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在你眼里我真的就一無是處嗎
,有種你愛我 !
一夜沉眠,第二天上班,剛好在停車場那碰到了白景年,早高峰的停車場人來人往的,不方便說話,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他壓低了聲音說:“一會兒上班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沒理,在我眼里,我昨天就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再騷擾我就是看不懂眼色了,我何必奉陪?
然而上午上班才一個小時,他就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氣得我關(guān)了手機(jī),他又打我辦公位的座機(jī),我不理,拔了線,他把電話打到了隔壁美女那里去了,美女將電話遞給我,滿是同情的說:“蘇曼,你電話壞了嗎?你快接電話吧,白總火氣很大!”
不得已,這么多人看著,我不得不接電話,還不得不耐著性子奉陪,甚至他讓領(lǐng)導(dǎo)來喊我,我也不得不去他辦公室。
我悶頭去到他的辦公室,一進(jìn)門就原形畢露,做出了防備的姿勢,惱怒道:“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對于我的惱火,白景年的脾氣卻相當(dāng)?shù)暮?,走上來拍著我的肩膀,溫柔的說:“吃早餐了嗎?一看就沒吃是吧,來,吃點(diǎn)兒,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 ?br/>
我看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他越這樣我越是惱火,我退后一步,警惕的說:“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說吧!”
“我就想對你好一點(diǎn),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嗎?”白景年表現(xiàn)得很委屈的樣子,說著就要來拉我的手,我不服,我用力的掙扎,他卻表現(xiàn)得特別強(qiáng)硬,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丟到沙發(fā)上,將早餐塞到我的手上,說:“還沒吃吧?還是老老實實吃吧,吃完我們再談?wù)?!?br/>
他坐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大有一副我不吃絕對不罷休的架勢,沒辦法,我只好吃了,我吃了一點(diǎn)就放下了,被一個人這么盯著,就是再美味的食物我也吃不下去。
“哎,才吃這么點(diǎn),難怪那么瘦。”白景年笑著看我,眼里難得的有了一點(diǎn)寵溺,他隨意的接過我沒吃完的豆?jié){喝了一口,又吃了兩個小籠包,在我目瞪口呆的情況下,擦干凈嘴巴微笑的看向我:“很奇怪嗎?自己曾經(jīng)的女人,吃你吃剩的東西又咋了?”
我有些尷尬的移過視線,嘴角帶著點(diǎn)冷冽的說:“你也知道只是你曾經(jīng)的女人,我們現(xiàn)在都結(jié)束了,分得干干凈凈才是正事,你鬧這一出又是做什么?”
出奇的是,白景年并沒有再與我耍嘴皮子,他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說:“昨晚回去我仔細(xì)的想了想,我很對不起你,哪怕你現(xiàn)在真的結(jié)婚了,我也想對你好一點(diǎn),做不成你的好男人,我也想做你的好老板,照顧你,提攜你,彌補(bǔ)我曾經(jīng)的過錯,不行嗎?”
明明是多深情的話,可在我聽來竟然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我猶豫了一會兒,問:“說吧,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我的特別助理,我給你漲工資,保護(hù)你?!卑拙澳甑囊暰€緊盯著我,一臉認(rèn)真的我。
明明他看起來很嚴(yán)肅,可我卻一下子笑了出來:“嗯,就是當(dāng)年葉知卿那樣嗎?特別的,特別助理?”
我覺得自己也挺奇葩,明明葉知卿對我解釋過了,我知道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可我總?cè)滩蛔。滩蛔∧眠@個來嘲諷他。
白景年的臉色瞬間變得特別難看,像是想起了當(dāng)年那些不愉快回憶似的,心虛的說:“我和她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可你們曾經(jīng)有過關(guān)系,你還和她一起狠狠傷害過我,你都忘了嗎?”我冷著臉,嘴角帶著邪惡的笑容:“白景年,有些事你選擇性的忘記了,但我沒忘,我不會忘記你因為別的女人帶給我的傷害,我不愛你了,也不想與你產(chǎn)生關(guān)系,這些濃烈的恨意并不因為你稍微對我好一點(diǎn),給一點(diǎn)恩惠我就能像從前一樣傻傻的跪舔你,明白嗎?”
白景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蘇曼,在你眼里我真的就一無是處嗎?”
我雙手交握,呵呵的揚(yáng)唇一笑:“難道你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的錢?你的臉?還是你的器大活好一夜七次?”
白景年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去,快步走上前來用力捏住我的胳膊,低吼道:“我都這樣低三下四了你還想怎樣?哪個女人值得我這樣對她?蘇曼,你憑什么機(jī)會都不給我,你該不會在欲擒故縱吧?”
“你就當(dāng)我是欲擒故縱好了?!蔽矣昧σ獟觊_他的手,他不放,說著還要來吻我,我急了,尖叫道:“你再這樣我真的要辭職了,哪怕在海市混不下去我也要跟你撕破臉!”
他也急了,吼得比我更加大聲:“別拿辭職嚇我,我說了,你跑到哪我跟到哪,蘇曼,你別怪我無賴,如果你不回來,我怎么可能重新注意到你,何必又纏著你不放,我們之間的糾纏是你先起的頭好不好!”
我很無語,當(dāng)年在一起的時候,我真沒想到他是這樣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還誤會我欲擒故縱?呵,真是可笑!
他說著就來吻我,我的嘴出其不意的被擒住,暌違了四年的唇,熟悉的觸感讓我心里一震,我用力的咬了一口他的唇,他嘗到了血腥味,嘴上的力道終于放松了一點(diǎn),我也忙不迭的推開了他。
我匆匆跑出辦公室,也判定他此刻不敢追出來,畢竟他嘴上破相了,不是嗎?
我聽到辦公室里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隔壁美女的腦袋從那邊座位伸了過來,好奇問道:“蘇曼,你又把白總怎么了?”
我無語的攤了攤手:“他讓我做他助理好近身報復(fù)我,被我拒絕了,我能把他怎么辦??!”
隔壁美女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蘇曼,你真是不識好歹!”
我假笑的勾了勾唇:“沒辦法,誰叫我心里只有工作呢。”
我又去洗手間洗了個冷水臉冷靜,回來的時候看著電腦上打開的繪圖軟件發(fā)呆,就連我為項目畫的圖,不知覺的都變成了白景年的臉。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心不是很堅定嗎,不是很想離開這些紛紛擾擾嗎,怎么現(xiàn)在能為這一兩次的糾纏打亂呢?
想想白景年總是輕而易舉就情動,我更是深吸了一口氣,他身邊坐擁那么多的美女,一夜再多次也能滿足了吧,偏偏纏著我做什么?
罷了罷了,人家有錢,收購個公司跟玩兒似的,可我不行,連辭個職都要計較薪資差價,還是好好干活才是正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喝了口水提提神,重新開始做起設(shè)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