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章 挑釁
,重生之嫡女無雙 !
“溫姐姐還在等我。”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元歌才從纏綿中清醒過來。雖然說她不是矯揉的人,既然喜歡宇泓墨,就坦然承認(rèn)。但想到方才的親吻,還是覺得面頰發(fā)燙,下意識地想要要轉(zhuǎn)開話題,咳嗽一聲道,“我跟溫姐姐學(xué)騎馬,她送李小姐去太醫(yī)那里,很快就會回來,如果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她會著急的!”
慌亂之下,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為什么找溫逸蘭?”宇泓墨本就想元歌想得發(fā)狂,又剛剛定情,正是想要時時刻刻跟她黏在一起的時候,聽到元歌說要離開,又是為了溫逸蘭,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冷哼一聲,道,“就算整個大夏王朝,我的騎術(shù)也是數(shù)得著的!要學(xué)騎馬,找什么溫逸蘭啊?我教你啊!”
早晚有一天,他要收拾掉溫逸蘭那個礙事的女人!
不過,不能讓元歌知道就是了……
“好了,泓墨,別鬧脾氣了!”裴元歌柔語道,“我是說真的,我在這里耽誤了這么久,溫姐姐大概早就回來了,看不到我,說不定會以為我出事了,要是因此把事情鬧大,反而不好!而且,你受了那么重的傷,昨晚又高燒,才剛退燒,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趕緊回去養(yǎng)傷!”
看在她最后還是在為他著想的份上,宇泓墨勉強(qiáng)接受了她的理由,縱馬將她送到密林邊上,向外探了探頭,忽然眼眸一亮,開心地道:“好了,溫逸蘭還沒有回來,不如我們再在這里待會兒,等她回來了,你再出去?”說著,眼睛閃亮閃亮地看著裴元歌,璀璨如星辰。
裴元歌不禁失笑,但心中卻也涌起了一種難言的甜蜜。她喜歡這種被他依戀的感覺,就好像有無形的線將彼此捆綁在一起,而不是一個人的獨(dú)角戲:“傻瓜!”
宇泓墨彎唇一笑,就算是被元歌罵傻瓜,也是開心的。
某傻瓜正要說話,忽然一瞥,錯眼看到遠(yuǎn)處似乎有人在爭執(zhí),長久習(xí)武練就的敏銳眼眸,瞬間就認(rèn)出了那些人,有些煩悶地皺起眉頭,忽然伸手,將裴元歌的臉扭轉(zhuǎn)過來,對著她,笑如芳草:“前面沒什么好看的,不要看了,轉(zhuǎn)頭看我吧!我比較好看!”
突然神神秘秘地說不要看前面,裴元歌反而更想看,轉(zhuǎn)頭望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都說了不要看!”宇泓墨伸手再度把她的頭轉(zhuǎn)過來,眼睛忽閃忽閃地道,“都說了我比較好看,看我看我啦!”
“是溫姐姐,好像出事了!”只是這一瞥,裴元歌卻也認(rèn)出,遠(yuǎn)處那女子的淺黃衣衫,似乎正是溫逸蘭所穿的衣裳,周圍隱約還有別的人,似乎是起了什么爭執(zhí)。“溫姐姐的身份擺在那里,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普通人跟她吵不起來,看起來是出事了。泓墨,我們過去看看!”
“不去!溫逸蘭有什么好看的?比我好看嗎?”宇泓墨扭頭賭氣道。
明明就是他先看到溫姐姐出事,故意行為異常,引起她的注意,等到她察覺到后,卻又賭氣不許她過去。這個泓墨……。裴元歌有些哭笑不得。好像最初跟宇泓墨有接觸時,他就時常對她擺出這種古怪幼稚的姿態(tài),后來在鎮(zhèn)國候府退親后,就沒再見過,他變得溫和而體貼,處處都替她設(shè)想周到。而現(xiàn)在,當(dāng)兩人真的確定之后,他卻又似乎回到原點,又開始喜歡耍這種幼稚的把戲!
不過,跟最初對宇泓墨陰影不定的忌憚不同,現(xiàn)在,裴元歌對著這樣的宇泓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是……。在跟她撒嬌嗎?
“泓墨,別鬧了!”裴元歌試圖安撫他。
宇泓墨倒沒有鬧別扭太久,哼了一聲,把韁繩交到她手上,翻身下馬,悶悶地道:“你先過去,我隨后就到!”他也清楚,現(xiàn)在的情形下,元歌還是太后給皇帝準(zhǔn)備的人,如果他公然表現(xiàn)得和她太過親熱,容易招惹是非,為元歌引來流短蜚長,因此自覺地避嫌。
“哎,你別有太大動作,小心傷口裂開!”裴元歌急切地道。
原來元歌還是關(guān)心他的嘛!宇泓墨頓時笑逐顏開,揮揮手道:“沒事沒事,我會小心的,你先過去吧!”
見他行動無礙,似乎真的沒事,裴元歌這才放心地朝著溫逸蘭所在的方向打馬而去。走到近前,之間溫逸蘭對面站著一個身著妃紅色對襟半臂,下配銀紅百褶裙的女子,卻是滿臉的頤指氣使,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驕縱和蠻橫,破壞了原本還算秀美的容貌,不是別人,正是葉問卿。
而在她們旁邊,還站著個面露幸災(zāi)樂禍之色的少女,卻是先前與她們起沖突的趙月燕。
除此之外,還有三四個少女站在趙月燕旁邊,都是之前的那些女子。
看著眼前的人,和雙方的情形,裴元歌就猜出大概。果然趙月燕不是個肯吃啞巴虧的人,只是礙于她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不敢得罪,這才忍氣吞聲。結(jié)果不知怎地,居然跟葉問卿搭上關(guān)系,八成挑唆了些什么,引得葉問卿跟溫逸蘭爭執(zhí)起來。裴元歌心中冷笑,難怪溫逸蘭不喜歡趙月燕等人,欺軟怕硬,又喜歡架橋撥火,挑撥是非,果然很惹人厭!
“溫姐姐,出什么事了?”裴元歌駕馬至前,溫聲問道,然后翻身下馬,轉(zhuǎn)頭向葉問卿打招呼,“葉小姐!”隨即,目光轉(zhuǎn)到趙月燕等人身上,神色平靜,甚至還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趙小姐,還有這幾位小姐,又見面了!”
無論如何,該有的禮儀總是要有的,裴元歌從不在這上面讓人挑毛病。
見裴元歌前來,趙月燕等人頓時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之前被裴元歌威脅逼迫,她們不得不向李纖柔低頭,心中本就憋屈,沒想到離開沒多久,不小心竟然遇到了葉問卿這位大小姐。雖然說皇后被廢但太后猶在,葉氏也依然興盛,趙月燕哪里招惹得起她,急忙道歉。結(jié)果無意中說到裴元歌,居然激起了葉問卿的性子,說要為她們討還公道,就帶著她們往這邊趕來,正好截住了溫逸蘭,雙方便爭執(zhí)起來。
現(xiàn)在裴元歌來了更好!
剛才仗著太后的寵愛,那般欺壓她們,現(xiàn)在輪到裴元歌常常這滋味了。她再得太后喜愛,也只是外人,葉問卿卻是章國公府的嫡小姐,和太后有著血緣至親,親疏遠(yuǎn)近再分明不過。而且看葉問卿的模樣,似乎本就不喜歡裴元歌,又被她們拿廢后挑撥了幾句,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待會兒有裴元歌好受!尤其,裴元歌跟葉問卿打招呼的聲音那般溫和,想必也是不敢得罪這位天之驕女吧!
趙月燕等人如此認(rèn)為著。
但是,當(dāng)裴元歌的眸光掠過她們身上時,那平靜而溫和的眸光,以及她嘴角的淺淺笑意,卻讓原本信心滿滿的趙月燕等人突然心里發(fā)寒,莫名地只打寒顫,勉強(qiáng)道:“裴四小姐!”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面縮了縮。
葉問卿看到,更加怒不可遏,冷笑道:“裴元歌,你好大的威風(fēng)!不過就是刑部尚書的女兒,居然能把趙婕妤的堂姐嚇得噤若寒蟬,可見你的氣焰有多囂張!別以為太后看重你,你就真的當(dāng)自己是鳳凰了?今天我就要代太后娘娘教訓(xùn)教訓(xùn)你,免得你丟她老人家的顏面。”
昨晚才在太后那里碰了裴元歌的釘子,葉問卿也終于醒悟了些許,知道要拿太后做幌子。
“元歌,別理會她,根本就沒法講理!”見裴元歌過來,溫逸蘭挽住她的手臂,憤憤地道,“我送李小姐回來后沒見到你,就騎馬到處找尋,結(jié)果就被葉問卿堵在這里,說我和你聯(lián)手仗勢欺人,欺負(fù)趙月燕,搶她的馬匹,搶占她騎馬的地方。最可恨的是,連看管馬匹的官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符合葉問卿的話,說趙月燕領(lǐng)走的是李小姐的馬,那些人又哭哭啼啼說我們欺負(fù)人,簡直豈有此理!”
“什么呀?剛才不是你們?nèi)氯乱娇垂荞R匹的官員那里求證嗎?現(xiàn)在證明是李纖柔搶我的馬匹,怎么就想耍賴了?剛才不是說要到太后娘娘那里評理去嗎?好啊,現(xiàn)在我們就讓大家來評評理!”想到有看管馬匹的官員作證,趙月燕又有了底氣,忍不住超這裴元歌挑釁。
最好能因為這件事,讓太后對裴元歌起了惡感,看她以后還怎么囂張。
裴元歌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雖然說經(jīng)歷了廢后,皇帝又在動手清洗,但因為做得隱秘,再加上太后的手段,在外人看來,葉氏還是一片花團(tuán)錦簇,看管馬匹的官員定然是想要討好葉問卿,因此跟著她改口,而葉問卿和趙月燕則是想靠著這件事打壓她的風(fēng)頭。
真是幼稚,以為有看管馬匹的官員的話就夠了嗎?
“你別在這里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你們欺負(fù)李小姐,還害她受了傷,現(xiàn)在居然倒打一耙!”溫逸蘭氣道。
趙月燕有些得意:“我們這里可是有看管馬匹的官員證明,那匹馬本來就是我領(lǐng)走的,你們強(qiáng)行奪取。而你們只是在這里紅口白牙地胡說,口口聲聲說我們欺負(fù)李纖柔,搶了她的馬,害得她受傷,有誰看到了嗎?”
“不錯,趙小姐這邊還有看管馬匹官員為證,可是裴四小姐和溫小姐你們呢?誰能給你們作證?”葉問卿倒也知道,對裴元歌不能光憑脾氣,至少得抓住把柄,因此揪著趙月燕的話不放,“有誰看到趙小姐欺負(fù)李纖柔嗎?又有誰能證明不是你們欺負(fù)趙小姐?”
“我看到了,我能證明!”就在這時,慵懶的聲音在旁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