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得了太后的青眼
“我可是為著你好!”林若兮恨鐵不成鋼地咬了咬牙,“帖雖然是給她下了,但也只是礙于她和丞哥哥表親關(guān)系,給她一份體面,省得說我們家趙烈沾著淮王府的光不懂人情世故。她倒好,還真敢來!”
自上回南宮丞已經(jīng)和莫詠嫻說開之后,也再沒見過她,白晚舟對她的敵意自然就淡了下去,便勸道,“不管怎么樣,來即是客嘛?!?br/>
“你還不懂!”林若兮急得都要跳起來,卻礙于身前不遠(yuǎn)就是太后和皇后,亦不能發(fā)作,小臉都憋得通紅,“你是怎么看見還是假沒看見?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可殷勤了!雖說丞哥哥待你極好極好,斷然不會生出任何旁的心思,但若是妾仍有意呢……”
“但是母后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丞哥哥,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會讓他納任何一房妾室的?!?br/>
林若兮欲哭無淚,“真是,爛泥扶不上墻!今兒是我定親宴,我可顧不上你,說你也不聽,自求多福吧!”
見她扭頭就氣呼呼地跑去太后跟前侍奉了,白晚舟笑了笑,嘟噥一聲,可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br/>
一行人正要在院子里落座,南宮丞不知道什么時候竄到了白晚舟身邊,“你也去坐嗎?”
“那不然呢?皇祖母和母后都在,我不好走開吧?”白晚舟看了看那邊,又看了看南宮丞。
“皇祖母和母后今次來是為見若兮和趙烈的,再說那么多人都在呢,缺你一時半刻也不妨。一早陪到現(xiàn)在,餓嗎?我?guī)闳コ渣c東西再回來?”
雖然是詢問的話,但南宮丞始終緊緊攥著白晚舟衣袖,壓根沒有要放她回去的意思。
不提還好,由他這么一提,白晚舟便覺著確實有些餓,就與南宮丞悄悄溜去逗了會娃,吃了點東西。
等到白晚舟重新回到太后和皇后身邊時,已經(jīng)過了兩刻的功夫。
太后一瞥就看見了把白晚舟送回來的南宮丞身影,冷笑一聲,“哀家和你母后能親自來你淮王府的機(jī)會可不多,不在這兒伺候著,小兩口哪天膩歪不行?”
被抓個現(xiàn)行,白晚舟便拿出一早就想好的托詞,“是乳娘來說,松子兒和腰果兒在屋里鬧起來了,想來是想見您與母后才吵鬧個不聽。孫媳這才去安撫了幾聲,說待您與母后得閑了,一定去瞧他們才止住哭鬧的?!?br/>
太后本也沒有真要責(zé)怪白晚舟的意思,聽她搬出倆娃娃來勸,也就順臺階走著。
皇后接過莫詠嫻奉去的新茶盞,也同白晚舟笑說,“就罰小舟來為你皇祖母剝幾顆松子吃吧?”
“不吃,哀家牙口不好。”太后傲嬌地拒絕了。
白晚舟聞見,投目去看,正好就看見太后手側(cè)放的是一盤果仁米餅。
這哪是牙口不好,分明就是和白晚舟賭氣,偏就不吃她剝的東西。
對付這老小孩,白晚舟也使壞,“那兒媳就不剝了,兒媳去給您準(zhǔn)備一支胰島素好了?!?br/>
“平白無故就打針?”
“哪里是平白無故,您不吃孫媳剝的松子,肯定是就著那碟子米餅吃飽了吧?米餅漬的糖多的很,吃多了難道不要打針?”白晚舟有憑有據(jù)。
其實那碟果仁米餅是專為奉與太后,用的糖不多,白晚舟只是故意嚇一嚇?biāo)先思摇?br/>
被白晚舟一唬,太后冷下臉,真就不理她了,扭頭朝皇后看去,正好就望見拿了只繡墩,乖巧坐在皇后腳邊的莫詠嫻。
白晚舟一來她就插不上話了,只能乖乖坐在一旁,當(dāng)個漂亮的陪襯,但方才白晚舟不在的時候,內(nèi)院里是莫詠嫻親自在為眾人看茶,奔走間太后就已經(jīng)打量過了,舉止端莊,衣著得體,看得人賞心悅目,很是能入太后的眼。
太后便問起皇后,“這是哪家的丫頭?”
皇后回,“是不久前新升任蘭臺寺大夫莫郎之女,名喚詠嫻。”
“蘭臺寺大夫?如此算來,她便要喚你一聲姨母了?!碧笪⒉豢刹斓仡h了頷首,“詠嫻,是個端靜的好名字?!?br/>
見太后舍得瞧莫詠嫻,皇后便輕輕推了推她,“去呀,叫太后瞧瞧你?!?br/>
莫詠嫻款款起身,踩著蓮步走到太后面前,矮身與太后請安。
請安的功夫里,就足夠太后把她自上而下打量一圈兒了,越看是越滿意,比老拿打針威脅她的白晚舟看得順心!
太后便張口叫小仆把繡墩挪到來,就讓莫詠嫻坐在自己身側(cè),“來吧,你坐在哀家身邊來?!?br/>
“那詠嫻為太后揉揉腿?!蹦亱挂膊婚e著,立即就上手伺候起太后她老人家。
太后也
文王妃也不大待見莫詠嫻,這一幕盡收眼底,便拉過白晚舟,“這葫蘆里賣的又是什么藥???”
“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卑淄碇塾行o奈地回道。
“你不怕她是打皇后主意不成,要討好太后好跟你爭男人來了?”文王妃是想敲打她。
白晚舟真沒想到,一個兩個怎么都操心起她來了?
但不管莫詠嫻之前做錯了什么,她和南宮丞始終都是兄妹,若是她真有心,那白晚舟能防一時,也防不過一世?。?br/>
倒不如放輕松,敵不動我不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白晚舟就給文王妃剝了幾顆松子,“別干著急了,我相信,皇祖母也不會生出這層心思的?!?br/>
那頭太后都已經(jīng)拉著莫詠嫻問這問那了,看她老人家想深入了解的勁,白晚舟那就能這么篤定了?還能悠哉悠哉地剝松子!
聊了一陣,太后突然問,“詠嫻丫頭,你已許婚了嗎?”
這一問很輕,但靠近太后的人都能聽見,文王妃立馬向白晚舟投來一目,好像在說,看吧該來的還是來了。
白晚舟卻悄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對于太后突如其來的問題,其實莫詠嫻也不好答,太后等了幾息,倒是皇后開口為莫詠嫻解了圍,“母后有所不知,詠嫻從前是定過親的。”
“哦?這是好事啊,詠嫻為何不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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