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節(jié) 覆滅羽家(三)
,元鼎 !
“哼,區(qū)區(qū)雕蟲屑,能奈我何,羽天齊,受死吧”一舉覆滅羽天齊的所有殘影,羽帝意氣風發(fā),當即,隨著其大吼一聲,羽帝渾身的氣勢再度暴漲,竟然隱隱與鎮(zhèn)元塔相融一體,然后,憑借鎮(zhèn)元塔的增幅,羽帝怒喝一聲,狂暴的威壓與氣勢席卷而下,一舉轟在了羽天齊的四大領(lǐng)域上。</
頓時,只聽“轟隆”一聲炸響,羽天齊的四大領(lǐng)域瞬間破滅,而羽天齊的身形,也是被逼迫而出,顯化在空中。只是,面對周圍那猶如浪cháo般的氣勢席卷,羽天齊猶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風搖曳,身體更是被侵襲的千瘡百孔,血雨飄灑,僅僅一擊交手,羽帝就憑借鎮(zhèn)元塔重創(chuàng)了羽天齊,實力之強,嘆為觀止。</
“羽天齊,老夫早說過,今rì的你,只有死路一條,現(xiàn)在,你就乖乖獻出真元,祭煉鎮(zhèn)元塔的塔靈吧”說話間,羽帝雙手連揮,那龐大的氣勢風暴,猶如囚籠般的束縛住羽天齊,同時,在這鎮(zhèn)元塔的世界中,無數(shù)閃耀著紅芒的星點飄飛而來,一舉匯聚* 入空間囚籠中,而隨著這些星芒進入,羽天齊所承受的壓力漸漸增大,身體更是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對于這一幕,羽帝大喜過望,因為羽帝知道,今rì只要煉化了羽天齊,自己的鎮(zhèn)元塔便能大成,而此刻,羽天齊已經(jīng)插翅難飛,在塔靈的鎮(zhèn)壓下,如今重傷的羽天齊,根本不可能逃脫。所以在羽帝看來,如今的羽天齊,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
不得不說,羽帝的確束縛住了羽天齊,同時,羽天齊也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迫。這種情況,換做任何破帝境強者,都只有死路一條。但是,此事發(fā)生在羽天齊身上,卻讓此事出現(xiàn)了變故。</
此刻,雖然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火芒侵襲,但羽天齊卻絲毫沒有緊張之sè,神sè之平靜,像是根本不在意這敘芒的侵襲。這一幕,直叫羽帝詫異連連,不過很快,羽帝便戲謔地出聲道,“羽天齊,事到如今你還強裝鎮(zhèn)定,你以為,老夫會放過你嗎?”</
“哈哈,老狗,我又何需求你今rì的確是我低估了你的實力,不過,你莫要以為憑此便能毀滅我”說話間,羽天齊不屑地瞥了眼羽帝,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周遭的火芒。</
羽帝見狀,頓時嗤笑一聲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這火芒的侵襲,不好受吧?”</
“的確不好受沒想到你這老狗也能煉制出此等寶貝,只可惜,這等寶貝,落入你手,卻是暴餮天物。”羽天齊雖然神sè有些痛苦,但語氣中卻沒有流露出絲毫膽怯,一字一頓,道,“也罷,既然今rì遇見我,你這寶貝,我便笑納了”</
說著,羽天齊露出抹詭異的笑容,這抹笑容在羽帝看來,是如此的慎人,如此的不懷好意。只是,羽帝怎么也想不出羽天齊還有什么后手,不免有些焦慮的吼道,“羽天齊,死到臨頭還在這里裝腔作勢,你死吧”說著,羽帝雙手連掐,加快了火芒煉化的速度。</
這一刻,羽天齊渾身的壓力驟然增加到了極點,但是羽天齊,卻渾不在意,僅僅右手一招,頓時,一道黑白sè的光暈自羽天齊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眨眼間,一柄透發(fā)著黑白兩sè的長劍,便顯化于羽天齊之手。而在這柄長劍出現(xiàn)之際,周遭的火芒侵襲便完全被擋住,甚至,連鎮(zhèn)元塔內(nèi)獨特的空間法則,也再也作用不到羽天齊的身上了。</
瞧見這一幕,羽帝瞳孔一縮,目光死死地盯著羽天齊手中的那柄長劍,心中充滿了震撼與驚恐,其怎么也沒想到,羽天齊會擁有如此武器,這柄武器的威力,已然讓與鎮(zhèn)元塔心意相通的羽帝感覺到一絲心悸。</
“這是…這是什么武器,為何它會擁有神器的法則空間?不可能不可能這世上根本沒有這柄神器,你這肯定只是偽仙器,肯定是”此時此刻,羽帝再也難以保持鎮(zhèn)定,能在鎮(zhèn)元塔中,擋住鎮(zhèn)元塔的法則空間,除了神器能夠做到,又還有什么武器能夠抵擋?只是,羽帝從未見過這等神器,而且在天地神器譜中,也沒有這么一件神器,所以羽帝自然不愿相信這樣的事實。</
只可惜,羽天齊卻用行動破滅了羽帝的僥幸。這一刻,只見羽天齊右手輕輕一揮,頓時,一道黑白sè的劍氣便橫空出世,其所過之處的空間,完全崩塌,連帶著周遭的火芒,也被剿滅了大半。</
這一刻,不僅鎮(zhèn)元塔劇烈地顫抖起來,連帶著鎮(zhèn)元塔的主人羽帝,都是渾身一顫,噴出口鮮血倒退三步,目光駭然地看向羽天齊手中的武器。</
“神器真的是神器你怎么會有神器?這不可能”此時此刻,羽帝連對策都沒有來得及想,就一股腦地質(zhì)問出聲,其心中很想知道,這一切不是事實。只是,能在鎮(zhèn)元塔內(nèi)不受鎮(zhèn)元塔的束縛,又能掌控一方空間規(guī)則,這除了神器又還能是什么。</
這一刻,羽帝的必勝之心終于動搖了,同時,還被羽天齊無情的摧毀殆盡。在確定那黑白sè長劍是神器時,羽帝就知道,自己是沒了獲勝的希望。</
果然,就在羽帝心生膽怯之時,羽天齊用最有效的動作,徹底擊潰了羽帝的僥幸心。只見羽天齊手中法訣連掐,那黑白sè的yīn陽兩極劍便蕩漾出一股黑白sè的光霧,瞬間籠罩住了整片天地,然后隨著羽天齊一聲輕喝,頓時,整個鎮(zhèn)元塔內(nèi)地動山搖,空間坍陷,瞬息間的功夫,鎮(zhèn)元塔內(nèi)的一切就被yīn陽兩極劍的黑白劍氣剿為了飛灰。</
同時,在鎮(zhèn)元塔大損之時,塔外的一干羽家強者也是驚駭?shù)目匆?鎮(zhèn)元塔的周身,閃耀出一團黑白sè光暈,這層光暈一出現(xiàn),鎮(zhèn)元塔就劇烈的震顫起來。雖然眾人不知塔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但眾人卻能感覺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正在急速攀升,充斥在整個鎮(zhèn)元塔內(nèi)。</
與眾人的驚駭莫名相比,邢塵心中則是欣慰不已,因為邢塵是唯一一個猜到塔內(nèi)情況的人,此刻,邢塵已然可以放下心頭巨石,羽天齊這一次的復仇,終歸是要成功。</
“羽帝,你的鎮(zhèn)元塔是強,只可惜,卻還奈何不了我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可說”鎮(zhèn)元塔內(nèi),羽天齊臨空而立,俯視著一臉蒼白的羽帝。在yīn陽兩極劍覆滅了鎮(zhèn)元塔內(nèi)的一切時,戰(zhàn)斗便已結(jié)束了。雖然羽帝和羽天齊并沒有過多交手,但憑借各自的武器,卻也很快分出了勝負。</
不說鎮(zhèn)元塔已經(jīng)趨近于崩潰的邊緣,即使是鎮(zhèn)元塔威勢仍在,羽帝憑借它也絕不是羽天齊的對手,不為別的,就因為羽天齊擁有一件真正的神器。</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之前不做抵擋被老夫吸納而入,就是想從內(nèi)部破壞鎮(zhèn)元塔,擊敗老夫,你好深的心機”此時此刻,豁然開朗的羽帝心中涌現(xiàn)出抹不甘與憤怒,因為羽帝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輸在了最強狀態(tài)上,這對于羽帝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幾十年的努力和付出,卻是一朝毀滅,這如何能讓羽帝信服。</
“哈哈,不錯,老狗,你這鎮(zhèn)元塔雖不是神器,但防御驚人,想從外面破掉還需要費上一番周折,所以我便將計就計,讓你先得意一番,也好讓你嘗嘗,從人生的巔峰被打入谷底的痛楚。”羽天齊有需狂的大笑道,“當年,我劍宗在最輝煌時,不也正是被你用jiān計覆滅了嗎?如今,這正是報應的開始,我要讓你親眼看看,你所建造的羽家,你的一切,是如何毀于一旦的。”</
說到這,羽天齊再不管面如死灰的羽帝,而是目光看向了高空,毫不猶豫地手起劍落,黑白sè的光暈四散而開,隨著劍氣一沖而上,頓時,只聽“轟”的一聲炸響,整個鎮(zhèn)元塔炸裂了,而羽天齊和羽帝的身影,也是被股吸力吸出,重新出現(xiàn)在了山脈上空。</
只是此刻的這里,由于鎮(zhèn)元塔的爆炸,一股股恐怖的毀滅浪cháo肆虐而開,瞬間吞噬了整片山脈,連帶著羽家大半的建筑,也完全被氣浪沖垮。而更為恐怖的是,在被紅芒映照如白晝的夜空中,一道寬達百丈的空間黑洞滾滾流轉(zhuǎn),無情地吞噬著周遭的一切。那群羽家高手,在這一刻駒被氣浪震飛了出去,鮮血飄灑,盡是全部重創(chuàng)。</
羽天齊臨空而立,意氣風發(fā)地看著這天空中的一切,心中充滿了復仇后的快感與激動,目光冷冷地瞥了眼下方被黑白sè光暈束縛住的羽帝,便轉(zhuǎn)頭看向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邢塵,道,“邢塵,將你的拳套拿來”</
邢塵一愣,也沒想到羽天齊會在此刻向自己索要本命武器,但是出于對羽天齊的信任,邢塵也沒有猶豫,直接雙手一揮,頓時,兩道紅芒直shè而去,瞬息間便來到了羽天齊身前。</
看著邢塵這閃耀著淡紅sè的拳套,羽天齊驚嘆地點了點頭。這雙拳套是邢塵自己煉制孕育的,其憑借自己的實力,將這拳套煉制到了趨近偽仙器的地步,可見邢塵的煉器手法達到了怎樣的高度。若是憑借真才實學,羽天齊相信,十個自己的煉器之術(shù),都比不上邢塵。</
不過,要說機緣,邢塵卻是無法與羽天齊相比。此刻,細細地打量了番邢塵的拳套,羽天齊想也沒想,就右手一揮,yīn陽兩極劍便飄飛而來,一舉來到了拳套的上空。然后,只聽羽天齊朗聲說道,“羽帝,現(xiàn)在我便要你親眼看著,你數(shù)十年的心血,是如何毀于一旦的”</
說著,羽天齊根本沒有猶豫,雙手快速掐訣,頓時,在yīn陽兩極劍的氣機牽引下,一股股渾厚的火芒自四周匯聚而來,瞬間被打入到了邢塵的拳套中。毫無疑問,此刻的羽天齊,是直接利用鎮(zhèn)元塔內(nèi)剩下的靈氣,開始為邢塵的拳套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