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關(guān)于胖的問題
9月初,景彥希和景安玖雙雙進(jìn)入了晨曉學(xué)府,兄妹倆正式成為了兩名一年級的小學(xué)生。
晨曉學(xué)府是D市最高規(guī)格的貴族學(xué)校,實行中英雙語教育,學(xué)校里包括小學(xué)部,初中部以及高中部,除了正常的知識教育課程以外,還有包括音樂,游泳,騎馬,射箭等等興趣班的選擇,充分從德智體美勞多方面發(fā)展學(xué)生的素質(zhì)教育。
進(jìn)入晨曉學(xué)府讀書的都是D市各名門貴族的后代,不是高干子弟,就是豪門貴族的孩子,厲家的幾個小孩子也都在這里讀書,只不過比景彥希和景安玖要高上幾個年級。
第一天送兩個孩子去學(xué)校的時候,看著兩個小家伙穿著學(xué)校新發(fā)的小制服,背著小書包,頭也不回,蹦蹦跳跳的就離開了,蘇若晚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失落。
和她的多愁善感相比,景慕琛倒顯得淡定多了,擁著她就轉(zhuǎn)身往車邊走。
事實上,晨曉學(xué)府設(shè)有寄宿制度,如果不是蘇若晚強(qiáng)烈表示不答應(yīng),某人甚至還有過給景彥希辦寄宿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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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蘇若晚的肚子已經(jīng)孕期滿8個月了,因為懷的是雙胞胎,肚子比其他同期孕婦的看起來都要大,甚至……
比9個月身孕的吳麗麗還要大。
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偏偏搭上她依然纖細(xì)偏瘦的身材,一眼看去,就像是一根竹簽上插了一個貢丸,幾乎無法負(fù)重似的。
尤其在蘇若晚走路的時候,一眼看去,晃晃悠悠,極其的沒有安全感。
幾位老人因此都很不放心。
幾年前沒看到她懷孕時候的情形倒也罷了,可眼下眼瞅著她這樣。就覺得孕婦有點兒太瘦了,所以每天都要輪番地過來景家看她吃飯才放心。
尤其是夏成霖,自從他傷愈出院以后,每天都想著法子給蘇若晚燉各式各樣的營養(yǎng)補(bǔ)湯,做完后再親自送過來,親眼看著女兒喝下。
這樣子的情況下,蘇若晚的體重終于開始急速地飆升了起來,加上剛好處于八九月份,天氣還較為炎熱,每天只能待在家里面,時間久了,缺乏鍛煉,不到一個月的功夫,身材也就愈發(fā)豐腴圓潤了起來。
這一天晚上,蘇若晚穿著一身白色的絲質(zhì)睡裙躺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看電視,面前的茶幾上還放著一盤切好的水果,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拿著叉子,邊吃邊看。
景彥希突然推門進(jìn)來了,小胖手里還拿著一個作業(yè)本,一眼看到蘇若晚這一副樣子,突然就張著小嘴,臉上的表情就跟呆了似的站在了那兒。
蘇若晚轉(zhuǎn)過頭看他,放下手里的叉子,一臉慈愛的說道,“彥彥,是有作業(yè)不會做嗎?”
景彥希眨了眨眼睛,伸手撓了撓后腦勺,小臉上還有一些驚魂未定,“晚晚?”
“怎么了?”蘇若晚伸手,“過來,讓媽媽抱抱。”
小家伙邁著小短腿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了蘇若晚的懷里。
等教完了題目后,景彥希瞅了瞅桌上的那一盤水果,說道,“晚晚,這個我能拿去房間里吃嗎?”
“當(dāng)然可以呀。”蘇若晚欣然同意,端起盤子說道,“我給你端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拿過去吧。”景彥希把作業(yè)本夾在小短胳膊下,兩手端過盤子就離開了。
蘇若晚不疑有他,繼續(xù)躺在那兒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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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小家伙“叩叩叩”敲響了書房的門。
景慕琛拉開門一看,自家兒子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兩只小爪子高高舉起一盤切好的水果,“爸爸,給你吃。”
景慕琛挑高了眉,伸手將盤子接下。
看在兒子這么懂事孝順的份上,他還伸手摸了摸景彥希的小腦袋瓜,以資表揚。
“爸爸。”景彥希一臉的誠懇,“以后你要管一下晚晚了,真的不能讓她再吃那么多的東西了,她現(xiàn)在真的是太胖了,剛才我看到她還以為我家養(yǎng)了一只海狗呢!”
前一天,景彥希和妹妹跟著吳孟弦去海底世界游玩,認(rèn)識了一種叫做“海狗”的動物。
剛才小家伙一推開門,猛地一眼就看到挺著圓滾滾肚子的蘇若晚躺在那兒,那姿態(tài),儼然跟他昨天在動物園看到的海狗沒什么兩樣!
景慕琛,“……”
最后,他嚴(yán)格教育了一番兒子。
告訴他媽媽這么胖,是因為要給肚子里的小弟弟和小妹妹提供營養(yǎng),再說了,怎么能說自己的媽媽是海狗呢,她聽到該會有多么傷心啊。
景彥希誠懇的認(rèn)了錯,為了表示懺悔,還自己洗了澡,刷牙洗臉,然后就乖乖的回房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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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半,景慕琛準(zhǔn)時從書房出來,上樓。
二樓的臥室里,蘇若晚還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有點困了,伸手打了個哈欠的時候,景慕琛推門走了進(jìn)來。
蘇若晚沖著他抬起兩只胳膊,意思明顯。
等景慕琛抱著她洗完澡,又把她放在了大床上,拿起乳液再回來,看到躺在那兒慵懶的像個小貓咪似的孕婦,忍不住就微微蹙起了眉。
蘇若晚閉眼躺在那兒,也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剛洗過澡舒服又慵懶,哼哼著就催促道,“老公,快點給我擦乳液,擦完了寶寶要睡覺了。”
“好。”景慕琛答應(yīng)著,在手心里倒了乳液走過來,坐在床邊上,兩只手微微使力的給她按摩小腿。
蘇若晚在懷孕后期,一天時間下來,小腿都腫脹的不行,這會兒被他長指按捏的特別舒服,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卻聽到景慕琛突然低聲說了一句,“好像是比以前胖了點兒。”
“……”
蘇若晚一聽瞌睡蟲全跑光了,睜開眼睛就看著他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景慕琛眨了一下眼睛,手下的動作也頓住了,“……”
蘇若晚氣的把腳收了回來,兩手撐著困難的坐起,“你剛才是在說我胖嗎?”
景慕琛還是不說話,“……”
蘇若晚抿著唇,氣呼呼的拉過薄被就躺下了。
景慕琛看了她一會兒,起身走進(jìn)了衛(wèi)浴室。
10分鐘后,景慕琛走了出來,從另一側(cè)上了床,看那薄被幾乎都被蘇若晚裹在身上,剛要伸手想拉被子,蘇若晚就來了一句,“別動!”
景慕琛干脆湊了過去,連人帶被子的把她抱在了懷里,低聲說道,“我就隨口說了一句,生氣啦?”
蘇若晚又困又不耐煩,在被子里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成功,反倒還把自己累得夠嗆。
景慕琛見她不掙扎了,松開一只手又要拉被子,“給我分一點,后半夜天冷。”
“我這么胖,分給你我就蓋不下了!你自己不會去拿一條新的蓋嗎?”
景慕琛,“……”
蘇若晚從始至終一直閉著眼睛,一是困了,二的確是有點生氣,不想睜開眼看他。
過了一會兒,感覺床墊動了一下,男人走路的聲音在室內(nèi)一下一下的響起。
又過了一會兒,床墊再一次動了一下,景慕琛抱著一床新被子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揭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
不到三秒鐘的時候,新被子被他一下子甩在了地上,蘇若晚聽到他低沉的嗓音說道,“老婆,被子分給我一點吧,剛才那一床好像有點發(fā)霉了。”
“……”蘇若晚閉著眼,不想理他。
景慕琛伸手拉了拉被子,還是沒拉動。
“老婆?”景慕琛又湊了過去,磁啞著聲音說道,“真生氣啦?”
“……”
景慕琛厚著臉皮又抱住了蘇若晚,“老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說你胖了好不好?”
蘇若晚一聽這話,“蹭”地一聲就坐了起來,把被子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火氣一陣陣的往上竄,“還說!你還說!”
景慕琛嚇得趕緊揭開被子,額頭差點兒都冒出冷汗來了,兩只手抓著她的小手不讓動,“別動!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蘇若晚一聽這個更來氣,抬起腳就想要踹他。
景慕琛只好抓著她的腳,“又耍小脾氣是不是?”
蘇若晚氣呼呼的瞪著他,“你出去!我不想跟你睡一起!”
“我是你老公,你不跟我睡一起跟誰睡?”
景慕琛只當(dāng)她在耍小脾氣,拉過薄被,低柔著嗓子哄道,“好了好了,這都10點半了,你不困嗎?趕緊睡覺,寶寶需要充足的睡眠!”
然后,在蘇若晚那一雙大眼睛的瞪視下,他直接伸長手把燈給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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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蘇若晚一直睡到9點鐘才起床。
丈夫和孩子都出門了,她洗漱完,換了一身舒適的居家服下樓,發(fā)現(xiàn)夏成霖已經(jīng)坐在客廳里了。
“小晚,起床啦?來,剛好我給你帶了鯽魚湯,趁熱喝。”夏成霖走到飯廳,打開一個藍(lán)色的保溫壺,從里面倒了滿滿的一碗湯放在桌上。
蘇若晚摸了摸頭發(fā),糾結(jié)的開口道,“爸,一大早就吃這個……是不是太豐盛了點啊?”
夏成霖拉開一把椅子,“不會!小晚你現(xiàn)在還是有點兒太瘦了,肚子里懷了兩個孩子,你一定要多吃點才行,不然孩子的營養(yǎng)會跟不上的。”
厲晴也過來扶著蘇若晚往飯桌旁走,“是啊小晚,你跟麗麗不一樣,你肚子里懷的是兩個孩子,一定要多吃點知道嗎?”
蘇若晚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碩大的湯碗,還有里面那一整條鯽魚,滿臉都是黑線。
“小晚,怎么不吃啊?”夏成霖在一旁問道。
蘇若晚只好拿起勺子慢慢的喝著湯。
最后,可能是經(jīng)過一夜也的確餓了,原先看著不可能喝完的湯竟然全都被她喝了下去,魚也吃得干干凈凈。
夏成霖心滿意足,端著碗回了廚房。
厲晴則笑瞇瞇的說道,“媽當(dāng)年懷你的時候啊,到了八,九月份還孕吐的厲害,什么都吃不下,結(jié)果后來生下你的時候才不到7斤,可把我給擔(dān)心壞了。你現(xiàn)在這肚子里懷了兩個,一定得多吃知道嗎……”
蘇若晚聽著母親在那兒的絮絮叨叨,不經(jīng)意伸手掐著自己的腰部,再想道昨天晚上景慕琛嫌棄自己胖,內(nèi)心糾結(ji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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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濠商業(yè)圈。
經(jīng)過一年多的時間,新濠商業(yè)圈已經(jīng)建成完畢,雖然曾經(jīng)參與過這件案子的人員變動很大,但卻絲毫阻止不了它一躍成為D市最大商業(yè)區(qū)的腳步。
代表赫連企業(yè)前來剪彩的是赫連塵,代表夏氏企業(yè)的則是夏成野。
剪彩儀式完畢后,赫連塵送上了幾張喜帖給景慕琛。
景慕琛打開一看,10天后的金代酒店旋轉(zhuǎn)餐廳,赫連塵和宋冰穎新婚典禮。
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好,到時我一定攜愛人前去賀喜。”
赫連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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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琛回到家,因為剛上小學(xué)一年級,還沒有什么課業(yè),兩個孩子正在玩具房里各自玩耍著。
“媽媽呢?”景慕琛找了一圈沒找到蘇若晚,站在玩具房門口問。
玖玖抬起小腦袋,軟糯糯的說了一句,“爸爸,我放學(xué)回來就沒有看到媽咪和外婆。”
景慕琛皺眉,都懷孕八個月的人了,還這么不讓人省心。
從玩具房出來后,他拿起手機(jī)撥打了蘇若晚的電話。
下一秒,熟悉的電話鈴聲在茶幾上響起,蘇若晚的手機(jī)沒有帶,正躺在茶幾上呢。
聯(lián)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景慕琛想不認(rèn)為她是故意的都難。
只好轉(zhuǎn)為撥打厲晴的電話。
這一回,電話響了三聲被接起了,“喂,阿琛哪。”
“媽,若晚跟你在一起嗎?”景慕琛問。
“是啊,小晚說在家里呆的太無聊了,所以我就帶她來成霖這兒坐一會兒。”厲晴解釋道。
“……哦。”
“阿琛,你要是著急的話我現(xiàn)在就帶小晚回去。”
“不著急。”景慕琛笑的淡淡的,“媽,你們好好玩,玩好了打電話給我過去接你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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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晴放下電話,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本雜志看的蘇若晚,“小晚,剛才阿琛打電話過來了。”
“哦。”蘇若晚頭也不抬,認(rèn)真的看著手里的雜志,甚至,還翻了一頁。
“是不是和阿琛鬧脾氣了?”厲晴走過來坐下,小聲問道。
“……”蘇若晚不說話,眼睛眨了一下。
“這夫妻之間,小打小鬧是常事,但是啊千萬不能時間太長,容易傷感情。”厲晴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蘇若晚放下雜志,摸了摸肚子,可憐兮兮的說道,“媽,我肚子餓了。”
“這孩子!”厲晴皺眉站了起來,“剛才你爸問你要不要吃晚飯你說不吃,這會兒他走了你又喊餓。”
夏成霖和吳晚謙最近迷上了高爾夫球,還特地一人辦了一張VIP卡,吳晚謙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夏成霖本不想過去的,奈何蘇若晚起身說要回家,于是夏成霖只好和她們分道揚鑣。
最后,厲晴和蘇若晚就來到了這一家咖啡店里,一人叫了一杯牛奶在這兒聽音樂看雜志。
蘇若晚再一次拿起雜志,聽到厲晴在那頭打電話說道,“阿琛哪,你現(xiàn)在來接我們吧。”
“……”
“我們在博陽路的上島咖啡館。”
“……”
“好,那我先掛了哈。”
“……”
放下電話后,厲晴看了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在那兒看雜志的女兒,眼里劃過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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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30分鐘不到,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咖啡館的門口。
景慕琛穿著一件深灰色襯衫,薄唇微抿的推開門,一眼便看到了自家那不省心的老婆,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幾乎是半躺的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呢。
“阿琛!”厲晴站起身來,伸手示意。
景慕琛走過去,看著在那兒依然抱著雜志不放的小女人,伸手就將雜志給抽了出來。
蘇若晚這才抬起眼看他,眼神閃爍的說了一句,“來啦。”
景慕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礙于厲晴在旁邊,也沒有多說什么,微微點了頭后,拿起她的粉紅色包,牽著她往外走。
厲晴看在眼底,也就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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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兩個孩子因為被景慕琛吩咐要等外婆和媽媽回來才能吃飯,已經(jīng)餓得不行了。
一看到蘇若晚,景彥希就小老頭似的來了一句,“總算是回來了,真不讓人省心啊!”
蘇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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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后,景慕琛照例回書房辦公。
景陽最近因為新濠商業(yè)圈和一個新的開發(fā)案的進(jìn)行,導(dǎo)致他有一些忙,不過再晚,他一到9點半都會準(zhǔn)時回到臥室。
只不過,今天有點兒例外,9點鐘的時候,接了一通越洋電話,匯報美國那邊分銷處的情況。
接完電話時間已經(jīng)是9點40多分了,景慕琛掛斷電話,直接走出了書房,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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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
景慕琛推開門,蘇若晚已經(jīng)自己洗好澡躺在床上了,懷里抱著一本不知道什么書在看。
見他進(jìn)來,也沒有說話,臥室里靜悄悄的,氣氛有一些詭異。
景慕琛挑高了眉,一言不發(fā)的走到衣柜前。
過了一會兒后。
“我的短褲怎么不見了?”
“……”
“恩?有沒有看到我的短褲?”
“……”
“老婆?”
蘇若晚被他煩的不行,“蹭”的一聲把書放下,揭開薄被,踩著拖鞋走過去。
仿佛帶著一股氣似的,拉開抽屜就抽了一條藍(lán)色的短褲塞進(jìn)他懷里。
想要收回手,卻被一雙大手給牢牢的抓住了。
景慕琛低著頭,聲音溫柔的不行,“老婆,還在生氣呢?怎么都不跟我說話?”
“……我哪有不跟你說話?”
惡人先告狀!
明明剛才咖啡屋里她就先開口說話了。
“那你剛才都不理我。”景慕琛低沉著嗓音說道。
蘇若晚抬起眼瞪他,濃密卷翹的睫毛下,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含嗔帶怨的,好像會說話似的。
不知是體質(zhì)問題還是上天的眷顧,蘇若晚懷孕后皮膚越發(fā)的白嫩細(xì)膩,一點兒色斑什么的都沒有,在室內(nèi)燈光的投射下,小臉就像是一顆剝了殼的雞蛋,一點兒毛孔也看不到,尤其此刻她還微微噘著嘴,水靈靈的。
“嘶!”蘇若晚突然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景慕琛伸手要拉開她的手,“破了嗎?我看看。”
好像剛才是力道大了點兒。
蘇若晚說道,“疼。”
“乖,別動,讓我看看。”景慕琛低頭,一手扳著她的小下巴,仔細(xì)的看著,還好只是腫了點兒,沒有破皮。
蘇若晚看著他心疼的眼神,心底的那點兒氣也沒有了,撒嬌的開口說道,“破沒破啊?”
“沒有。”景慕琛捧著她的小臉。
……
第二天,兩人終于和好如初。