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節(jié) 討說法
,元鼎 !
廖風(fēng)感動地輕“嗯”一聲,便看向羽天齊,道,“前輩,可否請您相告,究竟是誰拜托前輩搭救的晚輩?這救命之恩,我廖風(fēng)rì后必定要報!”
“呵呵,你倒是個感恩之人,我可以讓你們見上一面。. .不過這救命之恩,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因為是你昔rì的善舉,救了你今rì的命。”羽天齊微微一笑,便用股柔和的力量包裹住兩人,身形微微一晃,三人便突兀地消失在場中。
而隨著羽天齊的離去,那群海環(huán)福地的弟子也是恢復(fù)了行動能力。此刻,這群弟子臉上一片驚懼,對視一眼,便不由多說地朝海環(huán)福地shè去。在這里遇見如此名強者,還被他救走了叛徒,這些弟子自然不敢托大,急著回去將此事上報。不管怎么說,他們已經(jīng)無力處置此事了,畢竟,他們知道那救人的白衣青年,遠非他們所能抵擋。
羽天齊帶著廖風(fēng)師徒重回白鸞鳳的背上,頓時,少年便欣喜若狂的沖上前,一把抱住了廖風(fēng)的雙手,道,“廖風(fēng)大哥&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還能夠再見你!”
廖風(fēng)被羽天齊帶上白鸞鳳的背,極為震撼,不過,當(dāng)瞧見少年時,廖風(fēng)便將這些震撼完全拋諸了腦后,大喜過望道,“小兄弟,是你!”
“是我!是我!”少年哈哈大笑道,“廖風(fēng)大哥,當(dāng)年你的救命之恩,我都一直沒忘,沒想到今天,我能報答你,上天待我真的不薄!”說到這里,少年忽然神sè一暗,道,“只是沒想,廖風(fēng)大哥卻是遭jiān人所害,離開了海環(huán)福地。”
“誒,都過去的事了,何必再提!”廖風(fēng)擺了擺手,極為不在意道,“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這位前輩是?”說到這里,廖風(fēng)偷偷瞥了眼羽天齊。 . .
少年聞言,微微一窒,臉sè有些不自然,道,“他是我?guī)煾福 彪m然少年說的聲音極輕,但羽天齊還是聽見了,能夠得到少年的認定,羽天齊心中歡喜不已。雖然手段并不光彩,但至少自己得償所愿,也算對仙師愚賢有個交代了。
這一刻,少年暗暗一嘆,便神sè一凜,忽然看向羽天齊道,“師父…”
“嗯?”羽天齊一愣,也沒想到少年會主動如此稱呼自己,心中更加動容,只是,當(dāng)瞧見少年那有些躊躇的神sè,羽天齊便明悟了少年的初衷,有些詫異道,“你是想讓我?guī)湍愕呐笥眩俊?br/>
少年聞言,點了點頭,道,“師父,雖然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這些,但是廖風(fēng)大哥昔年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不想看見他落到這番境地。你會來此,想必也與海環(huán)福地有些淵源,徒兒想請你從中調(diào)停一下,看是不是能化解其中的誤會!”
雖然少年修為不高,但其卻心思縝密。一是隱隱猜到了羽天齊一些身份,二便是其深知廖風(fēng)這一逃,怕就要永遠被海環(huán)福地通緝了,rì后也只能亡命天涯。少年實在不想瞧見這一幕發(fā)生,所以才硬著頭皮開口,其也不敢奢望羽天齊答應(yīng),但為了報恩,其還是盡力一試。
羽天齊聽聞后,并沒有答應(yīng),而是陷入了沉默。以自己如今的立場,羽天齊是絕對不想牽扯此事的,可是,面對少年的請求,羽天齊也不忍心拒絕。左思右想之下,半晌,羽天齊才無奈地嘆息一聲,道,“罷了,既然你想幫,我便幫他一把,只是能否成功,我不敢保證!”羽天齊此刻之所以答應(yīng),并不是因為同情廖風(fēng),而是出于愧疚少年而為,自己強行擄劫他,又逼迫他拜自己為師,羽天齊深知其心中的不情愿,所以為了讓少年心甘情愿的隨自己學(xué)藝,羽天齊只能如此做,想以此感動后者。\\.. \\
“多謝!”少年聽聞后,終于露出抹欣喜的笑容,羽天齊肯幫忙,那是最好不過,這也是少年第一次覺得羽天齊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至少,其在自己面前從沒有擺過架子,待人也算隨和吧。
“好了,不過要幫,也得算你一份,你得陪著我,可敢!”羽天齊目光炯炯地盯著少年道,“海環(huán)福地乃是南元圣地,其中高手無數(shù),要找他們評理,比登天還難,說不定因此結(jié)下仇怨,你怕不怕?”
“不怕!”少年傲然道,“有理走遍天下,若是圣地是不講道理之所,那真是有負盛名,這樣的地方,又有何可敬之處!”
“呵呵,好!那今rì便鬧上一鬧!”說著,羽天齊身體微微一晃,身材和面貌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解釋道,“我不想見一些人,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說完,羽天齊輕輕拍了拍白鸞鳳,眾人繼續(xù)上路。
對于羽天齊易容,少年沒有多說什么,僅僅由著羽天齊,只是,少年心中頗為好奇,羽天齊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而且,少年隱隱間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因為羽天齊給他的感覺是神秘而又無所不能,似乎其想做什么,必定能成功一般。
就這樣,眾人繼續(xù)上路,只是廖風(fēng)師徒二人卻有些忐忑,他們心中不確定,此行回去會是個怎么樣的結(jié)果,而且,他們更加不敢保證,會不會連累羽天齊。雖然他們已經(jīng)看開了結(jié)局,但是卻不想因此連累羽天齊一行。
不過,雖然師徒二人擔(dān)憂,但卻沒有多說什么。因為如果宗門真因此事追究羽天齊的責(zé)任,先前的事,就足以令羽天齊成為海環(huán)福地的敵人。所以此行,不管羽天齊有沒有能力幫自己二人解圍,自己二人都會盡力將此事攬下,盡量不牽連羽天齊。
幾十海里的路程,轉(zhuǎn)瞬即過。此刻,看著那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濃密云霧,廖風(fēng)第一時間上前道,“前輩,前面就是宗門的所在。這迷霧里面具有防御大陣,不能硬闖,還有由晚輩帶路,我們從云霧中進去吧!”
“誒,不用這么麻煩,今rì既然是來評理,也就不需要客氣了!”說著,羽天齊不待廖風(fēng)師徒說話,直接右手一揮,用團柔和的元力將少年包裹住,帶著其飄身而去,直接來到了云霧正前方。
而邢塵,也是攔住了廖風(fēng)兩師徒,不讓兩師徒攪合。雖然此行打得旗號是為兩人化解誤會,但最重要的還是羽天齊俘獲少年的心。如今,正是好戲上演的時刻,邢塵又豈會讓兩人打擾羽天齊的計劃,“你們靜靜地看著便是,不需要參與!”
隨著邢塵發(fā)話,廖風(fēng)二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拭目以待。
帶著少年,羽天齊來到了云霧之前,微微一笑,便對少年說道,“先前你有句話說錯了,今rì就教你第一課,這天下間沒有真正的道理可講,講的是實力,誰的拳頭大,誰的實力強,誰就占據(jù)著道理!”
說著,羽天齊大袖一揮,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驚天氣勢,只見羽天齊右手一點,一道凝實的劍氣便匯聚于羽天齊的指尖,只見羽天齊輕輕一劃,頓時,那虛空破裂,蔓延出一道狹長的空間裂縫,直接延伸至了云霧之內(nèi)。
隨著“轟隆隆”一陣巨響,那龐大的云霧開始了翻涌,里面彌漫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頓時將羽天齊的劍氣泯滅,令空間恢復(fù)如初。羽天齊見狀,不禁有些詫異,這海環(huán)福地的防御大陣,倒真有幾分威力。不過,羽天齊倒沒有繼續(xù)出手,僅僅負手而立,因為羽天齊要的效果達到了。
一旁的少年見狀,目露駭然,其先前清晰地看見了空間破裂,要知道,掌控空間之力,可是圣尊以上強者的威能,少年如何都沒想到,羽天齊會強到這等地步。
然而,也就在少年有些震撼間,那云層之中響起一道爆喝聲,“何人如此大膽,敢擅闖我海環(huán)福地!”說著,數(shù)道身影自云霧內(nèi)飄飛而出,落到了羽天齊面前,看這些人渾身的氣勢與穿著,顯然是海環(huán)福地的強者們。
此刻,這些人一出現(xiàn),目光就聚集在了羽天齊的身上,目光中透著抹凝重,因為他們都清晰地感覺到了羽天齊的可怕,那驚人的氣勢,遠遠比他們強大得多。
這一刻,在一陣氣怒后,那為首的老者強壓下怒火,深知羽天齊這樣的強者不好得罪,勉強平靜得問道,“敢問道友名諱,來我海環(huán)福地所謂何事?”
羽天齊聞言,淡淡地瞥了眼那說話的老者,輕蔑道,“我是誰不重要,今rì,只是受我徒兒之托,來此找貴派的長老們評評理!”說著,羽天齊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少年說話。
少年聞言,微微一窒,其何曾見過如此陣勢,只感覺一陣口干舌燥,連羽天齊此刻的示意,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僅僅處在原地,木訥地看著前方那臨空站立的一干強者們。
羽天齊見狀,莞爾一笑,道,“怎么,嚇到了?若是你現(xiàn)在后悔,我便送你回去!”
“不!”少年聽聞后,立馬回過神,斷然拒絕道,“我答應(yīng)過你,陪你一起,我絕不會先離開。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什么關(guān)系!”說到這,少年倒也極為灑脫地恢復(fù)了鎮(zhèn)定,扯著嗓子大喊道,“我大哥廖風(fēng),乃是貴派弟子,其蒙受不白之冤,被逐出貴派,我們此行來,是要為我大哥討個公道!”
“討公道?”那群長老目光一凝,不屑地瞥了眼少年,雖然他們給羽天齊面子,但卻不會給那少年,當(dāng)即,那群長老們便看向了羽天齊,道,“道友修為jīng深,我等佩服,但是,也不至于為個黃口小兒的一些胡話來我派鬧事吧?不如就此離去,結(jié)個善緣,否則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