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血戰(zhàn)
“不錯,挺有剛啊~”
賴子舔了舔嘴唇,用拇指掐著匕首的尖部,對著李旭的大腿根“噗呲,噗呲”就是兩刀。
“草~”
李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隨后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而張力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在李旭沖上去的那一刻,他并沒有幫忙,而是選擇了退縮,身子不斷的往后退去,最后扎進了人群里,不知道跑哪去了。
“咦,那子呢?還幾把打丟一個呢,就這點膽子,還學人家看場子啊,有意思~”
賴子用衣服胡亂的抹了抹匕首上的血,朝著幾個混子喊道:
“把那個娘們給我拽走,今晚上我要不好好的收拾她一下,就不知道我賴子有多么的喪心病狂,誰要是敢攔著,都幾把給我扎了~”
幾個混子點零頭,直接沖了上去,不由分就去抓那個女孩子,像是一個雞崽子一樣,薅著頭發(fā)就往一樓拽去。
韓越這時候也站了起來,輕聲的朝著飛和老肥道;
“走了,該管管事了~”
完隨后拿起附近的一個喝酒用的大號玻璃杯,溜溜達達的過去了,飛手里拿著一把捕,老肥手里鎖門用的一個鐵鏈子跟了上去。
正準備離開的賴子,根本就沒注意到韓越幾個人,以為剛才自己扎了人,誰敢在敢炸毛啊,何況把自己的名頭都喊出去了,同時也沒把韓越放在心里,心里想著,我都在你場子里這么鬧事了,你都沒有出現(xiàn),這不是慫了是什么?
突然就感覺自己油乎乎的頭發(fā)被人從后面拽住了,本能的往后仰了一下頭,就看見一個大號的玻璃杯子砸在了自己的臉上,“嘭~”玻璃杯碎裂。
“臥槽~”
賴子罵了一句,往前掙扎了一下,往前跨了一步,轉(zhuǎn)過了身,這個時候就體現(xiàn)不洗頭的好處了,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你他媽的~”
還沒等賴子罵完,眼前這個白白凈凈的青年,不知道右手啥時候出現(xiàn)了一把三棱刀,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脖領(lǐng)子就被抓住,緊接著肚子一疼,隨后就是大腿根被攮了幾刀。
“尼瑪~”
賴子掙扎著舉起手里的匕首朝著眼前青年的肚子扎了過去,可眼前這個青年根本不躲,硬生生的扛住了這一刀。
“噗呲~”
青年又是一刀扎在了賴子的肚子上,隨后拔出匕首朝著腦袋上就狠狠的砸了一下,直接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了,也就是不到二十秒的時間,等賴子帶來的這幾個混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自己的大哥都被捅了好幾刀。
“草泥馬,放開我大哥~”
“剁了他~”
“干他~”
“......”
幾個混子掐著卡簧就沖了上來,飛撇了撇嘴:
“一群籃子~”
拎著捕就迎了上去,絲毫沒有犯慫,飛下手也挺黑,完全是被韓越給影響的,一捕就剁在了迎面伙的臉上,鼻子都給砍兩半了,反手又是一捕,剁在了另一個饒肩膀上。
“動我兄弟,全幾把放倒~”
老肥碩大的體格子,把鐵鏈子纏在了手上,扯過一個伙的脖領(lǐng)子,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就砸在了這伙的面門上,鼻梁子直接干塌,臉上全是口子,這一拳直接就砸昏了過去。
此時在一樓前臺嗑瓜子的猛子嘀咕了一句:
“這樓下咋這么安靜了呢?換新節(jié)目了?”
著就朝著樓下走去,剛走到一半,就看到飛和老肥兩個人跟六七個的混子廝打了起來,緊忙跑回一樓,從前臺抽出了一把得有一米長的開山刀就沖了下去:
“草泥馬的,都幾把給你們留下~”
猛子這個名字是真不白來啊,遇見事情是真上啊,沖進去之后,連看都不看,一刀就剁在了一個饒后背上,那個混子轉(zhuǎn)身罵了一句:
“草泥馬,玩兒偷襲~”
掐著卡簧就沖了過去,猛子也是一點都不縮縮,直接對砍了起來,對砍了四五刀之后,這個混子慫了,開始跑了。
“真幾把慫啊~”
猛子拎著開山刀又沖向了別人,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這六七個混子都被砍倒在地,飛和老肥,以及猛子身上都掛了彩,但是和躺在地下的人比,這點傷都不算事。
打仗這玩意,就是靠一個狠,你越怕,那受的傷肯定多了,你越狠,受的傷就少,誰都愿意欺負欺負四,反之誰都不愿意招惹那些不要命的!
“今我的店第一營業(yè),你就跑過來給我上眼藥,是不是故意來找茬啊?”
韓越手的三棱刀完全當成了扇子,一下一下的拍在了賴子的身上,此時他的身上全是口子,血淋淋的。
最開始的時候,賴子還能跟撕吧兩下,兩刀過后,直接就不敢繼續(xù)撕吧了,眼前這個韓越完全就是一個殺人機器啊,下手一點都不留手,專門照著干死人去的,就算是自己被捅了,也絲毫不當回事。
“我....我錯....了,我不....鬧事.....了......”
賴子的嘴里直往出吐血,臉色已經(jīng)煞白了,這個時候必須要點軟話,不然真容易死在這。
韓越也有點打累了,手里的三棱刀往旁邊一扔,抬手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罵了一句:
“下周一找人把今的賬結(jié)了,要不然我扒你的皮,我知道你是賴子,聽過你,妥妥的一個滾刀肉,誰都整不了你么,你也知道我是誰,要想碰一下,隨時來找我哈~”
賴子捂著肚子沒有話,韓越自鼓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
“行了,滾犢子吧,一會別死在我這,怪耽誤我做生意的~”
聽到韓越的這句話,飛幾個人都走了下來,把樓梯讓了出來,幾個混子攙扶著離開料廳,留下了一地的血跡,整個地下室都是血腥味。
賴子幾人來的時候多牛逼啊,又是摳鼻嘎,又是吐粘痰的,這走了時候也挺風光,又是捂肚子,又是捂腦袋,整的好像是殘疾人軍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