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約請
    見我沒回答,岑亞倫也沒繼續(xù)追問。
    看著我,她又說道:
    “感謝初先生的意見。只是我還有一件事,想和初先生探討一下……”
    “你說!”
    “是這樣的,初先生。您可能也聽說了,濠江賭牌到期的事。其實(shí)我們岑家清楚。到了明年,濠江就絕對不會,只有我們岑家這一張賭牌了。到時候,可能會有更多的資本進(jìn)入濠江。那時候的濠江,可能就到了群雄割據(jù)的時代……”
    說著,岑亞倫慢慢的走到落地窗前。
    看著腳下的濠江大地,繼續(xù)說道:
    “我父親的意思,是一定要做一家新云上。爭取成為,兩地最豪華,也是最大的娛樂場之一。”
    話一說完,岑亞倫轉(zhuǎn)頭看向我,又說道:
    “和初先生說這些,是我們新云上也要建立顧問團(tuán)隊。如果初先生愿意,我想請您幫我組建團(tuán)隊。至于薪資待遇,初先生大可放心。一定是顧問團(tuán)隊中最高的。初先生,不知您是否愿意呢?”
    哦?
    岑亞倫的話,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不過見了兩三面而已。
    但她卻向我拋出了橄欖枝。
    看著岑亞倫,我慢慢的搖了搖頭,說道:
    “多謝岑總的好意。但不好意思,我在內(nèi)地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還不能留在濠江。不過,還是多謝了!”
    “是因?yàn)樾劫Y?”
    岑亞倫有些不死心。
    “不,和錢無關(guān)!”
    我搖了搖頭。
    “那我懂了。不過沒問題,以后想來濠江,隨時找我?,F(xiàn)在,咱們可以聊聊,你贏了我,和我提什么條件吧?”
    岑亞倫話一出口。
    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的房楚開,便搖了搖頭。
    我明白房楚開的意思。
    他是不想讓我提,承包賭廳的事。
    其實(shí),不用房楚開暗示,我也知道。
    畢竟,這種事非同一般。
    岑亞倫絕對不會因?yàn)橐粋€賭約,而隨便把賭廳承包出去。
    我想了下,看著岑亞倫,說道:
    “岑總,我有個朋友,想留在濠江。這件事,不知道岑總能幫忙嗎?”
    岑亞倫先是一怔。
    她沒想到,我竟會提出這么簡單的要求。
    想了下,看著我問: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剛剛在貴賓廳里的那位齊小姐吧?”
    人精!
    岑亞倫的確是個人精。
    我一開口,她便猜到了答案。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岑亞倫沒猶豫,直接說道:
    “可以,就讓她留在我身邊吧。我也的確需要一個,了解內(nèi)地的助手!”
    我不由一愣。
    我沒想到,岑亞倫竟給齊嵐安排這么重要的位置。
    要知道,能跟在岑亞倫身邊做事。
    只要做的夠好,那她未來的前途,將是不可估量的。
    當(dāng)然,這也正常。
    這就是圈子的重要性。
    因?yàn)槲矣辛撕歪瘉唫悓υ挼臋C(jī)會。
    齊嵐想留在濠江,自然也就不是難事。
    你所在的圈子,有時候會決定你的命運(yùn)。
    比如賭徒,賭徒的圈子,大都是好賭之人。
    在這種圈子里廝混,最終的命運(yùn),不言而喻。
    總有讀者問我,如何戒賭。
    其實(shí),第一步就是遠(yuǎn)離賭徒圈子。
    要能做到,和圈子里那些狐朋狗友,割袍斷義,不相往來。
    岑亞倫又轉(zhuǎn)頭看向了房楚開,說道:
    “對了,房總。你們幾位一直想了解賭廳外包的事,我昨晚和我父親商量了下。明天吧,明天下午兩點(diǎn)半,我會把大家請到一起,也需要給各位一個說法。不能讓大家,把時間浪費(fèi)在濠江!”
    房楚開點(diǎn)頭答應(yīng)一聲。
    出了云上賭場,我們剛準(zhǔn)備叫車回別墅。
    忽然,身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初先生,請留步!”
    一回頭,就見文叔正從大堂里走了出來。
    一到我身邊,文叔立刻說道:
    “初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賞光,請您吃頓飯?”
    看來,這文叔對我如何出千的事,還一直惦記。
    這倒也是正常。
    像文叔這種能到千門摘星榜上的人物。
    他們本身對千術(shù),都會有一種異于常人的癡迷。
    我想了下,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說:
    “好,那就多謝文叔,讓文叔破費(fèi)了!”
    文叔選的餐廳,是氹仔的一家葡國菜。
    餐廳不大,但環(huán)境不錯。
    文叔給我介紹說,這里有幾道名菜,在濠江很有名。
    像香蒜鴛鴦排,黃金炒海蝦,黑椒牛肋骨,香草芥末燒羊排,和葡式香草燒雞等。
    文叔還自己帶了瓶茅臺。
    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道:
    “我在濠江也有幾年了,但始終喝不慣那些洋酒。還得是咱們的茅臺,這才是正經(jīng)東西!”
    閑聊幾句。
    文叔忽然說道:
    “初先生,其實(shí)我想明白了。今天百家樂時,你是在第一次裝作要看牌,卻沒看時,出的千。我說的對嗎?”
    我笑而不語。
    當(dāng)然,文叔說對了。
    接著,文叔沖我豎起大拇指,說道:
    “初先生,不得不說,你這換牌的速度,的確夠絕。右手擋著監(jiān)控,左手單手換牌。這么快的手法,別說是人眼,就是攝像頭,也都可以瞞過。佩服!”
    話一說完,文叔靠在椅背上。
    點(diǎn)了支煙,慢慢回憶說:
    “我混千門這么多年,瞞天過海的手法,我倒是見過許多。但像初先生這么快的手法,也只有一人能與之相當(dāng)。說句實(shí)話,以初先生的手法,完全可以進(jìn)入千門摘星榜!”
    進(jìn)不進(jìn)摘星榜,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必要。
    我倒是挺感興趣,文叔說的那個人是誰?
    會不會是六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