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蕭梓琛,你又想干嘛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蕭梓琛現(xiàn)在是要想方設(shè)法杜絕一切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這上面列的這些,其實就是對墨雨柔的一種震懾,但凡她有離家出走的念頭,就得先考慮考慮這張協(xié)議上的內(nèi)容。
面對墨雨柔的質(zhì)問,蕭梓琛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我后面不是有備注嗎?在我沒有時間陪同的情況下,會安排不少于六個私人保鏢全程跟隨。”
“你,蕭梓琛,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是人,又不是罪犯。”
“哦,是嗎?墨雨柔,你無緣無故失蹤一年,你知道這一年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如果感情傷害可以判刑,你這一年的失蹤,我足以給你判個終身監(jiān)禁。”
得,這男人,嘴皮子是越來越厲害了,居然還能這么詭辯。
墨雨柔又繼續(xù)放下看,無非就是如果她在失蹤,這家伙會對她采取各方面的封鎖。
全部看完,墨雨柔看了看一旁的筆,猶豫了一下,抬頭看著蕭梓琛,再次問道。
“一定要簽嗎?”
“既然你都說了以后絕不會離開我,那簽了這份協(xié)議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里面除了第二條是立即生效,其他的都是在事情發(fā)生后才會具有法律效益,還是說,你這兩天對我的保證和承諾都是騙人的。”
蕭梓琛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如此漫長的等待,所以他必須將那些有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全都扼殺在搖籃里。
看到蕭梓琛堅定的目光和嚴(yán)肅的表情,墨雨柔猶猶豫豫的在紙上簽下了字,剛放下筆,那張紙就被蕭梓琛拿走了,然后便聽他說道。
“一會兒我會讓老李把這份協(xié)議送給齊律師。”
“不用這么認(rèn)真吧。”
聽到這話,墨雨柔急忙說道,這私下簽字和拿去給律師,本質(zhì)上就不同了,說著,墨雨柔想要去拿那張紙,可蕭梓琛直接往后一仰,然后站了起來,把那文件直接鎖進(jìn)了抽屜里,鑰匙裝進(jìn)了口袋。
“老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維系我們得來不易的婚姻關(guān)系,你絕人這一生,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漫長的等待中?”
這話如一把利刃重重的扎在了墨雨柔的心窩上,她忽然無言以對,沉默的低下了頭。
就在墨雨柔陷入沉思的時候,自己又一次被騰空抱起,敢情蕭梓琛決定以后都不讓她自行走動了嗎?
“蕭梓琛,你又想干嘛?”
墨雨柔感覺蕭梓琛今天有些反常,動不動就抱她。
“叫我什么?”
墨雨柔剛開口,就聽蕭梓琛聲音渾厚的問道。
墨雨柔一愣,思索片刻,疑惑的說道。
“梓琛?老公?”
說話間,蕭梓琛抱著墨雨柔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臥室。
離開一年,這個房間竟一點都沒有變化,熟悉的擺設(shè),熟悉的床品,熟悉的氣味。
忽的,蕭梓琛將墨雨柔放到了床尾,墨雨柔的屁股剛沾到床墊,正準(zhǔn)備坐坐好,只見蕭梓琛雙手撐著床,已經(jīng)朝她這邊貼了過來。
墨雨柔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往后仰,一時不穩(wěn),整個人倒在了床上,下一秒,蕭梓琛俯身貼在了墨雨柔的胸口。
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更何況還是她朝思暮想的丈夫,墨雨柔心里的那份克制許久的波濤漸漸洶涌澎湃,面對蕭梓琛炙熱的眸光,墨雨柔竟臉紅心跳,甚至不敢與之對視,緊張的閉上了眼。
只是墨雨柔沒有注意到在她閉眼的瞬間,蕭梓琛那眼底一閃而過的邪魅。
蕭梓琛并未有任何的動作,哪怕是情人間的親吻,都不曾留下。
在墨雨柔期待著發(fā)生些什么的時候,忽然,腹部感覺到一股溫暖的熱浪,一雙大手隔著輕薄的襯衣,溫柔的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當(dāng)時,洛洛在你肚子里是什么感覺,她乖嘛?”
耳邊,傳來蕭梓琛低沉卻無比溫柔的聲音,墨雨柔頓時一陣羞愧,難道是自己她饑渴邪惡了,這么就不見,難道不是久旱逢甘霖嗎?
墨雨柔睜開眼,對上蕭梓琛早就沒有冷意的黑眸,暗暗呼了口濁氣,輕啟紅唇,自己的手也輕輕放在了腹部,一只寬厚滾燙的大手緊緊的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她很乖,除了每天上午會動一下,其他的時間,都非常的安靜。”
“讓我看一下。”
耳邊,又傳來蕭梓琛的聲音,墨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小腹微涼,衣服已經(jīng)被蕭梓琛掀起,墨雨柔下意識的擋住了自己的腹部。
那里有一條長長的疤痕,是生孩子留下的,本來拿到疤痕可以經(jīng)過后期護(hù)理淡化,可因為產(chǎn)后大出血,醫(yī)生為了搶救她,在她的腹部留下來一道接近十五厘米的疤痕,而且是永遠(yuǎn)都消除不掉。
這就像留在她腿上的疤痕一樣,讓墨雨柔覺得自卑,尤其是在心愛之人的面前,那么私密的地方,她怕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引起蕭梓琛的不適,甚至是在某些事情上的排斥。
可墨雨柔的阻擋無濟于事,下一秒,蕭梓琛那厚重的大手已經(jīng)握著她的手離開了小腹。
蕭梓琛更是跪在了床尾,目光溫柔的下移,最后停留在了那道象征著生死一搏的刀疤上。
墨雨柔皺著眉,此時的她,心情復(fù)雜,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除了那道猙獰的傷疤,還有一道道還沒完全淡去的妊娠紋,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赤身裸體的將身上所有的缺點全都暴露了出來,即使如墨雨柔這般自信的女人,在這個時候,也會慌張。
忽的,那道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覺的刀疤上,傳來隱隱的溫?zé)幔怯行┖獾谋〈綔厝岬穆湓谀堑纻躺希拖袷窃谳p撫珍貴的寶貝,那般的溫柔,那般的輕盈。
“梓琛,我……”
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麻麻的,酥酥的,心口溫暖激動,原本的緊張和擔(dān)憂在這溫柔的親吻下漸漸散去。
“雨柔,謝謝你。”
這時,蕭梓琛緩緩上移,最后,薄唇落在了墨雨柔的耳畔,一道低沉且有些顫抖的聲音,在耳邊縈繞徘徊。
“梓琛,你……唔……”
墨雨柔剛要開口,下一秒,紅唇已經(jīng)被蕭梓琛堵住,一年的離別,無盡的思念,看不到盡頭的迷茫,沉沉的擔(dān)憂,在這一刻,化作最長情的吻,蕭梓琛緊緊的將墨雨柔摟在懷里,抵死纏綿。
蕭梓琛的吻非常的激烈,帶著久別重逢后的狂野和炙熱,墨雨柔被吻得感覺快要窒息了,可她亦是緊緊的摟著蕭梓琛的脖子,恨不得兩個人融為一體。
一年的清心寡欲,激起了兩個惺惺相惜的熱戀男女所有的激情和欲望,尤其是墨雨柔,感覺自從生了孩子后,自己也變得更加的敏感了,只是一個擁吻,已經(jīng)挑起了她所有的沖動。
要不是一條腿不能動,也許此時墨雨柔已經(jīng)反客為主,將蕭梓琛壓在身下了。
外套掉落,皮帶松垮,墨雨柔更是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吊帶,性感的鎖骨,留下了蕭梓琛溫?zé)岬臍庀ⅰ?br/>
躺在蕭梓琛身下的墨雨柔此時已經(jīng)漸漸雙眼迷離,在蕭梓琛溫柔的擁吻下,扭動著纖瘦的身軀,如一個魅惑的美女蛇,直擊蕭梓琛那漸漸柔軟的心臟。
忽的,蕭梓琛感覺腰際一松,那褲子上的扣子不知何時松垮,頓時,蕭梓琛那灼熱的眼眸閃過一絲隱忍的理智,下一秒,一個翻身,側(cè)身躺在了墨雨柔的身旁。
眼前一空,一條柔軟的被子蓋在了墨雨柔的身上,耳邊,是蕭梓琛粗重的喘息聲,意亂情迷的墨雨柔微微一愣,迷離的眼眸落在身旁的蕭梓琛身上,像是在控訴著什么。
“梓琛……”
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墨雨柔的嘴邊傳來,透著一絲隱隱的不悅。
此時的蕭梓琛似乎已經(jīng)從那火熱的情欲中清醒過來,側(cè)身,將墨雨柔再次擁入了懷里,一股濃烈的煙草味夾雜著酒精味撲面而來。
一個淺吻溫柔的落在了墨雨柔的額間,隨之,一道渾厚隱忍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家里沒有安全套。”
聲音剛落,墨雨柔臉?biāo)⒌囊幌录t到了耳根,算起來,他們也算老夫老妻了,可忽然說起這樣有些私密的話,墨雨柔還是控制不住的心跳。
蕭梓琛看到墨雨柔這嬌羞的模樣,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炙熱的火光,但終究還是被他心里的疼惜壓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