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龍退場
聽到龍對面的人是韓越,大胡子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最近在北區(qū)這面,韓越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下手夠狠,出手就是往死里干,輕點落個殘廢,嚴(yán)重一點都容易干死,妥妥的一個生慌子。
見大胡子不話了,龍以為他怕了,聲的了一句:
“大哥,這個事情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打算混社會了,打一頓就打一頓吧,也沒啥的~”
大胡子一聽,眼睛一瞪,胡子都抖了兩下:
“啥玩意?算了?這特么不僅是在打你,更是在打我的臉,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這是,我告訴你,現(xiàn)在這個事情不僅是你的,更是我的~”
龍聽著大胡子的話,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實在是太感動了,竟然要為了自己去報仇,使勁的擠出了兩滴眼淚:
“大哥,謝謝你,但是真的不用為我報仇了,韓越太狠了,簡直就是一個精神病,別讓其他的兄弟受傷了,我的心里會過意不去的,這份痛苦,我自己忍受就行了~”
大胡子一愣,像是看傻逼一樣罵了一句:
“你特么傻逼吧,你都不混了,我為你報個幾把的仇啊,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是怕因為你的狗籃子,把我夜市的生意丟了~”
罵完之后,從兜里掏出來一把錢甩在了床上,看著挺多的,但是要仔細(xì)的查一下會發(fā)現(xiàn),只有不到三百塊錢的樣子。
“大哥,你這是啥意思啊?”
龍眨巴眨巴了眼睛。
大胡子斜了一眼:
“啥意思?醫(yī)藥費唄,你不混了,我也不攔你,反正邰南這伙人就沒有一個有種的,一個韓越就把你嚇成這樣,真他媽的沒種了,完犢子,趕緊滾犢子吧~”
完直接走了出去,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龍看著走出去的大胡子,徹底的哭了起來,這特么的生活太難了,挨了這一頓削,就得了三百塊錢,太悲催了,這個社會混的,錢沒賺到,名聲也沒有,現(xiàn)在成了這么個后果,屬實很無奈。
一直在門口的那個青年癱了一口氣,走了進(jìn)來勸道:
“龍哥,別太在乎了,離開他挺好的,這人這么狗籃子~”
龍委屈的點零頭,像個大老娘們一樣:
“嗯,等我出院之后,咱們兄弟幾個支個買賣,不打打殺殺的了~”
“行,龍哥,你先養(yǎng)傷吧,我先出去了~”
青年附和了一句,推開門出去了之后,直接離開了醫(yī)院,沒有絲毫的猶豫,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我還跟你混個幾把啊,還支個生意,我支你個奶奶腿,一共跟你玩了不到三個月,一毛錢都沒看到,還搭了好幾十塊錢,搞成這個逼樣,十特么餓九頓~”
有了一個饒離開,就有第二個饒離開,龍這一生是太坎坷了,等到他從醫(yī)院出來的那一,當(dāng)初跟他混的那幾個兄弟都不搭理他,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后來龍也看開了,找了一家煤場干起了力工,雖然賺的不多,但都是辛苦錢,花的舒服。
幾年以后,龍也攢了不少錢,買了個房子,找了個媳婦,雖然長的不是太好看,但是一個過日子的人,后來又生了一個孩兒,日子過的挺好的,每當(dāng)有人問起龍后背的刀疤時候,他都會嘿嘿一笑,不去解釋,只是不停的抽著煙,似乎是回憶起了什么。
出來的混的,就是這個樣子,有起有落,誰都不知道明會發(fā)生什么,是一戰(zhàn)成名,榮華富貴,還是步入禁所,拉進(jìn)火葬場,誰都不知道,這就是社會,這就是江湖。
韓越的本心一直是不想著混社會的,但是事與愿違,有的時候你不去惹事,不代表事情不來找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躲是躲不過去的,社會的無奈,人心的復(fù)雜,總會改變你的生活軌跡,一步一步的把你逼向深淵。
大胡子在得知龍被韓越給砍了以后,并沒有立刻的去找上門去,而是選擇暗中觀察,就連夜市的生意都一個多月沒有去管,更沒有收取保護(hù)費,經(jīng)過他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像是出來混的啊,長的白白凈凈的,斯斯文文的,更像是一個讀書人,脾氣也很好,基本上看不見他和別人紅過臉,一度的是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呢。
而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韓越和齊藝菲的感情也迅速的升溫,可以是三兩頭的就往一塊湊,往家里的炕上一躺,除了最后一步?jīng)]有做,其余的都做了,可以是,誰的身上有幾根汗毛都清清楚楚了。
雖然兩個饒感情越來越好了,但是還有其他的問題,那就是齊藝菲家里的問題,死活的不同意他們兩個的事情,就算是普通的交往都不可以,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出身家里有一個殺人犯的哥哥,本身自己還是一個大流氓,在北區(qū)都出名了;
雖然韓越本身自己從來不承認(rèn)自己是混子,可架不住外面的流傳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還有一個方面就是,齊藝菲的父母并不是本地的,而是從其他的省份空降過來的,用她母親的話來,那就是離的太遠(yuǎn)了,以后還會要回老家的。
不管韓越怎么,怎么做,就算是去做一個上門女婿,人家就是死活不同意,為此,齊藝菲也和家里面鬧的很僵,但是她卻一直堅持,就算在大的壓力,也要和韓越再起。
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追求齊藝菲的高超,這一個月來,可以是每都要去她的家里,每次去的時候都是大包裹的,各種名貴的東西就往家里送。
作為在仕途工作的齊炎雖然不為所動,每次都是應(yīng)付一下,可齊藝菲的媽媽李洋卻是喜歡的不得了,一口一個女婿的叫著,那叫一個親切啊,有一次甚至提出留高超在家里住,可以和齊藝菲居住在一個房間;
當(dāng)然了,齊藝菲是死活不同意的,在房間里面反鎖了門,還氣呼呼的賭著氣,只要高超進(jìn)來,自己就跳樓,拿死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