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蘇建林真的不是我親生爸爸
,有種你愛我 !
果果出來的時候是白家傭人送出來的,她穿著粉紅色的小公主裙,一看就質(zhì)量相當(dāng)好。
她背上還背了個小書包,我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也沒有去在意。
白家的大鐵門一打開,果果立刻就朝我沖了過來,撲到我的懷里面,沙啞著嗓子喊道:“媽媽,你終于好起來了!”
我有些驚訝,然而我還未來得及開口,她卻接著又說:“媽媽,你知不知道你生病了一個多月,我有多么的想你!”
她絕口不提我和白景年撕破臉分開的事,我猶豫了一會兒,瞬間也明白了過來。
不管怎樣,果果到底是我們的女兒,也叫了他半年的爸爸,他大約也不想在孩子面前撕破父母不和的外衣吧!
我抱著果果向外面走,白家的司機(jī)說要送我,被我拒絕了。
我們上了出租車,回到家中,先是給果果切切實(shí)實(shí)的洗了個熱水澡換好了衣裳,裹在了被窩里。
母女倆一個多月未見,溫存了好一會兒嘰嘰喳喳的說了好久的話,她累了睡著的時候,我去浴室洗衣服,一打開她的包包想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晾晾,可一打開,里面卻空空的,只有一個證件。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疑惑的拿了起來,這一看我就傻眼了,這,竟然是房產(chǎn)證。
價值千萬的別墅海景房的房產(chǎn)證。
那上面夾著一張紙條:欠果果的,還給你了。
看著那熟悉的剛勁有力的大字,我才剛止住的眼淚再一次滾了出來。
我們愛了這么久,愛得這么苦,簡單的八個字,竟然就終結(jié)了我們的愛情。
一夜難眠,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雨洗過的晴空特別美麗,就好像從來就沒發(fā)生過什么骯臟事一樣。
我們母女倆好久沒在一起了,就穿上了從前買的親子裝,親親熱熱的一塊去逛超市。
我推了推車,果果扶著扶手,不住的往推車?yán)锓帕闶场?br/>
兩人正玩得開開心心,我卻沒想會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喊,“宛如”
宛如?我的身子抖了抖,陸宛如,這是我媽的名字。
我忍不住回過頭去四處張望,卻撞到個衣著穿戴都十分貴氣的中年女人朝我走來。
我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阿姨,你在叫我嗎?我不叫宛如,我叫蘇曼?”
“蘇曼?”女人微微瞇起了眼睛,疑惑問道:“你媽媽是不是叫陸宛如?”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女人臉上頓時寫滿了驚喜,盈滿了淚花:“竟是你...沒想到把你給找到了...”
我很疑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問她你是誰,她卻不回答,只不住的搖頭:“我是你媽媽的一個故人,聽說她出事了,我一直在找你?!?br/>
她說著,說中午要請我吃飯。
我總覺得不對勁,這個女人不對勁,她對我太過熱情,又剛好認(rèn)識我媽媽,就好像知道當(dāng)年那些事一樣。
我們中午一塊去吃了頓飯,女人一直都很熱情,還褪下了自己手腕上的大鐲子說要送給果果做見面禮。
我不想要,但她很堅(jiān)持,我推遲不得,只好接受了。
然而,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真的只是簡單的吃飯,并沒有提及當(dāng)年的什么事,我又懷疑自己的猜測錯了,所以便沒有再問。
吃完飯,回到家中,安頓好果果后,看看足有一個月沒回來的家,我決定重新清理一遍。
我想好了,不管以后我和白景年怎么樣,我的生活肯定還是要繼續(xù)過的。
我要找新的工作,如果可以的話,其實(shí)我還想換個房子。
我是個心思很細(xì)膩的人,心思細(xì)膩的人往往會更容易感傷,這間出租屋里太多回憶,我怕自己再住下去會傷感不已。
收拾屋子的時候我找出了一個鐵盒子,打開看了才知道是我爸媽的一些遺物,我眼眶里不由自主的蓄了淚,一一翻看著。
待看到我爸媽的結(jié)婚證,我打開來,摩挲著那上面的照片,正想合攏放回去的時候,我的目光卻突然定住了。
這結(jié)婚證的日期,竟然是我兩歲那年?我兩歲的時候他們才領(lǐng)證,那之前呢?
如果說以前,一切都靠猜測,看萬倩倩的一張嘴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是真的相信了,我的確不是我爸的親生女兒。
我叫了二十多年的爸爸,并不是我的親生爸爸。
我總覺得家里恐怕還有其他證據(jù),我又繼續(xù)找,將我爸媽留給我的遺物事無巨細(xì)的找了一遍。
很快就有了新收獲,我找到了一對小鐲子,是我小時候戴過的小鐲子,拿在手上仔細(xì)的看看,那上面竟然還刻著字,一只刻著宛字,一只刻著毅字。
我的眼眶再次濕潤了,原來我媽當(dāng)年和萬國毅也那么相愛過,還有了我,那他們?yōu)槭裁捶质帜??也是因?yàn)殚T第懸殊嗎?
我知道萬國毅都不在了,這些東西并不能充當(dāng)證據(jù),我只把這對鐲子細(xì)心的包了起來,就當(dāng)這是我為我父母愛情的惦念吧!
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收拾了屋子,晚上的時候,我重新做了簡歷,準(zhǔn)備開始新一輪的找工作。
我原以為憑著自己的工作經(jīng)驗(yàn),不說找主管級別的,其他工作應(yīng)該不算難,但真的實(shí)踐起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有多難。
有很多都是一開始就談得好好的,但后來要確定的時候,卻總是神色慌亂,閃爍其詞。
久而久之,我也頓時明白肯定是什么做了手腳。
第四次面試失敗的時候,我直接就開口問對方:“你好,你就老實(shí)告訴我被PASS的原因吧,是不是有人向你們施加了壓力?”
對方有些語塞,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蘇小姐,你是很優(yōu)秀,但是...”
“夠了!”我打斷了他們,問:“能告訴我是誰向你們施壓嗎?”
對方?jīng)]吭聲。
“姓白?”我試探著問。
對方還是沒吭聲。
“姓萬?”我又問。
對方馬上開始眨巴眼睛了起來。
從面試的公司出來,我怒氣沖沖的去了曾經(jīng)短暫工作過的萬氏集團(tuán),我火氣極大,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一切都從頭開始了,憑什么不放過我?難道非要逼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