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舊愛纏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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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舊愛纏上身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酒店,男人挑了一家最好的,要了個房間。
刷卡開門,陳寒雪被扔在了床上。床墊的彈性非常好,她倒下去的時候還微微彈了彈。
不過,陳寒雪并沒有醒過來。她酒品還算好,喝醉了之后不會發(fā)酒瘋,而是老老實實的睡覺。
男人單膝跪上了床,懸在陳寒雪身體的上方,輕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小雪……”
陳寒雪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男人放心了,他在床上坐了下來,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完,然后躺到了陳寒雪的身邊,靈活的手指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也全部脫光。
陳寒雪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她覺得冷,就去伸手摸被子。
結(jié)果被子沒摸到,卻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體。
“嗯?”她迷惑的瞇起了眼,自從和第一任丈夫離婚之后她床上幾百年沒有過男人了,權(quán)振東根本是連家都不回的,她費力的睜著迷夢的雙眼問到,“你……你誰啊?”
男人把被子拉了過來,蓋在兩人身上,他貼近陳寒雪,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是你老公,睡吧。”
“老公?”陳寒雪的腦袋雖然一片漿糊,但她還是下意識的叫出了那個名字,“權(quán)振東?”
男人沒有說話。
陳寒雪也沒想太多,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像一個大暖爐,舒服極了,不一會兒就跌入沉沉的夢里。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慢慢的揉著她的唇,低聲問到:“你變心了嗎?你怎么可以變心呢?”
這一夜,注定無人入眠。
第二天,陳寒雪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躺了個男人,差點沒嚇死。
她發(fā)揮了自己以往那種囂張彪悍的風格,一腳朝男人踹了過去。
在她醒過來之前伍毅驊就醒了,所以早有準備,他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她的腿,再一扯,陳寒雪整個人就翻到在了他身上,兩個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他的腿還牢牢鉗制住了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陳寒雪氣的臉色通紅,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臉抓去,敢占她便宜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伍毅驊再次動作敏捷的控制住了她的雙手,稍稍一擰,她的雙手就被綁到了身后,兩個人赤裸相貼。
打人不成,陳寒雪開始威脅了:“給你姑奶奶我松開,知道老娘是誰嗎?不想死的話就立刻給我跪下!”
伍毅驊挑了挑眉,看似忠厚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凌厲,俊目一瞇,他勾著嘴角說到:“呵,一年多不見,你真是一點沒變,還是喜歡動不動就讓人下跪!”
……這聲音……還有這面孔……怎么這么熟悉?陳寒雪停止了發(fā)飆,愣愣的看著身下這個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這氣勢氣場還有氣質(zhì)卻是陌生的。
不等她開口,男人先不耐煩的說到:“你老公,伍毅驊!”
聽到這個名字陳寒雪嚇的差點沒從他身上摔下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見到鬼一樣。
“你……你……你……”她說了半天,卻只說出一個你字,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本該在監(jiān)獄里面的伍毅驊,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她昨晚竟然還和這個男人……她的身體不由的抖了抖,因為她不知道伍毅驊這次出現(xiàn)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找上她,肯定是有特別的理由的。
伍毅驊一手鉗制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臉靠的更近:“怎么了,才一年多不見就不認識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個日夜的老公了?”
伍毅驊說對了,陳寒雪已經(jīng)完全認不出他了。
記憶中伍毅驊的頭發(fā)總是梳的整整齊齊的,她就老愛嘲笑他說他油頭粉面,現(xiàn)在的他卻剪了最難看的板寸,不過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從前的他總是憨憨的笑著,沒什么主見,不管她說什么她都點頭贊同。她說不讓他靠近他就真的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她要是說話稍微大聲一點,他就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當初陳夫人從那么多人中挑中他,就是因為他怯懦好掌控。
可她要的是能夠依靠的老公,不是唯唯諾諾的奴才,于是,她從來沒拿正眼瞧過他一次,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和當初的伍毅驊完全是相反的兩個人啊。
雖然五官沒多大的變化,但是不再是垂眉低目的,而是囂張霸氣的。
霸氣?她從還沒想過霸氣這兩個字也能和伍毅驊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的他,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能把人看透似的,而且身上肌肉賁張,硬邦邦的,和當初完全是兩個樣子。
她僵硬了半天,最后卻吐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在坐牢嗎?”
伍毅驊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好,提前釋放了。”
陳寒雪心想,騙鬼呢,當初伍毅驊因為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么減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來。不過她已經(jīng)沒心情去管那么多了。
她冷下臉,十分不悅的說到:“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去告你強奸,你又得回去吃牢飯。”
伍毅驊對她的威脅并不怎么在意,手腕稍稍松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完全放松對她的控制,他閑閑的和她磨著嘴皮子:“和自己老婆睡覺也叫強奸,那那些法官不得個個去坐牢?”
陳寒雪怒了:“誰是你老婆?別忘了,我們早就離婚了。”
“對,我們離婚了,然后你又迅速的嫁了第二個老公,你說,他要是知道我們睡在一起了,會不會和你離婚?”
“你!”陳寒雪又驚又怒的看著他,那模樣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訴振東我絕對饒不了你,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伍毅驊松開了手,淡淡的看著她:“看不出來,你對那男的感情還挺深,可是據(jù)我所知,他好像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吧。”
被踩到痛腳,陳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她立刻翻身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她又羞又氣,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一臉無辜的男人。
這口氣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想著待會兒要怎么整他。
伍毅驊翻了個身,面對著她,無比認真的說到:“說真的,他既然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你也應(yīng)該在外面找個男人,這才公平。”
陳寒雪有些艱難的把衣服穿上:“找個男人?找你嗎?別做夢了。”
伍毅驊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又將她壓在了身下,嘴唇漸漸靠近:“我不好嗎?別忘了昨晚你是在誰的身下又哭又叫的,還有剛才,你不是酸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嗎?”
陳寒雪覺得伍毅驊簡直就是個瘋子,以前也沒看出來他有多喜歡自己啊,怎么現(xiàn)在跟個狗皮膏藥似得一直死纏著她呢?
她不爽的伸手抵住他漸漸逼近的胸膛,說到:“要找床上功夫好的牛郎店里到處都是,年輕帥氣又善解人意,反正不管找誰我都不會找你。”
這句話惹惱了伍毅驊,他狠狠鉗住她的下顎,眼睛直視著她:“你寧愿去找沒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床?”
靠的這樣近,陳寒雪才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上竟然還有一道又長又細的疤痕,那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了太陽穴,看起來有點嚇人。
聽說在監(jiān)獄里也有拉幫結(jié)派的,不聽話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驊進去的時候她只顧著傷心也沒找人打點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才會變成這樣的。
這樣想著,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內(nèi)疚了,那些狠話憋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你放開,我大不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會去告發(fā)你的。”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仁慈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可是伍毅驊卻冷笑著說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你!”陳寒雪沒想到他這么不識好歹,同時心里也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難道伍毅驊是想借此纏上她?
正在兩人僵持之際,陳寒雪的手機忽然響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開他,慌張的說到:“我……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陳夫人打來的,告訴她陳瀚東已經(jīng)醒了,讓她現(xiàn)在立刻去醫(yī)院。
陳寒雪從來沒覺得陳夫人的聲音這么好聽,她掛掉電話,正要落荒而逃,伍毅驊卻又拉住了她的手:“咱倆的事還沒說清楚,你就這么走了?”
“……”陳寒雪心想,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吧,接近她果然是別有居心的,做好被宰的準備,她冷聲說到,“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
伍毅驊皺了一下眉,捏著她的手也不禁用力:“你什么意思?”
陳寒雪把他的手甩開,有些嘲諷的看著他:“別裝了,我知道你剛出來手頭有些緊,你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答應(yīng)你。”
伍毅驊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眼神兇狠的像是要吃人:“你以為我是來找你要錢的?”
陳寒雪覺得他這完全是在演戲,她也懶得再和他繼續(xù)廢話,從坤包里抽出一沓錢放在了床頭柜上:“這點錢你先拿著,你可以睡一覺再離開,付完房費……應(yīng)該還有剩余。”
伍毅驊開的這間房應(yīng)該挺高檔的,說不定還是總統(tǒng)套房什么的,沒想到他沒什么錢生活過的還是挺奢侈的啊。
這家伙肯定是想把自己當成冤大頭,這樣想著她立刻就想走,但是怕伍毅驊出門來找她,于是她又把他的衣服全部拿在了手上,然后又扔了一張信用卡在床上:“這張卡里面還有十萬塊,絕對夠買一個一級牛郎了,別再來找我,也不準說出去,不然,我的手段你懂的。”
“陳寒雪!”伍毅驊怒氣沖沖的,看樣子像是要跳起來打人。
陳寒雪嚇得飛快的跑了,伍毅驊身上沒衣服,追到門口又縮了回去,他丟不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