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節(jié) 瞞天過海
,元鼎 !
正文]第五百九十七節(jié)瞞天過海——
離開煉丹工會,金善賭頓時沉下了臉『色』,一臉凝重道,“天齊,這次事情有些棘手!那無烽道派的爪牙來金元城鬧事不假!但家族里卻也炸開了鍋,你出手懲治金風(fēng)幸的事,在家族里掀起了不少風(fēng)『波』。許多與金風(fēng)幸『交』好的長老都聲稱要處罰你,這事你可得小心!”
羽天齊聞言,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聲音冰冷道,“看來你們金家不識好歹的人倒是不少!若是有不開眼的再來找我麻煩!我仍就不會客氣!”
瞧見羽天齊眉宇間閃過的厲『色』,金善賭心中發(fā)苦,只能無奈地勸解道,“咳咳,天齊,這事其實也沒有多大棘手,有族長和太上長老壓著,那些反對份子成不了氣候!只不過如今大敵當前,為了家族的安定團結(jié),我看不如你就放過那金風(fēng)幸吧!”
羽天齊一愣,目『露』『精』芒地打量了番金善賭,半晌才失笑,道,“我說金胖子,咱們是老『交』情了!你和我還要兜~~圈子不成?恐怕今日你過來,便是金族長要你勸服我放過那金風(fēng)幸的吧?”
金善賭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天齊,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其實這事,我也很不想就此了事!那金范仗著金風(fēng)幸撐腰,以前沒少和我作對!如今你懲治了他們爺孫二人,我自然開心!只不過如今族長讓我來做說客,所以……”說到這里,金善賭『露』出抹歉意的神『色』。
羽天齊展演一笑,當即拍了拍金善賭的肩膀道,“好了,金胖子,我明白的!那金風(fēng)幸,我原本就只是打算懲罰他一下,如今封了他三天修為,放過他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咱們老『交』情了,當初你這么幫我,如今我?guī)湍阋彩菓?yīng)該的!以后有事,你但說無妨,兄弟做的到的,自然不會推托!若是你將我當做外人,哼哼,那下次就別怪我不理你了!”
金善賭一愣,目『露』感『激』地看向羽天齊,真誠地說道,“天齊,謝謝你!”
羽天齊擺了擺手,道,“好了,別和我說酸話!我們還是快些回去!”羽天齊此刻之所以如此說,就是不想失去金善賭這樣的朋友。羽天齊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修為愈發(fā)的『精』進,許多以前的朋友都漸漸疏遠了自己,雖然談不上老死不相往來,但他們心中都隱隱有些畏懼自己,或許這就是實力差異所帶來的隔閡吧!
“等等,天齊!”金善賭有些猶豫道,“天齊,你封住金風(fēng)幸修為時,用的可是yin水元力?”
羽天齊一愣,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用的確實是yin水元力!”
金善賭聞言,臉『色』發(fā)苦,道,“如今大家都知道你用yin水元力封住了金風(fēng)幸,而你現(xiàn)在又去考了八星煉丹師,如此一來,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三系元力師了?”
羽天齊聞言,臉上并沒有浮現(xiàn)出緊張之『色』,而是『露』出抹微笑,道,“放心,此事我早有準備,你放心便是!”
金善賭一怔,有些詫異地看了眼羽天齊,隨即便不再多言,朝著金家而去。既然羽天齊已經(jīng)有了準備,金善賭自然就不擔心了!
兩人回到金家,第一時間便遇見了守候在『門』口的金崛。金崛瞧見金善賭將羽天齊帶回,當即大喜過望,上前埋怨道,“洛兄,你這一修煉便是三日時光,可真是讓我們好等啊!”
羽天齊微微一笑,『露』出抹歉意的神『色』,與金崛寒暄了幾句,才隨著其進入金家。此時此刻,金崛并沒有帶羽天齊去見族長,而是將羽天齊帶到了族內(nèi)的核心區(qū)域,朝著金風(fēng)幸的屋子而去。
由于金風(fēng)幸的事,金家三日來都極為鬧騰,所以此刻,對于金家的人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平息下此事。所以金崛才毫不猶豫地帶羽天齊去解救金風(fēng)幸!
三人左拐右繞,行走了盞茶的功夫,才來到了金風(fēng)幸所居住的院子。進入院落,羽天齊第一時間看見了這里聚集了不少金家的族人。而這些族人在看見自己時,便響起了一道道此起彼伏的非議聲。僅僅片刻間,這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便充滿了敵意。此刻不用問都知道,這些人定是知道了自己便是懲罰金風(fēng)幸的元兇,所以才顯『露』出敵意!
對此,羽天齊根本不在意,僅僅隨著金崛朝內(nèi)而去。在一名護衛(wèi)的帶領(lǐng)下,三人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了金風(fēng)幸的屋子。此刻一入『門』,羽天齊便看見了數(shù)道熟悉的身影。
這間寬敞的屋子內(nèi),正聚集了不少金家的高層,連帶著金范也站在房中。只不過看此刻金范那難看的臉『色』,就知道這三日來,其過的并不好!加上其有傷在身,臉『色』更是極度難看。
不過對于這些人,羽天齊僅僅瞥了一眼,便懶得再看。倒是那站立在金風(fēng)幸『床』邊的一道背影,引起了羽天齊極大的驚訝!因為羽天齊怎么也沒想到,童佳竟然會在這里!
這一刻,所有人看見羽天齊到來,神『色』都不禁微變,有的是仇視,有的是憤怒,有的是如釋重負!不過那金范,卻是極為怨毒地盯著羽天齊,只不過其此刻也不敢造次,僅僅沉默地站在原地。
童佳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羽天齊似笑非笑道,“洛齊道友,你可總算來了!你這一手封印,可不簡單啊!以前還是我小覷了你!”說到最后,童佳的目光中閃過抹『精』芒。
羽天齊哈哈一笑,并沒有理睬周圍的長老,僅僅恬淡地走上前,來到童佳身前,道,“怎么,童佳道友如此雅興,竟會來這里?”
童佳一怔,頓時沒好氣地白了眼羽天齊,道,“你以為我想來嗎?還不是于會長要我前來幫金長老解開封印,否則我可懶得過來!”說到這,童佳深深地看了眼羽天齊,道,“金長老的封印,是你親手封的嗎?”
羽天齊微微一笑,在童佳問出這個問題時,羽天齊便猜到了其心中所想,當即,羽天齊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做的,你覺得如何?”
“很強大!至少,一般人都解不開!”童佳老實說道。
“哈哈,雕蟲小技罷了,若是童佳道友有興趣,我可以傳給你,方法可簡單了!”羽天齊說了一句,便走到金風(fēng)幸『床』邊,看著『床』上那有氣無力的金風(fēng)幸,羽天齊的嘴角頓時『露』出抹濃郁的笑容,打趣道,“金長老,怎么樣,三日的反省可讓你收斂了傲氣?”
金風(fēng)幸瞧見羽天齊到來,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只不過礙于此刻有求于羽天齊,其只能忍著羽天齊的折辱,用種不咸不淡地語氣答道,“洛齊,這一次是你贏了!解開老夫的封印吧!”
“呵呵,這是自然!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金長老應(yīng)允晚輩一件事!”羽天齊悠閑地說道。
“恩?”金風(fēng)幸一窒,眼角閃過抹厲『色』,但僅僅一閃而逝,其便恢復(fù)了鎮(zhèn)定,沉聲道,“何事?”
“呵呵,簡單,我?guī)徒痖L老解開了封印!以后咱們就是自己人了!所以我希望,在金家危機解除之前,我們能夠和平相處!如何?”羽天齊微笑道。
“哦,小友說的是什么話,你為我金家出力,老夫自然不會與你為難,前幾日我們也是有些誤會,所以才發(fā)生了不愉快!”這一刻,金風(fēng)幸的態(tài)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堆滿笑容說道。
“呵呵,如此最好!”羽天齊也是笑容滿面道。雖然此刻這兩人都表現(xiàn)的極為虛偽,但至少讓金崛等人稍稍安心,只要這兩方人馬不起沖突,那金家才能團結(jié)對外。
說話間,羽天齊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玉』瓶,而當羽天齊啟開瓶蓋時,頓時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席卷了屋內(nèi),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目光駭然地看向了羽天齊。就連金風(fēng)幸,眼角也是微微『抽』搐,驚嘆羽天齊這『玉』瓶內(nèi)液體的威力!
這一刻,羽天齊直接吩咐金風(fēng)幸將手指按在『玉』瓶口上,頓時,一股寒意便籠罩住了金風(fēng)幸,讓其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后下一刻,所有人便看見,一團淡藍『色』的光芒自金風(fēng)幸元晶處緩緩浮現(xiàn),然后順著金風(fēng)幸的經(jīng)脈,流入了『玉』瓶之內(nèi)。而隨著這股藍芒消失,金風(fēng)幸頓時感覺到體內(nèi)涌來一股強大的元力『波』動,其修為也瞬間便恢復(fù)如初。
所有人奇異地看著羽天齊手中那藍『色』的『玉』瓶,實在沒想到,羽天齊封印金風(fēng)幸的手段,并非什么禁制,而僅僅是一團神秘的液體。不過這團液體的威力,眾人倒是深有體會,其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寶。一時間,眾人看向那『玉』瓶的目光中都微微帶了些貪婪。但唯獨童佳,則似乎是有些釋懷地看著羽天齊。
也不知過了多久,童佳才第一個出聲言道,“洛齊,這便是你封印住金長老修為的法寶?”
羽天齊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團液體乃是至寒之物,乃是我『花』費大代價購來的!雖然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用處,但拿來做殺手锏,卻是再好不過!”說著,羽天齊還不忘撇了眼金風(fēng)幸,『露』出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金風(fēng)幸心中氣怒,但礙于面子也不敢發(fā)作,僅僅面帶慈祥地說道,“多謝小友出手,老夫感『激』不盡!”
“呵呵,金長老無需客氣!如今你修為剛復(fù),還是多休息為妙!我也不打擾了!告辭!”說完,羽天齊便對著金善賭和金崛使了個眼『色』,三人便結(jié)伴而去,離開了金風(fēng)幸的住所。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童佳竟然也跟了出來。
在離開金風(fēng)幸的院落后,童佳便迫不及待地叫住羽天齊,然后沉聲問道,“洛齊,你老實告訴我,你那團液體究竟是什么!”
羽天齊聞言,當即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童佳,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這是何物,是我在一座拍賣場內(nèi)無意間購得的!只知道他是至寒之物!”羽天齊可不會如實相告,要是自己道出絕yin水的秘密,恐怕所有人都能猜到自己去過妖域,屆時,自己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