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林質(zhì)
過了幾天后,林質(zhì)主動卷著包袱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別墅太危險了,晚上一不小心就會有大灰狼拜訪,她實在是雙腿大顫招架不住了。
“唔......”
美人被壓在副駕駛上,衣衫半敞,發(fā)絲凌亂,紅著嘴唇胸膛劇烈的起伏。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才從水里撈起來的幸存者。
聶正均壓著她的身體,在她鎖骨的地方吮吸出了一個紅印,而后滿意的退開。
幸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不然她這樣肯定是要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的。
她扯了扯衣服,像是被欺負的小娘子,一雙眼睛柔情似水,像是含著輕盈的波濤。
“我上、上去了.......”
“結(jié)巴什么呀?”他撐著副駕駛的椅子,笑著說。
林質(zhì)低頭扣扣子,但手上不知道為何沒有力氣,他笑著看了幾分鐘,主動伸手給她整理衣服。
“你扣錯啦。”她低聲提醒道。
“放你幾天假,休息好了就回來。聽到?jīng)]有?”他板著臉說。
林質(zhì)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飛快地收回目光。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松開手,總算把扣子整理好了。
林質(zhì)不知道他眼神那么厲害,就這么一眼也別他逮個正著,她支支吾吾的說:“一滴精十滴血,你應(yīng)該好好保養(yǎng),歲數(shù)也不小了呀......”
說完,車內(nèi)一片寂靜。她抬頭一看,腿有些抖,魔王臉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這種神情就只能代表著一件事,她要完。
他拉開車門走了出去,林質(zhì)順著他的身影看了過去。
“下來。”他拉開車門,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林質(zhì)順著他的話下了車,他攬著林質(zhì)的腰,單手將她扛起起來。
“啊......”腦袋朝下,她生理條件反射尖叫。
聶正均甩關(guān)車門,大步流星的就往電梯走去。
“你生氣了?生氣了就罵我啊,你別這樣.......”恐高癥患者人群可是連這么一點高度也是不能承受的啊。
聶正均像她證明了什么叫“有時間證明我懶得費那個唇舌”。噗通一聲,她被摔在了床上。
也就是一分鐘的事情,她光溜溜的被塞進了被子里。
“我去洗個澡,你乖乖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嘴角掛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林質(zhì)下唇顫抖,伸手拉住他,“我剛才是關(guān)心你,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聶正均撥開她被甩在前面來的頭發(fā),低頭親吻她的紅唇,“我知道,但我就喜歡做你。”
林質(zhì)苦笑,“你幼不幼稚啊.......”
他眉毛一挑,往浴室走去。
“不準穿衣服,不然做到你下不了床。”幽幽的一聲從他身后傳來,她抓著衣服的手遲疑了一
下,然后放下了。
男人在這方面真的是心眼小得要死,即使是四十歲的男人他也禁不起撩動,稍有不注意就會觸碰到老男人那根敏感又脆肉的神經(jīng)。
然后,吃虧的總是女人。
聶正均壓著她把她撩撥得不上不下,慢條斯理,一改以往虎狼之勢。
“舒服嗎?”他低聲問她。
林質(zhì)抓著床單,面容扭曲,“我錯了,對不起.......”
聶正均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笑了幾聲,他說:“你沒錯,我的寶貝說什么都是對的......”
林質(zhì)皺眉,大腿有些痙攣。
“唔,哥,抽筋了。”
聶正均頓了一下,握著她的腿揉了揉,“乖,不疼不疼,不逗你了。”
她歪過頭,發(fā)絲的掩蓋下,她的嘴角劃出一抹得色。
第二天早上,她恢復(fù)了精神,做個一頓香噴噴的早餐,小米粥配香腸培根,中西搭配。
她推開門,里面的人正在穿褲子。背過身,她半張臉通紅。
“過來,幫我打領(lǐng)帶。”
晨曦中的男人,高大英俊,一身沉穩(wěn)的氣質(zhì),略微可窺見那眉眼之間凌厲的氣勢。
林質(zhì)囁嚅著過去,伸手接過領(lǐng)帶。
“會嗎?”他仰起脖子問。
“會。”林質(zhì)熟練的比劃了一下,手上翻飛。
聶正均低頭看她,“這么嫻熟?”
手上收尾,她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直視他,“我也是交往過男朋友的人,不要這么小瞧我。”
早餐間,他一腳磕上了桌子腿兒。
林質(zhì)側(cè)頭看了一眼,“好好吃著飯怎么磕上了?”
他眉間陰郁,用餐巾擦了擦手,說:“我飽了。”
一個整整的煎蛋,林質(zhì)用刀把周圍的一圈劃了下來放在自己的盤子里,然后把剩下的蛋黃移交到他的盤子里去。
“你幫我吃掉好不好?”她舉著叉子,清秀的臉頰在陽光的沐浴下溫暖又美麗,說是仙子也不為
過。
他揚眉,“你見過我吃過別人剩下的食物了嗎?”
林質(zhì)撐著下巴,仔細回憶道:“有啊,太遠的我不記得,但就是前一段時間,我吃剩下的半碗粥也是你吃的呀。”
“所以你現(xiàn)在也牙齒疼?”他哼了一聲。
林質(zhì)雙手交握,撐著下巴看著他,“我沒有和男人同居過,從來沒有。”
他輕咳了一聲,以拳掩面,“我有問你這個嗎?”
“沒有,但是我就是很想說。”她輕笑。
聶正均重新拿起叉子,盛起蛋黃,仔細的看了一下,說:“煎得不錯,賣相很好。”
林質(zhì)一笑,雙手搭在桌子上,“那幫我吃掉好不好?我覺得太生了。”
他眉色之間有舒朗的跡象,耳朵一動,一口吃了下去。
還說剛才沒生氣,騙子!
林質(zhì)溫柔的注視著他,眼神狡黠又伶俐。
兩人一起去上班,他去恒興她往ag。司機在樓下接他,見到林質(zhì)的時候笑著頷首。司機是跟了聶正均很多年的老人兒了,平時鮮少有人能從他嘴里撬出個一言半句,但面對林質(zhì),他總不吝嗇笑容。
外人在場,林質(zhì)只是揮了揮手,上了自己的車。賓利很久都沒有先行,林質(zhì)眉毛一挑,按了一聲喇叭先開出了車庫。
聶正均低頭看著平板電腦,輕聲一笑,“走吧。”
司機看著奧迪的尾燈,重新掛檔,跟了上去。
今天公司的氣氛很不一般,從她進公司大樓開始,若有所無的眼光就朝著她而來,她回看過去,打量她的人又回避了她的目光。
上午到財務(wù)部去報單子,小郭招呼她進了茶水間。
“你看到那個帖子沒有?”他一臉嚴肅的問。
“什么帖子?”林質(zhì)莫名其妙。
小郭拿出手機轉(zhuǎn)發(fā)到她的微信上,林質(zhì)放下東西打開看,越看臉色越黑。
發(fā)帖人說到公司新進的一個女員工,媚上惑下,靠著自己有那么一點點的姿色勾搭了公司的高層,以至于在和moon競爭bp的項目上,即使是她有意走漏了風聲公司也沒有對她做任何處置。發(fā)帖者揣摩了大家八卦的心理,并沒有直接透露出這個女員工的姓名,但是卻有意無意的泄露一點信息引導(dǎo)大家猜測。七拐八拐,蓋起的三百多層樓的帖子一致認為這個女員工就是林姓女子,具體是誰大家也沒有明說,意會就好。
可正式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半遮面的爆料才更引得大家去探究,發(fā)帖的人很能把握大眾的心思,就在她看的時間里,帖子又上升了一個熱度。
“你得罪誰了,要這樣詆毀你?”小郭相信林質(zhì)的人品,直接斷定這起時間的性質(zhì)為“詆毀”。
林質(zhì)有些感動,僅僅是一起出差了一次,小郭就如此相信她。相比起朝夕相處的一個辦公室的同事發(fā)言詆毀,實在是高尚太多了。
“謝謝你,我會認真處理這件事。”她十分感激。
“現(xiàn)在事態(tài)在擴大化,你怎么處理?”小郭皺眉。
林質(zhì)重新拿起要交的東西,抬頭說:“清者自清,況且我認為工作能力的優(yōu)秀才是最好的還擊手段。”
“你太天真了。”小郭長嘆一聲。
林質(zhì)微笑,“謝謝你的夸獎,我正努力的保持這種品性。”
但這次她真的輕視了這個問題,因為這則帖子被陳秘書呈到了聶正均那里,于是過了中午,公司的技術(shù)部悄無聲息的刪掉了一直掛著上方的熱帖。
但八卦之火并沒有就此熄滅,無緣無故消失的熱帖正佐證了林氏女子上面有人的事實,大家更熱烈的暗地討論了起來。
聶正坤有些頭疼,他給大哥打了電話又給小妹打了電話,兩處解釋。
“是我處理得不當,是誰干的我心里有數(shù)。”聶正坤對大哥說。
“嗯,盡快處理好,不要影響公司內(nèi)部的團結(jié)和......”
“和你家寶貝丫頭的聲譽對吧?”聶正坤松了一口氣,笑著接到。
寶貝丫頭?嗯,用詞真準確。聶正均把文件遞給秘書,嘴角掩飾不住溢出的笑意。
“總之,別讓她受委屈。”她本來就不善于處理人際關(guān)系,這下更是失望到極點了吧?他不禁在百忙之中分神思考她的心情問題。
“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