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戰(zhàn)友齊聚
葉晨把吳滿囤留下的地址打電話告訴了周小白,周小白這邊立刻去聯(lián)系了救護車前往吳滿囤的家鄉(xiāng)山東臨沂。然后開始和院里的腦科專家進行溝通。
葉晨這邊則是給鐘躍民的飯店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高玥。
“喂,您好,鐘躍民在嗎?”
“啊,他沒在,您是葉大哥吧?”高玥說道。
“是我,你等他回來幫我通知他一聲,就說吳滿囤要來北京了,明后天就能到,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葉晨說道。
“好的,葉大哥,鐘躍民回來我就通知他。”高玥答應(yīng)道。
“你這兩天準備些食材,等滿囤來了,我們哥幾個要去你那里聚一聚。”葉晨說道。
“沒問題,大哥,這點事情交給小妹了。”高玥滿口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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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在周小白對我陪伴下等在了軍醫(yī)院對我門口,經(jīng)過和救護車那邊的溝通,得知今天下午會到,葉晨就坐不住了,整整一上午在軍醫(yī)院的門口踱步,煙更是抽了整整一包,周小白看著他說道:
“怎么了?我感覺你很緊張。”
葉晨勉強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葉晨趕忙伸頭望去,吳滿囤他們終于來了。
救護車直接駛進了門口,在辦公大樓前停下,早就收到了消息的人員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把滿屯的父親推進了醫(yī)院,周小白則上前和隨救護車接病人的醫(yī)生去進行溝通,葉晨看到吳滿囤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
葉晨走過去,拍了拍吳滿囤的肩膀,滿囤一回頭,看見了葉晨,兩兄弟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在看原著的時候,葉晨就很喜歡這個內(nèi)心非常干凈的,淳樸的漢子,來到這個世界,他最想改變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命運,因為他這輩子過的真的太苦了,沒一天是在為自己活著,時刻都背負著沉重的壓力。一個好人不應(yīng)該就那樣離去。
看到滿囤的一刻,葉晨的心才真的放下了,葉晨總怕自己救下吳滿囤是一場夢,小混蛋和寧偉在他身邊,他毫不擔(dān)心,他是真的擔(dān)心吳滿囤,怕因為自己的一個無意的舉動,改變了一些未知的軌跡。
“兄弟,來了北京就啥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咱爸看病的錢都由我來,你啥都不用擔(dān)心,周小白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院里最好的腦科專家,等著給咱爸進行會診,咱爸是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寬心吧。”
吳滿囤感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在葉晨的身邊訥訥無語,葉晨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
“我都已經(jīng)請好了護工,來伺候咱爸,你壓力太大了,好好的去我那里睡一覺,晚上咱們哥幾個去躍民那里聚一聚。”說完葉晨朝著寧偉喊道:
“寧偉,過來。”
寧偉聞聲趕來,看見了吳滿囤,親熱的和自己的老指導(dǎo)員擁抱了一下,這時就聽到葉晨說道:
“你開車拉著滿囤,去我那里睡一覺,他這陣子太累了,這邊你不用管了,有我照看著呢!”
“好嘞,哥,交給我你就放心吧。”隨后吳滿囤就跟著寧偉走了。
當(dāng)晚,鐘躍民的泰岳餐廳的包廂里,眾人齊聚一堂,將近十年未見的戰(zhàn)友聚在一起,大家都有著說不出的開心。
鐘躍民和張海洋聽說吳滿囤是帶著老爺子來看病的,不由的埋怨起了吳滿囤。
“滿囤啊,你這不地道啊,到了哥們兒的地界,有事了也不和哥們兒打聲招呼。”鐘躍民說道。
“就是,好歹咱們也是呆了十多年的戰(zhàn)友了,你這也太和兄弟見外了。”張海洋說道。
這時只聽吳滿囤慢吞吞的說道:
“鐘躍民,你有葉晨有錢嗎?張海洋,你有葉晨有時間嗎?”
兩人頓時面色一囧,被吳滿囤兩句話問的說不出話來,眾人卻是哄堂大笑。
鐘躍民自己也氣笑了,說道:
“吳滿囤啊吳滿囤,剛?cè)胛榈臅r候,你是多么老實巴交的一個人,現(xiàn)在咋說話這么趕勁,你學(xué)壞了。”
這時只聽吳滿囤說道:
“天天和你們哥幾個在一起,我就好像是掉進了醬缸里,想不學(xué)壞太難了。”眾人的笑聲不止。
這時張海洋對著周小白問道:
“小白啊,滿囤家老爺子的病怎么樣?嚴重嗎?有什么需要我們出力的。”
周小白說道:“問題不大,老人家的病發(fā)現(xiàn)的早,前期在縣醫(yī)院那些人因為條件不夠,也沒有胡亂插手,所以經(jīng)過我們專家這邊的會診,認為手術(shù)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這時葉晨接話道:“海洋你就算了,你這一天到晚,忙的不得黑白的,躍民正好是開飯館的,店里的事兒一般都是高玥在操持,數(shù)他最閑,以后老爺子的一日三餐就由他每天往醫(yī)院送了,沒問題吧,躍民。”
“當(dāng)然沒問題,老大都發(fā)話了,必須的啊,就算沒你的話我也打算這么做,老爺子住院的錢都你出了,我為兄弟出點力自然是應(yīng)該的,要知道當(dāng)初滿囤沒少給我和海洋洗衣服被罩,這份情我們倆一直都欠著他。”鐘躍民說著說著也動了情。
張海洋此時一臉的慚愧,說道:
“你們倆都出了力,就我啥忙都幫不上。”
這時只聽滿囤說道:“說啥呢,海洋,你每天都在危險中度過,保護著百姓的安全,這比幫我啥忙都讓我開心,只是你一定自己注意安全。”
大家也都不是傷春悲秋的人,海洋端起了酒杯說道:
“今年是我們退伍的第九個年頭,我很開心,因為大家伙都健健康康的,我希望我們下個九年,大下個九年,我們幾兄弟還能坐到一起把酒言歡,我丑話放這兒了,到時候誰不來別怪我張海洋罵街。干杯!”
在座的眾人也都端起了酒杯碰在了一起……
在座的眾人沒有一個會比葉晨更開心,他看著身邊的寧偉,吳滿囤,再想想被自己改變了軌跡的小混蛋和李奎勇,內(nèi)心的滿足感不可言說,大家都是好朋友,能夠坐在一起,快快樂樂的把酒言歡,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足了。
那一晚幾位戰(zhàn)友幾乎都喝醉了,只有寧偉還算清醒,周小白讓寧偉把張海洋和吳滿囤送回去,鐘躍民自然不用眾人操心,有高玥伺候著呢!
寧偉看著周小白嘿嘿一笑,然后用力攙扶著張海洋和吳滿囤走了。
周小白的臉色微紅,把葉晨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把葉晨付出了餐館門外,晚上的微風(fēng)吹在了周小白的臉上,讓她稍微的有些清醒,她轉(zhuǎn)頭看了看靠在她肩上的葉晨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木頭”,然后在街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拉著葉晨來到了自己的住處。
周小白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葉晨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也累的坐在了坐在了地上,歇了一小會兒,周小白趴在床沿看著葉晨那棱角分明的面孔,不自覺的著了迷……
第二天葉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了,他晃了晃有些發(fā)沉的腦袋,睜開了眼,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不是自己的家。
葉晨趕緊四處打量了一下,在床頭柜上居然看到了自己和周小白的合照,他一切都明白了過來,這是周小白的家。他下意識的掀開了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有些懊惱的閉上了眼,喝酒誤事啊。
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有一封信,他拿起來讀了起來。
“壞家伙,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帶回來的,你的臟衣服我已經(jīng)洗干凈,晾在陽臺了,你打開柜子,里面有我給你早就買好對我衣服,一直沒來得及送給你,正好你直接穿走,廚房給你準備了早餐,吃完了直接走就行,你的濕衣服有時間來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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