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背上弒母罪名
,有種你愛我 !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也沒往心里去,直到傭人驚恐的敲響了我的房門:“蘇小姐,睡著了嗎?太太出事了,她...她跳樓了。”
跳樓?不可能啊,不是剛剛還睡得很安靜嗎?
我?guī)缀醵紘樕盗?,顧不上滿身泡沫我隨意套上衣服跑了出來。
看到我媽那一刻,我的眼淚當(dāng)場就流了出來,她腦袋上都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生息。
她從二樓跳下來,下面是草地,原本沒什么事的,可是,她的腦袋剛好磕到了石頭上...
我不愿相信這個結(jié)局,不愿相信順從天命就是我們母女倆的命,我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警察很快就來了,萬國毅父女來了,就連他們的準(zhǔn)女婿白景年來了,但這個時候我顯然沒空去思考那么多了。
我從此成了一個孤兒了,沒有人疼,沒有人愛,我絕望的大哭著,就像是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干凈一樣。
就在我哭得不能自己的時候,萬倩倩卻忽然對警察說:“我爸不是幫了她,病情穩(wěn)定了很多嗎?怎么會忽然跳樓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這話一出口,警察果然去查了,很快他們就查到我媽本來都已經(jīng)睡著了,結(jié)果我去了她的房間,我走后她就出事了。
我完全沒想到,一夜之間,喪母的傷痛還沒緩和過去,我竟然就成了弒母的兇手。
我當(dāng)然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我說我和我媽相依為命,我完全沒有作案動機(jī)。
但警方那邊卻振振有詞,說以前和白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是白先生幫我照顧我媽,而現(xiàn)在我要走了,以后就得靠自己了,我嫌棄我媽是累贅,就刺激了我媽,促使她跳樓。
我完全沒想到事實竟然會被歪曲成這個樣子,我大吼著說不是這樣的,可萬國毅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蘇曼,枉我給你鋪好了路,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萬倩倩也跟著附和的說:“爸,我知道你對她失望,你別難過了,媽媽才是你最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人?!?br/>
萬倩倩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將我從弒母的兇手又推到了勾搭老頭子這一樁罪過上,看著她拉著萬國毅出去,臨出去前,她回頭瞟了我一眼,從她那得意的一眼中,我頓時明白了什么。
我忽然想起萬倩倩撞我的那會,她說要我付出代價,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做就走了,就在剛剛,如果不是她提起,也不會有人懷疑我媽不是自殺,難道...
我茅塞頓開,大聲的叫了起來,我說萬倩倩才是兇手,她報復(fù)我才這么做,我瘋了一般的高喊,我著急的抓住最后還沒走的白景年,我急急的解釋:“真的不是我,景年,你幫幫我好不好,是萬倩倩,是她報復(fù)我,我進(jìn)去房間的時候我媽都睡著了,我什么都沒做,真的沒做...”
可是,白景年卻只瞟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
我心生絕望,我伏倒在地上,痛哭不已,可饒是我再是痛苦,還是被投進(jìn)了看守所,就連我媽的喪事,我都沒有親自操辦的權(quán)利。
我被關(guān)在一間小得只有一張木板床的屋子里,夜晚的時候滿屋子老鼠嘰嘰喳喳,身上沒洗完的泡沫也已經(jīng)粘膩得干了,難受不已,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也不能跟外面的人聯(lián)系,蜷縮著抱著膝蓋坐在木板上,心如死灰。
我被幾個大佬聯(lián)手打壓,也沒有什么有地位的朋友,沒有人為我伸冤,這一次自己應(yīng)該也是必死無疑吧!
不知何時我模模糊糊睡了過去,可凌晨的時候,下身忽然的脹痛卻讓我驚醒了過來。
我以為我遇到了監(jiān)獄潛規(guī)則,可一睜開眼,看到的卻是白景年。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揉揉眼睛,這個男人卻還在,我怒了,一巴掌就打了過去,哭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白景年,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卻不理我,不顧我的反抗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他像是瘋了一般,就像是有今天就沒明天一樣,那動作大得幾乎要把我勒到骨頭里面。
平日里做的時候喜歡換姿勢的他,這一次卻以最平常的姿勢,一直緊緊的抱著我,直到完成了這一次的歡愛。
結(jié)束的時候,我們俱都大汗淋漓,我身上泡沫本來就沒沖干凈,更惡心了,忍不住哭道:“白景年,你神經(jīng)病嗎?怎么這么不挑食?”
我哭,哭這個男人竟然在我媽去世的晚上這樣對我。
我想起我爸去世那天,他對我那么的好,那一天他承認(rèn)我是他女朋友,可是現(xiàn)在...
我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提褲子,重新蜷縮著在堅硬的木板床上,背對著他說:“你出去吧!就當(dāng)我這輩子都沒遇見你,也沒愛過你。”
白景年用力的把我的臉掰過去面對著他,強(qiáng)硬道:“愛沒愛過不是你說了算,蘇曼你要知道,要是沒有我,你能不能從這里出去那還兩說?!?br/>
“我不是兇手,誰又有權(quán)利抓我?”我硬著頭皮說道。
白景年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呵了一聲:“萬倩倩怪你搶走了我,萬國毅怪你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屈打成招,只要他們說你是兇手,你就是,明白了嗎?”
他語帶嘲諷,我身子一哆嗦,腦子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我坐在床邊,他站在床邊,冰冷的對視,僵持的對峙,最后是我先打破了沉默:“你管我做什么?難道你還愛我不成?”
出乎意料之外,這一次他沒有諷刺我,只晦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語氣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算我瞎,算我愛錯了人吧!”
他說著就出去了,牢房的門緊緊的關(guān)上,我半響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什么意思,直到分離的最后一刻,他終于承認(rèn)他愛過我嗎?
我焦急的拍門,可無論我怎么折騰,他仍然是沒有回頭。
我在這個小房間里關(guān)了三天,三天后,我被放了出來。
重見天日,我的心境忽然變了很多,我忽然覺得我和白景年是真的愛過的,我不甘,不甘心落到如此結(jié)局,我要去找他,哪怕最終還是要分離,我也得把我和閆楚陽從未越界過的這件事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