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萬倩倩來訪
,有種你愛我 !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抹著眼淚就往外走,白景年如夢初醒,跟在我身后叫我名字,但被我無視了。
他快步走上前來揪住我,大力的抬起我的下巴,他皺著眉頭:“蘇曼,別鬧了,你哪里不舒服了,我陪你去看醫(yī)生,咱們現(xiàn)在就去看醫(yī)生好嗎?”
“呵!”我嗤笑:“別試圖轉(zhuǎn)移話題,白景年,大聲的告訴我,你現(xiàn)在對她沒有感情了,是嗎?”
他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啞然開口:“我對她有責(zé)任。”
“什么責(zé)任?”我反問,哭得更兇了:“不就是好過七年嗎,她出事又不是你害的,跟你毫無關(guān)系...”
“蘇曼!”他面色有些猙獰,卻還竭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蘇曼,別太過分!”
我委屈咬住自己的唇,我知道自己或許過分了,同為女人,我不該把這種傷人的問題拿到臺面上來講。
可是,如果不是被這個女人逼得無路可走,我不會這樣毫無底線。
“你會娶我嗎?”我咬牙,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腕:“如果我懷孕了,你敢立刻跟我去領(lǐng)證嗎?”
他的手輕輕的顫了顫,片刻之后,他用力的回握住我的手腕:“每一次我都做了措施,蘇曼,你別鬧。”
或許我應(yīng)該徹底心死,可我不甘心,就是不甘心。我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脖子,固執(zhí)的說:“如果呢?我是說如果呢?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險!”
他任由我摟著,卻不敢對我對視,三人的僵持,對峙的沉默,倒是葉知卿打破了平靜:“蘇小姐,如果你真的很介意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走,我今晚就從景年家搬走?!?br/>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白景年喊她名字都不回頭,他滿臉的心疼毫不掩飾,他似乎想掙脫我上去追她,但被我攔住了,我死死的拽著他,即使他會恨我,我也攔著不讓他走。
白景年漸漸也平靜了下來,他也沒有質(zhì)問我什么的,只自然而然的握住了我的手:“走,我陪你去看醫(yī)生。”
他應(yīng)該開口罵我或是質(zhì)問我的,可他越是平靜我越是害怕,這樣一個男人,他心里一大半都是另一個女人,還有一小半,我,仇恨,事業(yè)等形形色色的東西充斥著,這樣的男人即使我真的懷孕了,勉強嫁給他能幸福嗎?
我更怕查出了懷孕,他會強迫我去打胎。
我搖頭,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我騙你的,我沒事兒,來醫(yī)院就是做個正常的檢查。”
我的笑容那么敷衍他卻沒看見,只牽著我就往外走,自顧自的說:“好吧,那我送你回家?!?br/>
他牽著我就去打車,我搖頭,淡淡的說:“不,我有車。”
他楞了一下,瞪大眼睛看向我,我頭也不抬的就說:“在你家出事那天,后來夏建東去醫(yī)院看我,我騙他說我回家路上被打劫了,他就送了我一個車子。”
白景年握著我的手更緊了,眼里難得的有了愧疚的情緒,好半響,才慢慢的說:“蘇曼,是我對不起你。”
我沒吭聲,只沉默的向自己的車子過去。
一路無話,直到到了我家和他家的岔路口,他忽然開口問道:“蘇曼,你一直在介意知卿,是嗎?”
我將車子拐向去他家的路,悶悶開口:“即使你不愿娶我,也改變不了你是我男朋友的事實,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介意一個可能會是我感情里第三者的女人?!?br/>
他長嘆了一口氣,愧疚地說:“我說了,我對她有責(zé)任。”
“你對我更有責(zé)任。”我想也沒想便開口。
他的眸子閃了閃,自顧自的說:“她是我的初戀,她那么好看,如果不是我,她能選擇更好的男人,是我耽誤了她七年青春。她出事的時候,是因為信任我才跟我求救,我卻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了救她的時機,給她帶來一輩子的陰影。于情于理,我對她都有責(zé)任,蘇曼,你應(yīng)該理解我?!?br/>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你陪她去醫(yī)院做什么?她怎么不舒服了?”
白景年的眼神閃了閃,最后搖頭:“不,就是胃有點不舒服,沒什么大事?!?br/>
我也沒有多問,自這個女人出現(xiàn)以來我真的很累,一點都不想再為此爭吵了。
很快就到了白景年家,他沉默的下車,我也掉頭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響了,是他發(fā)給我的信息。
一張照片,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曾經(jīng)我無比向往的那個衣帽間,也空了。
“她搬走了。”她說。
我沒回復(fù)。
到了家,我在小區(qū)門口的藥店買了驗孕棒,在等待結(jié)果的時候,我一直都閉著眼睛,我不敢睜眼,害怕一睜眼就看到令自己左右為難的結(jié)果。
然而,再怎么緊張,答案揭曉的那一刻還是來了。
只有一條杠杠,并沒有懷孕?我有些意外,生怕結(jié)果弄錯了,又用掉了買來了另一條驗孕棒。
在藥店的時候為了防止結(jié)果不準(zhǔn)確,我買了很多牌子的驗孕棒。
直到所有的驗孕棒都給出了我沒有懷孕的結(jié)果,我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真好,那些扎心的事,我又能晚點兒面對了。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準(zhǔn)備喝了早點睡覺,就在這會,我家里的門被敲響了。
我大聲的問了句是誰啊,外面安靜了一小會,才響起一個悶悶的聲音:“是我?!?br/>
這個聲音我很熟悉,畢竟她曾經(jīng)指著我鼻子罵我勾引她爸,我沒想到萬倩倩會這個時候來找我,我拉開了門,連笑容也冷冽了幾分:“萬小姐,深夜來找我有何貴干?”
萬倩倩抬起頭來,她哭過了,鼻頭紅紅的,頭發(fā)也亂亂的,看起來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次災(zāi)難。
她沒回答我,只紅著眼看我不住的抽鼻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說話我就睡覺了?!蔽野櫰鹆嗣碱^,說著就要關(guān)門。
她急了,連忙扣住門框擋住我不讓我關(guān)門,開口,沙啞的嗓子悶悶地說:“蘇曼,我有些事兒想問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