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次一心動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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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越的那顆藥,足足讓蕭昱睡了一天一夜,待他醒來一睜開眼睛,馬車?yán)锬睦镞€有她的影子。
他正叫人停下馬車,一下看到了手邊的收信,展開快速掃了一眼,一掀車簾喝道,“停下!”
侍衛(wèi)勒馬停車,還未停車,馬車內(nèi)的人便已經(jīng)弓身出來掃了一眼外面,“皇后什么時候走的?靨”
“昨天。”侍衛(wèi)長如實回道。
“昨天?”蕭昱仔細(xì)一回想,也猜到了是淳于越給他的那顆藥出了問題仿。
她這般瞞著他也要走,想必夏侯徹也是跟他在一路的。
“皇后娘娘說陛下有病在身,不宜逗留在外,須得盡早回宮。”侍衛(wèi)長勸道。
蕭昱緊緊攥緊了手中的信紙,咬牙道,“給朕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給朕把他們找出來!”
她的妻子,正跟她情絲未斷的前夫在一起,他如何能安坐得下去。
而此時此刻,鳳婧衣一行人已經(jīng)穿州過城到了另一個地方,就怕蕭昱醒來發(fā)現(xiàn)了會再尋人,故而一路小心翼翼,蛛絲馬跡也不留下。
只不過,她與夏侯徹卻是一路都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白笑離帶著他們一直向北而行,似是因為要重新回到那個充滿傷痛的地方,一路上都不怎么說話了,神情也顯得深沉難測起來。
雖然偶有提及關(guān)于冥王教之事,但對于九幽和死去的前任教王崇禮,卻只字未提過,更沒有說起當(dāng)年那場慘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路愈向北行,天便越也越冷,這對于鳳婧衣來講,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考驗,可是冥王教的總壇處于極北冰川之內(nèi),要想到達(dá)那里,這也是她不得不面對的。
風(fēng)雪連天,積雪過膝,儼然已經(jīng)到了呵氣成霜的地步。
數(shù)日之后,到達(dá)冰四川邊境,放眼忘去,已然身處在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里。
一直在前面不怎么說話的白笑離停了下來,說道,“我去個地方辦點事,你們自己找地方落腳。”
“師傅,我跟你去。”青湮不放心地說道。
白笑離沒有反對,便帶了她一起先離開了。
沐煙站在雪地里,環(huán)顧四周便開始抱怨道,“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讓我們?nèi)ツ睦锫淠_,讓我睡雪地里,啃冰坨子嗎?”
“先分頭找地方吧,一個時辰后回來會合。”星辰說道。
沐煙和星辰先后分頭走開了,她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夏侯徹也隨之跟了過來。
積雪太深,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奈何她穿得太厚行動笨拙,一步不慎便險些一跟頭栽在雪地里。
好在邊上的人及時拉住了她,“小心一點。”
她站穩(wěn)了,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一個人繼續(xù)往前走。
“你就打算繼續(xù)一直這樣不跟朕說一句話?”夏侯徹拉住她道。
鳳婧衣扭頭望向他,“你想說什么?”
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找到解藥回來,其它的任何事,她已無心去想。
“你到底要朕怎么樣?朕能做的,朕能退讓的,朕都已經(jīng)做了。”夏侯徹有些忿然,更多的是無奈,“當(dāng)年你要朕放他,朕放了,如今你拼了命的要救他,朕也幫你救,可是你到底要朕怎么做才肯真正看到朕,想到朕?”
他從來對任何人任何事如對她這般退讓,所要的無非是她能多想著自己一些,多想著他們的孩子一些。
鳳婧衣抽回手,一個人行進(jìn)艱難地走在前面,她何嘗沒有想過他,何嘗沒有想過兩個孩子,只是那些心思是無法向任何人開口說出來的。
她在前面走著,夏侯徹跟在后面走著。
雪地里留下一連串腳印,可是兩人在周圍找了好一片地方,也沒有找到可以暫時落腳的地方,只好折回原地去等沐煙和星辰她們。
兩人正往回走,卻忽地聽到周圍傳來隱約的人聲,警覺之下連忙躲到了樹后,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幾個身著白披風(fēng)的人,從北地而來,每個人都戴著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楚面容。
“快點,盡快接到西戎王的使者向教王復(fù)命。”為首的一人說話道。
藏在
tang樹后的鳳婧衣兩人聽了相互一望,等到他們走遠(yuǎn)了一些,方才站了出來。
“他們果然是要聯(lián)合西戎。”
“不正好也給我咱們機(jī)會?”夏侯徹道。
鳳婧衣側(cè)頭望了望他,知道他心里是打得什么主意,于是道,“跟上去。”
如果能這樣跟進(jìn)去,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叫獲。
面對敵人,他們兩總有著出奇的默契,知道做什么事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兩人一起順著幾人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沒有說話,卻都各自在心里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做,一路走一路留下了暗號,以通知沐煙她們跟上來。
一個時辰多時辰后,兩人尾隨著跟到了冰川外的鎮(zhèn)上,看到幾個人在一座小廟里等著什么人。
“我在這里盯著,你去周圍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鳳婧衣盯著廟內(nèi)徘徊的幾個人,對站在身旁的人說道。
夏侯徹動也沒動,低聲道,“你去。”
這幾個人雖然不算頂尖的高手,但也是身手不錯的,若是發(fā)現(xiàn)了跟蹤了他們,定然會聯(lián)手攻擊,況青這還是在冥王教的勢力范圍內(nèi)了。
一旦泄露了行蹤,便會有性命之險,相比之下到這里而來的西戎人卻要好應(yīng)付一些。
鳳婧衣側(cè)頭望了望他,見他不動便自己動身去了,轉(zhuǎn)身舉步間道,“小心點。”
雖然也知道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但還是不由自主想說出這句話。
夏侯徹聞聲回頭去看,說話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他看著遠(yuǎn)去的背影,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小鎮(zhèn)子并不大,鳳婧衣迅速地小廟附近找了一遍,而后在來的必經(jīng)之路等著對方的到來。
果真,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幾個異族打扮的人進(jìn)了朝著這邊來了。
因為她早有了準(zhǔn)備,她戴上了和那幾人一樣的面具走了過去跟對方搭上話,雖然一開始對方有些懷疑,不過好在先前從白笑口中得知了一些關(guān)于冥王教的事,故而還是勉強(qiáng)糊弄過去了,幾個人還當(dāng)真愿意跟著她走了。
來的是西戎王的的大王子和他的王妃,為了能達(dá)成計劃,她將他們帶到了離小廟挺遠(yuǎn)的另一座廟宇,談話之間問了些他們此行的目的。
過了半個時辰,沐煙和星辰隨之趕了過來,夏侯徹也跟著過來了。
星辰扮成她進(jìn)去了,沐煙個性比較莽撞,所以便也沒有跟著進(jìn)去。
“我們扮成西戎王使者的人混進(jìn)去,你們暗中跟著。”鳳婧衣說道。
“誰來扮?”沐煙望了望兩人道。
鳳婧衣想了想,望向夏侯徹道,“你去。”
“那什么王妃呢?誰來?”沐煙道。
“你來。”鳳婧衣道。
沐煙秀眉一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侯徹,“我?跟他?”
夏侯徹面色一陣黑沉,目光冷冷地掃了鳳婧衣一眼。
“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沐煙笑嘻嘻地說道。
“朕介意!”夏侯徹沉聲喝道。
“那怎么辦,我們這里也只有你一個男的,不然換青湮和星辰來,再不濟(jì)還有我們姓白的。”沐煙笑嘻嘻地說道。
她就知道,夏侯徹肯定是不會愿意的。
鳳婧衣擰了擰眉,沉默著不說話。
雖然是假扮,但扮成這樣的夫妻,也知道不會是好事。
“不然我跟你扮那什么王子和王妃。”沐煙說著挽上了她的胳膊。
正說著話,星辰從里面出來,望了望幾人說道,“他們有點懷疑了,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盡快。”
鳳婧衣望了望小廟的方向,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他們雙方碰面的時辰了,如果再不下決斷,只怕是要引起人懷疑了。
她咬了咬牙,望向他道,“我們?nèi)ァ!?br/>
說罷,幾人一起進(jìn)了廟中,西戎王子等人一看來勢不善的幾人,也知道有些不對勁了,但已然無路可逃了。
幾人早有襲擊的準(zhǔn)備,同時出手將西戎王子和王妃打暈,她和夏侯徹脫下了他們的身服換上,由星辰給
她們易容成了兩人的樣子。
沐煙留下了守著廟里的幾人,她與夏侯徹扮成西戎王子夫婦帶上星辰前去了另一座廟宇與冥王教的人碰面,準(zhǔn)備混進(jìn)冥王教內(nèi)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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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趕不及了,還有兩千,補(bǔ)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