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就是欺負(fù)你了,怎么滴?!
段采薇嗤笑一聲,驕傲的抬起下巴,“不要把我們跟這些下三濫相比,真正的上流社會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低賤的職業(yè),就算是那個人也不過是成為他人的笑柄而已!”
唐瀟瀟眼底閃過一絲亮色,“那個人?”
“是你們?nèi)χ械囊粋€小子。”段采薇的眼底閃過一絲鄙夷的神情,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那張極美的臉上揚(yáng)起一絲輕慢,“他是京城郁家最出色的子嗣、郁老的最疼愛孫子,真正的天之驕子、世家大少,可不是你們唐家這種小門小戶的暴發(fā)戶能相提并論的,這樣的出身他居然也進(jìn)入了娛樂業(yè),還不是一樣招到了整個京城圈子的嘲笑?”
唐瀟瀟抬了抬眉眼,耐著心思,“打斷一下,麻煩你說清楚點,這樣頂級的貴公子,你說的到底是誰?”
“你”段采薇被氣得徹底沒了脾氣,瞪了一眼自己的親生女兒,“用民間的形容詞來講,國際上最頂級的中國籍藝人、當(dāng)之無愧的演藝界no。1、真正的無冕之王,你說還能有誰?”
“難道是”唐瀟瀟原本黯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愕之色,猶如黑夜中的天際猛然乍起第一束光亮,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想到那個人,“難道你說的是郁凌夜?!”
段采薇默默然的點了點頭。
郁凌夜,那樣一個啟明星般的人物,傳說級別的偶像,創(chuàng)造了獨(dú)屬于他的神話。
誰又能想象得到,這樣一個神秘而傳奇性的藝人,居然會是京城頂級政治世家郁氏家族的貴公子?!郁氏家族一向低調(diào),演藝界的無冕之王郁凌夜則更加神秘莫測,但是誰又能把這二者聯(lián)系在一起?
這樣一個驚天霹靂把唐瀟瀟炸得暈暈乎乎,怪不得外界費(fèi)盡心思都完全挖不到郁凌夜的來歷,無數(shù)八卦記者守候在他門口卻都被莫名其妙的扔了出去,原來,他居然是世家之子,這要換成是古代,絕對帝王將相之子!
看見女兒驚愕的神色,段采薇輕蔑一笑,傲慢的解釋道,“雖然我們不得不承認(rèn),在國際上,郁凌夜就是中國一張王牌,代表著中國在國際上的形象。你知道因為郁凌夜的存在,每年國外旅客入境率又增加了多少?他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為國家外交做出過多么大的貢獻(xiàn)?又因為她,我國的文化產(chǎn)業(yè)向西方世界輸出提高了多少個百分點?”
唐瀟瀟倒吸了口涼氣,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段采薇,似乎完全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一個藝人做得再出色,也頂多是為國爭光而已,誰又會想象得到,這些政客們居然已經(jīng)把這件事上升到了這樣一種高度,在他們眼底,郁凌夜的存在,代表著國家利益和國家形象,代表著gdp(國民生產(chǎn)總值)和國家文化產(chǎn)業(yè)對外輸出!
這些都是紅果果的國家利益!
段采薇輕哼一聲,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哼,這樣一個貴公子、京城的圈子里頂級頑主,居然缺心眼的跑到國外去當(dāng)戲子,把郁老爺子氣得暴跳如雷,為了郁凌夜當(dāng)藝人這件事,一號首長可是親自去郁老爺子療養(yǎng)院那里幫他求過情的,甚至還當(dāng)場收郁凌夜為干孫子不過,就算是他今天達(dá)到的高度,給中國創(chuàng)下了那么多的榮譽(yù)和利益,在京城的頑主圈子,他不還是一個笑柄?在郁氏家族里,他已經(jīng)被逐漸取代,原本的嫡孫現(xiàn)在連個支脈都不如!”
唐瀟瀟死死的咬住嘴唇,望著自己的母親,心底已經(jīng)越來越冰冷。
似乎看出了女兒眼底的那絲憤恨和不甘心,段采薇的心頭越來越快意,“唐瀟瀟,我告訴你,想要當(dāng)藝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我在廣電總局呆一天,你就別想做這種下賤的職業(yè)!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聽話,念兩年書,等到了年紀(jì),我給你找戶人家嫁了,省得出來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唐瀟瀟徹底冷了下來,心底對這個母親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奢念。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只要你不進(jìn)入娛樂圈、當(dāng)戲子?給我們段家丟臉,我也懶得管你好久都沒來這里了,帶我去你的臥室看看。”
臥室是唐瀟瀟的私人領(lǐng)地,平常就算是保姆收拾房間,在沒有得到唐瀟瀟許可的情況下,他們都從來不會進(jìn)入唐瀟瀟的臥室,而今天這個名義上的“媽媽”,居然這么頤指氣使的要進(jìn)自己的私人領(lǐng)地!
唐瀟瀟心頭直冒火,卻沒有胡鬧的拂袖而去,反而冷笑一聲,徑自帶著段采薇走上三樓,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
女兒的臥室并沒有段采薇想象的那樣奢侈而華麗,反而處處透著一股自然清新,原本一肚子的指教和教訓(xùn)硬生生的被她咽了回去,冷哼一聲,徑自坐在了真皮沙發(fā)上,目光掃視了一圈臥室的布置,最后將目光注視在茶幾的那個廢棄果盤上。
值得她注意的不是那個果盤,而是果盤上有一大半被燒成灰燼的紙張,那幾張紙似乎還剩下一點文字。
糟了!
那是老安東尼傳真過來的公司資料!
唐瀟瀟的心當(dāng)即沉了下來,籌建這些公司,她只是想讓自己手中的實力更加厚實一些,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就是這兩家公司的幕后老板,這件事甚至連唐景塵和爸爸都完全不知道!
剛想把果盤端走,卻想不到段采薇已經(jīng)眼尖的看見這點剩余的紙屑,順手將那點紙屑撿了起來
還沒等她去看紙屑上寫的東西,只聽得“汪”的一聲,一只巨大的白色大狗已經(jīng)飛身撲了上來,沉重的身軀當(dāng)即將段采薇撲倒在沙發(fā)上,差點沒把她壓沒氣,爪子里死死地壓住兩肩,鋒利的牙齒就停留在段采薇的喉嚨旁邊,溜圓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段采薇,似乎只等著主人一聲令下,就咬斷對方的喉嚨。
在雪色巨型犬身后,還有一只巨大的黑色大狗守候在唐瀟瀟身邊,身體微曲,從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聲音,一副護(hù)衛(wèi)主人的忠誠架勢。
自然而然的,她手上的那張紙屑掉落在地。
“啊”的一聲尖叫,徹底貫穿了整個別墅
唐瀟瀟都要興奮得大叫了出來,差點撲到這兩只大狗身上親一口。
這只雪獅王獒是唐遠(yuǎn)鋒送給唐瀟瀟的生日禮物,名字叫綰綰,那只純黑色的純血統(tǒng)藏獒王,名叫大古(咳咳,這兩只狗名純屬某魂的惡趣味),為了這兩只獒中之王,唐遠(yuǎn)鋒派人親自深入藏區(qū)喜馬拉雅山脈最艱險的地方,歷盡一年時間,才找全這兩只獒王,在兩只小家伙出生后,它的窩都是用唐瀟瀟穿過的舊衣服鋪墊而成,長到可以分窩的地步后,立刻乘專機(jī)空運(yùn)到唐家別墅,一邊由唐瀟瀟親自照顧,一邊接受世界頂級軍犬的訓(xùn)練,可以搏斗、躲子彈,甚至為了培養(yǎng)它的野性,每周都要把它空運(yùn)到**跟野狼廝殺。
就是這樣精心培養(yǎng)出的藏獒,才是真正的獒王,這個家里,這兩只大狗狗只聽唐遠(yuǎn)鋒和唐瀟瀟的話,其他人一概無視。
趁亂撿起那點廢紙屑塞進(jìn)兜里,唐瀟瀟這才輕聲呵斥道,“綰綰,不準(zhǔn)胡鬧!”
雪獒王綰綰搖頭晃尾巴的從段采薇身上下來,很是親昵的將腦袋伏在瀟瀟胸口前蹭了蹭,從喉嚨里發(fā)出哦嗚的親昵聲,足足有半個月沒見瀟瀟,似乎很是想念她,黑獒王也晃著尾巴在瀟瀟身邊打轉(zhuǎn)。
至于為什么會把腦袋在瀟瀟的胸口亂蹭,看看他們的體型就知道了,肩高1米4,再加上那個大腦袋
段采薇被嚇得花容失色,再也顧不上剛才自己的疑惑,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奪門而逃。
目送著她的離開,唐瀟瀟嘿嘿奸笑了出來,揉了揉兩只狗的大腦袋,“干得好!大古、綰綰,今天晚上多賞你們兩斤牛肉吃。”
唐景塵站在門口,將修長的身體靠在門框上,一臉?biāo)刮臏厝嵝θ莸耐茷t瀟和那兩只大狗,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勾了勾唇角,“早知道這個辦法這么好用的話,以前我們也不用那么發(fā)愁了。”
“哥,綰綰和大古不會是你帶過來的吧?”唐瀟瀟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自己的哥哥,心里不由得感嘆一聲:老實人蔫壞起來真恐怖
唐景塵莞爾,閃過身形后,小正太慕離正抱著手臂、一臉冰冷的瞪著唐瀟瀟。
“這可不是我出的主意,真正的幕后主使可是慕離。”
唐瀟瀟擦了擦冷汗,還好、還好啊,那么儒雅斯文的唐景塵沒有那么腹黑,不過嘿嘿
眼見著唐瀟瀟那一臉的賊笑,慕離心頭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念頭,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唐瀟瀟已經(jīng)撲身而上,一把抱住了慕離的小身板,“吧唧”一聲狠狠的親在慕離的小臉蛋上,那張吹彈可破的雪嫩臉蛋立刻印上了淡淡的紅印和口水,還伸出手笑嘻嘻的像摸狗似的蹂躪了一下慕離的小腦袋。
“你這個丑女人為什么還要親我?!”正太立刻慕離暴跳如雷,臉上似乎紅暈染開,蕩起了絲絲緋色,惡狠狠地瞪著唐瀟瀟那張宜嗔宜喜的嫵媚容顏,不由得眉頭悄然跳了跳,一臉惡心狀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印,“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不準(zhǔn)胡亂親我!你這個惡心的女人!”
唐瀟瀟一邊蹂躪著正太慕離柔順滑膩的頭發(fā),一邊暗暗感慨著小正太的妖孽,嘖嘖,不僅僅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看著讓人想啃上幾口,就連頭發(fā)的發(fā)質(zhì)還那么好,這要是等以后長大了、長高了,不還是一個絕世妖孽美男?
“抗議無效。”唐瀟瀟一句簡單的話就徹底讓小正太蔫了。
一邊蹂躪著小正太,唐瀟瀟抬起頭,將依戀而不舍的目光投向了唐景塵,“哥,我決定要去臺灣發(fā)展了,你跟我一起去嗎?”
唐景塵楞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瀟瀟,你真的要去嗎?前天爸爸提這件事的時候,你還那么反對這件事?”
“嗯。”唐瀟瀟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堅強(qiáng)的道,“那個女人她已經(jīng)是廣電總局的副局長了,她會用盡一切方法封殺我,等我再回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再成為她手上任她拿捏蹂躪的存在!”
唐景塵那張俊美而雅致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斯文而無限美好的笑容,微微的點點頭,唇角的笑容溫柔得似乎讓人為之心碎,“嗯,哥哥一直相信著瀟瀟。”
“哥,你會陪在我身邊嗎?”唐瀟瀟期待而希翼的目光靜靜地望著唐景塵。
“傻丫頭,”唐景塵款步走到唐瀟瀟面前,直接無視掉了夾在中間的慕離,“哥哥當(dāng)然會陪在你身邊,一直等到你找到可以托付一輩子的那個男人在這之前,哥哥會一直陪著你。”
哥,希望那個男人會是你
唐瀟瀟咬了咬嘴唇,眼神卻愈發(fā)的溫存。
站在一旁的小正太慕離卻輕哼一聲,眼底閃過一絲不悅,這樣的不高興,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樣的感情
似乎感受到了小正太慕離的情緒,唐瀟瀟低下頭,笑吟吟的揉了揉慕離的小腦袋,“臭小子,你也要跟我一起去,反正也是離家出走,去哪里都一樣的吧?”
“我才不去!”慕離輕哼一聲,倔強(qiáng)的扭過頭去。
“反對無效。”
“你無賴”
“你管得著嗎?”
“你這個討厭的女人!”
“謝謝夸獎!”
唐景塵頭痛的揉揉眉心,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在哈佛商學(xué)院里明明是那么穩(wěn)重冷傲的天才教授,來到了自己家,看見了唐瀟瀟,就好像耗子見了貓,兩個人搭上話就開始對掐,可偏偏那么妖孽的教授每次都敗在瀟瀟的手上
“好了,瀟瀟、慕離,你們就別吵了,”唐景塵哭笑不得的道,“既然大家要去臺灣,總要準(zhǔn)備一下慕離,你別跟瀟瀟一般見識,瀟瀟,你還要問問君寒去不去,也要給程暮一個交待吧?”
“呀!我徹底把林木頭忘記了”唐瀟瀟不由得驚叫了出來,直接甩下慕離,飛身向樓上跑去。
被丟下的慕離恨得瞪圓了翡翠色如寶石般的眼眸,“這個臭女人”
來到市中心東茂購物商城門口的時候,俊美的林君寒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了,里面穿著一件白襯衫,中間套著一件深藍(lán)色格子薄毛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休閑小西裝,下面穿著一條天藍(lán)色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簡單的帆布鞋,雖然是最簡單的裝扮,但穿在他的身上,卻透著一股別樣的氣質(zhì),青春活力而不失于英倫式的優(yōu)雅,再配上那招牌式的笑容,引得周圍不少男女老少為之側(cè)目,更有大膽的女孩子上前搭訕。
林君寒正靦腆而不失于親切的婉拒著周圍兩個女孩子的搭訕,卻聽得后面一個期待已久的聲音笑吟吟的道,“嘿,帥哥,留個電話號碼怎么樣?”
林君寒如蒙大赦,沖出幾個女孩子的包圍圈,快步走到唐瀟瀟面前,親切而溫和的一笑,“瀟瀟,你總算來了。”
唐瀟瀟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家里臨時來了客人,出來晚了,讓你等久了吧?”
“沒關(guān)系。”林君寒臉頰閃過一絲靦腆之色,大度而溫存的笑道,“早在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做好等上兩個小時的心理準(zhǔn)備了,沒想到我只是等了一個半小時,已經(jīng)讓我很欣慰了。”
林君寒越是這么說,唐瀟瀟就越是羞愧得要死。
“走吧,我請你吃飯。”唐瀟瀟大方的拍了拍林君寒的手臂,“正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們坐下來再說,對了,你想吃什么?”
林君寒猶豫了一下,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的鱗次櫛比的店鋪,目光忽然停頓在一家肯德基店門口,眼見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親昵情侶,忽然臉頰染上一層紅暈,“既然是你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
唐瀟瀟也扭過頭,順著林君寒的目光看見那家肯德基店,俏皮的挑了挑眉毛,沖著林君寒抿嘴一笑,“走啦,請你去吃肯德基,可別嫌我小氣,我現(xiàn)在可是缺錢花呢。”
林君寒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之色,微微的點點頭,“嗯。”
兩個人剛剛拉開肯德基的店門,一輛車子正巧路過,梁振軒那張熟悉的臉頰從車窗里露了出來,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輕哼一聲,沒好生氣的跟車子里的貴婦道,“媽媽,這個唐瀟瀟當(dāng)真不識好歹!我今天上午給她打電話,她居然說什么身體不舒服來敷衍我,現(xiàn)在卻跟一個小白臉親親我我。”
貴婦淺笑,“軒兒,你有什么可氣的。梁家跟唐家不是一個水平上的豪門,我們梁家頂多算是二流豪門,而你要追求的唐瀟瀟卻是一流豪門的小公主,不費(fèi)點心思、受點委屈,你怎么能追得到?更何況,自從那天的晚宴之后,唐家小公主的容貌已經(jīng)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別說是你了,就連那些頂級豪門的公子哥都蠢蠢欲動軒兒,想要降服這樣高高在上的女人,你這點耐心可不行。”
“嗯,媽媽,我知道了。”梁振軒眼底閃過一絲興奮而志在必得的眼神。
要了兩份b餐和一對雞腿雞翅,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個清靜靠窗子的卡座,唐瀟瀟對著一堆雞腿雞翅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沖林君寒笑了笑,“我就不客氣了哈,不夠吃的話,我們再要。”
說著,唐瀟瀟抓起一只雞翅,香噴噴的啃了起來。
堆成小山的雞翅和雞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下降,可是唐瀟瀟的平坦的肚子卻一點也不見鼓起來,將林君寒驚得瞠目結(jié)舌,目光只見得那張小嘴一點點的將雞翅和雞腿啃干凈,徒留下一堆雞骨頭。
一直到雞翅和雞腿見了底,唐瀟瀟這才發(fā)現(xiàn)林君寒只吃完了半個漢堡,不由得不好意思一笑,將手上的半個雞翅遞給林君寒,“那個林木頭啊,你吃不?”
林君寒呆呆的搖搖頭,“你,吃吧。”
唐瀟瀟赧然的吐了吐舌頭,“那你先慢慢吃,我再去買桶雞翅和雞腿。”
當(dāng)唐瀟瀟抱著一桶雞翅和一桶雞腿回來的時候,林君寒已經(jīng)徹底麻木了,一副敬仰的表情,咽了咽口水,沒說話。
唐瀟瀟嘿嘿一笑,“見怪不怪就好了,我是無肉不歡,而且超級能吃的,連我爸都怕養(yǎng)不起我。”
“沒事,能吃是福。”
“好了,我剛才已經(jīng)吃了半飽,”唐瀟瀟終于放緩了啃雞翅的速度,眨巴眨巴眼睛的笑道,“林木頭,前一陣你跟我哥特訓(xùn)的成果怎么樣?配合的默契如何?”
“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音樂、表演、形體、儀表、說話技巧這幾個月沒有白辛苦。”林君寒放下了手上的漢堡,那張俊臉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景塵真的很不錯,我跟他一見如故,默契還算不錯。”
唐瀟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么如果我想要你跟我哥做成一個男子雙人組合,怎么樣?”
“啊?!”林君寒有些驚詫,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淡淡一笑,“當(dāng)然好啊,正好我跟你哥比較投緣,默契也還不錯,但是慕離怎么辦?”
唐瀟瀟啃了一口雞翅,用紙巾擦了擦唇角的油跡,這才抬頭道,“小離的情況比較特殊,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進(jìn)入迅速發(fā)展階段,誰也不知道他一年后會身體發(fā)育成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他未來的氣質(zhì)會偏向于怎么樣的風(fēng)格,我只有在他未來的容貌和氣質(zhì)定型之后才能給他做出正確的判斷。”
說到這里,唐瀟瀟眼底閃過一絲驕傲的眼神,語氣也不自覺的抬高了起來,“但是你跟我哥的氣質(zhì)很相仿,一個儒雅斯文,一個親切柔和,兩個都是很溫柔唯美的人,很適合組合在一起發(fā)展,但是這種相仿里又很容易區(qū)別開來,比如說你的氣質(zhì)更加溫潤一些,而我哥的氣質(zhì)更加高貴一些,這樣相仿而絕對不相同的才是最好的。”
被唐瀟瀟這么一夸,林君寒臉頰微微的有些緋紅,眼底閃過一絲赧然之色。
“哦,對了,林木頭,有一件很重要的請求需要跟你說一下。”唐瀟瀟忽然放下了手上的雞腿,一臉期待的望著林君寒,那雙美眸里閃爍著希翼的光芒,“雖然知道這個請求很冒昧、很失禮,但是我真的毫無辦法。”
林君寒溫潤如玉的笑了笑,卻不敢迎視那份燦爛,“有什么需求,請盡管說吧,我會盡力去做。”
“跟我去臺灣吧。”唐瀟瀟說出了一句足以讓他火冒三丈的請求。
本以為等待她的會是火冒三丈,畢竟特訓(xùn)了他這么久,還讓他出道成為藝人,卻突然要離開自己的故土,這樣的事情實在沒有人能夠冷靜對待,可是出奇的
林君寒臉上溫潤如玉的笑容絲毫沒有改變過,反而風(fēng)輕云淡的應(yīng)聲道,“好啊,反正我也沒有事情可做。”
“真的?!”唐瀟瀟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林木頭,你真的答應(yīng)了?!”
“是啊,”林君寒淺淺一笑,絲毫沒有因為唐瀟瀟的言語而生氣的意思,“不過我不太可能做一輩子的藝人,但是至少這幾年的時間是自由的。”
“恩恩!”
還沒等唐瀟瀟表達(dá)出對林君寒的謝意,一個穿著很是隨意的男人走了過來,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是唐瀟瀟小姐吧?”
唐瀟瀟停止了和林君寒的對話,微微的抬起頭,掃視了一眼那個男人,“您是”
“您好,我是《歷陽娛樂報》的記者,這是我們的記者證。”記者大搖大擺的掏出了一張證件似的的東西,在唐瀟瀟眼前晃了晃,“關(guān)于楊珊、程暮和你之間的情感糾葛,我想向你采訪一下,不知道您現(xiàn)在合適不適合?”
“關(guān)于楊珊、程暮和我之間的情感糾葛?楊珊只是我曾經(jīng)掌管的藝人,程暮是我現(xiàn)在手上的簽約藝人,就這么簡單,什么叫三個人的情感糾葛?”唐瀟瀟被氣得瞪圓了眼睛,隨即冷笑了出來,“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但是你如果造謠誹謗于我的話,我有權(quán)利向貴報提起訴訟。”
那個記者抬頭,笑里藏刀的道,“唐小姐,我只是想采訪一下你,并沒有別的意思,您如果不是心虛的話,又何必這個態(tài)度?”
“心虛?”唐瀟瀟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冷,輕蔑的望著那個記者,挑了挑眉毛,“這位記者先生,你大概只是什么八卦報紙的記者吧?奉勸你們一句,不要以為抓到點什么新聞就能上頭版頭條,這個圈子里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被唐瀟瀟這么一句話咽得記者臉色一陣青白,“唐小姐”
“我拒絕任何采訪,您如果敢在報紙上對我的名譽(yù)造成任何誹謗,我絕對會讓你賠得傾家蕩產(chǎn)!”唐瀟瀟冷笑了一聲,站起身,看了一眼林君寒,“林木頭,我們走吧。”
林君寒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剛要和唐瀟瀟離開,卻聽得那個記者在身后道,“程暮前經(jīng)紀(jì)人另覓新歡,程暮有可能成為過去時唐小姐,明天各大報紙頭版頭條,這個標(biāo)題怎么樣?”
另覓新歡?這個混蛋,又想把公眾的視線引向無辜被連累的林君寒?!
md,什么狗東西!這個號稱是記者的家伙,不過是民間最最低等的狗仔隊而已,也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自己的所在地,居然在今天找了過來,要采訪自己?
如果是真正的娛樂記者,唐瀟瀟不介意與人方便、接受采訪,可是這個家伙卻心懷鬼胎,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居然上前第一步就說什么唐瀟瀟和楊珊、程暮之間的情感糾葛,我跟那種腦殘的女人什么情感糾葛?
楊珊的忘恩負(fù)義和程暮的識人善用,到他嘴里就成了三個人的畸形三角戀,md,該死的狗仔隊,最過分的是,居然還想把無辜的林君寒牽扯進(jìn)去,今天真的要是就這么放過他們,恐怕明天的八卦報紙上就會亂寫一通,讓自己和程暮名譽(yù)掃地。
唐瀟瀟心里火氣大盛,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瞇起了眼睛望著那位狗仔隊記者,忽然拿起手機(jī),直接撥了三個鍵子110,“東貿(mào)商城門口肯德基店內(nèi)發(fā)生了點事情,麻煩過來解決一下。”
“唐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記者不明就里,只是望著唐瀟瀟那令人迷醉的容顏,冷笑著威脅道,“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好好的配合我采訪,否則的話,您長得這么漂亮,要是被粉絲們罵成是狐貍精,到時候名譽(yù)掃地,那可就不好了。”
唐瀟瀟忽然抿嘴淺笑,“什么意思?等一分鐘你們就知道嘍,至于名譽(yù)掃地我們拭目以待,如何?”
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警察匆匆推門而入,掃視了一周肯德基店內(nèi),朗聲問了一句,“剛才誰報的警?”
唐瀟瀟優(yōu)雅的坐了下來,“兩位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看見兩個警察,那個記者忽然冒出一絲不好的念頭。
兩個警察快步走上前來,行了一禮,“這位小姐,請問您出了什么事情?”
唐瀟瀟摸了一下自己光潔如玉的手指,目光掃視了一眼兩個記者,透著睥睨和輕蔑,站起身,高貴的走到兩個警察面前,擺出一副神圣而正義的模樣,“警察同志,父親送給我的戒指丟了,我懷疑是被這個人偷走了。”
那個記者唄這么一句話嚇得跳起了腳,“你胡說!誰偷你戒指了?!”
一個警察上前一步,瞬間堵住了記者的去路,卻將目光投向了唐瀟瀟,“這位小姐,麻煩您具體描述一下您的戒指。”
“那是一枚卡蒂芬妮品牌的訂制寶石戒指,上面是一顆5克拉的非洲天然粉鉆,價值百萬之巨。”唐瀟瀟悲憫的瞟了一眼那個記者,“我懷疑那枚戒指就在他的口袋里,相信兩位警察同志只要簡單的搜一下就能找到。”
“你這跟女人不要再混淆視聽了!”那個記者氣急敗壞,指著唐瀟瀟的鼻子怒聲道,“唐小姐,我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既然不配合我的采訪,那么就有要名聲被搞臭的覺悟!”
那位警察板著臉,一把揪住那個要抓狂的記者,“這位同志,麻煩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我告訴你,我是記者!你敢搜我的身,小心明天讓你下崗!”
面對那個記者的叫囂,兩個警察不屑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在他掙扎間,叮的一聲,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粉色鉆石戒指掉落在地,徹底驚了記者和警察。
“小姐。”一個干練的中年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jìn)來,直接來到了幾個人面前,微微地向唐瀟瀟行了一禮,“小姐,我來遲了。”
唐瀟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沒什么事,就是戒指被偷一枚。陳姐,這個記者不僅糾纏我,還偷我的戒指,這兩位警官把這個賊人贓并獲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另外,麻煩你跟他們警局的局長提一句吧,就說我們唐家對這兩位警官表示衷心的感謝。”
這個叫陳姐的女人淡笑,“小姐,您的哪枚戒指不是在百萬以上?如果這樣的的盜竊案都只能算小事,恐怕市局就沒什么大案子了。”
聽兩個人這話,兩位警察不禁心頭大震,剛才接到命令出警,他們也沒想太多,以為只是正常的刑事案件,誰又能想象得到,居然會真的碰上這種百萬大案子?而且聽這女孩子的一絲,貌似應(yīng)該是出身權(quán)貴富豪之家,跟局長關(guān)系挺熟?
哈哈飛黃騰達(dá)的機(jī)會來了!
想到這些,兩個警察臉上都忍不住揚(yáng)起一絲激動的神色,將感激而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唐瀟瀟。
“筆錄我們就不去做了,一切都交給你這個有名的大律師了,陳姐,”唐瀟瀟扭頭給林君寒使了一個眼色,又向陳姓女人笑道,“這件事只是個小事,不用判刑太久,給點懲戒就行了。”
陳姐微微一愣,會意的點點頭。
唐瀟瀟忽然一把揪住那個記者的衣領(lǐng),勾了勾唇角,附耳低聲道,“不好意思呢,你今天撞到鐵板了。不要跟我耍無賴,相信我,身為一個娛樂經(jīng)紀(jì)人,我比你還懂得什么叫做游戲規(guī)則我就是在誣陷你,就是在欺負(fù)你,那又怎么樣?落到我的手里,絕對沒有人敢為你伸冤吶喊!如果不是今天的這個偶然,我會是你一輩子也無法觸及的存在!對了,我們這一類人你可以稱之為紈绔子女,抑或是豪門里的惡毒千金。”
說著,唐瀟瀟松開了手,拉著林君寒揚(yáng)長而去。
“她、她她這是誣陷!”那個記者終于醒悟過來,冷汗拼命地從額頭上留下來,忽然一把抓住兩位警察,慌慌張張的叫道,“兩位警察同志,這是紅果果的陷害啊,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我是記者!怎么會去偷她的東西?更何況,她的那枚戒指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怎么會有那么貴重的東西?”
陳姐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假的?哼,還真是好笑,我告訴你,就算你這個人是假的,她都不會用假的戒指!偷了價值百萬的戒指,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那個記者臉色慘白,徹底癱軟在地。
“哈哈當(dāng)個紈绔的感覺真好。”唐瀟瀟拉著林君寒的手臂,坐在公交車上,翹著二郎腿,忍不住感慨道。
林君寒只是安靜的望著唐瀟瀟那張得意洋洋的小臉蛋,微笑著沒說話。
“林木頭,會不會覺得我做的很過分?”唐瀟瀟忽然揚(yáng)起頭,一臉純真的望著坐在身邊的林君寒,那一雙眼眸里閃耀著期待而戲謔的光芒,“居然用誣陷這么下作的手段去對付一個普通人,讓他為了這么一點小事而蹲監(jiān)獄?”
聽見唐瀟瀟的話,林君寒反倒是一臉的疑惑,“過分?為什么過分?”
一句反問,把唐瀟瀟弄無語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因為他逼著我進(jìn)行采訪,我就要誣陷他,讓他蹲監(jiān)獄,讓他的家庭陷入支離破碎,毀掉他的一生要知道,那可是一枚價值百萬的戒指啊,就算再怎么輕判,沒有幾年的時間他是出不來的。”
“那又怎么樣?”林君寒反問了一句,“這些事情本來不就是應(yīng)該的嗎?”
“應(yīng)該?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
“是啊,”林君寒依舊是那副溫潤親切的模樣,眼底滿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們唐家應(yīng)該是豪門之家吧?是他自己惹上了不應(yīng)該惹的人,給他一個教訓(xùn),不是應(yīng)該的嗎?相對的來講,你的手段還是比較溫和的,換做了京城的那群家伙們恐怕就沒有今天這么簡單了,他肯定被打個身體殘廢再被扔進(jìn)監(jiān)獄里。”
唐瀟瀟微微的有些咂舌,這種囂張的話從這樣親切如鄰家大哥哥般的林君寒嘴里說出來,有著說不出的怪異和不舒服。
“其實,我要是不這么做的話,我就會很麻煩啊,那個人在報紙上亂說一通,說什么我跟程暮、楊珊的情感糾葛,肯定又會幫楊珊炒作一番,對程暮的名聲也有很大的影響,最重要的是把我和你暴露在公眾面前,家族的臉面丟不起啊,這些狗仔隊們也太討人厭了,這次就當(dāng)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好了。”
唐瀟瀟這樣說著,似乎是在告訴林君寒,也似乎是在勸慰著自己。
以前用這些下三濫的小手段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可是現(xiàn)在自己居然還用這些小手段,似乎有點欺負(fù)人的嫌疑
正說著,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平靜。
唐瀟瀟打開手機(jī)一看,臉色微微的有些黯淡,居然是程暮。
“您好,唐小姐,是嗎?”
聽見這個稱呼,唐瀟瀟的心已經(jīng)徹底涼了,頓了頓,“是我,程暮,你決定好了嗎?”
電話另外一段傳來了一陣許久的沉默,程暮張了張嘴,“我”
唐瀟瀟咬了咬緋色的嘴唇,眼底溢滿了黯淡之色,純凈清澈的嗓音里似乎隱含著淡淡的疏離和冷漠,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的溫存和美好,“程暮,我不會再讓你為難了,我們解約吧,我會給你一筆違約金。”
“”
“不用再說些什么,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放棄,即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好和好散。”唐瀟瀟皺了皺眉頭,聲音里已經(jīng)滿是冰冷,手指死死地握住手機(jī),“是我主動提出解約,過幾天我委托的律師會聯(lián)系你進(jìn)行解除合同事宜,另外,解約金我會委托律師支付給你,最后,祝愿你以后的星途越走越順利。再見!”
啪的一聲,唐瀟瀟掛斷了電話。
程暮面如死灰的掛斷了電話,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支香煙,裊裊的煙霧從嘴唇里吐了出來,將電話放在茶幾上。
坐在他對面的阮晉一臉失望的望著程暮,無奈的搖搖頭,“阿暮,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什么時候這么自卑了!難道僅僅因為瀟瀟是富家千金,你就要退縮嗎?在愛情面前,一切都是平等的啊。”
“阿晉,你不懂。”程暮雙眼失神的望著裊裊散開的煙霧,苦澀一笑,“如果瀟瀟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我或許真的會忘掉自己身負(fù)的億萬債務(wù),鼓起勇氣去追求,但她是豪門的千金小姐,你要我拿什么去追求?而外面的人又會說我些什么?說我一個窮小子不自量的去追求富家千金!”
“阿晉,你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豪門到底有怎么樣的殘酷和冷血豪門和平民之間,永遠(yuǎn)也有一道無法逾越的溝渠,縱然我未來成為了天皇巨星般的存在,也無法逾越。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不是八點檔肥皂劇里的童話,豪門公主和平民小子永遠(yuǎn)也不可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阮晉搖了搖頭,“阿暮,以前的你不是這么自卑的。曾經(jīng)的你,驕傲、自信而勇敢,絕對不是今天這么自卑而懦弱!我情愿你還是十多年前的你,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誓要為家里還清所有的債務(wù)可是,為什么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你反而失掉了所有的意氣?!”
“不是因為我自卑,而是瀟瀟太優(yōu)秀、出色了。”程暮的笑容越發(fā)辛酸苦澀,“你知不知道,這幾天的時間里,我接到多少來自各大豪門公子哥的電話?有的威逼利誘,逼著讓我離開瀟瀟,有的想跟我拉關(guān)系,進(jìn)而接機(jī)接近瀟瀟各種各樣的試探層出不迭,但是他們言語中始終有一個意思: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藝人而已,配不上瀟瀟!”
“那又怎么樣?!”阮晉挺直了脖頸,揚(yáng)起腦袋,“他們那是嫉妒你!”
“就算是這樣的嫉妒,我也無法承受。”程暮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本是演藝界超人氣小生的聲音里竟然滿含著一股無力和蒼白,“除非我已經(jīng)達(dá)到郁凌夜的高度,只有和他比肩的位置,可以無視任何性質(zhì)的封殺、謠言和緋聞,只要張張嘴就有無數(shù)豪門為他驅(qū)使,只要他一個意愿,就可以將官員捧上高位,甚至只要他一句話,可以引起一國的政變!只有這樣的存在,才配和瀟瀟在一起。”
“郁凌夜啊”阮晉咽了咽口水,臉上滿是虔誠和欽佩之色,“那是真正的偶像之王啊,就像好萊塢斯皮納導(dǎo)演說的那樣,世界上只有一個郁凌夜。他的影響力實在太過恐怖了,哪里會是一個簡單的偶像?那簡直就是演藝界當(dāng)之無愧的國王!”
現(xiàn)年僅24歲,出道卻已經(jīng)超過十年之久,傳奇級別的偶像,包括美國兩任總統(tǒng)、英國王室和日本皇室在內(nèi)的眾多頂級權(quán)貴都是他的影迷,甚至西方權(quán)貴們一度以能邀請到郁凌夜參加自己的宴會為榮。
14歲在北美好萊塢出道,迅速成為北美最炙手可熱的超級偶像,緊接著得到好萊塢三大導(dǎo)演的青睞,參演無數(shù)北美電影巨制,18歲之齡得到歐洲戛納金棕櫚獎影帝的位置,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影帝!
在這之后,郁凌夜匿名回到亞洲發(fā)展,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成為亞洲神級偶像,所到之處引起一陣偶像狂潮,令無數(shù)男女老少為之瘋狂迷戀,在一次亞洲各國的實名網(wǎng)絡(luò)投票過程中,他力壓眾多老牌和當(dāng)紅偶像藝人,以絕對優(yōu)勢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偶像之王!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很快郁凌夜在東西方的成就被公之于眾,迅速引爆世界,以21歲的年紀(jì)走上好萊塢第五大道,并獲得一舉奧斯卡影帝之桂冠,轟動于世!
在他22歲之齡,再次走上好萊塢第五大道,獲得奧斯卡最佳男配角,再次轟動。
最為民眾們津津樂道的是他在一次前往某小國拍攝電影的時候,因為他受到的一次不公平待遇被公之于眾,居然引起一國政變和其他國家政府部門的外交抗議,憤怒的民眾們將垂涎于郁凌夜男色的總統(tǒng)趕下政壇,如果不是郁凌夜出面請憤怒的民眾們冷靜下來,恐怕這場風(fēng)暴絕對不會就此過去。
這樣的傳奇道路,讓他成為當(dāng)之無愧的神級偶像!
這樣的藝人,或許真的像斯皮納導(dǎo)演所說的,世界上只有一個郁凌夜。
但是,僅僅這樣的一個在演藝界還是當(dāng)紅小生的程暮,如何能跟郁凌夜相提并論?
想到這樣崇高而傳奇的存在,阮晉沉默了下來。
“這樣的郁凌夜是我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存在。”說著,程暮死死地掐斷了手上燃著的香煙,眼底閃爍著決絕之色,“即然跟瀟瀟是沒有結(jié)果的癡戀,趁著自己還沒徹底沉淪,我只能也必須選擇離開!時間會讓我平靜下來,再和她見面時,我和瀟瀟只是知己和好朋友,再無其他。”
題外話
妞們,今天繼續(xù)一萬二更新,某魂勤奮吧?滅哈哈,傳說中某魂的“禽糞”又回來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