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酒吧賣酒遇到他
,有種你愛我 !
我說著就掛了電話,并拉黑了這個號碼。
如果白德斌壽宴那天,我還沒那么討厭萬國毅,只怪世事弄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討厭這個老頭子,既然這么擔(dān)心我媽,年輕的時候干什么去了,有意思嗎?
心里悶得慌,我就去醫(yī)院陪我媽,我媽這段時間精神穩(wěn)定了許多,那一日的沖擊在她心中到底是消散過去,她又恢復(fù)了安靜沉默的樣子。
我將她帶出來,推著她去湖邊散步,我們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我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能說過,可是有些話除了跟我媽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誰提起,畢竟我和白景年感情生變,身邊所有人都在笑話我。
我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腦袋是不是短路了,說完了白景年竟然提起萬國毅來,我說萬國毅來找過我。
我媽又開始發(fā)瘋了,她大聲的罵著負心漢,抓住我就扇我耳光,我身體上吃痛的同時,看著我媽猙獰的臉,我頓時明白了許多。
我媽和萬國毅,不止是舊朋友那么的簡單。
醫(yī)護人員很快就過來了,將我媽帶回了病房,臉色有些冷的叮囑我以后不要隨意將我媽帶出來了,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們負不了責(zé)任。
以前他們不是這么說的啊,我媽住這邊每個月都交了很多的費用,不是這么說的啊,我正想著,他們安置完了我媽,出門的時候卻喊了喊我,說:“蘇小姐,你跟我來一趟。”
我跟著醫(yī)生去了辦公室,他拿出一張費用清單來給我看,說:“蘇小姐,你去把費用交了吧!”
我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D(zhuǎn)變臉色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白景年的女朋友了,我什么都不是,何必給我好臉色。
果真是人走茶涼,在這樣的高級療養(yǎng)院,沒有靠山,連交錢都得像孫子一樣,哎。
從醫(yī)院出來回到家,一開門卻發(fā)現(xiàn)家里被砸得稀巴爛,就連我爸的遺像都取下來摔碎了,我氣得要死,沒想到他不但停了療養(yǎng)院的費用,竟然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逼我。
我禁不住電話就打了過去,卻是萬倩倩接的,萬倩倩囂張的笑聲穿過無線電波刺破了我的耳膜:“我給你的禮物,還喜歡嗎?要是你還不要臉纏著景年,我還有一百種招數(shù)對付你?!?br/>
她竟然這么爽快就承認了,我也是很無語,但是無語之余,我也驚恐的發(fā)現(xiàn),在這個城市我沒錢沒權(quán),果然什么都不是。
不得已我只好咽下了這口氣,今天療養(yǎng)院一個月好幾萬的費用也在提醒我,不找工作我遲早得坐吃山空,我重新修改了簡歷投遞簡歷,為了避嫌,我特意避開了以前那份工作,找了個小公司,換了其他行業(yè),可沒想饒是這樣他們還是不放過我。
面試的時候明明我表現(xiàn)很好,可面試官接了個電話回來,態(tài)度就都變了,支支吾吾的說我不行,我當(dāng)時就懷疑了,立馬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柺遣皇怯腥嗽谕{他們,從對方驚恐的不敢得罪人的臉色,我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我恨得咬牙切齒,沒想那個男人對我簡直已經(jīng)到了趕盡殺絕的地步,砸東西那事是萬倩倩做的,那么其他的呢,如果不是白景年,會有誰知道我媽的下落?
我深吸了一口氣,既然這個男人千方百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
我一邊想著報復(fù),一邊又開始找工作,可沒想竟然找到閆楚陽的公司去了。
他驚訝之余,慷慨的提出職位隨我挑,但被我拒絕了,我要是接受了他的幫助,那這跟我腳踏兩條船有什么區(qū)別?
閆楚陽有些失望,但還是沒有勉強我,只塞給我一張名片說:“有需要就來找我,我這邊隨時歡迎你?!?br/>
從他那出來,我繼續(xù)找工作,結(jié)果卻一整天沒有消息,我很惆悵,晚上找了地方喝喝酒,看著那穿梭來去的賣酒女,我心中一動。
或許是腦子短路了吧,我竟然也成了這其中的一員,我長得不錯,又是做銷售出身的,所以還做得不錯,一晚上下來,賺到了以前半個月的工資。
看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了,我想著送完最后一個包廂就能下班,可一進門卻看到最正中的白景年,一屋子這么多男人,卻唯獨他最耀眼。
我當(dāng)時幾乎都快站不穩(wěn)身體,我給萬國毅打電話的時候想著要報復(fù)他,可他真的在我面前了卻發(fā)現(xiàn)一看到這張臉我便什么都做不了了,我強顏歡笑的招呼完客人,逃也似的出了包廂,結(jié)果卻還是被人抓個正著。
我知道抓我的是誰,用力就開始掙扎起來,白景年卻強硬拽住我將我翻個面扣在身后的墻上,他強勁的手臂將我圈在里面,目光灼灼的盯著我:“你在做什么?賣酒女?蘇曼,你還要不要臉?”
我討厭這種諷刺的口氣,大聲就懟了回去:“不是你們把我逼到這一步的嗎?嗯,像我這樣的二婚女人,反正又沒正經(jīng)人愿意娶,只要能賺錢,多少個男人都不算多,不是嗎?”
我的下巴一瞬間被扼緊,用力得我的骨頭幾乎都散架了,他暴怒的吼道:“蘇曼,你不是有很多錢嗎?怎么能如此自暴自棄?還是你天生蕩婦,沒男人不行?”
“是,我沒男人就是不行?!蔽倚Γχχ?,我抬起眼眸瞟向眼前的男人,踮起腳尖逼近了他,嗤笑:“不過說真,我睡過了這么多男人,還真沒有一個像白總你這樣天賦異稟?!?br/>
白景年的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他想發(fā)火,但到底沒有,扼著我下巴的手松開了,改成捉住了我的肩膀,痛心疾首道:“叫你走你怎么不走,蘇曼,你不是在賭氣,而是在犯賤。”
“是,我就是在犯賤?!蔽蚁胍矝]想就嗆道,抬腿頂了一下他,趁他吃痛時候轉(zhuǎn)身就要走。
“你給我等著。”白景年怒了,大聲的吼我,嚇得我加快腳步往前跑,卻沒想他還是三兩步就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