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為了你,我愿意拼命
,有種你愛我 !
我們?nèi)氐杰嚿?,還是決定帶果果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司機開車,我抱著孩子,而白景年不時扭頭過來看我。
看著在我懷里瑟縮成一團的果果,我精神還是有些恍惚,又是擔(dān)驚受怕,然而害怕之余卻又忍不住多想。
萬倩倩是什么時候重新的?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抓到果果還帶回海市的?搞出這么大動靜卻雷聲大雨點小,又輕易放開我們,這是為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成全自己的一片愛意?我能信嗎?
像她那樣心機深沉心狠手辣的女人,會做這種無用功嗎?不,不像她的行事風(fēng)格??!
可是,我心中再是浮想聯(lián)翩,除了懷疑她是否在密謀著什么事,卻怎么也想不通她到底在密謀著什么。
我轉(zhuǎn)頭看了白景年一眼,他腰上的傷口還泛著血跡,我又是心虛愧疚又是心痛,忍不住開口問道:“怎么樣?痛嗎?”
都到這個時候白景年還笑得出來,瞟了我一眼,微笑地說:“不痛,你親我一口就徹底不痛了?!?br/>
我很無語,給了他一個白眼,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摟緊了果果。
很快就到了醫(yī)院,做了個詳細(xì)全身檢查,還好,果果并沒有事,只心理上受了刺激,又發(fā)燒了,說了點胡話。
但比起其他創(chuàng)傷來,所幸這個打擊還不算太大,細(xì)心呵護(hù),隨著時間流逝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氣,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保護(hù)好孩子們。
果果安頓下來,我又催促白景年快去清理一下傷口,他身上挺多血跡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干涸成了暗紅色。
他換了件病號服,做了個詳細(xì)的身體檢查,還好沒什么事,萬倩倩刺得那一刀并不深,除了一點皮外傷,并沒有真正的傷到要害。
由于他們一大一小都要住院打針,我便要求醫(yī)院將VIP病房改裝成有兩個病床的那種,他和果果住在一起,一起照顧,這樣也比較放心。
等一切都安頓下來之后,都下午了,看著他們都好好的躺著,我也終于能趴下來休息一會兒,只是趴著的時候,眉頭還是緊皺的。
看到我這個樣子,白景年笑著撫了撫我的眉心,問:“你在擔(dān)心我嗎?”
我懊惱的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啐道:“你怎么笑得出來!”
他笑得更歡了:“出事的時候才知道我的重要性,此刻在你眼中我已經(jīng)腿長兩米八了,看著你為我擔(dān)憂為我心疼,我怎么會笑不出來。”
我很無語,索性選擇了不理他。
我癱倒在陪護(hù)床上,折騰了這么久,體力和腦力上都跟不上,我真的累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傍晚了,晚飯是白德斌親自帶著白家保姆送過來的,他竟然知道了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事,還對我們這么好,我心里怪怪的,但看在眼下還算和睦的份上,我也沒有多說什么。
我總有那么一種感覺,就好像出了一次事,將我們兩個姓的命運緊緊的聯(lián)系在一起,過往的一切在生死面前仿佛都抹平了一樣。
白德斌準(zhǔn)備的菜品非常豐富,有湯有菜有水果,分量也夠,吃飯的時候,他愛憐的看著果果,我深知他的意思,也沒多說什么。
吃完飯,白德斌吩咐保姆將餐具都收了起來,清理干凈,看了我一眼,猶豫了很久,最后有些感慨的說:“你放心吧,木木那邊我會好好照顧的?!?br/>
他這算是低下頭來跟我求和的意思吧,我又有些感慨了。
晚上的時候,我反鎖了病房的門,三人都睡在里面,一個晚上果果哭醒了好幾次,大約真的是嚇壞了,弄得我也跟著睡不著,一直都哄著,白景年也跟著我熬著。
折騰到兩點多,果果好不容易才睡熟了,我和白景年相對而視,卻各自都了無睡意。
“原來帶個孩子不止經(jīng)濟上的壓力,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艱難,她平時乖的時候還好,哭鬧的時候一定很煩吧,果果還小的時候,你一定遭了很多罪吧!”他嘆息著說道,我卻不想接話,體驗過才知道啊,只是,馬后炮是無益的。
下午睡過了,我現(xiàn)在不是很想睡覺,便起身來,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望著外面的夜色發(fā)呆。
我不知道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多久,白景年卻忽然開口,聲音追在我的身后:“你今天將我推出去,真的舍得我去碰那個女人嗎?”
好吧,該來的這一刻還是來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便悶悶的吸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嘴硬的說:“反正你們也是老熟人了,你自己惹出來的事,自己搞定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你不看看她現(xiàn)在哪個樣子...”白景年皺著眉,有些嫌惡的說:“要我去碰她,我真寧愿去死?!?br/>
這個...我有些想笑,但還是沒好氣的說:“你死了我可不管,要是我們的果果出事了,你死了我都不放過你?!?br/>
“嘿嘿!”白景年笑了笑,也跟著起身來,走到我身邊來,從背后摟住了我,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感慨的說:“你放心吧,我知道女兒要是出事了你會哭,我舍不得你流淚,為了你,我愿意拼命的。”
“這就是你還是愿意碰她的意思咯?”我癟了癟嘴,沒好氣的問。
“促狹鬼?!卑拙澳曛刂氐暮吡艘宦暎罅宋业亩湟幌?,嘟囔道:“怎么樣都是你,蘇曼,你說要我怎么樣才好?!?br/>
我...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可在我看來,卻仿佛情話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感動了,還是單純的心虛愧疚,我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
這是長久以來我第一次主動,他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片刻之后他欣喜的將自己的臉頰靠了過來,在我臉上親昵的蹭了蹭。
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將我包裹,很安心,一想起今天這個還算滿意的結(jié)果,我心里也是感激又是后怕。
結(jié)果就在此時他卻有些不安分,他固定住我的脖子低頭來尋找我的唇,我沒有反抗,他的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親吻也更加的熱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