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6撲朔迷離
,官場局中局 !
項瑾和梁健之間,戀愛的過程太短暫,而一結(jié)婚,她就成了母親。這樣的節(jié)奏,讓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根本來不及沉淀就已經(jīng)升華,從愛人變成了親人。這天晚上,項瑾的變化,讓梁健仿佛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仿佛兩人回到了結(jié)婚前,準備將曾經(jīng)缺失的戀愛過程再重新經(jīng)歷一遍,激情,曖昧,嬌羞……這些曾經(jīng)沒有的東西,在這天晚上,似乎都補上了,圓滿了。
幾次纏綿過后,沉沉睡去。醒來時,霓裳正在旁邊的嬰兒床里,睜著無邪的眼睛,看他醒來,便張開手要他抱,嘴里呢喃著并不清晰的聲音:“爸爸,抱。”
梁健立馬起身抱起了霓裳,剛抱起,身后的床上,項瑾翻了個身,也醒了。梁健溫柔一笑,說:“要不再多睡一會吧,昨天累了。”
還帶著朦朧睡意的項瑾一聽這話,臉頰刷地紅了,目光柔柔地嗔了他一眼,眼角蘊著的那些羞澀,讓梁健頗為受用。
她美好的身體,在寬松的睡衣下,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梁健感覺喉嚨有些發(fā)緊,忙移開了目光。一邊腦子里還在想: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容易就被誘惑了?以前,她也一直和自己同床共枕,怎么好像沒有這種感覺呢。
項瑾走到了他身邊,接過項瑾,見他有些魂不守舍,便問:“想什么呢?”
“沒什么。”梁健回神,笑答。項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說:“七點四十分了,你會不會來不及?”
梁健一聽這時間,趕忙去洗漱。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小五已經(jīng)吃好在等他了。小五什么都沒說,但梁健下意識地覺得有些害臊,好像小五知道他昨夜的瘋狂才導(dǎo)致今天起晚了一個小時一樣。
到了單位,對于他今天突然的晚到,沈連清和常建都挺意外。梁健走進辦公室,沈連清跟了進來,拿起他桌上的茶杯,說:“茶涼了,我去換一杯。”
梁健攔住,說:“算了,現(xiàn)在天不冷,涼了就涼了吧。”
沈連清將茶杯又放了回去,看著梁健坐下后,他開口說道:“書記,你昨天讓我去打聽那塊地的事情,有點消息了,但真假不好說。”
“哦?”梁健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向沈連清,他動作很快。“坐下,慢慢說。”他說。沈連清將椅子拉近后,坐了下來,然后開口說道:“我昨天下班后去找了國土局的王局長,本來想跟王局長打聽一下。但是王局長說他也不清楚,但是他介紹了一個人給我,是阿強集團的。”
說到這里,沈連清頓了頓,告訴梁健:“書記,原來阿強集團里面,也并不是鐵板一塊。楊天翔下面,很多人其實都并不服他。王局長介紹我認識的人,是阿強集團的市場部經(jīng)理。他告訴我說,原來除了包括楊天翔在內(nèi)的少部分人之外,其余的人都不贊成楊天翔為了一塊地跟政府杠上。”
這一點倒也不算意外,昨天紀中全跟梁健提到阿強集團高層不穩(wěn)定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能猜到這些。梁健問沈連清:“還有其他的嗎?”
沈連清點頭:“市場部的路經(jīng)理告訴我說,楊天翔要那塊地,是有人授意的。至于這個人是誰,那個路經(jīng)理說他以前從來沒見過,不是公司的合作伙伴,也不是公司高層。”
這個消息倒是讓梁健有些意外。本來就已經(jīng)迷霧一團的事情,現(xiàn)在又多出一個神秘幕后來,頓時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梁健皺了眉頭,陷入沉思。
沈連清靜靜等在那里,半響,梁健回過神后,問他:“就這個消息嗎?”
“還有一個……”沈連清回答:“那塊地,之前曾經(jīng)有一個集團企業(yè)申請過,但是不知為什么,程序還沒走到國土局就被攔下來了。”
還有一個集團企業(yè)申請過那塊地?梁健一愣,思維頓時將昨天紀中全提到的水廠和這個所謂的集團企業(yè)聯(lián)系到了一起,他問沈連清:“這個集團企業(yè)申請這塊地做什么用途,你知道嗎?”
沈連清想了一下,回答:“好像是想開發(fā)一個度假村吧,集團名字叫什么,那個路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知道,但他好像不肯說。我后來又問了王局長,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那這個路經(jīng)理是怎么知道的?”梁健問。沈連清搖頭。
梁健聽后,在腦海里將這幾件事情放在了一起,拼湊了一下,卻拼湊不起來,除了阿強集團內(nèi)部的不穩(wěn)定能確定應(yīng)該是確有其事之外,另外的一個水廠,一個集團企業(yè)的度假村概念,卻是對不起來。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還是兩個都是假,梁健不得而知。他回過神,看向沈連清,問:“另外沒有了吧?”
“嗯。沒有了。”沈連清搖頭。
“行,那你先去忙吧。這件事,也再留意打聽一下。”梁健說。沈連清點頭,退了出去。梁健從椅子中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今天的太陽公公缺席了,像是要下雨。
梁健忽然想起,昨天似乎有新聞?wù)f,臺風(fēng)又要來了。自從地球開始溫室效應(yīng)后,這天氣也是愈來愈奇怪了。如今時間已入秋,可這天氣還沒怎么涼下來,這臺風(fēng)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窗外,一座座水泥鋼筋的建筑矗立在低沉的天空之下,透著一股壓抑。梁健的心情,也跟著壓抑起來。
他不禁,對著窗外,喃喃自問:“楊天翔,你到底想做什么!”
沒人回答。良久,梁健忽然長嘆一聲,收起了滿腹的心思。轉(zhuǎn)身,忽然想到了康麗,最近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東陵那個項目的事情,她準備得怎么樣了。猶豫了一下,他拿出手機,找出康麗的電話,撥了過去。
接起他的電話,康麗的聲音帶著些許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