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 劉子浚生病了
姚思思兇狠的瞪著那個護(hù)衛(wèi),心里卻是嘔了一肚子的火,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來見他,可是他竟然早已經(jīng)一聲令下杜絕了自己所有的機(jī)會,難道他真的就打算這么和自己分道揚(yáng)鑣么?
心里泛起委屈重重,姚思思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卑微過,竟然會為了一個男子卑微到如此地步,人家都已經(jīng)明說了不見自己,自己還這么死皮賴臉的纏了上去,這還是自己么。
而穆婉蕁在看到姚思思臉上受傷的表情時卻是有些尷尬,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姚思思的肩膀“別多想,或許只是他現(xiàn)在心情比較亂,要不你先在這里等等,我進(jìn)去看看他,指不定他知道你來了立馬就想要出來見你了。”
“你別安慰我了,他的用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還這么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今天謝謝你出來陪我說話,我先回去了。”
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劉府的大門,姚思思滿臉受傷的說完話轉(zhuǎn)身便走,仍由穆婉蕁怎么叫都停不住腳步。
原本是要跟著姚思思一起走的,可是穆婉蕁看了看身后的劉府,想了想劉子浚,最終也還是站在原地看著姚思思的背影,轉(zhuǎn)過了身子踏進(jìn)了劉府的大門。
就算劉子浚是真的不打算再跟姚思思來往了,穆婉蕁也要問個一清二楚才甘心,明明感情已經(jīng)那么好的一對情侶,怎么可能說散就散了呢?而且據(jù)穆婉蕁了解。劉子浚向來都不是這種鐵石心腸的人,怎么可能下令不見姚思思呢?
抱著滿心的疑問,穆婉蕁踏進(jìn)了劉府的大門,直接朝著劉子浚的房間走去,剛剛走到劉子浚的房門之外,穆婉蕁卻看到他的房門敞開,里面竟有大夫,丫鬟忙里忙外進(jìn)進(jìn)出出的,越是走的近便越是能夠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
心里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穆婉蕁皺緊了眉頭朝著房間里走去。走到門口時卻看到躺在床上一臉慘白的劉子浚時慌了神。
立馬踏著腳步走進(jìn)去。確定了床上正一臉痛苦的人便是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劉子浚時,穆婉蕁整個人都慌了“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家少爺怎么了?”
大夫還守在床邊為劉子浚把脈,表情卻很凝重,穆婉蕁只好隨便抓了房間里的一個丫鬟詢問了起來。
“穆小姐有所不知。少爺自從那天被黃昏樓的車夫送回來之后。身體便一直不舒服。反反復(fù)復(fù)的發(fā)燒,吃不下也睡不好,剛剛有一點(diǎn)兒起色卻又變得更加嚴(yán)重。就連大夫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丫鬟抬著眉頭看到穆婉蕁,先是有些慌亂,隨后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拉住穆婉蕁的手便是一番解釋,最后卻是看著穆婉蕁又道“之前老爺也叫了御醫(yī)來看過,開了些藥熬著喝了卻也不見好,最后都只是說心病還需心藥治,這么一直拖著便這樣了。”
看著床上緊皺眉頭一臉痛苦的劉子浚,穆婉蕁大概是清楚了他的情況,走過去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劉子浚的額頭,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燙呀。
“子浚,聽得見我說話么?我是蕁兒啊,我來看你了!”輕輕的在劉子浚的耳邊叫喚著,穆婉蕁看著劉子浚一臉痛苦的模樣便覺得心疼,他的身體向來很好,大病沒有小病也不常見,怎么會突然之間就病倒了呢?
聽著穆婉蕁的聲音,躺在床上的劉子浚終于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在看到真的站在自己眼前的穆婉蕁時,劉子浚緊皺的眉頭稍微松了一松“蕁兒,你怎么來了?”
劉子浚一邊說著話,一邊往穆婉蕁的身后看了看,就像是在親愛找尋著其他人的蹤影一般,最后看到只是穆婉蕁一個人來的時候難免有些失落。
看著劉子浚的神情,穆婉蕁瞬間明白了他是在找尋誰的蹤跡,看來那道命令確實(shí)不是他下的,他也同姚思思想見他一樣想要見到姚思思。
“我是替某人來當(dāng)說客和和事老來了,結(jié)果來的不巧,你竟生病了。”穆婉蕁對著大夫使了個眼色,讓他往后挪了挪身子示意現(xiàn)在不需要他把脈了,便坐在了劉子浚的床沿邊,臉上泛起了一層曖昧的笑。
聽著穆婉蕁的話,劉子浚坐起了身子靠在了床頭上,抬眉看著穆婉蕁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期待“是她讓你來的?”
“要不然呢?你這大少爺可真是讓人好等呢,消失了這么久也不見一個蹤影,就連消息都沒有一個,好端端的玩什么失蹤啊?這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喲。”
穆婉蕁說著話輕輕的上前握了握劉子浚的手腕,說是握手腕,實(shí)則上是偷偷的替劉子浚把了把脈,除了有些風(fēng)寒以外并沒有什么大病的跡象啊,可這臉色怎的如此蒼白?
“這不是病來如山倒么,沒有辦法只好這么躺著了。”劉子浚假裝著虛弱的聲音說著話,抬眉間卻是有些尷尬。
“我看你這可不是病來如山倒喲,倒更像是苦肉計(jì)呢。”穆婉蕁扯著嘴角輕輕的笑,一眼便看穿了劉子浚是在裝病,她就說嘛,像他身體這么好的男子,怎么可能說病就病,而且連大夫御醫(yī)什么的都查不出個病根來。
被穆婉蕁這么一句弄的有些尷尬,劉子浚低著腦袋輕輕的用手捂了捂嘴輕聲咳嗽了兩聲“好了,你們都先行退下吧,秀秀,你先留下。”
被穆婉蕁當(dāng)面拆穿的滋味有些不好受,劉子浚趕緊先讓下人們都先出去,這事兒可不能傳到他阿瑪?shù)亩淅锶ィ具@病就是裝給他阿瑪看的,要是讓他阿瑪知道他是裝病的,看他怎么辦。
當(dāng)所有的下人都退下,整個房間里便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劉子浚和坐在床沿邊的穆婉蕁,還有站在一旁的秀秀。
穆婉蕁光是看著劉子浚小心翼翼的這副模樣便已經(jīng)看出了些端倪,當(dāng)所有人退下之后,她挑眉看著床上的劉子浚道“說吧,這次又闖了什么禍還需要裝病來掩飾?”
對劉子浚的脾氣秉性穆婉蕁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了,光是看到他這副表情穆婉蕁便已經(jīng)猜測出了一個大概。
“蕁兒,你能不能別這么了解我啊?每一次在你面前我都覺得自己像是透明的,一丁點(diǎn)兒小心思都能夠被你給看穿,一點(diǎn)兒秘密歐不能有,這種滋味很不好受的好么?”
劉子浚皺著眉頭抱怨著,自己只要一說謊,所有人都能騙得過,卻惟獨(dú)騙不了穆婉蕁,這種當(dāng)面被她拆穿的滋味著實(shí)是不好受。
“誰讓你的演技這么差?也不知道那些御醫(yī)和大夫是在配合你演戲還是真的醫(yī)術(shù)太差,以你的脈象來看哪里像是大病的人啊?不就是故意吃錯東西來紊亂脈象而已么,這么常識的東西他們都不知道,真不明白他們是拿什么來救人命的。”
白了劉子浚一眼,穆婉蕁一臉的不以為然,想著上一世自己淪落鳳羽閣之后,機(jī)緣巧合之下跟著名醫(yī)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醫(yī)術(shù),若不是當(dāng)時為了學(xué)醫(yī)保命,只怕穆婉蕁上一世也熬不到被迫喝下毒酒的時候了。
“是是是,所有事情都瞞不過你穆大小姐的火眼金睛好了吧!”劉子浚撇了撇嘴巴。
“你還沒說呢,究竟是犯了什么錯,連裝病這一招都用上了!”穆婉蕁抬眼看了看劉子浚那張蒼白的臉,伸出手指輕輕的往他臉上一擦,果然是脂粉,也虧他想的出來。
被穆婉蕁全然識破,劉子浚只好坦白從寬“這次真不是我闖了禍,我裝病是為了逃婚啊!”
講到這里劉子浚一臉的痛苦,緊皺的眉頭都快揪成一團(tuán)了,站在一旁的秀秀也是一臉頹然。
“逃婚?逃姚思思的婚么?不至于吧你!”聽著劉子浚的話,穆婉蕁一臉疑惑,真要是逃姚思思的婚,那他剛剛干嘛還找尋她的身影啊?穆婉蕁突然變得有些疑惑了。
“我怎么可能逃她的婚啊,再說了,要娶她的一開始也是我啊,我怎么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逃自己的婚啊?”劉子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幾天躺在創(chuàng)雙裝病著實(shí)是太無聊了,像他這種閑不下來的人,能夠被關(guān)在這個屋子里幾天不出門,也算是個奇跡了。
“你怎么越說我越糊涂了?要不是逃姚思思的婚,你還能逃誰的婚啊?”穆婉蕁一臉的驚訝,劉子浚說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難懂了?
“穆小姐,你是不知道吧,我們家少爺那天爛醉如泥的被從黃昏樓送回來,老爺可生氣了,說少爺是因?yàn)闆]有個人管束才這么膽大妄為的,隨即便給少爺婚配了一家小姐,還說擇日完婚,任由少爺怎么反抗都沒有用,無奈之下,少爺也只好一直裝病來推脫著和那位小姐見面的事情。”
秀秀站在床邊為穆婉蕁解釋著,卻是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劉子浚。
而穆婉蕁卻在聽到秀秀的話后大笑出聲“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堂堂劉公子竟然為了躲婚而裝病?”(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