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低調(diào)奔赴澳城
陸沉腳下差點失控踩到油門,手背上青筋鼓起:“你就這么隨便?!”
“不隨便,能未婚就替你生孩子么?”
慕小瑜語氣輕盈,卻格外諷刺。
去附近路旁招手攔出租車。
衣襟下黑色的bra若隱若現(xiàn),吸引著無數(shù)男人的視線。
陸沉突然想到當初初見她的那一幕,從機場出來,她也是這般招搖。
對于那些看向她的男人,慕小瑜眉眼輕佻地拋去一個媚眼,像十足的妖精。
她今天真的不想一個人……
“美女,怎么一個人走在街上?瞧瞧這么大的雨,淋濕了感冒了,男朋友會心疼的!”一個膽大的男人笑瞇瞇地上前搭訕。
慕小瑜順勢鉆進他的傘下:“男朋友?sorry,這種生物,我沒有。”
男人色心大起:“做全套,要多少錢?”
“一千。”慕小瑜蔥白似的指尖撩向男人的胸膛,頓了頓,呼出一口溫熱的氣息:“不過是我給你,敢不敢陪我?”
……一千塊,她給他?
白送給玩?
男人心潮澎湃,撐著傘的手都在顫抖,伸手想撫上女人撩人的身段……
“啊!”
突然,一只手從身側(cè)竄出,擒住了他的手腕,用了暗勁反扣下來,男人登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快要窒息,陸沉的隱忍以及到了極點,冰冷的吐出一句:“這個女人,是我的,滾!”
男人被摔在地上,狼狽至極,對上陸沉森鶩的表情時,演變成了恐懼,落荒而逃。
陸沉五指掐住了慕小瑜的脖頸:“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這么缺男人?”
大街上隨便撿一個男人,她也愿意跟他走?
那為什么一直以來對他的好都視而不見!
“不關(guān)你的事,放開我。”
“不關(guān)我的事?”陸沉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眸光火星迸射:“很好,我他媽今天就好好跟你算清楚慕小瑜,記住了,這次是你來招惹我的,我滿足你!”
一路飆車去了酒店。
慕小瑜渾身濕透,體溫急速下降。
但她毫無知覺那般緊緊纏上陸沉健碩的腰,像專門吸食男人精血的女鬼,攀附著在情潮中起起伏伏,陸沉的動作勇猛野蠻,沒有任何憐香惜玉——
“那個糟老頭是誰?”
“你臉上的傷,是不是他打的?”
“因為跟他吵架,所以你他媽出來找男人廝混?”
“慕小瑜,你上輩子是不是姓虐的?欠虐!”
……
對于陸沉這些質(zhì)問,慕小瑜充耳不聞。
她看著頭頂?shù)乃У鯚糇兊媚:?br/>
看著窗外呼嘯的風拍打著窗戶噼啪作響。
看著他在她的眼眶里,逐漸迷離,變成一個白色的小點,然后消失。
昏昏沉沉中,她陷入了過去的夢魘,通體冰冷,恍若墜進某個深淵,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
陸沉從癲狂中清醒過來時,懷里的女人已經(jīng)昏死過去。
身體滾燙的猶如一個火爐。
“慕小瑜?”他拍了拍她的臉頰。
慕小瑜毫無反應,唯有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陸沉爆了句粗,掐著她的人中,立刻撥通了酒店客服的電話,讓他們找個醫(yī)生上來,他剛起身,高燒中的慕小瑜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像瀕臨死亡邊緣,昏昏沉沉的低喃:“冷……別走,不要走……”
陸沉攫住她蒼白的臉頰,表情格外復雜。
輕嘆一聲。
他重新將她攬入懷中,胸膛緊貼著她,將自身的溫度傳遞給她。
薄被下,兩人親密無間。
姿勢火辣而曖昧……
但他好像又離她很遠。
慕小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腦袋暈暈沉沉,一會熱一會冷,做了個夢,突然驚恐地揮動著手臂:“不……不要,不要走,我以后會乖的,我求你,不要離開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對不起……”
擁著她的陸沉,動作頓住。
稍霽的俊彥驟然陰沉如暴雨夜的前夕。
不要走?
那個糟老頭要跟她分手,所以她才這么自甘墮落?
——
陸辭堯在姜淺喋喋不休的叮囑和深深的懷疑中,低調(diào)前往澳城。
飛機盤旋在萬里高空。
云霧繚繚,碧空如洗。
郭特助恭敬地跟在陸辭堯身側(cè),下飛機時,墨家已經(jīng)派了車子來接他們?nèi)ゾ频辍?br/>
跟著司機一同前來的還有墨家管家福伯。
福伯笑得溫和:“陸先生,墨先生今天有事暫時不能見您,希望你能見諒,我先送你去酒店休息。”
陸辭堯指節(jié)微曲,輕輕地叩擊著膝蓋。
“無礙,墨老先生身體還好?。”
“墨老一向身子骨硬朗,謝謝陸先生關(guān)心。”福伯又滴水不漏地試探:“您很少來澳城吧?大太太說,生意上的事她不懂,但澳城本地的娛樂特色比殷城豐富多了,需要我晚上帶你去這附近逛一圈么?”
澳城是個國際化大都市,最繁華的便是它的賭業(yè)。
以賭凝聚著無數(shù)旅客。
從而帶動周邊的餐飲、地產(chǎn)、娛樂等一系列經(jīng)濟鏈。
“不必,我是來談公事的。”
福伯笑容不改:“好的。”
六星級酒店。
霓虹閃爍,璀璨奪目。
福伯熟練地辦理了入住業(yè)務,領(lǐng)著陸辭堯坐電梯到達頂樓。
服務員一路笑臉恭迎。
“歡迎陸先生入住銀港酒店。”
貴賓級的接待,酒店里空空蕩蕩,再無其他顧客。
福伯解釋:“大太太知道您要來,所以特意清空了酒店,希望能讓您滿意。”
陸辭堯頷首:“大太太有心了。”
洗過澡,陸辭堯站在陽臺欄桿俯瞰澳城,萬家燈火映在眼底,猶如一顆接著一顆的星星點綴飄遠,星輝萬千。
郭特助敲門進來,送來夜宵。
“陸先生,夜宵到了。”
“走廊上的那些保鏢,還守著?”陸辭堯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憑欄而立,如矜貴的神祇,冷傲、深沉、迷人。
郭特助垂下眼簾:“我粗粗的估算了一下,正門和后門分別站著三個,還有幾個守在電梯口,怎么感覺,我們不像來巡查業(yè)務,倒像是被他們監(jiān)視的囚犯?”
陸辭堯?qū)⒕票紤械財R在茶幾上:“看來明天墨家之行,還有得戲看。”
……
與其同時。
墨家,位于山腳的高檔別墅,層林環(huán)繞,夜色下,籠罩著一層薄霜。
露天泳池旁的遮陽傘下。
趙之遙手中捧著一杯果汁,抬眸看向福伯:“陸辭堯那邊,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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