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出手
    瘋坤說完,自己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這種不要臉的提法。
    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
    “惡心,瘋坤,你他媽太讓我惡心了!”
    蘇梅氣的臉色發(fā)青。
    顫抖著手,沖著瘋坤怒罵著。
    瘋坤毫不在意。
    “開個玩笑嘛!怎么還生氣了?不過,我還真就喜歡你這生氣的樣子,夠勁兒。這樣吧,你們輸了,蘇梅陪我一晚。我們輸了,你們隨便怎么辦都可以。就是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瘋坤有恃無恐。
    他知道,鄒曉嫻不敢。
    這是一個根本躲不過的局。
    不得不說,鄒曉嫻對蘇梅還是不錯。
    她立刻說道:
    “換個賭注,我不拿蘇梅當(dāng)賭注!”
    瘋坤陰險一笑,慢慢搖頭。
    “不換,你們不賭,那我們就去你們場子賭。一直賭到你們同意為止……”
    說著。
    瘋坤坐到椅子上。
    手開始在身邊小妹的身上亂摸著。
    鄒曉嫻看向蘇梅。
    蘇梅早已經(jīng)氣的不行。
    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zhuǎn)。
    她默默的沖著鄒曉嫻點了點頭。
    現(xiàn)在這種情況。
    除了賭,也沒有別的退路。
    鄒曉嫻無奈嘆息一聲,掏出手機,小聲和蘇梅說道:
    “沒事,蘇梅。我現(xiàn)在就給高志強打電話,我把場子最好的暗燈叫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不用找他們!”
    “怎么?”
    鄒曉嫻有些沒明白蘇梅的意思。
    而蘇梅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初六,能不能幫我這次……”
    其實,蘇梅就是不叫我。
    我也準(zhǔn)備和他們賭一場。
    不為別的。
    瘋坤罵了我六句公狗。
    大胸女黃潤威脅過我三次。
    這筆賬,我也該和他們算了。
    鄒曉嫻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梅,問說:
    “他,行嗎?”
    鄒曉嫻知道我是老千。
    但在她的眼里。
    我的水平,可能和普通的暗燈相差不多,甚至不如他們。
    “我相信他行的!”
    蘇梅看著我,目光倒是很堅定。
    我慢慢起身。
    路過鄒曉嫻的身邊時,冷冷的說了一句。
    “要不,你來?”
    鄒曉嫻氣的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也沒理會她。
    直接走到桌子旁邊。
    看著瘋坤,我直接問道:
    “瘋坤,我來和你們賭。說吧,都賭什么?”
    “你?”
    瘋坤像個精神病一樣,歪頭看著我,他一臉的疑惑。
    他沒想到,我會是老千。
    忽然,他照著自己的腦袋。
    “邦邦”錘了幾拳。
    “媽的,我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你個小公狗是誰了……”
    瘋坤又罵了我一句。
    現(xiàn)在是七句。
    不過,我還沒明白瘋坤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聽他繼續(xù)說道:
    “你就是把二老板那塊探測手表叫開的人,對不對?”
    瘋坤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
    沖著我,大聲說道。
    瘋坤能聯(lián)想到這兒。
    就說明這個人只是瘋在表面。
    而實際,一點兒都不傻。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來吧,你們兩個和他說怎么賭吧……”
    大胸女黃潤,和一個三角眼的老千,便走了過來。
    黃潤依舊是一臉不屑,問我說:
    “我賭撲克,他賭骰子。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和我們兩人賭?”
    “對!”
    我點頭。
    千術(shù)一門。
    也講究術(shù)業(yè)有專攻。
    有人專攻硬牌,比如麻將、牌九。
    也有人專門研究軟牌,比如撲克,花牌之類。
    還有像九指天殘那樣,專攻骰子。
    所以,黃潤才會問我。
    是不是要和他倆一起賭。
    當(dāng)然,也有門門通的。
    像六爺,還有我。
    “好,那就開始吧。服務(wù)員,拿撲克……”
    黃潤說道。
    而我則坐在桌子旁邊,看著瘋坤,問說:
    “你還沒說,你們輸了怎么辦呢?”
    瘋坤一臉自信。
    “我說了啊,隨便你們。要不這樣,我們贏蘇梅陪我,你贏了,黃潤陪你!”
    我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
    瘋坤忍不住問我:
    “怎么,沒看上?”
    “對,我對這種肥膩的,不敢興趣!”
    黃潤并不算胖。
    我是故意刺激她。
    一個千手,在出千之前。
    如果不能保證心態(tài)穩(wěn)定。那他離失手,就不遠(yuǎn)了。
    “你,他媽?。?!”
    黃潤果然上當(dāng),她氣的臉色漲紅。
    瞪著我,磕磕巴巴的什么也沒說出來。
    “那你想要什么?”
    “這樣,我贏了。就讓她脫掉所有衣服,從這里下樓,一直到街上……”
    我話音一落。
    瘋坤立刻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就這個賭注,我同意了!”
    黃潤氣的兩眼欲裂,死死的瞪著我。
    我也不看她,繼續(xù)問瘋坤。
    “要不要再加?”
    “怎么加?”
    “賭你我的七顆牙齒!如果他們兩人,有一人能贏我,就算我輸。除了蘇梅和你走之外,我再敲掉七顆牙齒!”
    我之所以強調(diào)七顆。
    是因為他罵了我七句。
    “好,賭了!”
    瘋坤痛快的答應(yīng)了。
    沒多一會兒。
    服務(wù)員就拿來一副撲克。
    我和黃潤對坐在餐桌旁。
    看著我,黃潤直接說道:
    “炸金花,一把定勝負(fù)。豹子最大,沒有235一說。怎么樣?”
    “可以!”
    我點頭,又問了一句。
    “如果出千被抓怎么辦?”
    “算輸!”
    我以為黃潤會說出千剁手呢。
    看來,她現(xiàn)在也是底氣不足。
    “還有,既然都是老千。今天就來點公平的。我們找人發(fā)牌,我們兩個除了驗牌切牌之外,手不允許碰牌。直到最后階段的比牌!”
    “同意!”
    我點了點頭。
    “我不是老千,我?guī)湍銈儼l(fā),怎么樣?”
    瘋坤啞著嗓子,一臉奸笑的問說。
    “可以!”
    我同意了。
    鄒曉嫻急忙上前,沖著我說道:
    “他們是一伙兒的,你讓他發(fā)牌,你這不是純心想輸嗎?”
    我轉(zhuǎn)頭看著鄒曉嫻,送了她兩個字。
    “閉嘴!”
    瘋坤拿過撲克,慢慢打開。
    接著,裝作一副專業(yè)荷官的樣子,沖著我倆說道:
    “誰先驗牌?”
    “我來!”
    黃潤搶先說道。
    其實誰先驗牌都可以。
    就算你把牌碼好了順序,也是沒用的。
    因為牌到荷官手里,還是要重新洗的。
    拿過撲克,放到餐桌上。
    黃潤在上面輕輕一推。
    一副撲克,立刻在桌上形成一條長龍。
    接著,她手指在撲克的下端輕輕一翻。
    整副撲克,就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依次翻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