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節(jié) 以一敵三
,元鼎 !
“得罪玉衡的人?為此付出代價?”白書云先是一怔,隨即臉sè就yīn沉了下來,雖然白書云不知自己究竟何處得罪了劍辛崖,但是以其的高傲,何曾被人如此威脅過,當(dāng)即,白書云冷哼一聲,道,“雖然我不知何處得罪了你!但是你也莫要如此囂張,這里是我青巖學(xué)府的地,還輪不到你玉衡的人在此撒野!”
“哈哈,怎么,想要仗勢欺人了?嗞嗞,這就是你青巖學(xué)府的風(fēng)范?你要是有本事,就站出來,今rì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劍辛崖露出抹玩味的笑容,道。
“你!”瞧見劍辛崖那有恃無恐的模樣,白書云就忍不住氣打一處出。而地面上,所有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一幕,當(dāng)然,諸葛英、何婷卻是極為緊張,連帶著青巖學(xué)府的所有學(xué)員,都是對劍辛崖有些仇視。
“想要動手,我豈會怕你!只是如今你與諸葛兄、車兄有約,此刻與你交手,屆時影響你的發(fā)揮就不好了。雖然我很想教訓(xùn)你,但我不會趁人之危。這樣,待你們今 rì交手結(jié)束,明rì我們再戰(zhàn)!”白書云雖然憤怒,但是卻沒有失去理智,一是其知道自己不是劍辛崖的對手,第二個,便是其真的不想落下一個趁人之危的口實(shí),所以只能拒戰(zhàn)。
只是,白書云雖然放棄了動手,可是劍辛崖卻不會。這一刻,只聽劍辛崖“哈哈”大笑三聲,然后極為猖狂道,“何必如此麻煩,反正今rì我也跑了這一趟,就一并解決吧!那諸葛軍和車烈剛雖然實(shí)力不俗,但還看不在我眼中,不如你們?nèi)齻€一起來吧!輸了之后,你們?nèi)髮W(xué)府,在五院之爭前對我玉衡尊敬些就足夠了!”
劍辛崖說的極為囂張,一開口便提出了以一敵三的想法,同時也說出了對方輸了之后的處罰,只字不提自己輸了之后的事,這等自信,直叫全場所有人都暗罵其瘋子,就連白書云,也是忍不住心中一頓羞憤,被人如此蔑視,還是其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此時此刻,不僅白書云憤怒,就連諸葛軍和車烈剛也是怒火中燒。劍辛崖這等猖狂,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至少三人實(shí)在忍不下這口氣,因?yàn)槿巳慷颊J(rèn)為劍辛崖是在無理取鬧。
“你個瘋子,我懶得與你計(jì)較!”白書云實(shí)在拿劍辛崖這等囂張沒轍,只能暗罵一聲,保持了沉默。
劍辛崖見狀,眉毛一掀,頓時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怕了?當(dāng)初你羞辱別人時,可沒見你有絲毫悔悟!”
“你!”聽見劍辛崖咄咄逼人的不屑,白書云氣的臉sè鐵青,在一陣憤怒后,終于,白書云咬牙切齒道,“劍辛崖,你胡攪蠻纏究竟為了什么,今rì是不想你玉衡難堪,我才不與你計(jì)較,若是你再出言相逼,可就別怪我無情了!”
“哈哈,白書云,你別逞口舌之快,如今我已劃下了道,你要是敢,就接下我的挑戰(zhàn),否則,別在一旁嘰嘰歪歪的,讓人看了厭惡!”劍辛崖嗤笑一聲,極為不屑道。
“你!”被劍辛崖一通言語擠兌,縱使白書云再好的脾氣,此刻也已到了爆發(fā)的邊緣。這一刻,心中一通暗罵,終于,白書云神sè一凜,道,“好!你自己要找死,就不要怪我了!你想以一敵三,我便滿足你!但是,你輸了之后,可別不認(rèn)賬,屆時,你還要在所有人面前向我道歉,你可敢?”
“嘿嘿,有何不敢!不過,道歉卻是沒必要了,白書云,你做過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以你的人品,我需要和你多說什么!再者,你覺得你們?nèi)齻€能贏嗎?”劍辛崖微笑搖頭道,“不怕告訴你們,就你們?nèi)齻€的實(shí)力,還真不被我看在眼中,若是你們學(xué)府的首席弟子過來,說不定還有說這話的底氣!”
“你!”白書云怒吼一聲,其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恬淡,變得暴怒起來,道,“劍辛崖,你倒是說說,我究竟做了什么得罪了你的事?哼,你休要在這里含血噴人!”
“哈哈,你既然想自己的事公諸于眾,那我也就無需給你留面子了!”說到這里,劍辛崖一對戲謔的目光,緩緩朝下方人群看去。
而此刻,站在何婷旁邊的羽天齊,卻是心中一沉,劍辛崖還當(dāng)真是給自己面子啊,找他幫自己辦一件小事,如今卻要搞得轟轟烈烈,這等高調(diào),就連羽天齊見了也是極為無語。這一刻,趁著劍辛崖發(fā)難之際,羽天齊便趕緊退到了一旁的角落,隱于了人群中。而因?yàn)楹捂谜龢O為緊張白書云的事,所以并沒有注意到羽天齊離開。
此時此刻,劍辛崖的目光緩緩掃視了一圈人群,不著痕跡地對著那掩藏在人群中的羽天齊使了個眼sè,然后雙眼飽含深意地落在了何婷身上。
這一刻,只見劍辛崖身形一展,便突兀地來到了何婷上方,一股龐大的氣勢散發(fā)而開,瞬間將何婷周邊的人逼迫而退,只留下何婷一臉愣神的佇立原地。
“白書云,你可認(rèn)識她?”劍辛崖右手微抬,指著何婷對白書云問道。
白書云側(cè)目望去,當(dāng)看見何婷時,臉sè不自覺的微變,道,“認(rèn)識,那又如何,她是我校弟子,與你有何干系!”
“哈哈,說得好!不錯,她的確是貴校的學(xué)員,只是,她也是我?guī)煹艿募t顏知己!當(dāng)初,你當(dāng)眾羞辱她的事,可是全校皆知的事,而也因此真正得罪了我的師弟,如今,我替我?guī)煹艿呐顺鲱^,你覺得我有做錯嗎?”
劍辛崖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就連何婷自己,都是有些失神。連帶著白書云、諸葛英等認(rèn)識何婷的人,都感覺腦海一陣暈眩。半晌,諸葛英口中便不屑地喃喃辱罵道,“水xìng楊花的女人!”
白書云臉sèyīn沉地看著這一幕,也沒想到劍辛崖會知道自己與何婷的事,這直叫白書云心中憤怒不已。雖然白書云自認(rèn)與何婷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當(dāng)初羞辱之事,倒的確屬實(shí),那也是白書云為了避免麻煩才果斷為之,其目的也并不是想要羞辱何婷,而是想徹底斷絕何婷的念頭。可沒想,自己的這一舉動,卻成為了今rì他校學(xué)員對自己發(fā)難的契機(jī),這如何能讓白書云想得到。
此刻,白書云不禁有些暗暗后悔自己當(dāng)rì的沖動,同時,也對劍辛崖口中所提的那名師弟產(chǎn)生好奇,更是對何婷有些仇視,因?yàn)樵诎讜瓶磥恚ㄊ呛捂谜胰酸槍Φ淖约海詧螽?dāng)rì的侮辱之仇。
羽天齊混跡在人群中,看到這里,已經(jīng)是yù哭無淚,心中的悔恨無以言表。自己只是想劍辛崖小小報復(fù)一番何婷,卻沒想到事情會越鬧越大,竟然還扯出了何婷,恐怕今此一事后,白書云與何婷的關(guān)系是絕對修復(fù)不了了,連帶著自己,也會被何婷所遷怒,屆時,自己究竟是幫何婷出了口氣,還是徹底摧毀了何婷心中的斗志,羽天齊自己都不得而知。
“劍學(xué)長啊劍學(xué)長!您還真是夠義氣啊,這一次,我可真被你害慘了!”羽天齊苦笑無言,劍辛崖如此做,恐怕其想法也極為簡單,就是要一次xìng幫自己搞定白書云那名所謂的“情敵”,好讓自己趁機(jī)與何婷在一起。
想了一切事后會發(fā)生的可能,羽天齊心電急轉(zhuǎn)之間,當(dāng)即作出了決定,自己rì后,絕對不能承認(rèn)與劍辛崖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否則,自己也將無顏面對何婷了。
然而,就在眾人都是有些愣神地看著這一幕時,何婷也是不自覺地回過了神,只是當(dāng)其看見白書云那對于自己已經(jīng)冷漠的眼神時,何婷頓時渾身輕顫,整個人眼中露出抹濃濃的悲傷。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矛盾不可化解,但是何婷還是不忍放棄希望,卯足全力地解釋道,“白學(xué)長,我并不是認(rèn)識他,他口中的師弟我也是不知……”雖然何婷極為焦急的解釋,但其聲音卻是越來越輕,因?yàn)榘讜瓶粗哪抗猓荒蜔┡c厭惡也是越來越多。
“哼,你個不知羞的女子,到處勾引男人,白學(xué)長本就對你無意,你還恬不知恥的找人報復(fù),你還是人嗎?”就在何婷傷心yù絕之時,諸葛英卻是適時的站出列,指著何婷辱罵道。而那些青巖學(xué)府仰慕何婷的男學(xué)員,也因此事愣在了原地遲疑。雖然他們欽佩何婷,愛慕何婷,但其卻借助外校之人的手對付自己學(xué)院的學(xué)長,此事就不是他們所能容忍的。
這一刻,那些站在何婷不遠(yuǎn)處的男學(xué)員,都是忍不住朝后退去,顯然是要和何婷保持距離了。
瞧見這一幕,何婷更是目光悲切,整個人都有種絕望的蕭瑟。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暗暗感慨之時,忽然,“啪”的一聲清脆響起。此刻,只見高空中的劍辛崖右手一揮,那站在地面上辱罵何婷的諸葛英便被一股勁氣扇中了臉龐。頓時,諸葛英嘴角溢出抹鮮血,臉龐也腫的老高。
“哼,好聒噪的女人,連我的弟妹都敢罵,若不是見你是個女人,老子可不會輕易罷休!”劍辛崖露出抹吃人的目光看著諸葛英說道,渾身氣勢波動不斷。
被劍辛崖扇了一巴掌,諸葛英整個人也完全懵了,此刻的她哪還有之前的美貌姿sè,完全被道赤紅sè的五指印毀壞了其臉龐的美感。
“你!”呆滯了僅僅一瞬,諸葛英就完全憤怒了,其曾幾何時受到過如此侮辱,當(dāng)即就要爆發(fā),只是,一道人影卻是迅捷的來到其身前,攔住了她。這攔住他的人,正是剛剛恢復(fù)的諸葛軍。
此刻的諸葛軍,也沒了先前的冷靜,雙眼泛著抹嗜血的兇芒盯著劍辛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劍辛崖,先前我還敬你三分,如今你敢出手打我妹妹,我與你的梁子也算結(jié)下了,今rì,我要讓你為你的行動后悔!”
“哈哈,就憑你?配嗎?”劍辛崖不屑地嗤笑一聲,道,“諸葛軍,別在我面前逞兇,今rì我就將話放在這,rì后誰敢對這女子有不敬之處,就是與我劍辛崖為敵!不管是誰,即使是元帝強(qiáng)者,我也要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諸葛軍聞言,氣怒不已,但硬是沒有說出一句還擊的話,而其身后的諸葛英,也是氣的咬牙切齒,雙手捂住的臉頰間,一道充滿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諸葛軍。若是目光可以殺人,恐怕此刻的劍辛崖,早已被諸葛英擊殺千次萬次了。
“諸葛英,你沒事吧?”就在場中局勢陷入冰點(diǎn)之時,白書云則是極為無奈地來到了諸葛英身旁,關(guān)心道,同時,其也從自己的戒指內(nèi)取出了一粒丹藥遞去,道,“服下這丹藥,可以消腫!”
見白書云過來關(guān)心自己,諸葛英的憤怒忽然減弱了不少,當(dāng)即,諸葛英也不遲疑,接過丹藥服下,最后還是忍不住對白書云輕道了一聲謝謝。
白書云聞言,苦澀地?fù)u了搖頭,安慰道,“放心吧,你的仇,呆會就替你報了!”說完,白書云與諸葛軍并肩而立,極為仇視的看向了劍辛崖。
劍辛崖嘿嘿一笑,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呆滯的何婷,朗聲道,“弟妹,你先在旁休息,回頭大哥就替你找回場子!”說完,劍辛崖哈哈一笑,毫不遲疑的飛向了場中心。而何婷,則只能用一道凌厲而又充滿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劍辛崖。
這一切的情況,羽天齊都看在眼中,心中苦澀不已,沒想到劍辛崖會將事情搞到這般模樣,這叫自己最后該如何收場呢。此刻,羽天齊也不禁有些懊惱,自己是不是找錯人為自己辦事了。
“好了,廢話不要多說!白書云、諸葛軍、車烈剛,你們?nèi)齻€一塊上吧!解決了你們,我也好早些回去休息,哈哈!”佇立在戰(zhàn)場上空,劍辛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朗聲說道,其渾身彌漫出的霸氣,充斥全場,令得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一股窒息感。
諸葛軍三人聞言,對視一眼,便極有默契的縱身而起,飛入了場中,與劍辛崖正對而立。此刻,諸葛軍目光yīn沉地盯著劍辛崖,一字一頓,道,“劍辛崖,今rì之辱,我要你百倍償還!”說著,諸葛軍也爆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與此同時,白書云和車烈剛都是忍不住握了握拳,然后取出各自的武器,也爆發(fā)出了氣勢。
此時此刻,事情發(fā)展到這般狀態(tài),四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難調(diào)解,雖然劍辛崖頗為針對諸葛軍與白書云,但作為被劍辛崖不屑一顧的車烈剛,自然也是心中憤怒。所以此刻三人心中的唯一想法,就是要將劍辛崖?lián)魯。屗麨樗膰虖埜冻龃鷥r。
“哼,廢話真多,想要我付出代價,就拿出實(shí)力來吧!”劍辛崖冷笑一聲,比拼氣勢,劍辛崖自然不是三人聯(lián)手之?dāng)常栽谌吮l(fā)之后,劍辛崖就將氣勢收攏在自己身周,抵擋著三人的侵襲。
此刻,全場所有圍觀者,都已經(jīng)不自覺地退到了山谷最外圍,少了防御屏障,眾人自然是不敢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觀看比試,畢竟,若是稍有不慎,元尊強(qiáng)者的隨意一擊,都能給自己等人帶來極大的波及。
瞧見人群散開,那天空中的四名強(qiáng)者似乎極有默契一般,都在此刻展開了行動。第一時間,四人的氣勢就不斷的噴涌而出,瞬間崩塌了整片空間。與此同時,四人的身形也化作流光,彼此對沖而去。破裂空間內(nèi),四道耀眼的光彩也是閃耀而起,成為了整個天地的中心。
所有人都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高空,只見在那漆黑的碎裂空間內(nèi),四道身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彼此交織分離,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除了少數(shù)幾名強(qiáng)者之外,其余人根本難以捕捉四人的動作。
不過羽天齊,卻是將一切盡收眼底。雖然劍辛崖以一敵三,但其所表現(xiàn)出的強(qiáng)大戰(zhàn)力,卻是看的羽天齊都不禁為之動容。此刻,羽天齊才真正體會到,何為劍修的可怕。
只見劍辛崖每每的出手間,長劍四周都能蕩出無數(shù)細(xì)小的劍氣,這些劍氣的威力并不強(qiáng),但聚少成多,卻是威力不容小覷。每次與對手的交織,這些劍氣都能化作無形的勁氣,席卷對方的身形與長劍,通過暗勁的方式,直襲對方的體內(nèi)。
羽天齊看的真切,這便是劍修最引以為傲的凌厲之勢,也是劍修最大的依仗。通過這種最為凌厲的攻擊,起到最大的攻擊效果。
“劍學(xué)長對劍道的領(lǐng)悟已經(jīng)極深,給他足夠的時間,定能成為一代強(qiáng)者!”羽天齊心中喃喃自語道,劍辛崖不僅是玉衡的奇才,也同樣是劍宗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至少,劍宗有劍辛崖這樣的衣缽弟子,又何愁會斷了傳承?
這一刻,就在羽天齊思索間,那場上的三人也意識到了劍辛崖的強(qiáng)大,雖然三人合力攻擊一直壓制著劍辛崖,但是三人卻感覺到一種被玩的感覺。因?yàn)槿硕记逦母杏X到,不管自己三人如何攻擊,都傷不到劍辛崖,甚至連讓其多損耗一分元力都做不到。而反觀自己三人,每每的交手,都會被劍辛崖凌厲的劍氣逼入體內(nèi),久而久之,這些劍氣也聚少成多,給三人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若不是三人是聯(lián)手合擊之勢,分散了彼此的壓力,恐怕三人早就敗退了。
“不行,此人的實(shí)力之強(qiáng),超乎想象,諸位,我們還是速戰(zhàn)速決,早rì解決戰(zhàn)斗!”斗了一會,諸葛軍便神sèyīn沉地對著其余兩人傳音道,其此刻的想法,就是要以本傷人。
車烈剛與白書云聞言,心中頓時了然,目光中也閃過抹決斷。諸葛軍說的不錯,劍辛崖實(shí)在太過可怕,若是真的拖延下去,很可能會讓劍辛崖各個擊破。
當(dāng)即,有了決斷,車烈剛和白書云就不再留手,兩人率先輕喝一聲,施展出了各自最強(qiáng)的道法,一舉壓制住了劍辛崖。與此同時,兩人也是各自準(zhǔn)備起自己最強(qiáng)的元技。
而諸葛軍,也是趁機(jī)爆發(fā)出全力,一舉拖住了劍辛崖,不給其準(zhǔn)備抵擋的時間。
“嗯?動真格了?嗞嗞,真虧你們能忍得住!”劍辛崖心中冷笑不止,面對遠(yuǎn)處正準(zhǔn)備著全力一擊的兩人,根本毫不在意,僅僅將戲謔的目光投注到諸葛軍身上,道,“原本我以為要和你們糾纏一番才能挫敗你們,但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如此麻煩了!此戰(zhàn),到此結(jié)束!”
說話間,劍辛崖渾身的氣勢陡然爆發(fā),一股無與倫比的強(qiáng)大勁氣肆虐而散,連帶著整個山谷上方的天空都蕩起圈漣漪。此刻,羽天齊清晰的感覺,劍辛崖四散而開的勁氣,化作無數(shù)劍芒,飄飛在漆黑的空間內(nèi)。
這股劍氣之強(qiáng),超乎先前,羽天齊看的真切,這便是劍域,有靈的劍域!雖然這劍域的威勢無法與歐叔相提并論,但也絕對是威力無窮。當(dāng)即,這些劍氣一出現(xiàn),便自發(fā)的圍攏在劍辛崖與諸葛軍身前,化作無數(shù)利芒,直逼諸葛軍的護(hù)體元力。
同時,劍辛崖也在此刻展開了最為凌厲的攻擊,手中法訣一掐,頓時,一道驚天劍氣出現(xiàn),毫不保留的斬向了諸葛軍。
此時此刻,劍辛崖所有的攻擊都是一氣呵成,速度之快,看的所有人都為之乍舌,就連諸葛軍三人,也是面sè大變。要知道,此刻的白書云與車剛烈,還在準(zhǔn)備著各自的攻擊,可劍辛崖,卻是已經(jīng)完成了強(qiáng)大的一擊。
這一刻,面對劍辛崖強(qiáng)大的攻擊,諸葛軍根本別無選擇,只能瘋狂運(yùn)轉(zhuǎn)自身元力進(jìn)行抵擋,同時,其也是不自覺地施展出一道道威力較弱的攻擊,試圖削弱劍辛崖強(qiáng)大的劍氣。
只可惜,令諸葛軍無奈的是,劍辛崖的劍氣根本不容小覷,在摧毀了其所有防御手段后,直接轟中了其護(hù)體罡芒,然后破開了防御屏障,轟中了其身體,將諸葛軍擊飛了出去。
這也難怪,有劍域無數(shù)劍氣先行削弱了諸葛軍的防御屏障,諸葛軍根本沒有多少力量抵擋,所以才被劍辛崖如此輕易的破開防御。當(dāng)然,諸葛軍傷的并不重,只是內(nèi)府有了些震蕩,被些劍氣侵入了經(jīng)脈而已。
不過,雖然是輕傷,但卻極為影響諸葛軍的實(shí)力,畢竟,那侵入體內(nèi),猶如附骨之疽般的劍氣,嚴(yán)重削弱了諸葛軍的實(shí)力。
這一刻,諸葛軍根本沒有多想,便瘋狂運(yùn)轉(zhuǎn)元晶,借助元力消耗劍辛崖的劍氣。與此同時,諸葛軍也是快速展開反擊,試圖轉(zhuǎn)守為攻,給劍辛崖制造麻煩。
只是,出乎諸葛軍意料的是,此刻的劍辛崖,仍就沒有任何抵擋白書云與車剛烈攻擊的覺悟,在進(jìn)行了強(qiáng)大的一擊后,其便又施展出一道強(qiáng)大的劍氣,直逼諸葛軍。而恰巧同時,車剛烈和白書云的攻擊也已完成,一同攻向了劍辛崖。
面對兩人至強(qiáng)一擊,劍辛崖完全置之不理,仍就一往無前的攻向了諸葛軍。諸葛軍見狀,心中暗罵其瘋子,也慌不迭的開始抵擋。只是,其所有攻擊,在劍辛崖的劍氣下,都是如此的無力,僅僅一個照面,便吹枯拉朽的消散殆盡。然后,劍辛崖這強(qiáng)大的一劍,又狠狠劈中了諸葛軍。
再度被劍辛崖一劍劈中,諸葛軍原本就尚未恢復(fù)的傷勢頓時惡化,口中噴出口鮮血,身形便倒shè而去,傷上加傷。只是,諸葛軍眼中卻是流露著抹欣慰,至少,自己負(fù)傷換來的,是勝利的契機(jī)。因?yàn)椋讜坪蛙嚵覄偟膬傻拦簦呀?jīng)去到了劍辛崖身前。
此時此刻,面對這兩道至強(qiáng)一擊,劍辛崖終于轉(zhuǎn)身抵擋,不過其抵擋的方式卻太過驚世駭俗,僅僅收回長劍,雙手前撐,用其肉掌迎上了兩道攻擊。這一幕,直看的全場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就連羽天齊,也是大張著嘴巴,不敢置信。因?yàn)樵谒腥丝磥恚瑒π裂氯绱俗觯瑹o疑是自尋死路。
“狂人!果然是狂人!”
“不!不!應(yīng)該說是牛人才對!”
“他不會就此隕落吧?”
“……”
一道道驚嘆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的響起,每個人都不看好劍辛崖,連同羽天齊,都不認(rèn)為這樣做能夠抵擋下來。但是出于對劍辛崖的信任,羽天齊還是覺得,劍辛崖如此做有其自己的憑借。
這一刻,只聽“轟隆隆”一聲響天巨響,兩股耀眼的光華便化作恐怖的毀滅之力,吞沒了劍辛崖整個身體,而那漆黑的空間裂縫內(nèi)的風(fēng)暴,也因此被抵擋而開,可見這爆炸的毀滅力有多么的恐怖。
在這樣的一擊中,縱使元帝強(qiáng)者,都不可能能夠全身而退。而劍辛崖,一個元尊強(qiáng)者,其結(jié)局又會如何?
這一刻,就在所有人為劍辛崖默默祈禱時,羽天齊一雙目光,卻是死死地盯著那在破裂空間中,被逼迫到角落的諸葛軍身上。此刻諸葛軍被先前劍辛崖的那一擊,打成了重傷,雖然眾人都看見了,但此刻因劍辛崖被轟中,所以忽略了他。
但是所有人忽略他,羽天齊卻是沒有,因?yàn)橛鹛忑R清晰的感覺到,在劍辛崖存在的那一片破裂空間與完好空間相接的區(qū)域內(nèi),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動正緩緩運(yùn)行著。這股波動并不明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到,就連諸葛軍,也是認(rèn)為這只是那zhōng yāng大爆炸所產(chǎn)生的一些能量漣漪。
但是,羽天齊卻不同,感受過歐叔劍域的羽天齊,深刻的明白,這是劍域的能量波動,是有靈劍域特有的威勢。
感受到這一幕,羽天齊高懸的心就不自覺的放下了。劍域還在,那劍辛崖肯定沒有異樣,否則其也不可能還分出心神cāo控這劍域了。
這一刻,就在羽天齊的嘴角不自覺的劃過抹無奈的笑容時,那場中忽然異變突生。在尚未消散的能量風(fēng)暴附近,忽然,一股凌厲的氣勢陡然爆發(fā),一股腦的激起萬道劍氣。這些劍氣出現(xiàn)的極為突兀,也極為強(qiáng)大,快到令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成了型。
此刻,當(dāng)所有人看去時,內(nèi)心都忍不住狠狠的一顫,因?yàn)樵谶@劍域中心處,正是諸葛軍所處的位置。此時此刻,這些劍氣一出現(xiàn),便匯聚成一股颶風(fēng),毫不停留的席卷向諸葛軍。原本就已經(jīng)有傷在身,加上毫無防備,所以此刻面對這些劍氣,諸葛軍當(dāng)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轟!轟!轟!”
無數(shù)劍氣炸響在諸葛軍身周,頓時將諸葛軍倉促凝聚出的防御屏障擊得千瘡百孔,同時,一道道鮮血,也從諸葛軍身上飄灑四溢。此刻的諸葛軍,完全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靶子,被無數(shù)劍氣肆意的蹂躪著。
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持續(xù)了足足半盞茶的功夫才漸漸接近尾聲。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jīng)變得呆滯。如今的諸葛軍,完全成為了血人,原本jīng壯的身軀,竟是瘦了一圈,也不知是其衣袍被撕裂的緣故,還是失血過多的緣故,看起來竟然有些干癟。
這一幕,直叫所有人的內(nèi)心都是狠狠的一抽。而在最后一道劍氣過后,諸葛軍終于再沒了任何僥幸,整個人一頭栽落,重傷昏迷了。
而在諸葛軍重傷離場之時,那劍辛崖所處的能量風(fēng)暴內(nèi),忽然也升起了一團(tuán)強(qiáng)大的氣勢,這一刻,只聽“咻”的一道破空聲響起,兩道白sè光華,同時自風(fēng)暴內(nèi)shè出,徑直的轟向了遠(yuǎn)處一臉心悸的白書云與車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