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許老師怎么做到的?
“瞧你說的,你是被封控了,是不可抗力,我們能幫就幫,難道還會怪你啊。”師兄笑呵呵的說道,“你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我現(xiàn)在在驗證數(shù)據(jù),實驗數(shù)據(jù)跟我的理論有差距,應該是我算漏了某個變量,還得繼續(xù)實驗將變量找出來。”
“那你速度還挺快的,成,有什么需要幫忙,開口說就是了。”
沒一會兒,又來了一位學姐,笑瞇瞇的說道:“小景啊,外面有人找你啊,快出去看看啊。”
“找我嗎?”
宋琦景出了實驗室,就見著不遠處走廊上的長椅上坐著一道人影,一件簡簡單單的白襯衫,也能夠被他穿出清冷雋永的味道來。
“許老師,你怎么來了?”
許鳴予看了一眼他身邊放著的塑料袋,聲音柔和:“我猜你肯定要整夜做實驗,所以我給你送來了早餐跟咖啡,我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這么遠給你送來,給點面子,吃點吧。”M.XζéwéN.℃ōΜ
宋琦景坐下,拿起了袋子,里面是包子,學校最受歡迎的那一家包子鋪的包子,要排很久才能夠買到的包子,大一大二那會兒,他經(jīng)常排隊給她買的包子。
他離開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吃過那一家的包子了。
“謝謝。”宋琦景低頭說道,小口吃了起來。
“我打算繼續(xù)住在學校外的公寓。”許鳴予說道,“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跟你們討論起來也方便一些,另外你的那套實驗設備準備的很好,以后我用起來也很方便。”
“可是你現(xiàn)在不是在國科大讀博嗎?你不用去上課嗎?”
“現(xiàn)在幾月?”
“四月啊。”
“都還沒有到入學時間,我去上什么課啊。”許鳴予笑了笑,“我在那邊的學業(yè)是學分夠了,提前結束,九月份才是我開學的時間啊。不過我現(xiàn)在跟他們的聯(lián)系很緊密,雖然還不到開學的時間,還是會時常跟他們一起開會。”
宋琦景打開咖啡喝了一口:“在頂尖名校讀兩個學位,還能夠提前畢業(yè),你真的很可怕啊。”
“學習是有技巧的,我不過是找到了那個技巧罷了。”許鳴予淺笑了一下,“我得去準備搬過來的事情,你回去繼續(xù)做實驗吧,不過還是要注意休息,不管什么時候,身體都是第一位的。”
“我?guī)湍惆伞!?br/>
“東西都是齊全的,我只需要叫人來打掃一下就行了,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做的。”許鳴予站了起來,“走了。”
許鳴予離開之后,宋琦景將包子塞到嘴里面三兩口吃完,端著咖啡回去繼續(xù)做實驗。
雖說許鳴予搬來了小區(qū),但是宋琦景除了期間讓齊斕過來看看許老師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之外,她沒有親自去過,她腦子里面只有實驗,現(xiàn)在互不打擾的模式,挺好的。
在老金規(guī)定的結束日期的最后一天,宋琦景總算是順利的上交了自己的課題,也可以松一口氣了。
這一口氣松下來之后,只覺得那股子疲憊瞬間涌了上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她打著哈欠回家,現(xiàn)在只想睡他個昏天暗地。
宋琦景到家之后,剛躺上床就睡著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電話響起了,她沒好氣的接了起來。
“怎么了?”
“小景,你在哪兒啊?許老師出事了!”
齊斕的話讓宋琦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追問道:“怎么回事?”
“蕭老師跟我說的,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過去看看吧。”齊斕說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馬上過去。”宋琦景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往醫(yī)院趕去。
路上她給蕭伯瑜打了個電話過去,弄清楚他們現(xiàn)在在的地點,另外也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
事情還得從二十幾天之前他們碰到的那電梯家暴事件說起,那家男人因為女人的不追究,并沒有被拘留,很快夫妻兩個就和好了。
許老師搬過來之后,跟這個女人坐了一個電梯,出電梯的時候說了兩句話,但是卻被電梯外的那男人看到了,他以為他老婆跟許老師有一腿,之前許老師報警的事情也成了他們之間早有私情的佐證,怒氣上頭,上去就把許老師給打了。
這個事情被人拍成小視頻傳到了群里面,正好被蕭伯瑜看到了,他立即趕了過來,將許鳴予送去了醫(yī)院。
宋琦景一想到當時電梯里面那女人被湊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樣子,嚇得不行,怕許老師的傷勢更嚴重。
她急急忙忙的去了醫(yī)院,在外科見到了正在處理傷口的許鳴予。
見到許鳴予的時候,宋琦景松了口氣,傷勢比她想象的要輕很多,只是額頭有些青紫,下巴有些擦傷,另外手臂上有幾條紅痕。
“沒事吧?”宋琦景急忙上前問道,“傷得嚴重嗎?”
許鳴予的眼神有些委屈,輕聲說道:“不嚴重,就是有些疼,醫(yī)生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別擔心。”
“你應該關心一下另外一個人。”蕭伯瑜拿著繳費的單子進來了,“知道那個打人者怎么樣了?”
“被警察抓起來了嗎?”宋琦景問道,“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絕對不會接受調解,一定要讓他坐牢。”
“在坐牢之前他要先住院。”蕭伯瑜說道,“他被許鳴予同學打斷了兩根肋骨。”
宋琦景轉過頭不可思議的望了許鳴予一眼,又轉過頭看向蕭伯瑜,確認道:“你確定是許鳴予把人的肋骨打斷了?”
“不是他還能夠是誰?”蕭伯瑜嘖嘖了兩聲,“下手還挺狠,不過我是猜不到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宋琦景也沒有辦法想象出來那個場景,那個男人人高馬大的,而許老師現(xiàn)在很瘦不說,腿腳還不方便。
“只能說在特定的情況之下,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許鳴予淡淡的說道。
許鳴予的傷勢并不需要住院,做完了傷勢檢查之后,他們準備離開醫(yī)院,但是那個女老師卻為她的丈夫討要說法來了。
“你把我的丈夫傷得太重了,你得負責,雖然是他不對在先,你也不能夠下這么狠的手啊。”
蕭伯瑜跟這位老師有過幾面之緣,說道:“屈老師,當時你也在現(xiàn)場,你也應該知道許鳴予只是正當防衛(wèi)。”
“那么現(xiàn)在的情況是否屬于防衛(wèi)過當呢?”屈老師蹙眉說道,“我希望他能夠給我的丈夫道歉,然后積極賠償我們,這樣的話,我們可以不追究。”
許鳴予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警察處理吧,如果是我的責任,我不會推卸。”
屈老師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那些視頻被傳播的到處都是,我現(xiàn)在真的是丟臉極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人了。”
“丟人的應該是我們吧。”宋琦景說道,“許鳴予居然被冤枉跟你有私情,你讓他以后怎么做人?我希望你丈夫能夠跟我們道歉,然后跟公眾解釋一下,不然的話我們會告他誹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