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找到對策
“那我們下午再找一下”孝恪及時開口,也當(dāng)領(lǐng)了風(fēng)明宇的好意
下午,夜雪和孝恪一進藏書屋,便去角落里找書了。可能運氣好,孝恪找到了一本名為《雜談》的古籍,上面記載“千古年間,遠(yuǎn)赴重洋的大將軍重樓在打贏平定之戰(zhàn)后,原計劃擇日班師回朝的,豈料執(zhí)政者皇胤對重樓十分猜忌,功高震主,重樓的存在,重樓每一場戰(zhàn)爭的勝利,對皇胤來說都是矛盾的,既希望鞏固江山,又希望獨占江山。遂在重樓平定之戰(zhàn)后,皇胤下令大內(nèi)高手“重樓必須死”,皇宮頂尖的高手都被皇胤派出去追殺重樓。重樓能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無不勝,也從來不是任人揉搓的人,很快便收到消息,按照重樓原本的打算是,來一個殺一個,比武力比耐力,重樓還沒輸過誰,可重樓手下的軍師則提出了一個建議“不如另尋容身之地”,就此,重樓帶著五萬大軍找了千古地域外的地方,定居下來,此地便名為“千重島”。本來事情到此就結(jié)束了,可皇胤在聽到大內(nèi)高手匯報后,便廣招江湖高手,到處張貼通緝畫像,一時間,重樓便從萬眾敬仰的大將軍變?yōu)槿巳撕按虻呐奄\,這本來并不能激怒重樓,但有一日江湖中的蕭亭無意經(jīng)過千重島,竟望見了出來打魚的重樓,自此重樓蹤跡徹底暴露。皇胤派了五萬兵馬駐守在千重島島外,隨時準(zhǔn)備進攻。原本雙方勢均力敵,重樓并無懼怕,只是擔(dān)憂手下的將士,須知拼武器拼人手,未必能和皇家軍對抗。重樓正在思索的時候,軍師適時開口了“島上盛產(chǎn)的錫線或許可以對抗”,重樓本不信,但軍師演示了七段連接起來的錫線,并對重樓說“將軍可以以手里的劍來抵抗我的錫線”,重樓試探著刺了一下,卻反而被錫線扯住了劍,幸好軍師沒有力量加持,重樓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劍拿回來。然后開口道:“這錫線你怎么弄斷的,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劍拔不出來”,軍師回道:“之前我們都用他做魚餌,只要魚兒上鉤就掙不脫,后來發(fā)現(xiàn)浸在水中的錫線變短了,我便找了找原因,發(fā)現(xiàn),竟是苔蘚腐蝕了錫線,且足夠數(shù)量多的苔蘚就可以融化錫線,故而我便將錫線溶了好多段。后來我聽人說皇胤在千古大肆張貼你的畫像,便想到會有一戰(zhàn),我們與皇家軍相比,并無必勝的概率。后來我想到了錫線作為武器的話,或許可以增加勝利的概率,便私下命人將錫線溶了許多,有一天我試著將錫線組合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七根錫線連起來便是無敵的,比如你用武器打第一根錫線,那第七根錫線就會回?fù)簦B帶著第六根錫線也會跟著回?fù)簦钡降谝桓負(fù)簦悄銚舸虻牧Χ染蜁鐢?shù)返你,也就是物極必反”,重樓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錫線之間用什么連起來”,軍師淡淡道:“本就沒完全斷,何談連呢”,重樓說:“那依軍師所言,錫線作為武器的數(shù)量有多少,可夠五萬人馬”,軍師笑笑回道:“無須那么多錫線,只要一半人馬有錫線,應(yīng)該就足以打贏””
夜雪看完這些記載,問道“那這錫線只靠苔蘚就可以溶化?”
孝恪搖搖頭,表示也不清楚,但緊接著開口道:“我們只能試一試了,夜雪,你之前可曾見過錫線,或者說你之前問的人士知道從哪能搞到錫線嗎”
“我也沒見過錫線,還是我爹告訴我的,我可以問問我爹,我這就寫信”
兩人這便從藏書屋出來了,想找風(fēng)明宇要張宣紙,風(fēng)明宇正在給手下派單,孝恪和夜雪便等了會。等風(fēng)明宇把屋子門口打開,夜雪便說了請求,明宇便遣下人拿來了宣紙,夜雪這邊便開始寫字,明宇無意中瞥見了“錫線”兩字,問道:“八皇子,這次是對錫線感興趣?”
孝恪聽到風(fēng)明宇這句話,便隱約猜到風(fēng)明宇可能知道錫線的下落,遂出聲帶了點急切:“風(fēng)公子可知錫線”
“知道不敢當(dāng),不過是早年受了些錫線苦而已”風(fēng)明宇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那可否告訴一些與錫線相關(guān)的”孝恪接著道
“我也略略知道一些,錫線,一般來講刀槍不入,但遇七色蟲則會慢慢溶化,別的我也不知了。”風(fēng)明宇回憶著從前,臉色不由蒼白起來
“風(fēng)公子,我們今日查到一本古籍,上面寫大約是苔蘚可以溶化錫線,不知道您可有了解”孝恪平靜的問道
“那應(yīng)該寫的是千古年間的事情吧,沒錯,確實是苔蘚,但我有幸得知,單純的苔蘚并不能溶化,真正溶化的錫線的是苔蘚周圍的七色蟲,七色蟲靠啃食錫線才能生存,苔蘚不過是給七色蟲一個生存環(huán)境”風(fēng)明宇淡淡的解釋
“風(fēng)公子對錫線如此了解,可知從哪能弄來錫線”孝恪緊盯著風(fēng)公子
“你要能弄來錫線,我就不用給我爹寫信了”夜雪忙開口道,對夜雪來說,每次都要父親幫忙,很難為情。
“錫線,我風(fēng)月閣就有,只是不能白給呀”風(fēng)明宇賣個關(guān)子
“那你要怎么樣才能給”夜雪著急的說
“八皇子,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在風(fēng)明宇的記憶里,知道錫線的事情的人非常少,特別是當(dāng)年閣主屠殺了整個村子,用以銷毀錫線的存在,怎么會引起八皇子的注意
“夜雪,你來跟風(fēng)公子講一下吧”孝恪只是指示了一下夜雪
夜雪便將這段時間查到的講給風(fēng)明宇聽,風(fēng)明宇聽了后,說道:“我今晚去看一下,明日你們再來風(fēng)月閣吧”
孝恪便知道這是起了送客的心思,遂拉著夜雪往外走。
風(fēng)明宇想了下,還是說道:“欠我的飯明日來抵哦”,夜雪瞅了他一眼,便迅速出了風(fēng)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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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侃白天則起來就去了周記錢莊,先沿著周記錢莊走了一圈,測量下周記錢莊的占地面積。然后進去了周記錢莊存錢,目侃親自聽著小二走路的聲音,估計著錢庫的距離,做完這些,目侃便準(zhǔn)備走了,卻突然看見陸頔帶著陸一,被周記的下人帶著往隱蔽的角落去,目侃便悄悄跟上了。陸頔今日來是為了將新一批金銀置換出來,因涉及金額巨大,且最近一段時間府衙和府邸相繼出事,陸頔有點不放心,今日親自來同周翎商榷。
目侃尾隨著陸頔,悄聲進了包廂。很快周翎便出現(xiàn)在了包廂,周翎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陸頔了,忙問道:‘今日來此可有要事’,陸頔只是擺了擺架子“沒有,今日不過是來同周大人商量一下這傭金的事情”
周翎本以為是大買賣,且先前簽的契約書都已經(jīng)明確了傭金,怎么又來商量傭金,心里雖惱怒,但仍是怯怯的問:“不知道這傭金要如何商量”
“這批金額重大,遂傭金還是降點為好”陸頔悠悠的說道
“這,降到多少比較合適呢”周翎小心翼翼的說道
“砍半吧”陸頔輕飄飄的說道
砍半對于周翎來說,就意味著這單生意無利可圖,甚至可能還要倒貼。但陸頔畢竟是官場的人,和官員做生意,第一要旨便是搞好關(guān)系,雖然陸頔條件比較苛刻,但若能一直都是這個數(shù)量的話,長時間來看,成本也能壓下去,而且還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益。周翎稍作思索,便給出了答案:“大人,此單金額是多少,砍半的話,草民根本無利可圖呀”
“我理解你,只是這單金額較大,若是做得好,日后大單生意直接全部交給周記錢莊來做”陸頔故作善解人意道。陸頔以往每單生意金額都非常巨大,但為了防止泄露,都將大單拆成小單,分別與每個錢莊來兌換,最后才匯合到周記錢莊,因存錢人不同,遂周記錢莊并不清楚大單金額是多少。現(xiàn)在乃是特殊時刻,陸頔承擔(dān)不起任何損失,遂決定賭一把,一次性在周記錢莊兌換完,只要周記錢莊可靠,那便可以悄無聲息的完成這樁生意。
“那大人,目前貨可運到了?”周翎冷靜開口
“已在錢庫,錢庫的管理人周華已在點了”,陸頔說完,周翎便讓人請周華過來了
周華一來,便說:“大人,已經(jīng)點清白銀整三千兩,全部是官窯印制”
周翎一聽三千兩,便喜出望外了,平日和陸頔合作,每次都是幾百兩白銀,這次足足三千兩,心里已經(jīng)打好了小算盤,然后說道:“陸大人,傭金請派這位去柜臺取吧”,指了指陸一,陸一便去柜臺取傭金了。
等陸一走后,周翎繼續(xù)道:“陸大人,以后這種生意還望多給草民介紹,草民就靠這些生意糊口了”
陸頔只是端著架子道:“周翎,不至于不至于,本官也是想給周記錢莊一個機會,此單若做的好,今后這類便都交給周記來做,別讓本官失望哦”
陸頔這是在施威,周翎也知道,但周翎還是滿心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