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意亂情迷 !
親愛的們,第二十九章正文已經(jīng)于昨晚替換:)
你們現(xiàn)在閱讀的是我第三十章的防盜章節(jié),正文于晚上八點替換:)每天上午放防盜節(jié),晚上替換,給你們帶來閱讀不便,還請諒解/(tot)/~
《狐貍與獵人》
今天是周五,上午沒課,已經(jīng)十一點,唐果還賴在床上。
小閨蜜歐陽梅踩著椅子,一只手扒著她的床沿,另一只手掀了她的被子。
“唐唐起來了,外賣馬上就到,我們趕緊吃飯去教室占位子,下午是周老師的課!”
唐果揉揉惺忪的睡眼,聲音也有些朦朧的沙啞,“你有病吧,那間教室現(xiàn)在還有人在上課,你早早過去干嘛?當(dāng)門神?”
說著就拉扯被子想繼續(xù)再睡。
歐陽梅哪能讓她,“等我們吃過飯,差不多他們下課,這樣才能占到好位置,你趕緊的吧。”
唐果仰頭長嘆,她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
洗漱之后,歐陽梅的手機響了,她按斷后對著唐果說道,“唐唐,準(zhǔn)備好家伙,外賣到了。”
唐果從衣柜里拿出一根十多米長的繩子,把準(zhǔn)備好的零錢放在一個小塑料袋里,把小袋子系在繩子上,來到窗口把繩子扔了下去。
然后聽到樓下外賣小哥喊道,“好啦。”
于是她傾著上身,慢慢把繩子往上提,大餐緩緩向她們靠近。
然后才十一點四十,唐果和歐陽梅就去教室占位置,她們并不是有多好學(xué),而是因著周柏宣的顏值。
周柏宣在學(xué)校教職工排行榜上穩(wěn)居第一,被她們b大的花癡女生封為最想419的男神。
可是唐果對他不感冒,理由嘛,因為他上課老是提問她,關(guān)鍵她都...不會,這個太討厭了。
出了宿舍樓的大門,不遠(yuǎn)處的草坪邊上停著一輛低調(diào)卻又低調(diào)的...出租車。
路過的女生都在竊竊私語,還不時回頭看看那輛車,主要看的不是車,而是倚在車門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慵懶的倚在車門上,時不時盯著3號宿舍樓的門口望幾眼,臉上有著幾分不耐煩。
歐陽梅也看到了那輛車,手肘搗搗唐果,“你克星來了。”
“楊梅,這個時候我們得稱呼他財神爺。”唐果拍拍她的肩膀,“在路口等我,我去去就來。”
唐果小跑著來到車邊,臉上的笑容全部綻放,“哥,你怎么都不打個電話給我,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男人郁悶的看著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的欠揍女孩,“唐果,你果然有做女人的特質(zhì),每個月總有那么一天喊我哥。”
唐果摸摸鼻子,“陸時添,你是越來越幽默了。”她伸出手,“我的贊助費。”
陸時添冷笑兩聲,把一個牛皮信封塞到她懷里,“唐果,如果我沒有錢,我肯定你不會有正眼瞧我。”
唐果把信封放到背包里,“陸時添,我就愛你有自知之明。”
陸時添氣的揉心口,“阿姨讓我晚上過來接你回家過周末。”
“告訴唐美女,我很忙,周末要打兩份工,沒時間。再說了,有你這個假兒子陪著她,她應(yīng)該也不會太想我。”說著唐果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陸時添一把拉住她,“你不是說我給了你錢后,就不再出去打工嗎?”
唐果眨著眼睛,“對呀,沒錯,我把之前的那兩份工作辭了,這是新找的,明天才正式上班。”
她掰開他的手指,“我要去教室看書了,你要是再攔著,我期末考試要是掛科,我就賴在你身上。”
陸時添,“......”
唐果溜得比兔子還快,跑到歐陽梅跟前,喘著粗氣,掩飾不住的喜悅,“楊梅,我們的小店預(yù)計在半年內(nèi)就能開張。”
歐陽梅也像是看到了一張張紅票票向她飛來,“我們倆再打半年工,然后我再問我爸摳點,你再從你哥那里訛一點,就差不多夠付房租和裝修費用。”
唐果不高興了,“為什么不是我從我哥那里摳,你從你爸那里訛一點?”
歐陽梅翻了個白眼,不忘問她,“你新工作從哪天開始上班?明天嗎?”
“今晚。”
原本是明天,餐廳經(jīng)理昨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是今晚有個重要顧客要在餐廳包場給女朋友一個驚喜,指定小提琴伴奏,經(jīng)理覺得她長的比較放心,不會把那位顧客的女人比下去,于是就...
唐果想著都感覺無限悲涼,她雖然不是美女,可也算清秀可人吧,至于把她說的那么寒酸?
她們走向教學(xué)樓時,正好趕上放學(xué)的人潮,歐陽梅感慨,“我們倆還是蠻吸引人眼球的,你看有多少人盯著我們在看。”
唐果嫌棄的看著她,“她們那是在罵我們傻逼,人家都是一對對小情侶在商量中午吃什么,你硬是要從人家中間穿過。”
結(jié)果就聽歐陽梅說道,“我就是故意的。”
“心胸狹隘,難怪找不到男人了。”
歐陽梅也不打算忍讓,“你心胸不狹隘,你男人呢?”
唐果,“...”
關(guān)于畢業(yè)就結(jié)婚,是唐果進入大學(xué)以來的夢想,可如今兩年半過去,成了她的硬傷。都快大四了,一個跟她告白的男生都沒有。
大一上學(xué)期的時候她對男票的要求是,非校草類男神,勿追她。
大一下學(xué)期的時候降為,非院草類的男神,勿追她。
.....
直到現(xiàn)在降為只要有男生追她,她就會考慮。
可是,還是沒有一個男生跟她表白。
到了下午要上課的教室,擦,竟然比她們還瘋狂的人都有,有的女生直接把炒面帶到教室里來占位置。
滿教室都是炒面的飄香味。
歐陽梅哀怨的看著唐果,“都怪你,我又沒有占到第一排的位置!!”
她別過頭去,又不是她的錯,誰知道陸時添選在中午的時候給她送錢過來。
沒法子,她們只能坐在第四排。
她放下背包,到茶水間倒了一杯水,開始趴在桌子上看狗血小說。
不知不自覺已經(jīng)到了上課時間,教室里已經(jīng)是座無缺席,還有很多別的班級過來蹭課的女生。
唐果暫時收起手機,開始把課本拿出來,看到課本的封面時,她心里一陣哀嚎,還是昨天下午上課的那本書,竟然忘記換。
這時教室里一陣騷動,都是壓抑不住的竊竊私語聲。
她抬起頭時就看到周柏宣已經(jīng)站在了講臺上,他正在脫外套,把藍灰色大衣放在了講臺邊角,黑色西褲,深藍色條紋襯衫。
眼神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教室,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可是唐果感覺到了和他的四目相對,可也只是匆匆一瞥,他并沒有作過多的停留,就將視線落在了講臺的那束鮮花上,但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唐果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的課總是會收到莫名的鮮花。
他其實不是她們學(xué)校的專職教授,而是金融行業(yè)的翹楚,據(jù)說院方花了大價錢聘請過來給她們專門上金融案例課。
這可激動死了小花癡們,尤屬歐陽梅這一類的,恨不得上廁所都要想著他。
上課鈴響了,周柏宣清了清嗓子,“上課之前和大家說個事,這門課沒有期末考試。”
教室里一下子炸了鍋,原本愛的小花癡們差點淚流滿面。
幾分鐘后教師才安靜下來。
他又道,“平時成績和案例分析算作期末成績,所以上課時大家還是要用心對待的。”
說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唐果的位置,而唐果也正在盯著他看,忽的她一個激靈,趕緊低下頭。
怎么有種他就是在說自己的感覺。
她沒有用心嗎?有啊,只是老是會走神,一節(jié)課下來都不知道他說的啥。
“好了,我們現(xiàn)在開始上課,上節(jié)課留下的案列,大家都回去認(rèn)真分析了吧?下面我就隨機請位同學(xué)談?wù)勊ㄋΡ臼召彴咐囊恍┮娊夂涂捶ā!鼻遒穆曇粼俣葌鱽怼?br/>
然后唐果在心里嘀咕,不會又倒霉催的讓她起來回答吧,她連上回課上留下的那個案例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正在唐果緊張的開始手心冒汗的時候,階梯教室的前門被推開,兩個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女生整理了下已經(jīng)凌亂的劉海,瞅了眼老師,悻悻的齜著牙以示遲到的抱歉。
兩女生在人海里尋找她們的小伙伴,然后就看到唐果興奮的在朝著她們揮手,還小聲說著,“這里,這里。”
王佳佳和李沐抱著課本就小跑著到了第四排的位置.
歐陽梅占的是中間的位置,說是有利于和老師進行眼神交流,坐在邊上的幾個女生不情不愿的站起來給她們讓位置。
她們幾個剛坐穩(wěn),就聽到周柏宣說道,“請13號陸時琳同學(xué)談?wù)剬Υ税咐囊恍┓治龊鸵娊狻!?br/>
老師都是習(xí)慣用學(xué)號后兩位替代人名,可是周柏宣最可恨,叫學(xué)號就算了,還非得連名字一起喊上,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叫什么。
唐果聽到這個名字就蔫了,陸時琳可不就是她嗎?她的大名陸時琳,小名唐果。
唐果在眾人注視下,磨磨唧唧的站了起來,手指一直撓著頭,說什么呀?她對此案例沒有看法,覺得他們做的很棒,沒有任何瑕疵,行不行的?
教室里安靜至極,唐果咽了下口水,眼神亂瞟,就是不敢抬頭看周柏宣,這種生不如死的煎熬,簡直比當(dāng)年坐在電話機旁等語音報高考成績還要難捱。
周柏宣的臉上也看不出喜怒,眼神淡淡的盯著她,大概也是沒指望她能說出個什么,然后對著離講臺最近的一個女生說道,“你去跟陸時琳換個座位。”
而后又看向唐果,“到第一排來坐,下節(jié)課的案例繼續(xù)由你來分析,再分析不出,你這門課的期末成績?yōu)榱恪!?br/>
靠,真是無恥,竟然威脅她!
最后,唐果還是換了位置,坐到了周柏宣的眼皮子底下。
她桌子上空空蕩蕩的,邊上的女生也不是她們班級的,壓根就么有要跟她一起分享書本的意思。她撇撇嘴,拽什么拽,老娘還不愛看呢。
然后桌子上就莫名多了一本書,她抬起頭,周柏宣那張無奈又郁悶的臉就在眼前,她牽牽嘴角,想笑的,可真笑不出來。
她想偷瞄一下旁邊的女生,書要翻在那一頁,結(jié)果可恨的是頁碼的位置被那個女生壓在了胳膊底下,絕對故意的!
之后就聽到周柏宣清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大家先把35頁的案列看一下。”
原來是三十五頁,她摸摸鼻子,而后乖乖的翻到了那頁,也開始裝模作樣的看起來,其實一個字都沒有看下去。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枯燥又乏味的金融案列,不經(jīng)意抬頭時就對上了周柏宣清冷的眼神,她趕緊低下頭,要死了,竟然一直在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