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奪命路口
,官場局中局 !
決定后,梁健也沒打電話跟項瑾商量,他怕項瑾不同意。 立即就通知了沈連清,讓他買好明天的火車票。
或許是打恐嚇電話的人察覺到了什么,這連續(xù)好幾天沒斷過的恐嚇電話,這一天都沒出現(xiàn)。梁健愈發(fā)的懷疑常建了。但苦于沒證據(jù),也不好對峙什么。
快下班的時候,梁健給郎朋發(fā)了條短信,將小雪的地址還有聯(lián)系電話發(fā)了過去,告訴他不用來接他了,只管接了這美女先去市心的美食坊,到時候他去那里找他們。
郎朋也沒問為什么,收到后就去做了。話說,這小雪看到出現(xiàn)的是輛警車,起先還不信,愣是郎朋解釋了半天,才跟他上了車。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梁健下了班,磨蹭了好久,才從辦公室出去。沈連清今天開了車,梁健上了他的車,出了市政府后,就往市心開去。出大門的時候,一路上,梁健都有留意后面,一直沒發(fā)現(xiàn)那輛跟蹤車,不由安心了不少。
到了市心,找到了那個美食坊一看,確實人不少,門外等著吃的人都排了長隊。梁健打了電話給郎朋,很快他就出來接了梁健。郎朋他們坐在一個相對來說畢竟偏僻的角落里,已經(jīng)點了不少東西,都是一些當?shù)氐男〕允裁吹模瑪[了一桌子。旁邊幾個桌的人時不時地就朝他們瞧瞧,看到又來了兩人,才收起了臉上的驚訝之色。
梁健還未坐下,就對小雪說道:“不好意思,有點工作耽擱了,怕你等急了,所以就先讓郎朋同志接了你過來這里。”
小雪雖然心里不爽,但梁健畢竟是市委書記,倒也不敢發(fā)作出來。只得悶悶地說了一句:“沒事,你肯來就已經(jīng)是我的榮幸了。”
因為多了郎朋和沈連清,這小雪顯得興致低落。梁健自然明白這是為何,卻裝著不知,與郎朋和沈連清說笑著吃飽喝足,然后帶著也不知是真吃飽了還是氣飽了的小雪匆匆離開了那里。走到外面,梁健對郎朋說:“我也沒車。你送小雪姑娘回去吧。反正你也知道路了。”
郎朋自然不會拒絕。小雪卻不太愿意,問梁健:“你的車呢”
梁健笑答:“前幾天壞了,一直還在修理廠呢。”
“那你剛才怎么來的”小雪又問。梁健指了下沈連清,說:“坐他的車來的。這會兒還得麻煩他送我回去呢。這小子今天為了送我,估計回去又得被他媳婦罰了。”
沈連清偷偷看了一眼笑瞇瞇地梁健,眼神怪異。梁健看著欲言又止的小雪,催促道:“這晚上冷,你穿這么少,別凍感冒了,趕緊上車吧。”
另一邊郎朋也跟著附和:“是啊。小雪姑娘,我們走吧。”
小雪只好跟著郎朋走了。梁健看著他們走遠,轉(zhuǎn)身和沈連清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取車。路上,沈連清問梁健:“書記,你剛才為什么說我有媳婦了”
梁健看了他一眼,笑答:“隨口編的。我就是不想讓她跟著我們一起走。”
“為什么”沈連清又問。
梁健收起笑容,說:“紅顏禍水啊。”
沈連清愣了愣,說:“我不覺得她漂亮。”梁健倒是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沈連清,這小子的審美觀有點問題啊。出于好奇,梁健又問:“那你覺得怎么樣的女子算漂亮”
沈連清想了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梁健忽然好奇,問:“那你有女朋友了嗎”
沈連清搖頭:“沒有。”
“那你覺得你會找怎么樣一個女子做你女朋友”梁健又問。沈連清想了想,又說:“不知道。”
這倒是和一問三不知也差不多了。梁健沒了問的興致,也沒了好奇。兩人說著話,已經(jīng)走到了車子邊。開了車門上了車,開車往梁健家駛?cè)ァ?br/>
時間正好8點左右。路上車很多,加上有些司機總是不太自覺,這城市里燈火通明的,這遠光燈也總打著,生怕自己看不到,也不怕別人看不到,撞上來。一路上,梁健他們遇到了好幾個打著遠光燈在路燈下還開得飛快的司機,將兩人驚了好幾回。
終于過了最鬧的街道,街上的車子少了些,梁健和沈連清都松了松神。梁健開了點窗,開始入冬的晚風吹在臉上有種浸骨的寒,但也是讓他一下子精神不少。他靠在車椅上,目光望著車道邊的綠化,開始想起了最近的一些事情。
車子慢慢開著,漸漸就到了梁健家附近,轉(zhuǎn)個彎,就能看到那個小區(qū)了。前面那個轉(zhuǎn)彎是個十字路口,梁健他們由南向北,小區(qū)就在東邊。轉(zhuǎn)彎角上,有一大片的綠化,郁郁蔥蔥,足有一人多高,將視線擋得嚴嚴實實。最近這里的路燈壞了,時靈時不靈的。這會就沒亮。
沈連清開到這里,就慢了下來,準備轉(zhuǎn)彎的時候,還鳴了鳴喇叭,生怕有行人或者什么車。
可,即使如此,正在沈連清打了方向盤,車子已經(jīng)行到彎角的時候,由東向西過來的方向上,忽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梁健只覺得眼前猛地一亮,下意識地就抬手去遮這道白光,而這時,車子忽然一晃,往左偏去。梁健還未回過神來,忽然一陣猛烈的撞擊,帶著砰地一聲巨響,帶著他整個人都感覺飛了起來。
除了暈眩還是暈眩,或許還有疼痛,可是因為暈眩太厲害,所以感覺不到疼痛了。
尖銳地摩擦聲,一直恍恍惚惚地響在耳側(cè),也不知是撞擊他們的東西跟車子的摩擦,還是車子跟地面的摩擦,或者是他骨與肉的摩擦。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十分鐘,半個小時,還是只是一分鐘,卻像是過了一年。
“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