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木大
88.
嗯,很好。
徐倫想,她又穿越了。
有點突然,以至于她跟仗助一起打的游戲還剩下最后的boss關(guān),也沒來得及給她的白色老爹留一封告別信。
這樣也挺好的,反正也不知道寫什么。
第一次是為了避免未來的悲劇再次上演,她才提前準(zhǔn)備好了相關(guān)信件。
但上次在杜王町時,她已經(jīng)沒什么好留給承太郎的了。
徐倫撩起耳旁被海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看向一望無際的大海。
她不知道這趟奇妙的旅程還能持續(xù)多久,但她已經(jīng)足夠幸運。她的生命已經(jīng)超額發(fā)揮了應(yīng)有的價值,不僅見到了平行世界的承太郎,也拯救了平行世界的她自己。
徐倫從未忘記自己來自哪里。
而現(xiàn)在,她只需要順其自然,等待一切塵埃落定就好了。哪怕最后的結(jié)局是回歸那片深海,她也沒有遺憾了。
89.
選擇順其自然的徐倫決定漫無目的地隨便逛逛。
哦,這次是在意大利啊,時間也才過了兩年左右,不知道仗助游戲打通關(guān)了沒……
“徐倫?”
嗯?
徐倫轉(zhuǎn)身,第一眼便瞧見了那個在人群中顯眼無比的牛排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順便一提,牛排頭這種形容她只會在心底說。
但這真的也太巧了吧?
還是說,這就是神父常常掛在口中的命運嗎?
徐倫不可避免地陷入恍惚,最后決定將腦海中的神父形象連同他的話術(shù)一起打包扔進(jìn)垃圾桶。
不管怎么說,在這里遇見仗助都是令人欣喜也值得高興的事情。徐倫笑瞇瞇地朝他揮了揮手,招呼道:“喲,仗助!”
“居然真的是你!”
仗助也很驚喜,快步走了過來,笑著錘了一下她的肩膀:“當(dāng)初你走的時候都沒跟我告別,真是的,害得我游戲都沒打通關(guān)?!?br />
“事發(fā)突然嘛……怎么?boss關(guān)很難嗎?”
“嗯?還不知道。我這關(guān)還留著等你一起打呢,玩游戲也要有始有終才比較Great啊?!?br />
頓了頓,他又小聲道:“聽說這關(guān)有烏龜?!?br />
徐倫愣了愣,眼角眉梢都不自覺爬滿了笑意:“你這真是……好吧,這次一定陪你打完,害怕的話就躲在我背后吧!”
仗助:“!”
仗助忍不住要熱淚盈眶了。
真好!不愧是徐倫!還是這么讓他擁有安心感!
90.
“說起來?!?br />
徐倫看向跟在仗助身后,發(fā)型好似頂著三個甜甜圈的金發(fā)青年。
“這位是你的朋友?”
發(fā)型做得不錯嘛,還扎著麻花,她喜歡。黑色開胸裝也不錯,很有風(fēng)格,她也喜歡。
仗助頓了頓,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也算是朋友吧,但也有點血緣關(guān)系……算了不重要??傊菃挑斨Z.喬巴納?!?br />
又一位JOJO?
空條徐倫的目光犀利了起來。
嗯?長得還挺帥,也就比她老爹差點吧。
“你好?!?br />
金發(fā)青年彬彬有禮地朝她伸出手:“稱呼我為喬魯諾就好?!?br />
徐倫搭上隨意地?fù)u了搖:“空條徐倫,叫我徐倫就好?!?br />
然后,她又隨口問道:“你們是在旅游嗎?”
喬魯諾搖頭:“不,我在工作?!?br />
“什么工作?”
“邀請仗助先生加入熱情組織?!?br />
“等等,什么組織?”
“熱情?!?br />
喬魯諾耐心重復(fù),并且禮貌解釋。
“意大利特產(chǎn)黑手黨而已?!?br />
“……”
徐倫表情復(fù)雜且震驚地看向仗助,目光中充滿了可刑可拷。
仗助義正言辭:“我沒有答應(yīng)!”
喬魯諾遺憾:“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兼職也行?!?br />
仗助寧死不屈:“我外公會把我腿打斷的!”
徐倫:“……”
哇哦。
91.
“所以喬魯諾是?”
“他現(xiàn)在是熱情的boss?!?br />
“酷誒——”
徐倫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喬魯諾,非常好奇地問他:“大boss,萬一你的人渣情侶聯(lián)合了無良律師讓你替罪把你坑進(jìn)監(jiān)獄了,你會怎么做???”
“嗯?”
喬魯諾稍加思索,最后平靜道:“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不會進(jìn)監(jiān)獄。而他們會死在開庭前?!?br />
徐倫:“哇哦?!?br />
她彎起眼睛笑了起來,對喬魯諾說:“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還挺喜歡你的誒,要不要交個朋友?”
發(fā)型穿搭脾氣性格,真的都還挺對她胃口的。
喬魯諾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不知判斷出了什么,欣然點頭答應(yīng),然后友善地拋出邀請:
“要不要加入熱情組織?”
92.
仗助茫然地看著就像對上了波長一樣相談甚歡還越來越融洽的兩人,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時代,也跟不上話題。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三句話有兩句都涉嫌犯法了喂!
喬魯諾也就算了,畢竟是黑手黨boss,怎么連徐倫也這樣???她不是承太郎先生的女兒嗎!
搞什么??!他家里是真的有人做警察的!
他也是懂法的!
93.
東方仗助。
生平最冒犯的事情就是用骰子作弊坑了岸邊露伴以及偷了他爹錢包的好好學(xué)生,常常覺得自己因為過于純良而與他們格格不入。
到底是他不正常。
還是他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