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唐心柔
,有種你愛我 !
“別說了,我都明白?!卑拙扮魈痤^來看向了我,眼神認真:“蘇曼,你從未欺騙過我和利用我的感情,我心里都明白。直到出事之前,我都還以為自己有信心能贏得你的芳心,可是出事以后,什么都變了。我曾以為白景年不愛你,以為他拼命要找回你是出于孩子的緣故,又出于與我明爭暗斗的緣故,可是直到此時我才明白,他愛你比你我想象中的要多,而且很明顯,你的心里還有他,你已經(jīng)放下了仇恨坦然的直視自己的心理,你做不到對他不管不顧?!?br/>
白景琪有理有據(jù)而且語氣十分的堅定,我的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白景年用自己的生命證明了對我遲來的愛,而果果又那么喜歡他的話,出于對孩子的考慮,和我自己真實心思的考慮,我做不到再繼續(xù)對白景年置之不理。
“白景年那邊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但從當時的兇險來看,情況可能會非常不好,如果他不好的話,我爸可能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卑拙扮鲊@了口氣,問我:“蘇曼,你有認真考慮過,若是等白景年醒不來,你該怎么做嗎?”
他眉頭緊皺,蒼白的臉上并無血色,那個樣子就好像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兩天時間過去了,白景年還沒有醒來,其實我也是心急如焚的。
見我不回答,白景琪煩躁的扯開了襯衫上最上面的那顆扣子,勾了勾嘴角:“還有小柔,我爸的心思我也是知道的?!?br/>
小柔?說到這里,我忍不住問道:“你能告訴我,她到底是誰嗎?”
白景琪想了想,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說:“小柔大名唐心柔,是大姨的養(yǎng)女,出事后就出國了,爸爸為了討好大哥,就讓她回來了,讓她在大哥手下工作?!?br/>
他的大姨,自然就是白景年的親生母親唐如心了。
那這么說來,唐心柔和白景年還是青梅竹馬,而且現(xiàn)在又成了霸道總裁與漂亮女員工,朝夕相處?
也難怪,她對我說有信心征服他。
我心里塞塞的,去了一個葉知卿,一個萬倩倩,又來了一個唐心柔,為了和白景年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斷在和女人爭鋒相斗。
白德斌,唐心柔,這些都是夾雜在我們之間的大山。
“不想那么多了,等他平安醒來再說吧!”我垂首,抿著唇淡定的是說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雖然也感動他在生死的關鍵時刻選擇了犧牲自己保護我,但我也只能正視他為我所做的,給他一個機會而已,如果后續(xù)他還是不信任我,我們之間也欠缺了那么一點緣分的話,那么我不一定會回到他身邊,畢竟憑現(xiàn)在的我肯定是養(yǎng)得活兩個孩子的,何必要回去受氣呢,是吧!?!?br/>
這是我最真實的心思,白景琪聽罷,心情仍是不佳:“這個意思就是,他還在考察期,但我已經(jīng)被完全排除掉了,是嗎?”
臉上寫滿了受傷,我心中雖然不忍,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很早以前大概就跟你說過了,我把你當老師,當好朋友,我很感激你將從前那個膽小怕事也不夠優(yōu)秀的我塑造成了今天的這個我,但是,感激永遠都不是愛?!?br/>
“或許是我自作多情,在你早就跟我講明白的時候就應該放手吧!”白景琪長舒了一口氣,面色沉靜,眉宇間略帶疲憊。
我抿唇:“是我的錯,一再麻煩你,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好,拖累了你...”
“哪怕你不愛我,在我最好的朋友需要幫忙的時候挺身相助,也是應該的。”白景琪直接打斷了我,搖頭望向我:“你說過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景琪....”我扯了扯嘴角,想坦然的說一句你不需要對我這么好,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好了,就這樣吧,你不必再解釋了,是我非要上趕著湊上來,以為自己會打動你,是我裝作看不懂臉色,我都明白。”白景琪深吸了一口氣,他嘴角有輕微的笑意,是微笑還是苦笑,我眼前模糊的有些看不懂,他拉開了自己的車門,說:“不早了,我們都去上班吧,我現(xiàn)在身份尷尬,稍一有錯處我爸就會揪著我開罵的?!?br/>
我也沒再多留戀的轉身離開,害怕會勾起他更多的情緒,然而,我才走了沒兩步,他卻又喊住了我,我回過頭,卻見他已經(jīng)下車朝我跑來。
他將我用力的擁入懷中,他的大手拍著我的背,哽咽著說道:“答應我,如果他對你不好了,你就回來,回來我身邊,我不會笑話你的,好不好?”
除了在我面前,他何曾這個樣子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好咬著牙掙開了他。
目送著他流線型的車身消失在視線里,我心里更塞了,要不是我,他留在深市的話,開著自己的小公司,別提有多愉快了,可為了我他回來了,回到白德斌手下,結果現(xiàn)在時常被罵成狗...
上車的那一刻我很想哭,真的,白景琪真的太好了,可是像他這么好的人,我卻注定只能辜負他,看著他因為我的孤苦而孤苦。
我去了公司,學著處理了一些文件,做老板真不是個好差事,有時候還覺得挺枯燥的。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從公司溜出來,趕到了醫(yī)院。
白景年的病房,白德斌和小柔還是守在那里,這讓我根本不敢進去,只不遠不近的站著,等著,然而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舍得離開。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很容易想太多,白景年來救我時說的那句話,果果的那些話,還有白景琪的話,如同老舊電影一般不斷的在我腦海里放映,我煩躁不堪,心都是疼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白德斌和唐心柔始終沒有出來,我也等不住了。
要我這樣干等著,真是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可是要我進去病房跟她們大吵一架,獲得陪伴白景年的機會,我又做不到。
我心里一直懸著,猶豫了很久,終于等到唐心柔從里面出來,她離開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
我推門而入,白德斌在這一瞬間也頭也不回的就問道:“怎么了?小柔你落下什么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