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成了萬事集團(tuán)的董事長
,有種你愛我 !
我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站了多久,等回味過來的時候都快十點了,我趕忙去洗澡,洗完澡回來貼了張面膜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精心化了個淡妝,吹了個造型,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保姆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
吃完早飯,司機(jī)送保姆和果果去上幼兒園,而我開車去了公司。
是的,是去萬氏集團(tuán)。
我到了公司會議,萬國英為首的那些股東都已經(jīng)在等著我了,律師也都在這里。
我面前堆了許多文件,各種各樣的文件,我一一簽署了。
簽完文件,蓋上印章,文件生效。
我站在會議桌最前方的位置,萬國英站在左側(cè)第一位,鼓勵的看向我。
看著底下黑壓壓的心懷各異的一群人,我深吸了一口氣。
從這一天開始,我正式繼承了萬國毅的所有財產(chǎn),我成了萬事集團(tuán)的董事長。
這一年,我還有一個月滿29歲。
我是個女人,還是個孕婦,又不太懂企業(yè)管理,所以萬國英便幫我找了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幫我打理公司,職業(yè)經(jīng)理人姓張,名叫張致寧,白手起家靠自己,魄力能力自然是過關(guān)的。
我只需要在大事上起決策權(quán),然后在這之余慢慢學(xué)習(xí),這樣便好了。
一整天的時間,我不是在開會,就是在跟律師講話,交談,直到簽完所有的文件,我才第一次明確的認(rèn)識到,萬家到底有多有錢。
白家比萬家還要有錢,那從前的我與跟白景年可真是一個天上星星一個地下蒲草,難怪白德斌瞧不上我。
直到下午五點多才總算忙完了所有的事,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yī)院。
昨天我被白德斌強行轟走了,這么久過去也沒人聯(lián)系我,我連白景年醒沒醒來都不知道。
我趕到醫(yī)院,卻見白德斌又守在門口,一看到我他就開始趕人:“你走吧!我兒子不需要你!”
我很尷尬,沒理他就湊上去,即使醫(yī)生不讓我們進(jìn)去,我也要湊到玻璃窗口去看一眼,切切實實看一眼他到底怎么樣了。
“說了叫你走你沒聽到??!”白德斌還是在趕人,兒子出事后,他仿佛一夜之間就老了幾歲,變成了一個無助的老頭。
白景年這么久都沒有醒過來,比我當(dāng)初挨的那一刀可真的嚴(yán)重多了,我有些心虛愧疚,心里也不是滋味,面對著白德斌的指責(zé),我也不好意思吵架,只咬著牙說:“我肚子里懷著你兒子的孩子,你推吧,推壞了我不負(fù)責(zé)?!?br/>
白德斌氣到了,兇狠的瞪著我,顫抖的手指指著我,氣結(jié)了好半響,這才喃喃道:“蘇曼,別以為身份改變了就腰板硬了,我兒子要是好不過來,我照樣有辦法讓你不好過?!?br/>
我理解他的這種心急,我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說:“好了,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了,你安靜點,別再咒他了行不行?”
白德斌再次氣結(jié),指著我囁嚅了好半天,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我在這呆了半個多小時,白景年從重癥病房沒出來,我又進(jìn)不去,再加上一個白德斌在這吵吵嚷嚷,我實在是心煩,就打算離開了。
我最后深深的看了白景年一眼,默念著他快點好起來,便自顧自往外走,到了電梯口,我與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擦肩而過。
我離開,而她過來,她長得好看,面色素凈,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清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震得我哆嗦了一下。
這女人好像見過!
我停住了腳步,直到看到女人在白景年的病房前落下腳步,我才終于回味過來。
這個女人之前在郵輪上見過啊,跟白景年還很親密,名字叫小柔的,是不是?
她是誰?她來干什么!
“小柔?!蔽液白×怂?。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問:“小姐,你在叫我嗎?”
“你說呢?我們不是見過嗎?”我目露鄙夷,現(xiàn)在的我有點怪,對任何女人都能開啟迎戰(zhàn)模式。
“不重要的人我通常都不會放在心上。”女人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仿佛說出這樣的話是多么無意的一件事一樣。
我氣急,快步上前咬牙道:“別裝蒜了!在郵輪上我們見過,景年利用你來氣我,你是棋子你不明白嗎?”
“棋子?”女人矢口否認(rèn),冷笑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棋子,我只知道景年很在乎我,我是他很重視的人,他現(xiàn)在生病了,為了一個不值當(dāng)?shù)呐松×?,我?dāng)然要留在這里陪著他,不然我會不安心的?!?br/>
她沉聲的這樣說著,那樣篤定的樣子,仿佛判定了我就是個十足的外人一樣。
恨,雖然我的恨意已經(jīng)深入骨髓,可是現(xiàn)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死死的咬著牙齒,正打算醞釀著下一句話,女人卻忽然開口說:“蘇小姐,你要跟我一樣留在這里陪著他也可以,不過,你行嗎?”
蘇小姐?剛才還說不認(rèn)識我。
我語塞了。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家里的一切等著我去打理,肚子里還懷著一個,我當(dāng)然不敢拿自己來開玩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醫(yī)院里出來的,一個又一個的情敵讓我氣急,而白德斌對那個女人的友好態(tài)度更是讓我郁悶無比,不是不久前還在問我有沒有打算復(fù)合嗎?怎么現(xiàn)在才過了幾天,就另有目標(biāo)了!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下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黑黑的頭昏腦漲,我摸索著回到屋里,癱倒在沙發(fā)上,我覺得自己仿佛舒坦了很多。
女兒也回來了,果果看到我這個樣子面色頓時就難看了,她沖上來抱住了我,卻又不敢撲到我身上來,只小聲的問:“媽媽,你怎么生病了?嚴(yán)不嚴(yán)重啊?痛不痛啊?”
說著,執(zhí)起我的手背摸了摸,又吹了吹:“好了,吹吹就不痛了?!?br/>
這是從前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這樣對她的,對于這個可愛懂事又護(hù)犢的小女兒,我有時候很欣慰,有時候又很無奈。
果果幫我按了按肩膀,又去拿了牛奶來問我喝不喝,我疲憊的笑笑說我不喝,果果卻徑直幫我拆開了,微笑的說:“媽媽,你快喝吧,你不喝肚子里的小弟弟也要喝呢!”
不得已,我只好接過牛奶喝了,果果坐在我的旁邊,仰起小腦袋一臉欲言又止的看向我,待我喝了一點后,立刻給我遞紙巾。
我拿著擦嘴的空檔,她醞釀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媽媽,我能問你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