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傅先生的雙標(biāo)
奚南弦抱著雙臂,道:“唉,恩珠,要我說啊,你得多跟大嫂學(xué)學(xué)。”
“跟她學(xué)?她有什么值得我學(xué)的,除了會勾引男人,把我哥迷的五迷三道的,還會做什么!你讓我學(xué)她?”
“這就是大嫂的本事了,其他人要是撒嬌,老大估計(jì)惡心都來不及。你看看,從大鬧婚禮之后,她力挽狂瀾,知錯(cuò)就改,幾個(gè)月就把老大的心給收服了,現(xiàn)在她人有了,地位穩(wěn)固了,從京大取得畢業(yè)證,就能跟老大雙宿雙飛了。”
奚南弦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傅恩珠品頭論足。
“你也該學(xué)學(xué),誰對你才是真心的,學(xué)會對自家男人好點(diǎn),別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埋汰……”
傅恩珠上前就啐了一口,“你給我滾蛋!自家男人,你在說誰呢,我才瞧不上你!”
奚南弦簡直就跟塊牛皮糖似的湊了上來,傅恩珠推開他的臉。
“我說正經(jīng)的,我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貧嘴。他們倆的關(guān)系越好,我越擔(dān)心,你是不知道我家最近的形勢,我回來沒幾天可都瞧出來了,我媽,我奶奶都為這事操心著呢。”
見傅恩珠臉色凝重,奚南弦也收起了笑臉,道:“不是讓你少管大嫂的事嗎?老大辦事自然是有分寸的,你操再多的心也沒用,再說這次老大只給你放了一周的假,再回來要到過年了。”
“我哥之前行事是有分寸,可是只要涉及到沈知心,該有的分寸都忘了。要是他有分寸,就不該娶沈知心,更不該……反正跟你說也沒用,你就會貧嘴,別的一樣不會!”
“恩珠,事已至此,你反對也沒用。老大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之前在南城,沈知心從樓上摔下來昏迷那次,老大的表現(xiàn),你不是沒看到。他決定的事,任何人是改變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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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南弦頓了頓,道:“這一個(gè)多月,宮家肯定也會派耳目來南城,你萬事小心,我這次來就是來跟你說,你想要出門,就打電話給我,我可以陪你。”
“你不怕宮家嗎?傅家跟宮家要是杠上了,贏了還好,要是兩敗俱傷,或者傅家輸了,你跟我走的近,有可能會牽連到你,我看你還是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好了,反正你家里也在給你物色合適的兒媳人選了,你不用非要吊在我這一棵樹上。”
“你以為我會怕嗎?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奚南弦臉上生出了幾分怒氣,“這么多年,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shù),家里的事,我會擺平,你這么把我往外推,難道對我就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嗎?”
看著奚南弦眼中的痛苦和掙扎,傅恩珠低下了頭,不知所措地道。
“奚南弦,我們可以保持現(xiàn)狀,但你可不可以別逼我?”
奚南弦眼中的亮光逐漸變得暗淡,這么多年總是這樣,他進(jìn)她則退,以為兩人之間稍微有點(diǎn)進(jìn)展,她就開始打退堂鼓了,他被吊著,就是難以下定決心。
四人一起走向莊園,沈知心被傅承景牽著,雖然外面有點(diǎn)冷,不過他的大手暖暖的,將她焐熱了,胃里不舒服的感覺也漸漸緩解了。
“傅先生,恩珠好像對奚南弦不怎么感冒,你讓他去芝加哥照顧恩珠,不會引起恩珠的逆反心理嗎?”沈知心道。
“恩珠的個(gè)性很倔強(qiáng),她不愿意的事,誰也勉強(qiáng)不了她。要是她真的討厭南弦,也不會跟他同一個(gè)屋檐下相處一個(gè)月。”傅承景道。
“嗯,說的也有道理。”沈知心不覺指向不遠(yuǎn)處的大棚,道:“那里面種的是什么啊?”
“葡萄。”
“葡萄?我最喜歡吃葡萄了,現(xiàn)在都冬季了,應(yīng)該過了采摘季了吧?”她道。
“不會,南城溫度適宜,一年四季都可以種植果木,這大棚的技術(shù)是從歐洲引進(jìn)的,里面的噴灌系統(tǒng)和溫度都達(dá)到葡萄生長最適宜的環(huán)境,通過人工干預(yù),可以延長葡萄的掛果期,里面種的是你最喜歡的品種,陽光玫瑰葡萄。”
沈知心道:“是嗎?那太好了,我總覺得市面上買到的,沒有之前在梅園嘗到的好吃。一直牽掛著這味道呢,帶著淡淡的馨香,入口甘甜。”
果園的工人打開大棚的門,兩人一起走了進(jìn)去,看到入目的葡萄串,她發(fā)出欣喜的歡呼聲。
工人瞧著自家主子笑瞇瞇的模樣,種植這種葡萄,是主子今年新下的命令,綠色無公害種植方法,生物除蟲,精心伺候著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
原來是少奶奶喜歡吃啊,怪不得前幾天主子還專門讓人打電話問了。
沈知心摘了一串,嘗了一口,滿足地瞇著眼睛。
“傅承景,就是這個(gè)味道,比市面上的果然好吃多了,你也嘗嘗!”
她白皙的小手遞過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送到男人唇邊。
傅承景面無表情地品味著,甜食也好,水果也好,這種甜味的東西,他向來不是很感冒。
沈知心塞了兩個(gè)葡萄入口,嘴巴里鼓鼓囊囊的,看著十分可愛,像只小倉鼠,口中含糊不清地道。
“我太喜歡吃葡萄了,傅先生,以后我們有了孩子,我一定要給他取個(gè)小名叫葡萄。”
傅承景心中微微一動(dòng),水果的清香在口腔里爆開,眸光里映著女人淺淺的身影。
見女人踮起腳尖,非要摘頭頂?shù)哪谴咸眩党芯白吡诉^去,將葡萄摘了下來。
“我就想自己摘嘛。”她嘟囔道。
“想摘哪串,讓工人給裝好,等會一起帶去梅園,這么大的園子,夠供應(yīng)你在南城的這一個(gè)月。”
“那我不能自己摘嗎?”她眼巴巴地問道。
“不行。”看著女人瞬間撇著的嘴巴,男人道:“你忘了剛剛你身體不舒服,吐了那么久?”
“胃不好,跟我能不能摘葡萄,有什么關(guān)系啊?”沈知心問道。
“胃不好,需要休息,摘葡萄耗費(fèi)體力,況且你已經(jīng)摘過幾串了,也該過癮了。”
沈知心……
她這只是胃不好,要是她以后懷孕了,恐怕果園都不能來了,傅先生管的好寬好嚴(yán)。
傅恩珠走進(jìn)了大棚,“呀,我怎么不知道這里什么時(shí)候種上了新品種,唔,口感很不錯(cuò)誒,看來我臨走前,得摘上幾箱子帶去芝加哥了。”
傅承景:“這是專門種給知心吃的,園子里還有別的水果,你隨便挑。”
傅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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