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被圍觀
下午,我美美地補了個覺。醒的時候林奇正坐在床邊,他的墨眸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好像看不夠似的。
“你一直在看我?”
“也沒有一直。”他有點不好意思,“開始也睡了會兒。”
我最受不了他這種既單純又害羞的樣子,一把扯住他睡袍帶子拉倒在床上,“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我剛好洗干凈了。”他很快湊近我,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我趴到他胸口,用牙齒咬開他的睡袍帶子,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到長長的刀疤上,我的睡袍也被他扯到了肩膀,露出雪白的脖頸和一大片鎖骨。
隨著我的吻一點點下移,他的大手落到我脊背,喘息漸重,“故意想看我出丑是不是?”
“我要向你表忠心。”我臉熱得發(fā)燙,第一次如此大膽,如此主動......
幾聲濃重的悶哼,我的唇很快被他毫不避諱地吻住,我倆的洞房花燭終于圓滿了。
傍晚的時候,天空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雪。
“換衣服,帶你出去吃年夜飯。”林奇遞給我一套厚厚的沖鋒衣和一雙雪地靴,估計是我睡覺的時候他叫小邵買的。
林奇帶我去的并不是什么高級酒店,更不是浪漫的西餐廳,而是離金大不遠(yuǎn)的一家餃子館。這個時候?qū)W校早就放了寒假,餐館里沒什么人。
林奇把我?guī)У揭粋€靠窗的位置,說去點菜就離開了,過了很久也不見動靜。
我剛想起身去找,老板娘端著一盤餃子擺上桌,“妹子,好福氣呀。”
“啊?”我一臉懵,根本沒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里面那個是你男朋友吧?”老板娘朝后廚的位置指了指,“這餃子是他親手包的,用了十種餃子餡,說是叫什么十全十美。”樂文小說網(wǎng)
老板娘望著我,一臉毫不掩飾的羨慕,“嘖嘖......這么體貼的男人長得還好看,妹子你算是撿到寶了。”
我剛要客套幾句,后廚的門一響,一身西裝筆挺的林奇端著一盤餃子,從里面走出來,側(cè)臉上明顯沾了一小塊面粉。
“謝謝大姐借我廚房。”林奇很禮貌地向老板娘道謝。
“啊呀,不用客氣。”老板娘臉都紅了,“以后不要叫我大姐,叫我小姐姐。”說罷她抬手就要去擦林奇臉上的面粉,被林奇不著痕跡地避開。
鄰桌剛好來了兩個客人,招呼著要點菜,老板娘這才不情愿地離開。
禍國殃民的妖孽,亂放電。我心里腹誹著,不知不覺戳爛了面前的一個餃子。
“我看今天這餃子都不用放醋了。”林奇擦掉臉上的面粉,坐到我身邊。
“嗯?”我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他什么意思。
“你已經(jīng)夠酸了。”他將被我戳爛的餃子夾到自己碗里。
我立時翻給他一個大白眼,不過他這次包的餃子確實有模有樣,比起去年來倒是強多了。
林奇將面前的餃子挑了幾個夾到我碗里,“嘗嘗,我學(xué)兩天了。”
好吧,看在他這么用心又這么刻苦的份上,暫時原諒他了。
吃過晚飯,林奇并沒急著帶我回去,而是帶我去了中環(huán)廣場。每年除夕這里都會有煙花表演。去年除夕的時候,林奇答應(yīng)過每年都會帶我來看,他還記得。
這里的煙花都是高科技電子類型的新產(chǎn)品,不僅環(huán)保,而且即使是在飄著雪的天氣里也依然能夠升騰綻放。正因如此,炫麗的煙花才得以與純白的雪花交相輝映,更顯唯美。
煙花表演整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最后一顆煙花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綻放的時候,林奇吻住了我的唇,于是周遭一切如夢如幻的妖嬈全部成了背景。
閃光燈很快在我倆身邊連成了一片,林奇這才放開了我,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句,“我們......好像被圍觀了。”
我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個情況,一個手拿話筒的女記者很興奮地跑到我面前,“簡言小姐,你好。我是金陵娛樂晚報的記者,您今天中午在金氏和蔣氏的婚禮上搶走了新郎,現(xiàn)在又和林總又當(dāng)眾激吻,能談一下感受嗎?”
我靠,看來是被眼尖的八卦記者當(dāng)場抓包了。What?當(dāng)眾激吻,還要我談感受?這讓我情何以堪。
我正窘的不知如何回答,腰側(cè)忽然伸過來一只大手,將我輕輕拉到身后,“各位媒體朋友,感謝對我婚禮的關(guān)注,稍后林氏會召開記者會,對此事件加以澄清。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和簡小姐要回去休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望各位體諒。”
說罷,林奇已經(jīng)撥開擋在我面前的幾個人,拉著我手上車。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記者,看來我和林大總裁的“奸情”,就被他這么理直氣壯地承認(rèn)了。不過,聽他這么說,我心里確實還......挺爽的。
回到金隅灣,林奇去浴室洗澡,我換了睡衣坐在主臥的大床上,闊別一年,再次踏進(jìn)這個房間,我的心緒竟異常平靜。這里的一切都不曾改變,細(xì)微到櫥柜里每一件衣服擺放的位置,所有的東西依然那么熟悉,就像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我正想得出神,發(fā)絲被人從身后輕輕挽住,一只大手溫柔地?fù)岬轿翌i間,“護(hù)身符呢?”
我知道林奇說的是他送我的那塊和田墨玉吊墜。那東西太顯眼,顧梓坤和林奇都見過,所以在決定回來復(fù)仇之前就取了下來。不過我舍不得放到別處,一直隨身帶著。
我拿過剛剛換下的衣服,從內(nèi)衣口袋里掏出個小布袋,里面裝著的正是那塊和田墨玉的護(hù)身符。
林奇這才滿意了,接過我手里的和田墨玉吊墜和他頸上一直戴著的玉髓吊墜放在一起,仔細(xì)端詳了一陣,解開紅色的掛繩鎖扣,戴到我脖子上,纖長的手指很熟練地在我后頸打了個結(jié),動作行云流水,“這墜是護(hù)身符,戴上了就不能摘。這結(jié)叫相思結(jié),系上了就解不開。”
我點頭,當(dāng)初就是怕被認(rèn)出來才沒敢戴,早知如此何必繞那么大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