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疑云
許瑋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
許如的嘴角僵硬了一下,急忙圓場:“大哥,你是不是喝酒了,在這里說什么醉話呢,我扶你上去休息一下,醒醒酒吧。”
“我沒有喝酒,我沒有醉,我說的都是真的。”許瑋看向了老太太,“媽,這個男人這幾十年來一直都在欺騙你,這個人是他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誤會了!”老太太勸道,“小軍我很早就認(rèn)識了,是你爸爸老友的孩子,不是什么私生子,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趕快跟小軍道歉,跟你爸爸道歉!”
“我不道歉!媽你到現(xiàn)在還要維護(hù)這個男人嗎?當(dāng)年的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的,他跟那個女人糾纏不清是我親眼所見,他還帶著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的兒子一起逛游樂園,這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許瑋怒吼了一聲之后,又看向了弟弟妹妹們:“老頭子要變更遺囑,把他的遺產(chǎn)留給他的私生子,你們知道嗎?還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嗎?”
宋琦景一眾晚輩們沒有想到能夠聽到了這種驚天八卦,涉及到老人的隱私,都覺得有些尷尬,都低著頭不說話,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胡說八道!”老爺子憤怒的拍著桌子,“我看你是這些年在外面胡混,把腦子都混壞掉了,在這里胡說些什么呢!”
王軍也是頗為尷尬,起身抱歉的說道:“沒有想到我還引起了這樣的誤會,實(shí)在是抱歉啊,不過許大哥你真的誤會了,許叔叔早年的時候?qū)ξ腋鷭寢尩拇_照顧很多,但是我絕對不是許叔叔的私生子,你這個說法,不僅侮辱了許叔叔,還侮辱了我的父母。”
就在這個時候,許鳴予趕了過來,看著許瑋解釋道:“這一次是你真的誤會了,他們不是父子關(guān)系,爺爺沒有私生子。”
“什么?”許瑋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這怎么可能?”
老爺子氣的臉都白了,老太太將許瑋拉到了一邊坐下,解釋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那件事情是誤會了,但是你一直不相信,也怪我,應(yīng)該早點(diǎn)跟你解釋清楚才是。”
頓了頓,老太太繼續(xù)說道:“小軍的爸爸跟你爸爸是好朋友,但是一次兩人一起出差的時候卻出了車禍,小軍爸爸將活下來的機(jī)會讓給了你爸爸,但是他卻不幸離世了,所以你爸爸一直覺得虧欠小軍爸爸,小軍一家很多。”
“小軍媽媽那個時候剛好懷了小軍,本來因?yàn)闆]有收入而犯愁,你爸爸就給了她一些錢補(bǔ)償,希望她能夠?qū)⒑⒆由聛恚莻€時候應(yīng)該是你爸爸在安慰她,而后你爸爸對她對小軍很照顧,那都是你爸爸欠他們的,你知道嗎?直到小軍媽媽提出想要出國,你爸爸才將他們母子送了出去。”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沒有跟你們兄弟姐妹幾個說清楚,讓你們產(chǎn)生了這個誤會,是我們做父母的沒有做好。”老太太安慰了許瑋一下。
“你說的都是真的?”許瑋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許鳴予點(diǎn)了點(diǎn)頭:“奶奶說的都是真的,我調(diào)查過,這件事情的確是你誤會了。”
從少年時候就困擾著自己的問題,讓自己整個青春期都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事情,居然只是自己的一個誤會?許瑋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許鳴予上前了幾步,對王軍說道:“王叔叔,對不起,這件事情雖然是我爸爸誤會了,但是對你造成的困擾,我代他向你道歉。”
“既然是誤會,說清楚了就好,沒事兒。”王軍揮了揮手,“這些年,許叔叔的確對我跟我媽照顧很多,我媽媽臨終前還在念叨著許叔叔的好,讓我一定要回來看望一下許叔叔。”
“那遺囑呢?”許瑋又站了起來問道,“你修改遺囑做什么?”
老爺子依舊是面色鐵青的不愿意解釋,老太太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是你想多了,咱們家不是多了三個重孫子兩個孫媳婦兒,還有小景呢,你爸爸不得將他們也考慮進(jìn)來,重新訂立遺囑啊。”
“竟然是這樣的。”許瑋尷尬無措的坐下了,是他心里面本就存在著疑惑,故而有另一個意外產(chǎn)生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將兩件事情聯(lián)系到了一起。
“丟人顯眼的玩意兒。”老爺子氣的不行,“你給我滾出去。”
鬧了這么大一個笑話,還是在這么多的晚輩面前,許瑋自己也覺得丟人,趕緊跑了出去。
許如打著圓場,許霆兄弟兩人也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人,三兩句將這件事情圓了過去,幾人又熱絡(luò)的聊了起來。
只有老太太擔(dān)憂的看著許瑋離開的方向,這老大誤會了幾十年了,心里面肯定不好受吧?ωωω.ΧしεωēN.CoM
還好只是一場誤會,宋琦景松了口氣,不過她心里面卻是因?yàn)槔咸珓偛诺脑挾痼@不已,沒有想到老爺子重新訂立的遺囑竟然還有她的份兒,他們是真的將她當(dāng)成了孫女兒啊。
只見著,許鶴予將許鳴予叫了出去,想必是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許鳴予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將從許瑋那里聽來的事情告訴了大哥。
“這件事情總不好直接問爺爺,所以我就瞞著他們,給他和王叔叔做了親子鑒定。”許鳴予說道,“這件事情你可不要告訴爺爺,不然我死定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做的事情怎么就這么膽大妄為呢?”許鶴予哼了一聲,“不過這倒是打消大伯疑惑的最好的法子。我只是沒有想到大伯的心里面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段往事,尤其還發(fā)生在他三觀樹立最為重要的青少年時期,很難說這件事情對他以后的一些人生的選擇上沒有影響。”
“好在這件事情終究只是誤會,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爺爺了。”許鳴予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事情萬幸的事情,莫過于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