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菲姐不要啊
    “喵~”
    “嗯……讓我再睡一會兒……”赫敏感覺到一個小貓爪子在自己臉頰上踩來踩去,還一直喵喵叫,揮揮手把它趕開,試圖翻個身繼續(xù)睡覺。
    然而一雙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讓赫敏感覺自己胸口有點沉重,整個人連動都動不了。
    鬼壓床嗎?不管了……好困啊……
    等一下……我和我的室友好像都沒養(yǎng)貓呀!
    赫敏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溜圓。
    第一眼看到的是藍色和黃銅色交織而成的四柱床帷幕;赫敏微微低頭,一只通體純黑的小貓蹲在她鎖骨的位置上,伸出長著粉色肉球的爪子,帶著一臉享受的表情在她臉頰上踩奶!
    這里是,拉文克勞的寢室!
    這只貓,是菲奧莉娜的萊特!
    那自己腰上這雙手,只能是……
    赫敏微微一偏頭,果然看見了一只灰毛團子把腦袋枕在自己的肋骨上,呼呼呼地睡得正香呢!
    菲奧莉娜的家庭環(huán)境注定了她會睡得很警醒,赫敏這么細微地動作都直接讓這個短發(fā)少女瞬間睜眼,手本能地從枕頭下面抽出粉紅毛毛兔,開保險上膛一氣呵成,整個人以標準的蹲姿踞槍環(huán)視周圍環(huán)境,橄欖綠的眼睛中滿是冷漠殺意。
    嚇得赫敏大氣不敢喘,生怕下一秒槍口就抵自己腦門上了。
    花了半秒鐘,菲奧莉娜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魔法學校上學呢!
    她一下子就肉眼可見地放松下來,撓了撓萊特的下巴,痞子一樣地斜靠在枕頭上,用粉紅毛毛兔挑起赫敏的下巴,壞笑道:“早安呀,美女,有沒有感覺我的被窩特別溫暖舒適呢?”
    “別鬧,我怎么在這里呀!”赫敏推開越湊越近的菲奧莉娜,看了眼身上明顯短了一截的絲綢睡裙,有點臉紅地說道:“我的衣服……也是你幫我換的?”
    “誰讓你昨晚趴在歐姆老大肩膀上睡著了,我跟他又不知道格蘭芬多塔樓的口令,只好讓我把你帶到這里來咯?!?br/>
    看著床上小海貍泛著紅暈的臉頰,菲奧莉娜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說:“呦,你臉紅啦?跟你說哦,我不僅幫你換了衣服,還幫你擦了身子呢~發(fā)育很正常,不錯不錯~”
    濃郁的蒸汽從赫敏頭上噴發(fā)出來,她用被子捂著臉,發(fā)出水燒開般的尖叫。
    ————
    餐廳里,歐姆找上了戈沙克教授,這個身材瘦高,蓄著滿臉姜黃色絡腮胡、戴著圓框眼鏡、臉頰紅潤、看起來嚴肅卻又帶著一絲俏皮的中年男人是霍格沃茨盧恩符文課的教授。
    學生們都說他和巧克力蛙畫片上那個編寫《標準咒語》的米蘭達·戈沙克有親戚關系,但是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親口承認。
    此刻,戈沙克教授正在用放大鏡細致地查看著捷思桂冠·阿爾法實驗版內(nèi)圈上鏨刻的盧恩符文,他拿著這個黑沉沉的鋼圈左右倒騰著,時不時點評兩句:
    “你看,這里‘計時’和‘凝神’就勾連在一起了。這樣不僅起不到你說的防沉迷的效果,還會在‘計時’結束的時候跳過“擾亂”,直接重新開始‘凝神’。本來就因為長時間集中而疲累的精神一下子變得更加集中,你自己想一想那個后果吧?!?br/>
    “‘清目’沒必要在存在于每個符文組里面,使用次數(shù)太多的話容易對眼睛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傷,不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br/>
    “魔力回路倒是刻得像模像樣,已經(jīng)有幾分老練在里面了。但是深淺還是不均勻,有幾個地方太淺了,魔力流起來很滯澀,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在環(huán)形物體上鏨刻吧?沒事,回去再檢查一下就行,這對于你們這些一年級的小巫師已經(jīng)是難以想象的優(yōu)秀作品了?!?br/>
    “哦,是的,以前有很多人都嘗試過再現(xiàn)拉文克勞女士的冠冕,我也不例外。過幾天把我以前做的那個拿過來給你們當個反面教材,可能不能讓你們有更多的靈感。嗯,也許我可以借給你幾本這個方面的書,等下午飯前來我辦公室里拿吧……”毣趣閱
    當歐姆奮筆疾書,將這些不足之處記到羊皮紙上的時候,同學們終于發(fā)現(xiàn),渾身大蒜味的奇洛教授不見了!
    雖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在乎這個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歡呼起來,尤其是女生們,為自己再也不用去那個熏爐一樣的教室上課而開心不已。
    天知道她們?yōu)榱巳コ^發(fā)里的香料味,而花了多少零花錢去買波特家的洗發(fā)水。
    但很快所有人——除了斯萊特林和歐姆——都笑不出來了。
    因為當他們走進黑魔法防御術教室的時候,雖然沒了那股大蒜味兒,但是教室里變得既黑暗又寒冷,最關鍵的是講臺上站著的居然是老蝙——咳——斯內(nèi)普教授!
    在那一瞬間,小巫師們忽然覺得奇洛教授好像也不錯嘛。
    至少不會把自己叫上去當作惡咒的示范對象;也不會在要求實踐的時候站在自己背后,把鼻息噴在后脖頸上;更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格蘭芬多的西莫一個魔咒把斯內(nèi)普抓來的卡巴(一種渾身長滿鱗片的水猴子)炸得哪哪都是——而懲罰學生用一把牙刷弄干凈整個教室的地板、墻壁和天花板。
    特別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zhèn)儯麄儍蓚€學院這學期魔藥課和黑魔法防御術幾乎都是連著上的,也就是說一天至少有四個小時要面對斯內(nèi)普那張死人一樣的臭臉!
    就在鷹院、獾院和獅院集體戴上痛苦面具的時候,不服輸?shù)男∩邆冏ブ@個絕妙的機會,在斯內(nèi)普的課上瘋狂舉手回答問題,下課拼命完成作業(yè),誓要在這個學年上半學期僅剩的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里將分數(shù)一舉反超。
    這下獾院惱了。
    本來你蛇院和我們一起墊底墊得好好的,怎么能只顧著自己開始拼命卷,背叛我們之間那么純粹的革命友誼呢?
    那不就顯得我們獾院在擺大爛嘛?!
    于是小獾們奮起直追,騰出了一小半研究美食的時間用來讀書和復習。一段時間下來,雖然還比不上遙遙領先的鷹院和獅院,但至少和蛇院咬了個五五開。
    而歐姆,老師的變幻根本沒有影響他的學習計劃,如常背書看書做作業(yè),更是利用課余時間忙些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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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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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