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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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卯兔的挑釁。
王復(fù)興干脆利落的反擊。
金陵飯店頂層的宴會大廳內(nèi),這jīng彩一幕,注定今晚要流傳出去作為多人的談資了。
有人快意,有人惋惜,更多的人則在感慨,這位臉上帶著笑意跟任何人相處都很平靜淡然的王少,一旦出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犀利,不過他的做法雖然讓人震撼,但卻也沒人多說什么。
畢竟且不管王復(fù)興現(xiàn)在處在哪個位面,身份如何,起碼人們都有一個共同認(rèn)知:秦天驕才是他的對手。十二生肖雖然是秦大少身邊的中堅力量,但這般隨意的把卯兔派過來,大大咧咧的邀請王復(fù)興見面,未免顯得輕佻了些,而且王復(fù)興如果答應(yīng)了,就說明他自己都承認(rèn)自己不如秦{天驕,這種拉低自己身份的事情,誰愿意做?
最重要的是,在夏大小姐宣布了王復(fù)興是她男人的時候,卯兔依然走過來說出這番話,雖然看起來不卑不亢,但深究起來,那份挑釁的意味就明顯了。
她自找的。
這是在場很多人的心聲,或許有人對王復(fù)興的做法不怎么認(rèn)同,但對主子不在卻依然囂張狂妄的卯兔,大部分人也沒任何好感。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
她的屁股真的很誘人啊。
王復(fù)興同志一句話,當(dāng)真是說到點子上了,立即就有不少人內(nèi)心將王復(fù)興引為同道中人,覺著王少這話說的實在是有水準(zhǔn)。
卯兔身體瞬間僵硬下來,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臀部一片冰涼,任由周圍的視線掃在自己羞人的地方,呆呆的站著,毫無反應(yīng)。
王復(fù)興眼神冰冷,靜靜等著卯兔發(fā)作,她若是識趣丟了臉面離開還好,若是不識趣,打算反擊,打著正當(dāng)防衛(wèi)的幌子,王復(fù)興不介意將她留在這里。
“王少若是喜歡的話,盡可以將她帶回去享用兩天,我們的小兔子,對于強(qiáng)大的男人,一向都是很熱情火辣的。”
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宴會大廳外,兩批人直接走進(jìn)來,氣勢洶洶,卻涇渭分明。
秦天驕,唐寧。
王復(fù)興眼神愈發(fā)冰冷,緩緩開口,嗓音凜冽:“兩位真是稀客。”
“不請自來,希望我們沒有打擾大家的雅興,王少今rì出院,無論如何,我們都應(yīng)該過來捧個場祝福一下的。”
秦天驕笑呵呵道,走到卯兔身邊,在大庭廣眾之下拍了拍她的臀部,笑道:“王少對她有興趣?”
原本怒極的卯兔在秦天驕出現(xiàn)后立即變得溫順起來,聽到秦天驕的話,神sè變了變,張了張嘴,yù言又止。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跟從小到大一直被她暗中羨慕嫉妒的大姐不一樣,少爺是純粹將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玩物,一個發(fā)泄xìngyù的女人而已,某些時候,他甚至并不介意將自己當(dāng)做禮物送出去,陪他們一夜,甚至更長的時間。
十二生肖就兩個女人,這件事,少爺舍不得讓大姐做,那就只有她來做了。
“我對這種類型的女人沒興趣,就會裝逼,不是欠抽是什么?”
王復(fù)興淡笑道,雖是生死仇敵,但這種場合下,卻始終能保持著笑容,他似有意似無意的看了唐寧一眼,似乎在暗指什么,但卻沒有表達(dá)出來,繼而伸出手指了指跟在秦天驕身邊的子鼠,輕聲道:“如果秦少肯割愛的話,讓她來陪我一夜倒是不錯,怎么樣?不知道秦少是否舍得?”
秦天驕眼神閃了閃,一抹不加掩飾的殺機(jī)和森然一閃而逝,隨即淡笑道:“自然是舍不得的,她只屬于我,誰敢碰一下,我殺誰!”
子鼠站在秦天驕身后,嘴角輕輕揚了揚,看著秦天驕的眼神滿是溫馨的神sè。
這一刻,卯兔眼神中閃過一絲異常復(fù)雜的神采,有黯然,有自嘲,還有一絲即便是最出sè的心理專家也分析不出來的情緒。
像一只喪失了靈魂的木偶,呆在了原地。
只不過處在眾人視線中心的兩個男人,都沒有注意到。
大部分金陵名流都在觀望,內(nèi)心玩味。
王少對秦少。
夏大小姐對唐大小姐。
今晚這一場慶祝王少出院的宴會,果然是不虛此行的,基本上所有人都預(yù)感到了,今晚肯定會有大樂子出現(xiàn)。
“我去招待一下其他客人,馬上回來。”
夏沁薇柔聲笑道,緊了緊王復(fù)興的胳膊,然后松開,走向另一邊。
王復(fù)興默默點頭,眼神鎖定秦天驕,看都不看旁邊的唐寧一眼,平淡道:“你的目的?”
“有人要殺我們,今晚三大家族的繼承人齊聚,這是一個很好的動手時機(jī),難道不是嗎?我不喜歡被動入局的感覺,所以我來了,等著他們出手。而且事實上,我和寧兒一直住在金陵酒店,同樣是頂層,距離這里不過是兩步路的事情,電梯都不用上。”
秦天驕笑道,他的一只胳膊上依然吊著繃帶,但看上卻并沒有什么狼狽的神sè,笑容燦爛,眼神卻異常的yīn冷。
而且這一番話說出來,似乎也表明了他自己這次過來,并沒有什么要砸場子的意思。
王復(fù)興看了他一眼,強(qiáng)忍住在這里出手的yù望,不動聲sè道:“明白了。”
“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jī)會和你聊聊,本來想讓卯兔來通知你的,不過既然我親自來了,那現(xiàn)在正好是個機(jī)會,借一步說話如何?”
秦天驕微笑道,即便是生死大敵,王復(fù)興也實在沒辦法對這廝的笑容生出反感,秦天驕伸出手掏了掏口袋,將一盒煙掏出來,順著煙盒遞給王復(fù)興一根,然后指了指一個僻靜的角落,笑道:“請。”
王復(fù)興眼神瞇起,看了他一眼,率先轉(zhuǎn)身。
兩人一動,宴會廳內(nèi)的賓客頓時分出了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兩個年輕男人身上。
楚前緣看著王復(fù)興離開的背影,幽幽嘆息,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卻突然有些茫然。
“你是楚前緣?”
一道冰冷傲氣的聲音響起,臉sè冷漠絕美如一朵雪蓮的唐寧輕輕向前兩步,走到楚前緣身邊,直視著她清澈的眸子冷冷道。
她不喜歡王復(fù)興,恨其所愛,她同樣也不喜歡一切跟王復(fù)興有關(guān)系的人,尤其是她的女人。
她眼神掃了掃一邊彎腰睜大眼睛好奇盯著面前紅酒的皇甫靈犀,眼神中怨毒的神sè一閃而逝,再次看向楚前緣,眼神中已經(jīng)多了一絲yīn毒和殘忍。
“嗯。”
楚前緣柔柔點點頭,腦海中一片混亂,有些心不在焉。
唐寧內(nèi)心怒氣更盛,似乎又想起了王復(fù)興大罵自己是賤貨的時候,又想起了皇甫靈犀抽自己耳光的時候,越想不想那種屈辱的感覺就愈發(fā)清晰,最終化成了一種要強(qiáng)烈報復(fù)的yù望,一發(fā)不可收拾。
“王復(fù)興欠我的,皇甫靈犀也欠我的。”
唐寧微微瞇起了眸子,嗓音下意識的放輕了些,很柔美,可語氣中那股怨毒味道卻愈發(fā)濃重。
“啊?”
楚前緣茫然抬起頭,傻乎乎的看著面前的唐寧,有些不知所措。
唐寧笑了。
絕美的臉龐上冷漠的神sè悄然褪去,變得異常的溫柔。
美人一笑傾城,說的就是這樣的女子吧?
楚前緣微微有些失神,內(nèi)心只有一個想法:“她笑的真好看。”
“你替他們還我,好不好?”
唐寧柔聲道,根本不給楚前緣反應(yīng)的時間,猛然揚起手。
“啪!”
狠狠一耳光。
“啪!”
又是一耳光。
唐寧溫柔的臉sè猛然變得怨毒起來,伸出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晶瑩白嫩的小手猛然抽在了楚前緣嫩滑的小臉上面!
整個宴會大廳,剎那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楚前緣修長的身體猛然摔倒在地上,捂著臉,嘴角溢血,怔怔的看著唐寧,有些茫然,可憐的讓人心疼。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原本對著一排紅酒有些猶豫想著是不是要品嘗一下的皇甫靈犀猛然反應(yīng)過來,殺人不帶絲毫殺氣玉觀音第一次露出強(qiáng)烈殺意,沒有絲毫猶豫。
拔劍!
秋水出鞘,毫不留情,直接朝著唐寧劈了過去!
干脆利落,一如皇甫靈犀的風(fēng)格。
這一劍要是落在唐寧身上,足以讓她的身體瞬間被劈成兩半!
“叮!”
金屬劇烈碰撞的聲音猛然響起。
一直寧神戒備站在唐寧身邊的宋青魚猛然出手,一把短刀出現(xiàn)在她掌心,悍然擋下皇甫靈犀的一劍,然后拉著嘴角冷笑的唐寧,迅速后退,內(nèi)心卻在暗暗嘆息。
小姐,魯莽了。
還沒走到角落位置的王復(fù)興停住腳步,豁然轉(zhuǎn)身,看著倒在地上卻不知道爬起來的楚前緣,一股狂躁而yīn冷的殺意猛然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
死寂的宴會大廳內(nèi),瞬間被刺骨的殺意籠罩。
距離王復(fù)興最近的秦天驕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盯著王復(fù)興,眼神凝重而jǐng惕。
這個男人,這個時候,絕對是最危險的時候。
“哦,看來我們今天談不了了,改天繼續(xù)。”
秦天驕笑道,聳聳肩,一臉平靜。
王復(fù)興眼神森冷,雙眼中似乎泯滅了一個人類該有的所有情感,只剩下寂靜!
他深呼吸一口,在所有人的眼神下,緩緩向前,殺氣沖天!
這一刻,這個男人確實成為了所有人的中心!
夏沁薇迅速走過去,把楚前緣扶起來,臉sèyīn沉,跟皇甫靈犀站在一起,沒有說話。
王復(fù)興在這里,她希望王復(fù)興站出來解決這個問題。
她支持他的任何決定!
“小姐,我們先離開這里,秦少會把這次的事情處理好的。”
宋青魚死死拉著似乎還要向前在踢楚前緣一腳的唐寧向后退,而唐寧帶來的那一隊保鏢,已經(jīng)自主的擋在了唐寧身前,跟著大小姐和宋青魚,緩緩后退。
夏沁薇yīn沉著臉,死死盯著唐寧的身影,在對方退出宴會大廳后,才低下頭,將楚前緣嘴角的血跡擦拭干凈,嘆息道:“傻丫頭。”
“疼嗎?”
一道異常溫柔的聲音響起,帶著明顯的顫抖和壓抑不住的殺氣。
王復(fù)興看了看即便退出宴會大廳眼神中依然帶著挑釁和嘲弄神sè仿佛在說活該的保鏢,沒有去追,輕輕蹲下身體,將楚前緣從夏沁薇手上接過來,輕聲道。
楚前緣終于忍不住,搖搖頭,咬著嘴唇,眼淚卻抑制不住的流出眼眶,委屈的內(nèi)心抽搐成一團(tuán),卻沒有說話。
她知道剛才打她的女人是三大家族的繼承人,所以她一點都不想王復(fù)興為她出頭將矛盾繼續(xù)激化。
她一直都是這樣,xìng子柔弱,寧愿自己家忍著委屈,也不想別人為她做些什么。
整個大廳內(nèi)鴉雀無聲。
盡管人們預(yù)感到今晚會有大樂子出現(xiàn),可誰他媽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樂子,那兩耳光,分明就是在砸場。
“我今天出院的時候就說過,既然我出來了,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一根汗毛。”
王復(fù)興輕聲道,語氣平靜的近乎瘋狂,他低頭輕輕吻了吻楚前緣的臉龐,笑了笑道:“不哭。”
楚前緣使勁點點頭,眼淚卻始終止不住,勢比人強(qiáng),為了王復(fù)興剛才那一句話,她受點委屈,也覺的值得。
“靈犀。”
王復(fù)興輕聲喊了一聲,語氣平靜的可怕。
皇甫靈犀死死握著顫抖的長劍,柔聲嗯了一聲。
“唐寧身邊的保鏢以及宋青魚交給你,有沒有問題?”
王復(fù)興輕聲道,嘴角上揚,無論臉sè還是眼神,都在一瞬間變得徹底猙獰!
“沒有問題。”
皇甫靈犀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那個宋青魚是個麻煩,但自己全力出手的話,對方不見得是自己的對手。
王復(fù)興緩緩點頭,摸著楚前緣的腦袋,柔聲道:“等我回來。”
他看了夏沁薇一眼,深呼吸一口,猛然站起身,頭也不回,大步走出宴會大廳。
皇甫靈犀緊緊跟在身后,猶如他的一道影子。
“少爺,這事我們不管嗎?”
子鼠輕輕來到秦天驕身邊,坐在他腿上,輕聲問道。
“管?為什么要管?難道你不覺得一個能為了女人不顧一切的男人很可敬嗎?”
秦天驕淡笑道,撫摸著子鼠的頭發(fā),神sè平靜。
“可是…”
“沒有可是。子鼠,你不懂,王復(fù)興很強(qiáng),確實很強(qiáng),這一點我承認(rèn)。但他也是有弱點的,他的弱點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可這個弱點,也是值得人尊敬的,這次的事情之后,無論唐寧怎么報復(fù)他,我都不會插手,這一次,算我敬他。”
秦天驕輕聲道,淡淡喝了口紅酒。
這酒,有味道了。
“那你的弱點呢?”
子鼠眨了眨眼睛輕聲笑道。
“我的弱點?”
秦天驕反問一句,笑道:“我的弱點當(dāng)然就是你了。傻丫頭。”
子鼠哼了一聲,扭了扭身子,明顯不信。
秦天驕眼神柔和,也不多說,拍了拍子鼠,輕聲道:“來,坐在我身邊,少爺累了,你坐在我身上,我可承受不住。”
“我也累!”
子鼠理直氣壯道,主動在秦天驕臉上親了一口,摟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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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必須要趕緊離開這里,不然那個男人沖動之下,很可能會過來,你進(jìn)去收拾東西,我?guī)耸卦陂T口,速度要快。”
宋青魚語氣急促道,緊緊皺著眉,神sè憂慮。
唐寧冷哼一聲,想說什么,最終卻沒有開口,沉默著走進(jìn)房間,開始收拾東西,內(nèi)心卻極為不屑。
那個男人,真有這么大魄力為了一個女人來找自己?
他算個什么東西!
一個華亭楚家的女人,自己抽她兩耳光而已,只要自己愿意,以后還可以繼續(xù)抽那個女人,跟了王復(fù)興,只能算她倒霉。
只不過她放在酒店的一些重要文件還沒有收拾完,房門外就猛然變得嘈雜熱鬧起來。
唐寧內(nèi)心一沉,收拾那些機(jī)密文件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
房門外慘叫不絕,唐寧緊緊皺著眉頭,將文件裝在一個拉桿箱里面,松了口氣,拉著箱子,直接向外走。
“嘭!”
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房門瞬間四分五裂!
宋青魚的身體直接撞碎了房門,倒飛進(jìn)來,口吐鮮血落在地上,暈了過去。
王復(fù)興和皇甫靈犀的第一次聯(lián)手,只是為了對付這個實力甚至還要比皇甫靈犀稍弱一線的女人!
唐寧身體僵硬在房間內(nèi),終于變sè,內(nèi)心瞬間變得不安起來。
視線中,王復(fù)興的身影獨自踏入房門,表情平靜,眼神中卻滿是猙獰神sè!
他來到宋青魚身邊,抬起腳,一腳將這個確實不弱的女人踢到一邊,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唐寧眼神中的驚悸神sè一閃而逝,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
王復(fù)興看了她一眼,死死壓抑著的表情終于不隱藏,嘴角揚起一個猙獰而yīn冷的弧度,盯著她,緩緩開口。
“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