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只能活一個
,嬌妻太可口:首長請節(jié)制 !
第069章:只能活一個
余式微淡淡的說到:“霍家的一切都和我沒關系,我只要瀝陽哥平安無事就好。至于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留給你們這些男人吧。”
葉遲沉思了一會兒,忽然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我突然有點欣賞你了,不如我們合作怎么樣?我不但可以幫你找到霍瀝陽,還可以幫他奪下霍氏集團的繼承權,到時候我們兩家合作,共謀發(fā)展。”
余式微又不傻,怎么會相信他的這些鬼話,如果葉家想和霍家合作的話直接找霍殷容不就行了?
之所以又牽扯上霍瀝陽,不過是因為他們覺得霍瀝陽比霍殷容好控制罷了。
她對著他淡淡的笑了一下:“我要謝謝你。”
“現(xiàn)在謝還太早了,等你成為霍氏集團真正的老板娘再來謝我吧。”葉遲以為余式微同意了他的合作計劃,笑容里不禁帶上了一絲得意,他相信,這么好的事情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
可是余式微又說了一句:“你誤會了,我謝謝你并不是因為你的那個提議,而是你讓我明白了一句話。”
“什么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想,有些事情我要學會放下了。”余式微指的是余莞和霍殷容合作的事情,霍殷容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的,當有一天她的天真用盡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不得不接受這些赤裸裸的金錢關系。
她已不再天真,她要學會看透一切。
葉遲的臉色不由得鐵青:“余式微你耍我?”
“我沒有,我已經(jīng)說過了,霍家的事情和我一分錢關系都沒有,你要吞并還是要合作還是怎樣都隨你,我沒有任何意見。而且我相信以葉少的能力,不需要我的幫助也可以輕松的達成所愿。”
“過河拆橋?”
“你幫我找到瀝陽哥,我很感謝你,以后只要你用的著我的地方,我絕對再所不辭。但是,霍家的事我真的幫不上忙。對不起。”
葉遲的臉色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他在商場素有笑面虎之稱,如今這樣是因為真的被惹怒了。
他冷笑著勾起嘴角,無比陰森的說到:“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之后兩個人再沒說過一句話。
出租車駛過一道又一道的山路,經(jīng)歷將近兩個小時之后終于在一座不知名的山的山腳下停下。
余式微下車,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路,小路一直延伸到山頂上,而山頂?shù)恼醒氪A⒅婚g小木屋。難道霍瀝陽就被關在那上面。
葉遲也看到了那棟木屋,他四處看了看之后說到:“應該就是這里了,要不要上去看看?”
“嗯。”余式微點了點頭,她邁開步子就朝山上走去。
前不久這里剛下過雨,地面又濕又滑,就算余式微穿的是平底鞋也有些寸步難行,而且不一會兒鞋底就沾滿了泥巴,兩只腳更是抬也抬不起來。
明明近在眼前的小木屋現(xiàn)在看來卻像是遠在天邊。余式微正扶著旁邊樹休息呢,旁邊突然伸過一只大掌。
余式微抬眼去看,只看到葉遲的半張臉。
葉遲并沒有看向余式微,而是僵硬的盯著前方,神色不太自然的說到:“我拉你上去。”
余式微看看那只大掌,又看看葉遲,終于還是把手搭了上去。
他是個男人,腳步沉穩(wěn)有力,踩的也比較穩(wěn),余式微扶著他終于不再搖搖晃晃。
兩個人相互攙扶著,順利到達山頂?shù)男∧疚萸啊?br/>
余式微這輩子最討厭的東西有三樣,小木屋排在第二位,因為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雨夜,她在黑乎乎的小木屋里所經(jīng)歷的一切。
所以,此刻她現(xiàn)在小木屋前,卻沒有一絲勇氣推開那扇木門,因為她不知道,門背后到底有什么。
葉遲倒是比較機警,他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又透過小木屋窗戶上的縫隙朝里面張望,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之后轉頭對余式微說:“沒事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余式微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臉色也開始一點點的發(fā)白,瘦弱的肩膀顫抖的不像話,整個人像被風暴襲擊過一樣,搖擺不定。
葉遲覺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啊!!!”余式微突然尖叫著往后退了好幾步。
葉遲發(fā)現(xiàn)她后面已經(jīng)沒有路了,再退一步就有可能滾下山坡,他急忙伸過手臂將她拉了回來:“小心!”
余式微被拉離了危險地帶,臉色卻更加的蒼白了,甚至連嘴唇都變成了白色。
看她被嚇成這樣,葉遲不禁有點內(nèi)疚。他原本是想關心她,卻沒想到反倒嚇到了她。
他看了看她的臉色,柔聲問到:“你還好吧?”
余式微扯著嘴角,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說到:“沒……沒事。”
看著她面如菜色的樣子葉遲就知道她在撒謊,他扶著她站到一邊,然后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先進去看看。”
余式微虛弱的點了點頭,她只覺得呼吸從來沒這樣困難過。
葉遲走到小木屋前,確定了一下距離,然后抬腿猛地把門給踹開了。
木門啪的一聲撞到了墻上,又因為反作用力而彈了回來,搖晃幾下終于停住。
木屋有點矮,葉遲必須低頭彎腰才能走進去。
進屋后他先打量了下屋內(nèi)的環(huán)境。
屋內(nèi)的擺設很簡單,中間放著一張用石塊和報紙做成的桌子,桌子上是一些吃剩的盒飯,地上東倒西歪的放著幾個空酒瓶子。
再往里看,一張用木板和稻草搭成的簡易床鋪躍入眼簾,床上躺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因為光線問題他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
他沖外面喊了一句:“余式微,快進來,這里有個人。”
聽到葉遲說真的有人在里面,余式微飛快的朝前跑了幾步,一只腳剛踏進門檻又縮了回來,甚至還往后退了幾步。
葉遲回頭看她:“那個人好像快不行了,我踹門這么大動靜他都沒動一下。”
“什么,快不行了?”余式微再沒猶豫,閉上眼睛就沖了進去。
當她看到床上那個人的時候立刻就喊出了聲:“瀝陽哥!!!”
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一絲哭腔。
霍瀝陽身上還穿著他失蹤那天穿的衣服,衣服上破了好幾個口子,露出里面的襯衫。
那襯衫原本是白色的,可是現(xiàn)在上面卻是一塊塊黑乎乎的血跡。
而霍瀝陽的臉更是青一塊紫一塊,整個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憔悴不堪的樣子讓余式微只想哭。
她摸了摸他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身體,冷的,全是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她的心猛地一揪,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差點提不上來。
“瀝陽哥,瀝陽哥你醒醒,我是小微啊,瀝陽哥你不要嚇我!!!”
聽到余式微撕心裂肺的哭聲,葉遲急忙快步湊了上來:“他真的是霍瀝陽?”
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又探了探他的呼吸:“糟糕,他的呼吸很微弱,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
余式微仿佛遭受了重大打擊一般,面無人色的晃了晃,兩眼空洞的盯著霍瀝陽:“不……不會的……不會的……瀝……瀝陽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死呢……他說過他要娶我的,他說過的……”
“可是他好象真的快不行了……”葉遲有些不忍心的看著她。
余式微呆了一呆,最后終于崩潰,她渾身失力的了跌坐在地上,揪著霍瀝陽的衣角毫無形象的大哭:“瀝陽哥,我是小微啊,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你醒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登記,我現(xiàn)在就做你的新娘,好不好?瀝陽哥……我求求你……”
門砰的一聲又被人踹了開來,葉遲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然后吃驚的說到:“東子你怎么來了?”
余式微還在傷心的哭泣,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引起不了她的注意似的。
陳瀚東臉色陰沉的盯著那個坐在地上哭的像個瘋子的女人,兩道劍眉狠狠的擰了起來,他一步一步的朝余式微走去,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恐怖駭人的氣息,葉遲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在看到他猶如修羅般的面孔后驚嚇的連嘴都張不開了。
陳瀚東沉沉的在余式微身后站定,盯著她的頭頂森冷的開口說到:“你剛剛說什么,你說你要嫁給誰?”
葉遲呆呆的看著陳瀚東,一個疑問閃過他的腦海,他是怎么認識余式微的,而且這語氣和表情也是大大的不對勁,怎么看著有點像抓到老婆偷人的丈夫?
這個猜測剛剛在腦海里出現(xiàn),他立刻搖了搖頭,他肯定是瘋了才會冒出這樣的想法,這怎么可能呢?
余式微正傷心無比,聽到背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她慢慢的,慢慢的轉過了頭,迷夢的淚眼對上一雙陰沉的黑眸,那黑眸里滲出的冷意立刻將她凍在原地,動彈不得。
陳瀚東冷冷的瞇眼:“說啊,你還想嫁給誰?”
他的視線落到床上那個人身上,又落到余式微身上,最后竟是轉向葉遲。
他薄唇一勾,冷酷的笑意便凝在嘴角:“她就是你說的,為霍瀝陽尋死覓活的那個小情兒?”
葉遲雖然猜不透他和余式微的關系,但是看現(xiàn)在的氣氛他已經(jīng)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了,所以不敢隨便開口。
看他那猶疑的神色陳瀚東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了,不由得連連冷笑:“原來楊歌不是楊歌,而是瀝陽哥,霍也不是霍殷容而是霍瀝陽。好,真是好,余式微,你夠狠。”
“不……不是的,瀚東,你聽我解釋……”余式微終于反應過來,她跌跌撞撞的起身想要說些什么。
“好,你說。”陳瀚東咬牙吐出了幾個字,剛毅的臉上已滿是壓抑的怒火。
“我……我……”余式微看了看霍瀝陽,又看看陳瀚東,最后潸然一笑,她往后退了幾步,“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