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解鈴還須系鈴人
看著眼前滿是懷疑目光瞪著自己的穆婉蕁和穆伯韜,劉子浚真是感覺這下子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真的就只是親了一口而已,要不然你們以為我跟她還有什么啊!”劉子浚被這兩兄妹弄的頭都大了,真是后悔死了,自己那天是不是鬼上身了,才會犯神經(jīng)的去親姚思思。
結(jié)果弄的自己為了躲她,逛了一個青樓不說,到現(xiàn)在還弄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天哪,你用不用這樣子整我啊?
穆婉蕁跟穆伯韜又相互看了一眼,穆伯韜湊上去對著劉子浚的耳朵說“兄弟,咱兩好歹也一起長大的,你就不要瞞著我啦,人家姚思思都說了,她都是你的人了,你這樣一直躲避可不行哦,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不能誤人終身呢。”
聽著穆伯韜的話,劉子浚想要跳海的心思都有了,拍著桌子直接站了起來“要我說幾次啊,我跟她真沒你們想象中的那樣關(guān)系深沉,不就是蕁兒離開的時候剛好在街道上遇見了她,她又一直冥頑不靈的纏著我瞎胡鬧,為了堵上她的嘴巴我才會低頭吻了她,誰知道她從那以后就整天纏著我,還說什么我吻了她就得娶她,拜托,我跟她除了那一個被逼迫的吻,真的什么都沒有。”
估計劉子浚再那樣被穆婉蕁和穆伯韜注視著,就真會被他們逼瘋了。
聽著劉子浚的話,穆婉蕁好像瞬間明白了些什么。估計姚思思是因為很小的時候額娘便去世了,被阿瑪帶著長大,家里雖然又陸陸續(xù)續(xù)納入了很多姨娘,可是她那些姨娘跟她平時肯定都不會溝通,也不會教育她大人世界的一些東西,所以她肯定誤以為別人只要吻了自己,自己就會懷小寶寶,所以才會那么焦急的硬要劉子浚娶自己。
想到這里,穆婉蕁不由的笑出了聲,惹得一旁的穆伯韜和劉子浚都望著她“你笑什么啊?”
“呵呵。我在笑啊。子浚你這下子算是吻對了人了。”穆婉蕁抬眼看著劉子浚,笑的一臉燦爛。
“我都心煩死了,你還笑!”皺緊了眉頭,劉子浚憋屈呀。
“總之現(xiàn)在姚思思肯定會一直纏著你了。這輩子都非你不嫁了。”穆婉蕁一臉好笑的看著劉子浚。在看著他那憋屈的模樣時。笑的更歡了。
“其實姚思思除了脾氣壞、太自大、太不溫柔之外,別的也都還不錯啊,我說子浚啊。你就從了她得了,反正也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跟著穆婉蕁的話接到,穆伯韜盯著劉子浚,忍俊不禁的模樣很是可笑。
“我怎么可能娶她嘛,你們別鬧了,趕緊幫我想辦法,怎么才能擺脫得了她啊?”相對于穆家兄妹的嬉鬧,劉子浚卻是一想到姚思思就頭痛。
看著劉子浚心焦的模樣,穆婉蕁終于不笑了,看著劉子浚說“現(xiàn)在知道頭痛了?當(dāng)初干嘛招惹人家啊?”
“你就當(dāng)我那時候腦子秀逗了成么?我要是知道她會這么當(dāng)真,我打死都不會招惹她,我這一段時間躲她已經(jīng)夠狼狽的了,見著她的影子我就怕,甚至聽到一個‘姚’字我都頭痛。”
劉子浚將小啾啾抱進(jìn)了懷里,緊皺的眉頭卻是一刻也不松散。
穆伯韜卻是聽了劉子浚的話后哈哈大笑“哈哈,這就是所謂的杯弓蛇影是吧?”
白了穆伯韜一臉,劉子浚真想抓狂。
“其實我看的出姚思思對你是動了真情的,子浚,說不定你們真的可以在一起的。”穆婉蕁推了推劉子浚的胳膊,現(xiàn)在還能想得出姚思思受傷的表情。
“算了吧,她那樣的女子我可沒興趣,招架不住啊!”劉子浚抬眼看了看穆婉蕁,心里卻是有些發(fā)酸。
深愛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勸慰自己跟別的人在一起,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劉子浚說不出口,只覺得心口那個地方壓抑的緩不過氣。
“那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穆婉蕁當(dāng)然知道感情的事情強(qiáng)求不來,也不再繼續(xù)勸說,畢竟自己現(xiàn)在就只是個局外人,過問太多只會造成他的困擾吧。
“就是因為不知道怎么辦才會頭疼啊?她每天都死纏爛打的堵在我家門口,我現(xiàn)在就連想要出去一趟都是走后門,而她就像是在我身上裝了跟蹤器似得,走到哪兒她都能找到,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想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躲姚思思的花招,劉子浚真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竟然會有一天狼狽到為了躲一個女子而每天抓破了腦袋的想辦法。
“好生談?wù)劙桑@事兒終歸是躲不了的,畢竟當(dāng)初吻人家的是你,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要是真不想跟她好好在一起,就趁早跟她說清楚,這樣躲下去終歸不是辦法,也是耽誤人家。”
穆婉蕁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眼底卻滿是感傷,自己都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了,還在這里管別人的事兒,還真是閑的。
“她壓根就說不通,只要我一開口,她便一直嚷著說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硬要哦娶她,聽到這些我就頭疼,根本談不下去。”
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跟她好好談一談,可是這么久以來,自己只要一想到跟她好好說,可是總是不如愿,兩個人都堅持各自的理念,壓根就談不攏,所以劉子浚才會這樣一直躲。
“我跟你一起去姚府,我先跟她談?wù)劊瑑蓚€女孩子說話終歸是方便一些的,我先跟她談?wù)劊阍俸退劊@樣相信她能平靜一點兒。”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盡管穆婉蕁不想管閑事,可是劉子浚跟姚思思自小跟自己長大,這個閑事她還真是不得不去參與參與。
“妹,你真要去啊,你可得小心咯,總之我是不會陪你去的,姚思思那么能鬧騰的家伙,我可不想招惹她。”
穆伯韜立馬擺出一副袖手旁觀的架勢,只要一想到從小到大的那些事兒,他便一身寒意,往事告訴他攤上了姚思思準(zhǔn)沒有好事兒,他可不能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劉子浚跟穆婉蕁一同白了穆伯韜一眼“我們也沒有指望過你會去,去了也是添堵。”
“涼糕、涼茶來咯。”寒香的身影出現(xiàn)在廂房門口,穆婉蕁跟劉子浚卻已經(jīng)站起了身子準(zhǔn)備朝外走。
寒香將差點放在了桌子上看著穆婉蕁跟劉子浚一臉疑惑“小姐,茶點才剛剛到呢,你們這么著急的是要去哪兒啊?”
“茶點就留著你跟我哥慢慢品嘗吧,我現(xiàn)在陪子浚去姚府一趟。”沖著寒香笑了笑,穆婉蕁便已經(jīng)跟劉子浚起身走了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了穆伯韜跟寒香。
寒香還愣在原地看著穆婉蕁他們離開的身影,嘴巴上自顧自的碎碎念“這么好吃的糕點都不吃么?這么浪費。”
穆伯韜坐在凳子上望著寒香的側(cè)臉,一手從盤子里拿了一個涼糕,一手沖著寒香的腦袋瓜子輕輕的敲了敲“不是還有我在這里么,他們不吃是他們的損失,咱兩多吃些。”
話一說完,穆伯韜便直接拉著寒香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嘴里噘著涼糕一臉歡暢“嗯,味道真不錯。”
“這是夫人親手做的呢。”聽著穆伯韜的贊賞,寒香上翹著嘴角乖巧的回答。
“我就說嘛,怎么會這么好吃,原來是額娘做的。”穆伯韜看著手中的涼糕,一臉歡笑,隨后又從盤子中拿了一個直接塞進(jìn)了寒香的嘴巴里。
“寒香啊,你可要多吃些,看你這么清瘦,平時多吃些東西嘛,長得白白胖胖的菜漂亮。”
穆伯韜瞇著眼睛看著寒香爽朗的笑,兩個人的距離那么近,夏天的空氣那么燥熱,讓寒香不由的心跳加速,臉上瞬間竄起了兩朵紅云,低下頭伸手拿著糕點慢慢的咀嚼,壓根不敢再去看穆伯韜的臉。
穆伯韜大口吃著涼糕大口喝著涼茶,似乎不那么燥熱了,回過頭撇了一眼身邊的寒香,卻看見她滿臉通紅的模樣滿是驚訝。
“寒香,你怎么了,臉那么紅,你是不是發(fā)燒不舒服了?”說著,穆伯韜便伸手想要去觸摸寒香的額頭。
寒香趕緊躲開了穆伯韜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沒沒有,可能是天氣太熱的原因。”
“哦,來,多喝點兒涼茶,能降溫的喲。”聽著寒香的話,穆伯韜明顯放心了許多,端起桌上自己的那只茶杯為寒香倒了一杯涼茶遞到了她的面前。
寒香有些遲疑的接過穆伯韜遞上來的涼茶,卻是久久的沒有喝。
“快喝啊!”看寒香一直愣著,穆伯韜倒是有些急了。
“可是這是少爺你的杯子啊!”寒香抬起頭看著穆伯韜,臉上的紅云更紅了。
“啊?你介意么?”穆伯韜被寒香這一句給震驚到了,心里面卻是在罵自己神經(jīng)大條,畢竟寒香現(xiàn)在也是大姑娘了,就算從小一起長大,可自己畢竟是個男的,怎么能在這些事情上這么隨意呀。
誰知道寒香卻是低下頭一股腦的將茶杯的涼茶一口氣都給喝光了,最后卻是羞澀的望著穆伯韜說“只要少爺你不介意就好。”(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