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老婆,我已經(jīng)忍了一晚上了
,有種你愛我 !
“傻女人,哭什么。”白景年輕輕的笑了笑,直挺著上半身,溫柔的指腹拭干凈我臉上的淚。
我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被幸福感包圍了,哭中帶笑的說:“我才沒有哭...”
“曼曼,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從前我被別的女人蒙蔽,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為什么沒有早點表白自己的心意,重新遇到你之后,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用結(jié)婚證把你綁在身邊,讓你只對我一個人笑,發(fā)生了后來的這些事后,我更想安靜的守在你身邊,不想再讓你受到任何打擊,我愛你,想徹底的重新?lián)碛心悖业冗@一刻真的已經(jīng)等了很久……”白景年昂首看向我,嘴角氤氳著笑意,灼灼的視線迎向我。
我呆愣地看著他,似乎驚愕至極,卻又在意料之內(nèi)。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就答應(yīng)嫁給他,我忽然很想哭,糾纏了這么多年,我終于,終于可以嫁給了他。
這一刻我一點也不想遲疑,我不想再讓這件事情拖著延著了,我咬咬唇,沒多說什么顫抖的就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過去,哽咽的說道:“我要給你親自給我戴上...你送我的戒指我再也不會摘下來了?!?br/>
白景年也笑了,他十分溫柔的捉著我的手,小心的將戒指推進我的手指上,他站起身來用力的將我擁入懷中,給了我一個熱烈至極的吻,他的唇匍匐在我的嘴角,深情至極的呢喃道:“老婆,你終于要嫁給我了?!?br/>
結(jié)婚之路走了這么久終于走到今天,我也哭了,我埋在他的懷里哭得很傷心,妝都哭花了,等終于緩過神來之后,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我去洗臉?!蔽矣行┎缓靡馑嫉男α诵?,進洗手間的路上,我不斷的撫摸著自己左手手指上的那一抹凸起,那樣一枚流光溢彩的戒指圈定了我,這樣塵埃落定的感覺,真好。
女洗手間內(nèi),我將臉埋進了洗手池的水里,許久才抬起頭,露出一張晶瑩白皙的容貌,沾滿了水珠。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處滿是喜氣,我長舒了一口氣,不由得的又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
我正準(zhǔn)備回去的,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起身,鏡子里忽然倒映出一個男人冰冷的眉目,緊抿的薄唇令他看起來格外疏離,此刻就那么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后,一聲不發(fā)。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哪里來了個色狼,仔細(xì)一看,這個男人不就是白景琪嗎?
我蒙了,當(dāng)即警惕地瞪大眼:“你瘋了?這是女廁!你進來干什么!”
白景琪卻步步逼近,迫人的陰森的氣勢令我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我下意識就想跑,面前的男人卻已經(jīng)先行一步,大手猛然圈住了我的腰!
我的身子一僵,猛然就開始掙扎,對這個男人突然到來的靠近抗拒不已。
“你抽什么風(fēng)!放開!”我滿面怒容。
白景琪聲音低沉,卻只是笑,似帶著一絲曖昧:“蘇曼,你今晚很開心,很幸福,我看著很不順眼,我很嫉妒,嫉妒那個男人擁有你,嫉妒到忍不住要沖進來找你?!?br/>
“你神經(jīng)??!快放開我!”我用力推搡著,男人的身影卻屹然不動。
我惱火不已:“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不是說放手了嗎,你放我走!”
本想威脅一下他的,誰知道他反而伸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朱唇微勾:“放手了那又怎樣?我也說過,我想重新將你贏回來,不行嗎?”
我卻笑了,我望著眼前的男人,冷冷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像你小偷一樣跟著我的話,想必你也見識過了,我答應(yīng)白景年的求婚,我馬上就是白太太了?!?br/>
男人聞言,目光忽的變得復(fù)雜而深沉起來,手上卻依然將我捏得很緊,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蘇曼,難道離開以來你就絲毫沒有想過我嗎?”白景琪嗓音低低的,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拔铱墒呛芟肽惆。氲?..”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一字一句道:“讓你結(jié)不了婚?!?br/>
說著,他嘴角戲虞的看向我,他黑眸中涌出一抹冰冷的狠戾顏色,他沒有說多余的什么,我卻已經(jīng)明白他回來的目的,他不想讓我跟白景年結(jié)婚?想來打攪我們的結(jié)婚?
我很想質(zhì)問個清楚,然而當(dāng)他驟然松開我的手的時候,我還是慫了,我怕,怕單獨與這個男人相處,我奪路而逃。
從洗手間出來,我沒有再在這里待下去直接拉著白景年就走,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問我為什么,我頭也不回的說我不喜歡這家餐廳的食物,我不想吃了。
白景年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依著我的,我說不吃他就真的帶我走了,回到別墅,開了門才剛進到玄關(guān),我低頭彎腰正要換鞋,忽然,一股熟悉的帶著煙草味道的男性氣息猝然撲面,我瞪大了眼睛。
我腰上又是一緊,身子已被男人的長臂圈進懷里,白景年抱著我直往二樓而去,一腳踢開了臥室門,下一刻,我的身體已被他壓在了門板上。
“老婆,我已經(jīng)忍了一晚上了?!彼陧谱?,犀利逼人,他的手摩挲著從我的背上到我的胸前,他的頭卻是一下子俯低,接著,那張溫?zé)岬拇奖愣伦×宋业模纳嘁呀?jīng)滑進了我的口腔,霸道而野蠻地卷住我的舌頭。
他霸道地吻著我,錮著我腰身的手臂倏然圈緊,我柔軟的身體便撞上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我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起火,我的雙手無處可落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仍是不管不顧的顧自地吻著我,將我的身體幾乎嚴(yán)絲合縫地死死地壓制在門板上。
我肺里的空氣幾乎快被擠空了,幾乎不能呼吸,白景年黑眸一閃,下一刻,卻是一只手臂摟著我的腰,一只手臂在我腿彎一托,一下子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我的身子隨著他一起倒在了那寬大柔軟的床上。
在我口里霸道侵略的舌退了出去,他專注的去撕扯我的上衣,禮服的拉鏈卡住了,他不耐的用力一扯,哧的一聲,一件嶄新的禮服便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