代替硝石、以及其他軍火,則觸動了羅斯柴爾德家族關(guān)聯(lián)企業(yè)的利益,英國帝國化學和法國諸多國有公司會拋棄硝石使用硝酸,必定需要一些大人物的認同。那些大人物以前給了好處。現(xiàn)在看來是來要回報了。
“是的,先生。”任何奇跡都可能在楊銳身上發(fā)生,張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詳細的說道:“現(xiàn)在整個歐洲乃至德國,以及美國的金融界都在觀望一件事情,那就是到底誰支持猶太人復國。如果德國支持他們復國,那么美國雖然宣戰(zhàn),可戰(zhàn)爭動員、出兵歐洲等后續(xù)事情將拖延很長一段時間;而如果英國支持,那么猶太人勢力將全力幫助協(xié)約國獲得戰(zhàn)爭的勝利。以目前的情況看,猶太人復國地選在巴勒斯坦地區(qū),這是奧斯曼帝國治下,以奧斯曼現(xiàn)在為德國盟友的身份。德國是不會被支持的,所以猶太人很有可能倒向協(xié)約國。”
歐洲兩大集團打的難解難分。中國是在投機掙錢,不想猶太人不但掙錢還投機復國。對于精疲力竭的協(xié)議國同盟國來說。此一刻還真是有求于猶太人。
“可美國已經(jīng)宣戰(zhàn)了啊?”杜亞泉不知道歷史,更不明白真相,只感覺猶太人有些糊涂。
“宣戰(zhàn)只是一種態(tài)度。”虞輝祖說道,“美國不同于我國,政府只是發(fā)布號令,備戰(zhàn)的組織準備還得依靠那些大公司、大財團的資本家,而歐戰(zhàn)雙方的財政都崩潰了,誰能得到猶太人的幫助,誰就能真正贏得戰(zhàn)爭的勝利。”
“猶太人復國找英國人啊,干嘛找上我們?”楊銳沒管猶太人怎么影響歐戰(zhàn),他只是奇怪這事情怎么和自己扯上了關(guān)系。
“先生,他們認為歐洲戰(zhàn)后,航運的利潤將使中國成為新晉列強,而且是比俄國還強大的列強。也許現(xiàn)在我們的勢力不能波及西亞,但不久的將來我們對亞洲的影響力將舉足輕重。”張坤道,他也很驚訝中國的所作所為會被猶太人如此看重。
“支持猶太人就是反對阿拉伯人,就是反對整個伊斯蘭世界,這種事情,誰碰上都不好招惹。”楊銳知道再過上幾個月,英國就會出現(xiàn)貝爾福宣言,這是支持猶太人建國的討好性官方文件,但狡詐的英國人從來都沒有履行它。想到此,他道,“可以讓重安給他們寫一封信,言語最好古樸委婉些,讓人看得懂大致意思,但卻不明白確切意思,反正要做好以后翻臉不認人的準備。再說,這事情我們只是幫個腔,他們不會太較真吧?”
“有這個意思就好!”張坤心里捏了把汗,中國銀行要進入世界頂級金融圈,那就要交好猶太人,而交好猶太人,那放到現(xiàn)在來說,最佳捷徑便是支持他們復國,這便是他的內(nèi)在邏輯。至于戰(zhàn)爭的生意,即使不做支持,那影響也不大,畢竟,中國提供的服務(wù)和商品對協(xié)約國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張坤本以為事情很簡單,不想?yún)s涉及到整個伊斯蘭世界。
楊銳不明白張坤的心思,這件事情處理完后,便散會去處理下一件事情。早就在外等著的情報局張實進來道:“先生,他來了!”
“哪國的?”楊銳明白他說的是中亞的事情,而且這一次情報局直接把汗國的重要人物帶到北京來了。
“是希瓦汗國的一個貴族。”張實道。“他漢名叫做朱耐德,在希瓦貴族中很有威望。他對現(xiàn)在汗國的埃米爾,也就是俄國人的傀儡伊斯芬狄亞可汗毫無好感。如果我們愿意幫助他。那他愿意推翻可汗,再立新可汗。”
“他能做到?”楊銳問完立即想到希瓦還不如中國的一個府大。即便人多一些;而他本身就是一個貴族,以反俄的名義起事,再立新可汗是不難的,關(guān)鍵要有外力相助。
“希瓦當?shù)氐馁F族都支持他。”張實說道,“而且他還能穩(wěn)定控制數(shù)千希瓦軍隊。”
“那他要什么,要的多嗎?”楊銳點頭,他忽然有些擔心他的胃口會很大。
“他最想的是把俄國人趕走。”張實道,“再有就是擴大希瓦的領(lǐng)土。不過這一點他現(xiàn)在不敢說出來,只是保證自己的族人不想再受俄國傀儡。”
“他見我是要吃一顆定心丸吧?”楊銳忽然笑道。見這種人、干這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了。
“是的,先生。”張實點頭。“此人稍微懂一些漢語,不過懂的有限。”
“把他帶進來吧。”楊銳回坐到總理椅上,他倒要看看這個敢廢汗的希瓦貴族是何許人。
身著漢裝的朱耐德見張實進去匯報心中很是忐忑,他曾經(jīng)以俄國杜馬希瓦代表的身份去過彼得堡,這一次來北京,看到這個雄偉美麗的東方都城,只覺得她不如彼得堡陽剛。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那一幕,又讓他在此找到了深深的認同。
和希瓦一樣,中國人也還處于西方人的壓迫之下。但和希瓦不同的是,中國人遠比族人更有反叛意志,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戰(zhàn)士。如果每一個希瓦人都是戰(zhàn)士,每一個真主的仆人都是戰(zhàn)士,那么……。是否能做到這一切,在于中國是否真的想幫助希瓦。中國人是真的嗎?朱耐德對此很忐忑。他明白,任何強國都不可相信,但沒有強國支持又不能打敗強國,如今。支持他相信中國人的,除了真主的保佑。便只有朝鮮的實例,但愿希瓦會是另外一個朝鮮。
“先生。請。”總理府的侍從接到命令后,對著身前的異國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其從偏殿帶入到銀安殿中。
“朱耐德見過總理大人。”一個身著白色漢服的中年人一進來就對著主座鞠躬,讓人看不懂相貌。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此人長的比一般人魁梧。
楊銳沒有客氣,待朱耐德三鞠躬后才道,“請坐吧。上茶。”
聽到楊銳的聲音,朱耐德這才抬起頭來。或許此人在中亞人看來極有特點,可在楊銳看來,這和他以前見過賣切糕的新疆人毫無兩樣,唯一的不同,就是此人目光較為有神,臉龐更大、胡子更密而已。
“希瓦到此幾千公里,閣下此來一路可好?”待朱耐德坐下后,楊銳發(fā)言問道。
除去開始的那句漢語,剩余的交流就只能靠情報局的通事了。張實帶來的人把楊銳的問題翻譯過去后,本已經(jīng)坐下的朱耐德立即起身回答,旁邊的通事道:“托大人的福,這一路走的很順利。我看到鐵路已經(jīng)修到了西域省內(nèi),希望貴國能早日出兵,驅(qū)逐俄寇。”
情報局的通事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他對朱耐德言語的修飾聽的楊銳很不舒服。對于他來說,人與人的交流了解,最重要的就是語言和神色,好好的話被他一翻,弄得兩相不配合,甚是討厭。
“中國很快就會出兵,只是閣下準備好了嗎?”楊銳皺眉之后也是無奈,這種小語種翻譯只能仰仗滿清遺留下來的理藩院,人才的培養(yǎng)不是一蹴而就的。
楊銳很快出兵之語讓‘賣切糕的’眼睛發(fā)亮,他本低著的頭有些敬畏的看了楊銳一眼,回答道:“回總理大人:我們早有準備好,只是俄寇有重兵在塔什干,我們?nèi)鄙傥淦鳎y以對敵。”
武器是剛才張實曾提到過,此時見朱耐德提起。楊銳道:“武器彈藥會隨你一起回去,數(shù)目足夠你裝備一個旅的軍隊,另外作為軍費的五百萬盧布和二百萬兩白銀。這些……”,楊銳見朱耐德越來越緊張。笑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還是像朝鮮當年那樣記賬吧,這些軍火錢餉就以低息貸款的形式交給貴國,以后貴國可以用當?shù)氐奈锂a(chǎn)償還債務(wù)。”
楊銳一提朝鮮和貸款,朱耐德心中便是一震。大家都是聰明人,如果這筆軍火和款型是無償?shù)模墙窈蟮南M叽娌淮嬖谶€未可知。但如果是貸款,雙方是商人式的借貸關(guān)系,那希瓦作為一個主體是很有可能會繼續(xù)存在。
又深深的鞠了一躬,朱耐德開始說話,通事道:“謝總理大人的大恩,在下銘感五內(nèi)。只是……,”通事忽然有些結(jié)巴,“只是,軍火和款項大多,我擔心希瓦償還不起。”
“軍火可以租借。”楊銳沒想到朱耐德還是個精細人。“閣下殺了俄國人后,可以把他們的槍繳獲還給中國;款項嗎,用多少就是多少。現(xiàn)在多準備一些總是沒錯的。”不想在細節(jié)上浪費太多時間,楊銳說完又道:“我們的目的都是趕走俄國人,槍在你們手里,和在我們手里其實是一樣的,關(guān)鍵是要獲得勝利。”
“是的,總理大人,愿真主保佑您!”通事翻譯道。
“后續(xù)的事情你和張實商議吧。我要提醒閣下的是,中國對貴國毫無吞并之心;另外請務(wù)必督促管轄好貴*隊,以和復興軍配合行事。可以說。貴國百萬人民的將來,全操持在閣下手中。”楊銳道。說罷就端茶送客了。
言談雖短,但朱耐德此次來京無非是要親見楊銳。以明白他支持希瓦起義反俄的用心。說到底,他還是怕中國變成另外一個俄國,既然已經(jīng)明了楊銳并無吞并希瓦之意,他就放心了。
朱耐德走后,楊銳看著一邊的張實道:“那邊的局勢怎么樣了?”
“局勢還是很混亂。”張實說道,“土耳其斯坦總督庫羅帕金特想以暴制暴,他準備在下個月將去年大起義中被抓的那數(shù)千人公開審理并處死……”
“庫羅帕金特?”楊銳有些驚訝,當年日俄戰(zhàn)爭俄*隊就是此人指揮的。
“是的,他剛被沙皇調(diào)入土耳其斯坦任總督?jīng)]多久。”張實道。“現(xiàn)在整個土耳其斯坦的軍隊都由他掌控。不過因為他膽小鬼的名聲,很多將領(lǐng)都不服他。”
“此人作戰(zhàn)確實是太過謹慎了,但當年日俄之戰(zhàn)你要說他輸了,那也未必。日本真要再打過去,那一定會在他的反擊中失敗。”楊銳思緒不得不跳躍到了十二年前,那真是一個血與火歲月。“他來之后,俄軍在伊犁和中亞的布防有沒有什么變動?”
“我們的掩護很有效果,俄國人已經(jīng)認為我們和他們停戰(zhàn)了,所以軍隊布置沒有大的變動。鐵路進入西域后,走的都是渺無人煙的地方,加上當?shù)厝擞H我不親俄,沒人知道鐵路已快修到輪臺了。”張實說道,“庫羅帕金特來了之后只是在各地修筑和加強工事,同時因俄國西線戰(zhàn)場極其缺少武器和人員,多次抽調(diào)后,中亞已經(jīng)沒有多少兵力了。武器,特別是大炮非常稀少,中亞軍隊有的都是一些老舊的架退炮和守城炮,只有其主力哥薩克騎兵軍還可一戰(zhàn)。”
“歐洲打了三年,俄國就要崩潰了。”楊銳深深的點頭。羅曼諾夫王朝的統(tǒng)治即將結(jié)束,動人心魄的時刻很快就要到來。如此大的一個帝國崩潰,為之陪葬的臣民數(shù)以千萬計,而自己,便是要乘此良機,將她在亞洲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俄國那邊怎么樣了?”楊銳問道,“還有布爾什維克那些人和德國那邊接上頭沒有?”
“俄國的問題越來越嚴重,彼得堡很多人都在挨餓,因為缺少燃料,包括普梯洛夫在內(nèi)的很多工廠都只能處于半停工狀態(tài),預計在下月,這些工廠將最終停工;而一旦停工,那事情就無法挽回,孟什維克、布爾什維克,還有一些社會民主黨人、貴族,到處在煽動罷工制造混亂。他們希望和十二年前一樣,通過罷工來逼迫沙皇退位或放權(quán)。”
張實說著彼得堡的情況,深覺得一個國家的首都交通必須便利,當然,更重要的是不能挑起一場自己無法承受的戰(zhàn)爭,日俄戰(zhàn)爭時俄國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比其難以承受大型的、長期的戰(zhàn)爭和失敗,這一次打了三年才可能因為雪災(zāi)而革命,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布爾什維克已經(jīng)和尼古拉少校聯(lián)系上了,接洽烏利揚諾夫的是魯?shù)堑婪颍团d登堡已經(jīng)接管了整個德國,相信他完全能明白布爾什維克對于德國東線的意義。”張實道。
“那雷奧呢?”德國人將怎樣支持布爾什維克不是楊銳所關(guān)心的,他相信俄國的革命、無產(chǎn)階級革命是無可逆轉(zhuǎn)的。他只是想知道德國還能撐多久,這個撐多久又和雷奧的位置息息相關(guān),如果他能身居高位,那德國或許能多拖幾個月。
“雷奧和霍夫曼將軍在一起。”張實有些遺憾,“而霍夫曼將軍又和魯?shù)堑婪虼嬖诿芩恢毙Q魯?shù)堑婪驌寠Z了他的榮譽和名聲,大戰(zhàn)第一年的坦能堡之戰(zhàn)是霍夫曼計劃的而不是魯?shù)堑婪颍岳讑W先生的處境并不好。”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楊銳有些沉默,霍夫曼是日俄戰(zhàn)爭后談無線電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他是日軍的隨軍觀察員,總參謀部的上校參謀。大概是他將東亞戰(zhàn)場收獲的一切用于德國東線戰(zhàn)場,這才有那樣的勝利吧。“雷奧在東線,那西線英法的坦克怎么辦?”
“先生,反坦克的戰(zhàn)術(shù)雷奧先生已交給總參謀部了,相關(guān)的武器也早就有了準備,上一次亞眠戰(zhàn)役,英國派坦克出戰(zhàn),除了其自身機械系脆弱外,有不少在泥地里無法動彈的坦克就是被德軍37mm反坦克炮擊毀的。現(xiàn)在英法正在想盡辦法改良坦克,而德軍則在加緊生產(chǎn)反坦克武器。”張實道。
“難道他們就不想生產(chǎn)坦克?”楊銳問道。二戰(zhàn)時德軍坦克名滿天下,不想一戰(zhàn)的時候居然這么遲鈍,真是白給他們樣車了。
“興登堡就任總參謀長后,他的重點是加強炮彈和炸藥的生產(chǎn)而不是坦克。今年海戰(zhàn)中我們提供的長吻魚雷頻頻失效,德國人已經(jīng)不怎么相信我們的武器了。”張實道。
長吻魚雷是德國海軍的殺手锏,但在和皇家海戰(zhàn)卻并未收獲太多戰(zhàn)果,所以德國人很有意見。魚雷如此,送去的坦克也是如此,在德國總參謀部參謀的心中,東亞戰(zhàn)場和歐戰(zhàn)戰(zhàn)場是截然不同的,中國人認為坦克至關(guān)重要,那只是東亞戰(zhàn)場的反饋。
在亞眠戰(zhàn)役英國派出坦克后,德國也開始研制坦克,只是這種研制是重新開始,可當樣車造出來實際測驗后,一干自負的德國人發(fā)現(xiàn)這還不如中國人送來的簡陋的可憐的小東西。是以,素有便好重型坦克的德國人,正在以中國坦克為模板,做放大和加強處理,這便是德軍摩托載具技術(shù)測試部正在進行的工作。
張實不明白德軍最高陸軍指揮部的事情,他只清楚德國人開始排斥拒絕自己提供的信息,并開始對中國充滿敵意。而戰(zhàn)場上武器,德軍還認為自己天下第一,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戰(zhàn)爭的模式正在發(fā)生本質(zhì)的變化。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nèi)グ伞!睏钿J對德國實在提不起什么精神,只叮囑道:“從現(xiàn)在開始,情報局的要重點關(guān)注俄國,特別是關(guān)注彼得堡!”(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