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喜歡你
即便早做好心理準(zhǔn)備,可她還覺得像在做夢。
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們沒有兄妹關(guān)系,雙寶還是她的兒子?
捏了捏大腿,疼。
姜淺內(nèi)心是一片驚濤駭浪,重重疊疊,直到將她內(nèi)心的疑慮徹底推翻,重?fù)?dān)被卸下,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不少,像是解脫了……
想到這些天的別扭,委屈都化在了喉間:“我才不要跟你亂-倫,我要和你毫無芥蒂地走下去,剛開始我媽跟我說的那幾天,我好難受,每天都想哭,眼睛哭腫了瞇成一條縫。”
那會他讓她跟他回家,她都不好意思。
擔(dān)心在他面前哭。
又泄露了情緒。
但不哭,心里又憋得發(fā)慌……
眼眶溫溫?zé)釤岬模瓦B說話吐出的氣息也升了溫,陸辭堯聽了眉眼間微微深沉,指尖穿過她的發(fā)梢,嗓音溫柔地?fù)嵛恐骸笆俏也缓茫瑳]有早點發(fā)現(xiàn)有人想蠱惑你,嗯?告訴我,你說你喜歡顧墨霆,是不是真的。”
姜淺本來是想軟軟的跟他傾訴,可他驟然提起顧墨霆,小臉有些尷尬,磨磨蹭蹭地說:“我現(xiàn)在喜歡你。”
“大聲一點,我沒聽清楚。”陸辭堯不動聲色地笑。
“你……你沒聽清,那我就不說了……”
聲音還未完全落下,他高大的身軀便覆了過來,她后腰抵在他的辦公桌沿,曖昧的氣息籠罩而來,身體被迫彎成了一道弧線。
她慌亂地抬起紅透了的臉,他干凈的手指去輕輕捏了捏,略有薄繭摩挲,他說話時染著沙啞:“再說一遍喜歡我。”
姜淺上身懸空很難受,黑白分明的眸子映著他的俊彥,囫圇著說:“你喜歡我。”
陸辭堯聽她和自己鬧馬虎眼,薄唇間意味不明地嗤笑了聲:“你說的沒錯,尤其是你在床上雙腿纏著我要的時候,最喜歡。”
……他好壞。
腰肢驀然欺近她一分,男人身下某處象征散發(fā)著灼灼高溫,燙得她只覺空氣稀薄,他的薄唇沿著她嬌俏的小臉滑動,喉間溢出的嗓音暗沉性感:“說,還是做?”
姜淺胸口悶熱,發(fā)絲都被他弄得亂糟糟的,呼吸急促著又帶著一絲羞窘:“我喜歡你!很久之前就喜歡你,現(xiàn)在將來都會喜歡你!”
說就說,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他也一樣喜歡她……
她都知道的。
陸辭堯深眸逐漸赤紅,像一頭發(fā)了狂的野獸,將她的衣擺撕爛,狠狠壓在辦公桌上,姜淺忍不住驚呼出聲:“去……去臥室……”
在書房是什么意思?
陸辭堯居高臨下望著她,女孩被壓在書桌上,長發(fā)鋪開,純黑色的發(fā)輝映著白皙的肌膚,觸手升溫,衣擺輕輕往上一撩,大掌擒住她的溫軟,視覺沖擊被拉到了最強烈。
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俯身一寸寸吻上她……
被吻得恍恍惚惚間,姜淺想,如果她早一點告訴他她所誤會的“真相”,他們之間也許就不會遇到后面的磋磨,心底浮現(xiàn)內(nèi)疚,她小手?jǐn)堉暮竽X……
突然,腰間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墨色的眸攫住她:“顧墨霆也曾這么吻過你?毛頭小子,有我做的你舒服?一個破破爛爛的錢夾,也值得你收藏多年?”
姜淺好看的眼睫顫著,指尖隔著襯衫陷入他結(jié)實的肌肉,眉眼彎彎地笑:“初中談戀愛很純潔的,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陸辭堯,你是不是吃醋了?”
陸辭堯同樣噙起薄笑,只是那笑容無比危險。
一個利落地挺身。
然后……
姜淺低呼,眼淚一下子都被逼得快流出來。
……
翌日。
天空泛起魚肚白,臥室被照亮,姜淺往被窩里縮了縮,眼睛都睜不開了。
昨晚,陸辭堯真的就像是一匹餓狼,在書房里折騰還不夠,膽大包天地抱著她,一路走回臥室,還要大發(fā)神威,嚇得她差點沒哭著求饒。
后來好不容易能睡了,可才瞇了一小會,天竟然亮了。
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
陸辭堯簡單沖了個澡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深色浴巾,眉目間流瀉過愜意的慵懶,見床上的女人明明醒了卻不想睜眼,大掌從被角里滑進(jìn)去,沿著她纖細(xì)的小腿輕滑。
如絲綢般,細(xì)膩。
愛不釋手。
“我一會有個會議。”
姜淺懶洋洋打了個呵欠,無動于衷地挑了挑精致的眉眼:“哦。”
“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陸辭堯撫摸她小腿的手指用了一點力度,一路往上,昨晚兩人赤身相擁,這會是什么都沒有穿的。
他幾乎是很輕松就撩撥到了她難耐的那一點……
姜淺朦朧的意識陡然驚醒,雙手慌張去摁住他的手,腦子里放空一片,聲音都快結(jié)巴了:“疼,你昨晚好像弄傷我了,不要再來了……”
她真的覺得,他這么縱-欲下去,她早晚會癱在他床上。
聽上去可憐兮兮的,陸辭堯原本玩味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畢竟他對他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昨晚又是他們倆把話攤開后第一次的交融,難免放縱。
姜淺看到他皺著眉,氣場都溫和了許多,立刻順桿爬道:“你有工作就先去忙,我再睡一會就好了。”
“我叫家庭醫(yī)生過來。”陸辭堯并不希望自己的福利受損。
他套上白襯衫黑西褲,揚手去摸床頭柜上的電話。
叫家庭醫(yī)生?
看……看她那里疼?
“不不不用了。”姜淺緊張地去抓他的手,顫悠悠的。
她臉皮雖然不厚,但這是個好東西,她還想要的。
“你不是說那里很疼?”陸辭堯長胳膊長手指,輕輕往上一揚姜淺就夠不著了,相反薄被順著肌膚下滑,露出胸口深淺不一的指痕,映入眼底,陸辭堯的眼神又跟著深暗了兩分。
姜淺后知后覺,趕緊又捂緊了被角,只露出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望著他:“我現(xiàn)在不疼了,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陸辭堯幽深的眼眸瞇緊,嗓音低沉的像琴音溢出:“是我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看,還是你把腿分開我給你看?“
“……”
她可以兩個都不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