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你是不是掃把星轉(zhuǎn)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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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你是不是掃把星轉(zhuǎn)世啊
李玉華嚇得跌坐了一旁,隨后開始大聲的哭訴:“都是肖劍鋒,都是他坑了我啊,他把我的身份證拿走了,卻給我辦了一個假的護照,他們走了,卻把我一個人留了下來,我真是恨死他了!”
北堂御不屑的看著她:“你那都是罪有應得,可是小唯她做錯了什么要替你們承受這一切?你們拋下她逃跑的時候有想過小唯的感受嗎?”
李斯時心中也是滿腔怒氣,他快步上前卻蹲了下來,壓抑著怒氣說到:“你知道嗎?你們犯的罪足夠判無期徒刑了,甚至判死刑都有可能。”
李玉華臉色蒼白的抱住北堂御的大腿哭訴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求求你們舅舅我吧。”
北堂御和李斯時對視一眼,隨后也蹲了下來,說到:“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也許你還有救。”
“我說我說,都是劉德全,是他指使我們干的,是他說把金酋公司的標簽貼在我們的產(chǎn)品上就能賺大錢,我沒說謊,真的是他干的啊。”
“什么?”北堂御突然想起來他最后一次去公司開會的時候公司的倉管說過倉庫里丟了一批標簽,他沒想到竟然是劉德全監(jiān)守自盜把那批標簽給偷走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劉德全竟然又把那些標簽給了文威集團,還指使他們從中獲利。
本來以為是兩件不相干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有了這樣的聯(lián)系。
“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他。”李玉華又強調(diào)了一句。
李斯時問到:“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說的嗎?”
李玉華急忙說:“有有,劉德全和我們簽了一份合同來著,上面有他的名字。”
“那合同呢?”李斯時急忙追問。
李玉華想了想哭著說到:“可能被肖劍鋒給燒了,記得走的那天他燒了好多文件來著。”
“燒都燒了你還說什么。”權(quán)詩潔也忍不住罵了一句,“說的都是屁話。”
“啊?你不是外國人?”李玉華竟然詫異的問起了這個。
權(quán)詩潔嗤笑一聲:“都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有心情關(guān)心這個?”
李玉華囁嚅了兩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李斯時又問:“那你知道劉德全人現(xiàn)在在哪里嗎?”
既然找不到證據(jù)那么找到證人也是一樣,只要把劉德全找到,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李玉華又開始哭:“我要是知道那個老畜生現(xiàn)在在哪里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可惡的老畜生,把我害得這么慘,我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
北堂御冷哼一聲:“得了,少在這兒做戲了,哭了半天一滴眼淚也沒有。”
裝可憐被拆穿,李玉華訕訕的收了聲。
北堂御又問:“那肖劍鋒呢,你總該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锇桑俊?br/>
“這個……”李玉華眼神閃了閃,雖然她恨死了肖劍鋒,可是肖雪兒是跟著肖劍鋒一起走的,如果他們找到了肖劍鋒那不等于也找到了肖雪兒嗎?不行,她不能出賣自己的女兒。
見他猶豫,李斯時不慌不忙的說到:“作為主犯,無期或者死刑,絕對跑不掉的,而從犯,頂多判個三五年,是在監(jiān)獄里待一輩子還是爭取寬大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玉華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一想到無期徒刑她就覺得恐懼無比,她又不是主犯,為什么要代替肖劍鋒那個老不死的在牢里面過一輩子?她還有大把的好日子為什么不過?而且肖劍鋒那個老鬼不也是故意拋下她自己走掉了嗎?
是他不顧及夫妻情分在先,那么她把他供出來也沒什么不妥吧?
想到這兒她立刻試探性的問到:“你們確定我能被寬大處理?”
李斯時心中一喜,臉上卻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說到:“知道你后邊兒這位主是誰嗎?她可是新任市長權(quán)振東的妹妹,有她在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玉華回頭去看權(quán)詩潔,怎么看都不覺得她像一個市長的妹妹,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問到:“她真的是市長的妹妹,怎么看著不像?”
權(quán)詩潔立刻一腳踹了上去:“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而且我還絕對不用坐牢?”
聽她這么囂張的語氣李玉華稍微有些相信了,她說到:“那好吧,我愿意把肖劍鋒的下落說出來,不過我要到了公安局才肯說。”
聽李玉華這么說三個人心中具是一喜,事情總算是有了轉(zhuǎn)機了。
權(quán)詩潔毫不客氣的踢了踢李玉華:“起來吧,別裝死了。”
李玉華無奈,只得起身,顫巍巍的跟著北堂御和李斯時出了門,權(quán)詩潔怕她不老實就在后面盯著她。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北堂御和李斯時不認識路于是又換成了權(quán)詩潔在前邊兒帶路,他們兩在后邊。
剛來的時候因為有陽光照射所以也沒覺得這路有多難走,可是現(xiàn)在周圍一片黑乎乎的又七拐八拐,總覺得比來時的路要漫長。
幾個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走到了村口,就在大家?guī)缀跻梢豢跉獾臅r候李玉華突然趁著他們不注意刺溜一下鉆進了旁邊的樹叢里往山上跑去。
“我靠!”權(quán)詩潔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后拔腿就追了上去。
北堂御和李斯時也反應過來隨后追了上去,可是李玉華對這里的地形明顯比他們要熟悉,又接著黑漆漆的夜色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我靠,這死女人!”權(quán)詩潔忍不住破口大罵轉(zhuǎn)眼就想追上去。
北堂御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讓她站在原地,然后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和李斯時分頭去找。”
說完兩個人就立刻一東一西跑了。
權(quán)詩潔跳著腳大聲吼了一句:“都說了老子不是女人,老子是純爺們兒。”
吼完自己也開始尋找李玉華,她是資深背包客,很清楚在野外應該怎么自我保護,所以一點也不怕那些飛禽走獸,膽子比男人都要大。
可是她忘了,山上除了飛禽走獸還有村民布置的陷阱。
生活在山腳下的村民為了防止山上的野豬跑下來禍害莊稼往往會在山上布置陷阱以逮捕野豬,這些陷阱都很隱蔽,哪怕是在白天上山也要小心翼翼,更何況是晚上。
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村民是絕對不會在晚上上山的。
也許是權(quán)詩潔有點兒背吧,她挑的那條路恰恰是陷阱最多的地方,所以才往前走了沒多遠就光榮的中招了。
不過萬幸的是她掉進的是一個挖了很久很久的陷阱,里面布置的尖銳的竹子都腐朽了,她掉下去的時候還沒被竹箭扎個腸穿肚爛,要不然再往前走一點掉入新挖的陷阱,只怕到時候不死也殘了。
掉下去的時候權(quán)詩潔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開始詛咒那個該死的李玉華:“特么的死賤貨,竟然害的姑奶奶我掉坑里了,你最好別讓姑奶奶我給找到,不然的話我特么的一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哎喲我去,這坑里怎么這么黑啊?”
罵累了她才想起來喊救命:“北堂御,李斯時,誰在啊?快來救救我,救命啊!!!”
回應她的只有幾聲隱約的狼嚎。
權(quán)詩潔立刻抱緊雙臂往里面縮了縮,然后又罵道:“我靠,老娘是在求救又不是在求歡,你們嚎屁嚎啊!”
既然附近沒人那她也就只能自救了,可是這個該死的陷阱是這么的深,墻壁又滿是青苔,她根本怕不上去。
“看來真的要在這里待一整晚了,希望明天會有人來。”權(quán)詩潔干脆做了下來,仰著頭看著坑外,喃喃自語到,“今天的月亮好像有點暗啊……不知道哥哥在干什么,會不會想起我。哼,肯定不會,自從那個狐貍精來了之后哥哥都不關(guān)心我了……”
其實說真的,她的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如果能有個人作伴就好了。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哪里有人呢,那兩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這里又濕又冷她的手腳都漸漸開始發(fā)涼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要昏睡過去的時候她忽然聽見有人在喊她。
她仔細聽了聽,那聲音又消失不見了,只依稀聽見風聲和動物的叫聲。
她喃喃低語了一句:“難道是幻覺?”
又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她失望的說到:“果然是幻覺。”
“權(quán)詩潔,你在哪兒?權(quán)詩潔?”就在她又準備睡過去的時候一句清晰的呼喊聲傳到了她的耳中。
“權(quán)詩潔!”
權(quán)詩潔立刻跳了起來,用手做成喇叭形狀對著外面大喊:“我在這兒,我在陷阱里面,救命啊!”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洞口,他趴在上面問了一句:“權(quán)詩潔,你在這里嗎?”
權(quán)詩潔跳著揮了揮手:“我在我在!”
沒想到,竟然是李斯時過來了。
確定權(quán)詩潔沒事之后李斯時也松了一口氣:“不是讓你在原地等著的嘛,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權(quán)詩潔又餓又冷,也沒心情跟他打嘴仗了,直接罵道:“你哪兒那么多屁話,趕快想辦法把我救上去!”
李斯時哼了哼:“這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我說你身為一個女人不罵人能不能別每次說話都三字經(jīng)開頭啊?不行,你得答應我以后再也不罵人我才能救你上來。”
權(quán)詩潔急了:“你特么的,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快把我救上去不然我饒不了你!”
李斯時可一點也不著急,老神在在的說到:“你要不答應我可就走了啊。”
“你走一個試試!”權(quán)詩潔威脅著,眼中卻閃過濃濃的不安。
“我真走了啊。”李斯時說到,一點也沒開玩笑的意思。
“……”
見下邊兒沒了聲響李斯時立刻抬腿就走,沒帶一點兒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