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番外【一】
新婚番外
茶茶和于故剛結(jié)婚那段時間, 兩人都請了一個小長假,大概半個月。
茶茶在婚禮之前就確定好了度蜜月的地方,她想去云南。
她提前找好酒店, 原本打算訂民宿, 后來于故給換成了五星酒店。
茶茶說:“民宿比酒店更漂亮。”
于故若有所思, 然后他說:“隔音不好, 還是住酒店吧。”
茶茶看了眼價格, 覺得肉疼,內(nèi)心十分的舍不得, “七千塊錢一晚上呢!十天要七萬塊。”
“我出錢, 嗯?”
“你一個月工資哪有這么多?”
“不差這點。”
于故趁她還猶豫,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預(yù)訂好酒店。
茶茶嘴上說著不愿意, 但是她在出發(fā)之前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飛往昆明的前一天晚上, 茶茶熬個幾個小時做好一份齊全的攻略,勢必要將時間充分利用起來,最好每個知名景點都去看一遍。
飛機(jī)落地時間是在凌晨,茶茶當(dāng)時困得睜不開眼, 軟綿綿的身體半靠著于故, 下飛機(jī)的時候才被他叫醒, 哈欠連天。
兩人打車去了酒店, 辦完入住, 茶茶撲在床上倒頭就睡。
于故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 翻了個身, 然后打了盆溫水替她擦了擦臉, 又幫她換上睡裙,才讓她繼續(xù)睡了。
于故精神很好,凌晨一點多還沒覺得困, 收拾好行李物品,洗漱完之后,關(guān)燈上床,抱著她的身體,也閉著眼睡覺了。
第二天,茶茶比于故醒的要早,她伸手摸到枕頭邊的時間,掀開眼皮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
茶茶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驚醒了身邊的男人。
于故眼睛都不曾睜開,想也不想攬著她的腰,將她按回床上,嗓子沙啞懶倦,“再睡一會兒。”
茶茶說:“快點起床,不能再睡了,今天上午我們要去洱海,再不去來不及了。”
于故換了個姿勢,手掌強(qiáng)勢橫亙在她腰間,呼吸間的氣息頃刻落在她的后頸,他說:“那不去了。”
茶茶忽然想到網(wǎng)上流行的一句話:旅行就是躺在酒店里吃外賣。
她才不要把時間都浪費在酒店里。
茶茶狠下心,輕擰了下他的手背,“不去的話我們能干啥?總不能就在酒店里睡大覺吧。”
于故緩緩睜開眼睛,眼珠子漆黑黑,迷離的視線漸漸清明,他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干。”
茶茶張嘴,正要說話。
忽然之間,她覺得后腰有些硌。
幾秒種后,茶茶已經(jīng)意識到這是什么,她的臉漲的通紅,“這是白天,還是早上。”
于故親親她的脖子,啞著聲音,似乎很抱歉,他說:“不好意思,但是我得告訴你,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茶茶失語,因為他說的好像真的有那么點道理,她實在無法反駁。
于故說完這句話,便翻了個身,單手撐著她的耳側(cè),低頭看著她,另一只手操控遙控器關(guān)上窗簾。
茶茶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羞答答地推辭:“晚上、晚上我們回來再那什么。”
窗簾已經(jīng)將陽光嚴(yán)嚴(yán)實實阻攔在外面,里面的光線昏暗,于故從她的眉眼吻到唇邊,不輕不重在她的唇瓣咬了一口,“白天也可以。”
“還要出門。”
“我這樣還怎么出門?”于故眼神相當(dāng)無辜看著她。
茶茶已是滿面通紅,“那就等你好了,我們再出發(fā)。”
“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于故好聲好氣和她商量,也沒等她點頭,骨節(jié)分明削瘦白皙的手指緩緩扣住她的手腕。
茶茶半推半就從了他,輕聲催促:“那你記得快點。”
她還心心念念想要出門。
于故說了聲好,然后伸手關(guān)了壁燈,屋里光線驟暗。
茶茶以為兩人在床上磨蹭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個小時。
一次而已,時間能有多長?
但顯然是這段時間太過忙碌,她沒什么機(jī)會和于故好好親熱,已經(jīng)忘記了于故真正的實力。
持久度不是虛的。
體力也是極好。
似乎一直不會累。
于故還特別喜歡用領(lǐng)帶綁住她的手腕,抵在床頭。
茶茶頭發(fā)濕漉漉的,香汗淋漓,她有些受不了,嗓子也啞了,“你好了沒?”
于故哄著她說快好了。
然后動作卻始終沒有停。
茶茶后來都想出聲求他快點,于故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細(xì)細(xì)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耳畔,他一遍遍地哄道:“真的快好了。”
茶茶已經(jīng)不會相信他的話。
于故在這種時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一個早晨兩人盡在胡鬧,偶爾于故還會帶著她去沙發(fā)、浴室等亂七八糟的地方胡來。
茶茶也不想著要出門的事情,眼睛一閉便睡覺休息。
這是一件體力活。
茶茶醒來已經(jīng)天黑,她是被餓醒的,掀開被子起床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睡裙又換了一套,她光著腳踩在毛毯上,悄然無聲走到套房客廳。
“醒了?”
“嗯。”
“我已經(jīng)讓服務(wù)員送餐了。”
茶茶點點頭,隨后坐在他身邊,她有點不太開心,“洱海沒有去。”
于故不是很在意,“明天再去。”
茶茶抱怨道:“我做的攻略就都沒有用了。”
計劃全都被打亂。
于故握著她的手,無聊的在她手指上咬了個齒印,“我?guī)湍阒刈鲆粋€。”
做攻略是一件很辛苦的時間,費時費力,茶茶想了想還是算了,“也不用,將就將就還是能繼續(xù)用的。”
服務(wù)鈴響了。
于故走過去開了門,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送晚餐。三菜一湯,口味清淡。
茶茶先喝了一口湯,稍微填飽肚子,她抬起臉,問:“你怎么沒有叫幾個特色菜?”
“怕你吃不慣。”于故又補(bǔ)充道:“你腸胃不好。”
茶茶吃完晚飯,又問:“我們晚上去哪兒?”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點了。
好像已經(jīng)沒什么娛樂活動。
于故想了想說:“出去逛逛吧,買點東西。”
茶茶打了個飽嗝,端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壓了壓,隨即她問:“買什么?你有什么東西忘記帶了嗎?”
衣服和洗漱用具,都是帶齊了的。
于故邊收拾桌面,邊說:“計生用品。”
茶茶:“.......”
于故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可羞恥的,他眼神真誠,“酒店準(zhǔn)備的已經(jīng)用完了。”
用過的,一個個,滿滿的,都被丟進(jìn)垃圾桶里。
茶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你還好意思說!”
于故沖她清純地笑了笑,“怎么就不能說了?”
他單手撐著椅背,彎腰俯身,親親她的唇角,繼續(xù)說:“而且尺寸也不太合適,還是自己去店里重新買吧。”
茶茶真的是無語,她佯裝惱怒,自以為表情很兇狠的推開他,“要買你自己去買,我可不去,太丟人了。”
“哪里丟人?”
“就是丟人。”
“那不買了。”于故裝模作樣和她開起玩笑,“看來我們茶茶很想給我生孩子啊。”
茶茶立馬反駁:“我沒有。”
她惱羞成怒去瞪他,氣急敗壞地說:“那去吧,我陪你去!”
丟人總比現(xiàn)在就生孩子好。
晚上出門之前,茶茶還將套房的所有窗戶都打開通風(fēng)散氣,不然她總覺得里面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于故對此表示懷疑, “真的有怪味嗎?我怎么沒聞到?”
“你自己的味道,你當(dāng)然聞不出來了。”
于故把她逗的氣鼓鼓,自己則憋著笑。
酒店附近有幾家連鎖便利店。
茶茶在店門外磨磨蹭蹭不好意思進(jìn)去,于故牽著她的手,側(cè)過臉低頭看她,語氣相當(dāng)遺憾,滿滿都是為她著想的口吻,“不然還是算了吧。”
“你就不能自己進(jìn)去買嗎?”
“我一個大男人,我也不太好意思。”
“那我就好意思了?”
于故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特別喜歡逗弄自己的新婚小妻子。
他嘆氣,說:“是我沒有站在你的角度想問題,咱們不買了,我良心也過不去,不能勉強(qiáng)你。”
茶茶暗暗磨牙,齜牙咧嘴的模樣可愛極了。
于故站在一旁忍著笑意,他接著往下說:“如果這回真的懷上,你就生下來,我養(yǎng)。”
茶茶氣到閉上眼睛,做好心理建設(shè)后重新睜開,她說:“你去買,我在門口等你。”
一個大男人!難道臉皮比她還薄嗎?
于故說:“店員會把當(dāng)成不守男德的渣男。”
茶茶講不過他,退讓了一步:“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
“也好。”
避孕套擺放的位置就在收銀臺附近,茶茶等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于故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她自己給自己洗腦,這里又不是北城,店員也不認(rèn)識他們,沒關(guān)系的。
于是,茶茶勇敢的伸出了手,低著臉,擺放在收銀臺上,聲如蚊鳴:“多少錢?”
于故就在這個時候慢悠悠的出聲提醒,“買六盒,多拿幾個口味試試。”
“........”
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
茶茶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滾燙火熱,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久久不散,她都不敢抬起臉,去看店員的表情。
于故見她呆在原地,很好心的從貨架上挑了不同口味的、不同體驗的產(chǎn)品,放在一起,而后鎮(zhèn)定自若地同店員說:“結(jié)賬吧。”
店員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變換了好幾次。
一次性買六盒的人是真的不多。
這得用到什么時候啊?
是連明年的存貨一起買了嗎?
年輕真好,看來這男人身體素質(zhì)應(yīng)該也很不錯,他身邊的小姑娘真有福氣。
店員邊結(jié)賬邊向茶茶投去羨慕的眼神,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一共452。”
“歡迎下次光臨。”
茶茶身體僵硬,被于故牽著手,離開便利店。
外面的冷風(fēng)將她臉上的溫度吹散不少,但是她的臉看上去依然很紅,她咬牙切齒地問:“你買這么多,難道還想帶回北城用嗎?”
于故用一種非常吃驚的眼神看著她,笑了起來,“當(dāng)然不是了。”
茶茶的表情變得相當(dāng)驚恐,小淑女被心機(jī)小于震撼到了,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話音落地,她又紅了臉。
于故翹著嘴角,“我怎么舍得,你把我想的太壞了。”
茶茶現(xiàn)在就是后悔,特別后悔,她下定決心,“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一起出來買這種東西。”
于故好脾氣地說:“先回酒店吧,要打要罵任由你來。”
抵達(dá)云南的第一天,茶茶基本上都是在酒店里度過。
但是她沒想到,她第二天幾乎重復(fù)了第一天的生活。
套房臥室里味道嗆人,濃烈腥膻,她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然而于故精力旺盛,神清氣爽。
茶茶早就把游玩拋到腦后,她只求自己能好好睡一覺。
頭幾天,她連吃飯喝水、洗澡換衣服這些日常小事都要于故幫忙。
倒不是她自己懶,而是真沒力氣。
總結(jié)起來大概只有八個字——日夜顛倒,醉生夢死。
茶茶感覺自己再次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旅行的第四天。
她躺在床上,懶洋洋靠著枕頭,才有時間看一眼手機(jī)微信消息。
回復(fù)完父母和哥哥的信息。
剩下的就是朋友。
陳心意發(fā)的最多,幾乎每天都有。
【云南好看嗎?!美不美!速速發(fā)幾張風(fēng)景照給我解解饞!】
茶茶都不好意思告訴陳心意,這幾天她連酒店的門都沒出過。
她含糊回復(fù):【挺好看的,手機(jī)攝像頭摔壞了,沒有拍照。】
陳心意單純相信了她的話,又問:【蜜月感覺如何?】
茶茶:【:(】
陳心意:【這是什么表情?你和你老公吵架了嗎?】
茶茶:【沒有,過的挺好。】
陳心意秒懂,【甜蜜的負(fù)擔(dān),我明白了,你現(xiàn)在還在床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啦嘻嘻嘻。】
說完這句,陳心意就沒理她了。
茶茶郁悶抱著手機(jī),她轉(zhuǎn)過頭一看,柜子上的避孕套已經(jīng)少了兩盒,再這么下去,用完也不是不可能。
她慢吞吞起床,把床單被罩裹成一團(tuán),丟進(jìn)籃子里,然后打開洗手間的排氣扇,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感覺臥室里的那股味道清淡了許多。
于故聽見臥室的動靜,就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
他走到她面前,對她笑了笑,“晚上去逛逛夜市?”
茶茶現(xiàn)在走路兩天腿都在打著晃晃,虛浮無力,她說:“我沒有力氣了。”
已經(jīng)被榨干了。
想到這里她不得不抬眸多在他身上看了兩眼。怎么于故就一點都不累?!
于故抿唇,“那不去了嗎?”
茶茶說:“等我吃飽,如果有精神就去逛逛。”
于故當(dāng)然沒意見,“好。”
比起出門逛街,他更樂意留在酒店。
于故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茶茶洗個澡換了件吊打睡裙,裹著濕漉漉的水汽走出來吹頭發(fā),他眼神就暗了一個度。
茶茶將頭發(fā)吹的半干,感覺自己的精氣神恢復(fù)的差不多,她說:“還是出去逛逛街吧,我還沒出過門。”
于故順手關(guān)上房門,忽然將她推到床上,“改天。”
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有多么的誘人,唇紅齒白,遍體生香,眼神清純?nèi)羲矶螊擅娜缁ā?br/>
夜風(fēng)撩動窗邊的紗簾。
窗縫里透出一聲聲婉轉(zhuǎn)細(xì)碎,像小奶貓似的哼哼唧唧。
愉悅達(dá)到極致,便有些承受不住。
于故將自己的手,抵在她的唇邊,“受不住就咬我。”
茶茶也不跟他客氣,眼角泛著水光,勾勒的微微發(fā)紅,宛若瀕死的天鵝仰著脖頸,弧度優(yōu)美,她張嘴咬上他的手指。
又是連著幾天沒出酒店房門。
茶茶說話時嗓子有些啞,她發(fā)誓她這輩子再也不要和于故一起出門度假了!太可怕了!
床頭柜的盒子,已經(jīng)一個不剩。
蜜月的最后一天,于故好像終于想起來他們是來旅游的,大發(fā)慈悲讓她好好休息半天,晚上則帶著她去了云南最大的夜市。
茶茶穿上當(dāng)?shù)氐姆棧嬃藗€泰式妝容,她在于故面前轉(zhuǎn)了兩圈,“怎么樣?”
于故捧場道:“特別美艷 。”
茶茶聽見吹捧,心里原本那點不高興一掃而光,她站在鏡子面前臭美道:“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我這么好看的人。”
于故失笑,“小美女,走吧。”
茶茶笑瞇瞇挽著他的胳膊,走路蹦蹦跳跳,“一會兒我們多拍幾張照片,還要買一點紀(jì)念品回去。”
“收到,遵命。”
夜市攤販種類繁多,什么都有得賣,吃的穿的用的,還有些當(dāng)?shù)氐奶厣⊥嬉狻?br/>
茶茶看中了這里的葫蘆絲,大手一揮買了三個。
于故問:“為什么要買這么多?”
茶茶說:“因為要送的人多啊。”
茶茶給她關(guān)系好的朋友和同事都準(zhǔn)備了禮物,買好之后全都放在店主那里,等他們離開時再一并帶走。
茶茶本來還想給于故買雙草編的拖鞋,于故說不要,他摸了摸她的臉,“情侶不能送鞋,會越走越遠(yuǎn)。”
“啊?”
“你親我一下,就當(dāng)送我的禮物了。”
“親一下就行嗎?”
“嗯。”
茶茶墊腳閉眼,在大庭廣眾下親了他一口。
于故微微一笑:“好甜。”
夜市十一點打烊。
茶茶的戰(zhàn)利品,全都由于故一個人拎在手里。
離開之前,茶茶用于故的手機(jī)自拍了一張,兩人在鏡頭前都笑容燦爛。
于故默不作聲把這張照片設(shè)為鎖定屏保。
回到酒店,于故讓她先去洗澡,自己開始收拾倆人回北城的行李。
因為第二天不用趕早班機(jī),于故這天晚上又想飽餐一頓。
茶茶不太愛求饒,總覺得這樣怪沒面子的。
然而這種福氣她真的吃不消。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總裁和嬌妻的七天七夜》《十夜新娘》那些。
小腿發(fā)軟,心里害怕。
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于故,聲音軟糯甜膩,豁出面子,耳根通紅羞恥的叫他:“老公。”
于故挑了挑眉尖,解開領(lǐng)帶的手指頓了頓。
茶茶趁熱打鐵,繼續(xù)賣弄可憐,“我們今晚就......平凡而普通的睡一覺,如何?”
于故嘖了聲,溫溫和和地笑起來,扯掉領(lǐng)帶,順手放在一邊,“好啊。”
茶茶松了口氣,自以為躲過一晚,卻見于故繼續(xù)解開襯衫紐扣的動作,她頓時警鈴大作,她往后面縮了縮,小心翼翼地問:“老公,你干嘛呢?”
茶茶記得于故很喜歡聽自己叫他老公,每每這種時候,他心情都會非常好。
于故皺眉,“脫衣服。”
茶茶磕磕巴巴,“穿著睡吧。”
“我換個睡衣。”
“哦,那可以。”
于故脫掉襯衫,又當(dāng)著她的面解開皮帶,手指搭在褲腰邊緣。
茶茶當(dāng)機(jī)立斷背過身體,等于故換好睡衣才重新轉(zhuǎn)過來。
夜里關(guān)了燈,茶茶被他用雙手抱住了腰,他呼吸溫?zé)幔曇衾`綣慵懶,“茶茶,再多叫幾聲老公。”
她不肯。
他便又開始作惡。
黑暗中,她憋著張透紅的臉,“就你這樣還為人師表呢!?”
于故抿著唇,胸腔里發(fā)出幾聲低低的悶笑,他親親她的耳垂,說:“你想叫我老師?也可以的,我沒意見。”
于故好像找到了新樂趣,“來,多叫幾聲聽聽。”
茶茶用腳丫子去踹他的小腿,“不要。”
她的腳踝被他用力握住,“老師還是老公,你自己選一個。”
“你不要臉。”
“三。”
“于故,你是真的不要臉。”
“二。”
茶茶敗了,她選擇投降。
她很憋屈的叫了聲,“老公,晚安。”
于故頓了頓,說:“晚安,我的寶貝。”
翌日下午,兩人搭乘飛機(jī)回到了北城。
落地后,于故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他若有所思說道:“以后我們每年都去度一次蜜月。”
“.......”茶茶有氣無力,“你饒了我吧。”
回來以后,親戚朋友難免會向茶茶八卦她十天的蜜月期過的如何,怎么連個秀曬炫的朋友圈都沒發(fā)?
他們問起來的時候,茶茶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說我差點死在酒店里?
公司同組的女同事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司機(jī)。
她問:“你這幾天應(yīng)該過得挺滋潤的吧?”
茶茶含含糊糊:“也沒有。”
她看了眼茶茶,用過來人的語氣,“你不用害羞,我都懂。”
不,你不懂。
“你老公看著很斯文,不像是很能干的人,你應(yīng)該沒吃什么苦頭。”
能能能.....干?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茶茶雖然結(jié)婚了,但也招架不住這位姐姐直白的說話風(fēng)格。
“聽說他還是大學(xué)老師,文文弱弱,高高瘦瘦,估計以后就更不行。”女同事替她惋惜。
茶茶低頭不說話。
他很行,特別行。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
茶茶:十夜新娘就是我!澇死中 ,勿cue。
小于:明年還要再來。
保佑我千萬不要被制裁嗚嗚嗚
明天見啦!
專欄里下本幻言求個收藏,跪求!明月餅拋棄尊嚴(yán)跪求!
爸爸們給個面子!
《我就是光環(huán)滿點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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