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女人太聰明死的就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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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瞧瞧,這次的可滿意?”屏風(fēng)后傳來男人事后沙啞的嗓音。
顯然舒服的狠了,這會(huì)兒還沒有力氣起身。
高魯只隨意的披了件厚實(shí)的棉衣外衫,他瞧見了戚初歆,便露出癡迷之色。
他玩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可頭一次遇見怦然心動(dòng)的,瞧瞧,白嫩的小臉這會(huì)兒還帶著淚漬,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惜。
光是看了,身子就熱。
戚初歆嚇得連忙把臉垂下來。窩著金簪的手都在抖。
高魯猥瑣的搓了搓手,綠豆大小的眼睛,這才去看戚初歆邊上,靠在角落里萬分不顯眼的阮蓁。
視線一凝。
便再也挪不動(dòng)眼。
他原以為,戚初歆已經(jīng)夠美了,卻沒想過另外一個(gè),姿色堪比仙女。
墨發(fā)凌亂的遮住其半邊姿容,可燈光下,那白的晃眼的芙蓉面卻依舊勾人心魂。
高魯咽了咽口水,只是大步走上前,油膩的手,一把捏住阮蓁的下巴
細(xì)細(xì)打量。
而后暢快大笑。
“滿意滿意。”
阮蓁渾身都在顫,惡心的不行,一把手用力將他揮開。
“臭娘們!給臉不要臉!”那人氣的就要撲上來。
戚初歆悲從中來,下意識(shí)緊緊抱住阮蓁。
高魯見此,樂了。
“你急什么?爺一起伺候。”
阮蓁后背的血一滴一滴暈染著素色的羅裙,明明怕到了極致,她卻安撫的拍了拍戚初歆的手背,阮蓁故作鎮(zhèn)定一字一字道。
“太師府的吳夫人,是得了誥命的正房大娘子,吳太師在朝中聲望極高。二人是出了名的伉儷情深。”
高魯聽到這話,瞇了瞇眼,那雙眼睛在肥胖的大臉盤子下險(xiǎn)些被肥肉擠的看不見。
阮蓁努力克制著顫抖的嗓音:“然,數(shù)月前,吳夫人卻臥病在床,不見外客。”
高魯聽到這話,顯然上鉤,有些得意。
說話聲帶著濃重的口音:“臥病?我呸!那婆娘分明是有了我的種。”
“但你可知,吳夫人家室顯赫。若她提及此事,吳太師絕對饒不了你,你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高魯不怒反笑。
只覺得這女子美是美了些,但是極蠢,這個(gè)時(shí)候,不留幾滴金珠子,求他等會(huì)下手溫柔些,竟然想用此恐嚇?biāo)?br/>
他一向自負(fù),又愛鉆女人裙底,不然也不會(huì)大著膽子動(dòng)太師夫人。
“你懂什么?那婆娘若不想被休棄,便只能往肚子里咽。”
阮蓁聞言,只是淡淡道:“可我不是吳夫人。”
她直視高魯,嗓音有些虛弱,但字字清晰:“你并非天朝之人,梵山寺的地道若被發(fā)現(xiàn),不說吳太師不容你,就連皇上都不會(huì)放過你。梵山寺如何處置,我不知,但你又如何能做到全身而退?”
戚初歆聽著這一番話,都忘記了害怕。
不是天朝人?
她抱著阮蓁的力道又緊了緊。
再去看高魯,除了丑了些,阮蓁是從哪里察覺他不是天朝人?
不知來路的人,卻傷天朝女眷,甚至在菩薩庇佑的梵山寺做如此之事。莫說人人喊打,這條命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阮蓁說的很冷靜,卻是冒了一手的冷汗。
“暫且不提梵山寺可有你的人,你私挖地道,這一罪破費(fèi)心思,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玩樂女人,弄的人心惶惶動(dòng)天朝之根本之嫌。”
高魯大怒。
哪兒還有適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樣子。
他只是冷冷看著阮蓁那張芙蓉面,而后半俯下身子,說著話時(shí),嘴里散發(fā)著腥臭的味道。
“女人太聰明死的就越早。”
阮蓁:“你不敢。”
她的頭顱不曾低下半分。
高魯呼吸一頓。實(shí)在是阮蓁的表現(xiàn)太過于鎮(zhèn)定。她的那番話,像是能把他全部看透。甚至猜出了他不同尋常的身份。
他不由有些慌。
疾步去了屏風(fēng)后,一把捏住適才還恩愛萬千男人的脖子。
“那娘們到底是什么人?”
阮蓁見此,提著的心總算往下落了一些,可她知道這樣沒用。
拖的時(shí)間也不算長。
可除此,別無他法。
阮蓁吸了吸鼻子,小口小口的喘氣。
她側(cè)頭去看牢牢貼著自己的戚初歆。
她說:“我有些撐不下去了。”
她太疼了,意識(shí)也變得模糊。
戚初歆一聽這話,急的眼淚又嘩嘩的掉。
阮蓁小聲喃喃,眼皮卻一下重過一下:“可我還是相信,顧淮之他會(huì)來的。”
戚初歆捂著嘴哭:來什么來?來什么來?都這么久了!
就算真在乎你,又有幾個(gè)人有腦子能知道這破地道!
等等!
這姑娘適才說的叫什么名?
好生熟悉,熟悉到腦海里莫名的出現(xiàn)一條兇神惡煞的狗。
這邊,高魯捏著脖子的力道收緊再收緊。
那人身無寸縷,帶著曖昧的痕跡,痛苦的掙扎著。
高魯冷冷道:“她說的那些話……”
“爺你莫被她給騙了過去,這天朝的女子最是狡詐。”
高魯覺得言之有理,不由力道少了些。
對方連忙又道。
“就算她有身份又如何,這些年來,可有人察覺出那些寮房的不同尋常?”
高魯收回了手。
那人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說的卻不是人話
“爺若真擔(dān)心這娘們壞事,左右讓她伺候您舒服了,就殺了。死人的嘴巴最嚴(yán)。”
說的不錯(cuò)。
他高魯還能被一個(gè)娘們嚇壞了膽。
高魯大步朝阮蓁走去。
他力大無比,一把拎起戚初歆,把她朝邊上扔。
“呸,牙尖嘴利,這張嘴不是會(huì)說嗎。”
說著,他一把將視線混沌的阮蓁推到地上。
后背撞到堅(jiān)硬的地面,阮蓁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嗓音。
可她來不及反應(yīng),高魯就去扯她的腰帶。
像是嫌麻煩,直接用力一扯。
‘撕拉’一聲,衣裙被撕破。
露出雪白的里衣。
阮蓁顧不上疼,用力的掙扎著。
戚初歆捏著金簪就要往他身上刺。卻被身后剛裹上衣裳男人一把奪了去。
“膽子不小!敢傷我們爺!”
高魯身子壓了下來。貪婪的吸著阮蓁身上的香氣,摸了把她的細(xì)腰。
“還是個(gè)雛兒,爺算是撿到寶了。”
阮蓁掙扎的力道越來越重,小臉越來越白,身子也跟著越來越輕。
意識(shí)消散間,暗室亮了一大半,她聽到一聲巨響,還有熟悉的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