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裝不來
林奇徑直將我背進他房間的浴室,我的心開始不爭氣地亂跳起來,“干嘛......到這里來?”
“不是說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當然要洗干凈。”林奇將我放到浴室的更衣凳上,就開始脫衣服。
這讓我想起二十歲生日前一晚去酒店找他的情景,似乎也是和現(xiàn)在差不多的一間套房。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當時我還怕他怕得要死。
“還不脫衣服,要我?guī)湍悖俊绷制嬷辉谙律韲艘粭l純白色的浴巾,性感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讓我忍不住臉上發(fā)熱。
“不......不用,我自己來。”
“臉紅什么,又不是沒看過。”林奇彎腰在浴缸里放好溫水,“一會兒洗的時候,擦傷的地方不要碰水。”接著,他拿起前臺的呼叫電話,“十五分鐘后,送夜宵和醫(yī)藥箱過來。”
掛斷電話,林奇抱起我放進浴缸,把我那只受傷的腿架到浴缸邊緣,“你腿傷了用浴缸,我去隔壁沖淋浴。”
說這話時,男人性感低沉的音色透著幾分沙啞,一抬頭,我果然瞧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根,死鴨子,嘴硬,看來害羞的并不只我一個。于是,我腦袋一抽,不怕死地冒了一句,“不是說都看過了?那你跑什么?”
林奇已經(jīng)在往隔壁淋浴間走的腳步一停,突然回身,斷眉輕揚,薄唇微張,發(fā)出嘶的一聲氣音,“靠,小丫頭,幾天沒見,膽子肥了?你這么說......是想在這里......做?”
我一下瞥見他隱藏在白色浴巾中的囂張,立時秒慫,“沒有......沒有。那個,你去......淋浴吧。”
隔間的水流聲和男人的說話聲一同響起,“昨晚和楊穎去酒吧了?”
林奇能叫小邵來敦煌接我,肯定是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不過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不會是在我身上裝了追蹤器吧?”
低笑聲穿過水流從那邊傳過來,異常好聽,“當然不是。不過,你這個想法好像不錯,我覺得可以一試。”
我撇了撇嘴,立馬開始解釋:“昨晚,楊姐姐心情不好。我們吃飯的時候,瞧見方誠東和情人去酒店開房了。”
“你們......親眼看見方誠東帶女人開房了?”林奇語氣里含了一絲詫異。
“那倒沒有。不過,方誠東大晚上的不回家,一個人跑去酒店還拿著房卡,不是去找情人是去干什么?”我回答的理直氣壯。
“斷章取義。”隔著淋浴間的毛玻璃,我瞧見林奇關了噴頭,擠了把洗頭水抹到短發(fā)上,那動作酷極了,“昨晚,方誠東找不到楊穎,電話打到我這來問你號碼。聽得出來,他很擔心楊穎,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牽腸掛肚裝不出來。”
難怪方誠東會知道我的手機號,原來是問的林奇。
“嘩”的一聲,清澈的水流騰著熱氣噴薄而出,帶著純白色的泡沫,順著男人精壯的身體蜿蜒而過,性感得癡迷了我的眼。
“他怕你們兩個女人在酒吧里出事,又打電話給我,我才叫了小邵過去。酒吧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以后少去。”
林奇說這話時,我的眼神恰好落到他前胸到小腹的那道傷疤上。不知怎么的,這道疤加上他當時說話的那種語氣,竟讓我覺得那神秘的性感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東西。
“你們兩個女人去酒吧,有沒有.....有沒有.......”林奇的話只說一半就停下了。
“有沒有什么?”這男人一向烈性干脆,極少有這么支支吾吾的時候。
“沒什么,以后要喝酒回家喝,不許再去那種地方。”林奇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
“哦。”
很久以后,我乍著膽子問他,那天支支吾吾地到底要問我什么。林奇黑著臉很不暢快地回答,是想問我們有沒有叫少爺來著,后來覺得我和楊穎都不會是那種放縱的女人,就沒說出口。Xιèωèи.CoM
我差點被他的話雷暈,“林總,你思想能不能健康點?女人去酒吧就一定是去找少爺?”
“靠,誰不知道敦煌在圈子里是以少爺聞名的,要不然你以為那兒憑什么消費那么高?”他的大掌很認真地托起我的下頜,漆黑的墨眸直盯著我,“而且,如果你知道我和其他男人去了酒吧,會不會問我有沒有找小姐?”
“會!”我想都沒想很認真地點頭。
“嗯,還算誠實。那男人去酒吧就一定是去找小姐?”
靠!靠!靠!這霸氣又牛逼的反問確實讓我無言以對。
快洗完的時候,有人過來敲門,應該是送宵夜過來的服務員。擰息了噴頭,林奇扯了件白色的浴袍裹到身上,走出去開門。
男人墨色的發(fā)梢還掛著水珠,濕漉漉的蜜色胸膛隱匿在浴袍中半遮半掩,性感得能讓人窒息。想到那些女服務員看到他時,充滿星星的小眼神,我立刻大喝一聲,“奇哥!你就這么出去呀?”
“怎么了?”他被我一聲嬌喝喊的有些發(fā)懵。
“沒......沒什么。”我臉一紅,總不能讓姐姐我說,你這樣太性感了,我怕那些服務美眉把持不住啊。
似乎是覺察到什么,林奇回頭瞧我一眼,墨眸半瞇,“小傻瓜,為我服務的都是男人。”這貨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聲音里全是隱藏不住的低笑。又被看穿了,啊!啊!啊!想死呀,有木有。
夜宵很豐盛,我中午就吃的路邊攤,晚飯又沒吃,早就餓壞了,于是就各種不顧形象地吃吃吃。
我這邊吃著,那邊林奇就拿了醫(yī)藥箱給我處理腿上的擦傷。他的動作輕柔又熟練,等我發(fā)覺時,已經(jīng)弄完坐到我身側,手里還端了杯白開水,瞧著我的吃相,時不時地呷上一口。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搜腸刮肚了半天,很套路地憋出一句廢話:“你不吃啊?”
他從桌角抽出張紙巾,擦掉我嘴角的一點食物殘渣,“我在晚宴上吃過了。”
“是和......蔣家小姐一起?”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這么問,不過我就是不怕死的問了。
“嗯。”
“小邵說,前幾天,你......生病了?”
“嗯。”
“是......蔣小姐照顧你的?”
“嗯。”
我嘴里還嚼著的東西一下子滑進喉嚨,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