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五章 :七子之歌: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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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下一首歌是誰唱?”
“劉絲語。”
“哦,是她呀,也算小有名氣,期待。”
“期待什么呀期待,劉絲語又不是我們香江人,有什么好期待的。”
“話可不能這么說,在香江唱歌的有幾個是地道的香江人。”
“切,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在香江唱歌的沒有幾個是地道的香江人,但大家唱的都是我們地道的粵語歌。可是,那個劉絲語就太過于混蛋了。好好的粵語歌不唱,竟然唱起了華語歌。你們難道不知道,前些天,劉絲語章獨(dú)繞開唱片公司,在媒體上唱了一首華語歌。”
“不會吧,在香江唱華語歌,劉絲語想干嘛?”
“可不是,目前英杰唱片公司已經(jīng)與她解約,也不知道為什么,她還能在這里唱歌。”
“哎,你們呀,思想太封閉了吧,人家劉絲語怎么就不能唱華語歌了。說起來,香江也是屬于華國,粵語也是屬于華語里的一個地方語言,怎么,難道不是。”
“說是這么說,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內(nèi)地人的思想有多么的落后,我寧愿自己是香江人,也不希望自己是內(nèi)地人。反正,我很討厭華語歌曲就是了。”
“好了,好了,劉絲語出來了,聽聽好今天唱的是什么歌?”
……
“下面,有請歌手劉絲語為我們大家?guī)淼难莩!?br/>
主持人念到劉絲語的名字。
后臺里,黃一凡送給劉絲語一個很溫暖的笑容,“去吧。”
“也許,今天你可以改變世界。”
“一凡老師,謝謝你。”
深吸一口氣,劉絲語走上了舞臺。
此時。伴奏響起。
這是黃一凡專為這一首歌所做的編曲。
編曲的風(fēng)格選擇的是滄桑為基調(diào),在槍炮與戰(zhàn)火聲中,將人們帶來到一百年前。
一百多年前,香江是英國的殖民地。
一百多年前。我們的先烈,不知道多少次期盼他的回歸。
只是,這一些先烈到死,也沒有等到香江回歸的那一刻。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伴奏中傳來一位先烈的聲音。
那一些本來并不注意,那一些原本只是想看熱鬧的人兒,突然一震。
隨后,內(nèi)心的熱血,卻如被煮沸了一般,翻滾起來。
他們知道,黃豹指的就是香江。
海獅,便是殖民帝國。
母親。便是祖國大陸。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你不應(yīng).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你的懷抱!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這一首詩歌,來自前世著名詩人聞一多的《七子之歌香港》,與另一首《七子之歌澳門》一樣,包含著詩人愛國的熱血。聞一多先生當(dāng)時為國請命,不幸被國民特務(wù)暗殺。在人們追悼聞一多先生的時候,在他的家里發(fā)現(xiàn)了這一首《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一共有七首歌。
分別是七子之歌澳門,香港,臺彎,威海衛(wèi)。廣州灣,九龍島,大連旅順。
詩人為這七個地方,每一個地方寫了一首歌,合稱便是七子之歌。
七子,指的是當(dāng)時祖國母親分裂出去的七個兒子。
這樣的一首詩歌。哪怕不需要作曲,單單只是讀起這樣的詩歌,他便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鳴。
熱血早已沸騰。
有觀眾已經(jīng)激動的站了起來。
也有的觀眾發(fā)出了尖叫的聲音。
這個世界,誰沒有祖國。
這個世界,誰沒有愛國的想法。
哪怕就是一直對內(nèi)地有偏見的香江人,內(nèi)心深處也有著濃濃的愛國情懷。
只是,有的時候,他們可能并不注意。
當(dāng)這一首無比激烈,這一首用生命完成的詩作出現(xiàn)之時,他便調(diào)動了人們心底里最深處的那一份感情。
這是一份能引起熱血燃燒,能引起人們?yōu)閲也豁毶氖难浴?br/>
而就在這時,劉絲語開始了她的演唱。
小河彎彎,向南流
流到香江去看一看
東方之珠,我的愛人
你的風(fēng)采是否浪漫依然
月兒彎彎的海港
夜色深深,燈火閃亮
東方之珠,整夜未眠
守著滄海桑田變幻的諾言
……
掌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整個香江音樂藝術(shù)節(jié),徹底的沸騰起來。
“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觀眾們含著淚花問道。
“母親,我要回來。”
熱血的聽眾,念著音樂中的詩句。
“香江之歌,這是真正的香江之歌。”
早已被歌曲感染的寧雪天,一下子扔掉了拐杖,淚流滿面。
……
“總督大人,香江音樂協(xié)會邀請您參加香江音樂藝術(shù)節(jié)的開幕式,您看這時間……”
“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時間已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去也沒什么用。”
香江總督孟學(xué)良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看時間,又搖了搖頭說道。
“總督大人,香江音樂一直代表我們香江文化,不去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之前我倒是聽說,香江音樂這一塊為了保持粵語歌曲的魅力,竟然聯(lián)合封殺了一位叫做劉絲語的女歌手。目前,內(nèi)地方面已經(jīng)有人向我們這邊投訴,說我們香江采取地方保護(hù)主義,有違香江自由開放原則,我覺得內(nèi)地方面說的也有道理。光靠這種地方保護(hù)主義,只怕是越保護(hù)越要衰退。”
“可是……”
“沒什么可是,就讓香江音樂自己去找一條開闊創(chuàng)新的路子吧,開車,我們回總督府。”
揮了揮手,秘書不敢多言,開車駛往總督府。
“聽一聽廣播。”
“是。”
“這里是香江音樂藝術(shù)節(jié),知名歌手劉絲語一曲東方之珠震撼香江……”
“劉絲語,震撼香江?”
這是怎么回事。
之前不是聽說“劉絲語”被各大唱片公司封殺了嗎,還有,東方之珠是怎么回事?
香江總督“孟學(xué)良”有些奇怪。
“還是讓我們繼續(xù)再聽一遍,被稱之為香江之歌的東方之珠吧。”
隨著主持人的介紹,音樂聲再度響起。
一首用生命,用鮮血鑄就的詩歌重新傳唱。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砰的一聲,差一些,孟學(xué)良就要在車上赫然站了起來。
做為香江總督,他太清楚香江的歷史了。
這一首詩歌,卻是完完全全將香江被殖民100多百的歷史寫盡。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孟學(xué)良喃喃自語。
100多年之前,香江不正是這樣的場景嗎?
這是一首什么樣的歌曲呀?
聽著音樂,孟學(xué)良陷入了香江100多年前的那個時代。
那是一個長達(dá)一個半世紀(jì)的黑暗年代。
在這一百多年的時間里,哪怕用一疊疊厚厚的書都不能寫盡香江的屈辱史。
這一定是一百多年前一位先烈寫的詩歌。
因?yàn)橹挥幸话俣嗄昵澳莻€時代的人們,才能真正感受到香江被割去的恥辱,也才能真正的發(fā)出用鮮血與生命去捍衛(wèi)的誓言。
時至今日,香江終于回歸,歌曲也在此時進(jìn)入到最**。
“讓海風(fēng)吹拂了五千年
每一滴淚珠仿佛都說出你的尊嚴(yán)
讓海潮伴我來保佑你
請別忘記我永遠(yuǎn)不變黃色的臉。”
當(dāng)最后的**響起,孟學(xué)良已經(jīng)眼睛濕潤。
也許,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感受不到香江被分割出去的痛苦,便是,想想近幾十年來香江的發(fā)展,承然,香江雖然起得了巨大的改變。但是,在香江起得巨大改變的同時,香江與內(nèi)地卻已經(jīng)越來越遠(yuǎn)。遠(yuǎn)到,香江人已經(jīng)將香江與內(nèi)地完全劃分為不同的陣營。
一個是香江人,一個是內(nèi)地人。
可是,有幾個香江人想過,不管是內(nèi)地人還是香江人,其實(shí)大家都是華國人。
就像最后一句說的一樣,請別忘記我永遠(yuǎn)不變黃色的臉。
突然在這一刻,孟學(xué)良激動萬分,對著秘書說道,“香江不僅僅是香江人的香江,他還是華夏人民的香江,更是一個自由開放的香江。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香江政府全力推廣這一首歌曲。我希望我們的香江歌曲,能夠不畏一切挑戰(zhàn),真正走出一條自己的道路。我也希望我們香江,成為真正的東方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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