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白景年身陷狼窩
,有種你愛我 !
場面有些血腥,我無力開口說一句停歇,眼皮卻開始直打架,就在我終于堅持不住差點要瞇上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尖叫。
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白景年手里拿著把匕首,我不知道他何時藏在身上的,或許他前來的那一刻,就選擇了這條路。
鋒利無比的匕首已經(jīng)開撬,凌冽冰冷的光芒讓人可怖,白景年青筋爆裂的右手攥著匕首抵著白景琪的脖子,白景琪的脖子上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
饒是如此,白景琪還在笑:“割啊,割破我喉嚨口,割下來??!我知道你很牛逼,你很了不起,殺了我你也沒關系的,來啊,殺了我啊?!?br/>
我不知道白景琪是受了什么刺激,我只知道,白景年不能下手,要是真的下手了,那就什么都完了,有理說不清了。
我大聲的叫他們住手,竭力想攔住他們,然而,他們卻還是不聽我的。
場面十分兇殘,白景琪在笑在刺激著,而白景年,也青筋暴露的,十分隱忍。
他右手的胳膊在向下用力,我大聲的勸他,勸他不要為了白景琪這樣的渣男動氣,勸他不要沖動壞了大事,我很害怕,畢竟刀劍無眼,誰都怕一不小心真的出了事??晌夷睦镉謩竦米∷??更何況白景琪還一直在刺激他。
白景年那人十分驕傲,倔起來的時候十頭牛都拉不回呢,他瞪圓了眼睛,狠狠就刺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終于忍不下去了,我不能讓他沖動做壞事,我沖過去,徒手握住了那亮白的刀刃,血很快就流出來了,我卻感覺不到痛似的,他用力的將匕首向下壓,我也用力的用自己手腕上的力量握住這只匕首。
我想得很簡單,白景琪不能死,白景年是未來無限的白氏總裁,他不可能染上人命官司。
然而,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白景年仿佛誤解了我的舉動,他暴怒的吼道:“快讓開,死女人,你給我讓開,我不要你再護著你的情郎?!?br/>
萬分沖動之下他竟然如此看待我,然而我還是絲毫不肯松手,惹上了人命總歸是大事,就說他自己事后算賬算到我頭上,我都只能承受。
我不想毀了他,更不想毀了我自己,所以,我只能犧牲我自己。
我咬著牙用力,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我不想再去看白景年的眼,我覺得他一定想掐死我.不知何時,我覺得手腕上力量一松,我被這猛然的抽身弄得向后一仰摔倒在地上。
"既然你非要這樣護著你的小情郎,那我就成全你!"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種流淚的悲傷,他已經(jīng)恢復了冷漠的荒涼的神色。
他冷冷的看著我,目光里的火消失不見,只含著冷冷的淡漠。
他邁著長腿走開,走得十分得快,再也沒有看一眼身后的我.
這么久的時間,他甚至都沒時間清理一下他自己身上的濕衣服,他身上還滴著水,可他卻不感覺到不舒適一樣。
他的背影縹緲得像霧一樣,又好像手心里抓不住的沙,聽著他離去時候大門甩上響亮的哐當聲,我的心也如同刀鋒下的魚肉一樣,碎成了片片。
我下意識就追了出去,白景琪卻攔著我不讓我出去,我劇烈的掙扎道:“不,我要去找他?!?br/>
然而,白景琪卻死死的圈住我不讓我出去,固執(zhí)的說:“你不能出去,你手上還流著血,出去就是送死?。 ?br/>
我呆住了,停止了掙扎,慌忙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景琪一開始還不愿回答我,過了很久,實在逼不得已了,這才說:“我老實告訴你吧,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個房子,在一片叢林里面,到了夜晚,有狼...”
白景琪說著,顧不上我呆滯的我,接著說:“可是,而白景年的車子,我給他做了手腳,大概開不長久...”
白景琪聲音越來越輕,我在短暫的安靜之后,重新激動了起來:“你怎么這么毒,你怎么這么毒??!”
我哭嚎著就要向外跑去,我終于明白白景琪之前為什么說白景年來得輕巧去時難了,我顧不了那么多了,拼命撲騰著就要跑出去,白景琪阻攔不得,干脆在我脖子上狠狠的劈了一下,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再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了房間里,房門緊鎖,任由我嚎破了嗓子也沒人給我開門。
我又跑去窗戶那,可我拉開窗簾,卻見外面裝了一片欄桿,而窗戶下面,是無邊的大海。
夜幕漸漸的降了下來,房間里空前的安靜,我在餓了一天一夜,又是摔倒又是刀子割肉之后,體力終于到了極限,承受不住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聽到外面白景琪的聲音。
我兩天一夜沒有吃任何東西,滴水未進,白景琪也終于緊張了起來,他換了很多種食物,見我還是不肯吃飯,直接不再哄我了,而是拿鑰匙開了門。
看到他從外面走進來,我卻宛如看到一個惡魔一般,我很害怕,也很生氣,連忙抓起被子就裹住自己,隨手抓起了一個煙灰缸做出了自衛(wèi)的保護自己的姿勢,恨毒的目光盯著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兇巴巴的問:“你又來做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樣?”
“什么我想怎么樣?”白景琪面色沉靜,英俊的面容看起來特別無辜的說:“蘇曼,你不好好吃飯,我們就沒辦法好好的談一談!”
“別給我裝傻了!”我怒吼道,火不打一處來控制不住的更加大聲:“你要么放我出去找白景年,要么親自把他給我找回來,要是他真的怎么了,我跟你沒完!”
“你這么激動干嘛?難道你就不怕我一沖動就上了你?”白景琪嘿嘿的笑了一聲,他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笑意吟吟的看向我。
“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碰我,根本就沒有?!蔽壹饨械恼f道。
他越是滿不在乎的笑,我就越是生氣:“快,要么放我出去,要么給我個痛快!”“我怎么可能舍得送你去送死呢?至于白景年怎么樣,那就是他的命了,反正我也沒有拿刀要殺死他!”白景琪呵呵的笑了笑,目光里滿是狡黠:“至于你不信我碰你,好啊,不如你揭開你的外套看看,看看你胸口的蓓蕾上有沒有一顆草莓,那是我特意種上的?!?br/>
白景琪嘴角的笑容連同他的臉色都帶著奸淫的味道,逼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再也顧不上別的,拿起煙灰缸就砸了過去,嘴里罵道:“你有病吧,你有種去找白德斌宣戰(zhàn)啊,憑什么欺負我?”
白景琪腦袋一偏,煙灰缸并沒有砸到他而是砸到墻上去了,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煙灰缸隨之落到了地上,碎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你這個樣子發(fā)瘋,除了讓我更想關著你,磨煉你的脾氣,對于其他的,一點益處都沒有?!卑拙扮魇掌鹆四樕系男θ?,冷哼了一聲,他越過那些雜亂的碎片而來,走近了我,他伸手猛地捏住我的下巴,那樣大的力氣,迫使我不得不看向他。
“蘇曼,你要記住,我讓你發(fā)瘋,是因為我允許你發(fā)瘋,但如果我讓你住口,你就一定要住口,明白了嗎?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生氣的時候會做出怎樣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來?!彼淖齑揭粡堃缓?,卻說出最讓人驚駭?shù)脑捳Z,他的臉色是那樣的冷,我一時間竟然被唬住了。
他的臉還是那張臉,卻不再是那張溫柔的照顧我的時候笑盈盈我的臉,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但不敢撒潑,也再也不敢多說什么。
白景琪似乎很滿意我此時的表現(xiàn),他傾身下來,濕熱粘膩的唇在我的耳垂處輕輕的舔了舔,涼悠悠的說:“蘇曼,我不是沒有女人投懷送抱,也沒有饑不擇食到連二手貨都不放過的地步,所以,你放心吧!”
他這是解釋,解釋他和我之間并沒有肌膚之親,證實了我還清白的猜測是嗎?
我的心驀地一松,其實我還是在乎這個的,只有真正確認了,我才有跟白景年解釋的底氣,不是嗎?
只是,白景年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想到這里,我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